嫁給一個梟雄 第72節(jié)
而此刻甚是對稱的可愛就在眼前,陸靖庭再沒有猶豫…… 魏琉璃差點驚呼一聲。 她到了這一刻還在犯迷糊。 她雙手捂著唇。 光線朦朧之下,眼角的余光瞥見一只做工精致的墨玉冠。 這墨玉冠上面的竹雕也甚是清晰。 夫君喜歡竹子,她記住了。 她覺得處境有些不太適應(yīng),但勉強可以接受…… 比昨日要好太多。 夫君果然是聰慧的,這種事也會融會貫通么? 沒一會,魏琉璃就不受控制的蜷縮了腳丫子,恨不能在涼席上蹬兩腳。 在悄然無聲的黑夜,美人嗓音宛若負有詩意的情話,陸靖庭抬起頭來,他眼睛里有火,在昏暗之中燃著火苗。 男人的嗓音又低又沉,像從遠古的山洞傳出,“琉璃,你也喜歡的,是不是?” 魏琉璃太羞燥了。 為甚這輩子的夫君,和上輩子不太一樣…… 他這般孟浪,為何還非要問她喜不喜歡? 魏琉璃的一雙腳丫子在涼席上蹬了幾下,像個孩子一樣調(diào)皮 還有點惱羞成怒,“哎呀,夫君,你索性……” 索性就給她一個痛快吧,也能早些結(jié)束。 魏琉璃覺得自己是趕鴨子上架。 陸靖庭對這句話甚是喜歡。 他也再不拖延,也仿佛是得到了極大的鼓勵。 “唔——” 魏琉璃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雖是做好了一切心理準(zhǔn)備,但到底還是太過高估了她自己。 陸靖庭動作一僵,他這壓根還沒怎么樣,就遇到千難萬阻,盛暑悶熱,擾的人心浮躁。 內(nèi)室今天也格外的熱,估摸著有一場雷雨。 成婚還不足兩個月,陸靖庭這一刻很詫異他自己的前后變化。 …… 陸靖庭看著魏琉璃眼角的兩顆對稱淚痣。 極其微小的兩顆猩紅,好像在哪里見過,但他一時間想不起來。 “……沒事了,一會就能好?!?/br> 男人柔聲寬慰。 陸靖庭也很苦惱,他此前從未想到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因為這種事而憂心。 …… 魏琉璃望著幔帳外面的點點火燭,思緒飄散。 上輩子那次還是她的噩夢,不成想這一世她與夫君兩情相悅了,還是如此讓人招架不住。 她一直捂著自己的唇,不想表露出過分的煎熬。 為了安撫夫君,魏琉璃把錯都往自己身上攬,“不怪夫君,我……不夠匹配,我……我沒事的。” 陸靖庭,“……” 他想說,其實他二人很相配,但具體哪里相配,他也說不上來。 見小妻子眼角的淚珠子止不住的滑落,陸靖庭終是沒再繼續(xù)。 但現(xiàn)在收手已經(jīng)是不太可能了。 他找了一個折中的法子,折過魏琉璃,然后再度俯身過去…… …… 許久,久到了魏琉璃就快要睡著了。 陸靖庭總算是交代完了之后,魏琉璃羞羞答答捂著臉。 陸靖庭拿了小衣給她收拾,隨后又去凈房取水,兩個人都擦拭干凈,他才重新上榻,但內(nèi)室的石楠花氣息久久不散。 魏琉璃真想昏死過去算了,“夫君,是我沒用……” 陸靖庭攬著她,兩人經(jīng)歷這一遭,關(guān)系更是親密,“不怨你,怪我?!?/br> 魏琉璃,“……” 怪夫君太過天賦異稟? 魏琉璃:“還是怨我吧?!?nbsp;她羞羞答答。 陸靖庭,“……你哪里都好,是我的問題?!?/br> 魏琉璃得了安慰,加之實在疲倦,窩在陸靖庭懷中,不一會就酣睡了過去。 陸靖庭卻遲遲沒有睡意,到了后半夜又起榻去了一趟凈房。 等到再度回到床榻上,陸靖庭對自己難以消減的欲望產(chǎn)生了深深地困惑。 在沒有遇到魏琉璃之前,他幾乎從不會貪戀人間美色,而今卻是遠遠得不到滿足…… * 翌日,魏琉璃醒來時,陸靖庭早已離開。 趙嬤嬤面帶喜色,發(fā)髻上還插著一朵玫紅色月季,一臉喜事洋溢之態(tài)。 “小姐,侯爺?shù)南浠\昨夜就搬過來了,侯爺日后是要與小姐同住了呢,看來侯爺對小姐已經(jīng)徹底改觀?!?/br> 趙嬤嬤笑著說道。 她上前攙扶魏琉璃起榻,見魏琉璃身上披著一件中衣,隱約可見雪膩肌膚上的紅痕,一心以為,昨夜一定事成了。 “小姐,元帕呢?老奴存起來?!?/br> 趙嬤嬤柔聲細語的問。 她得給小姐好生補補身子,侯爺那般偉岸的男子,可不是尋常女子能夠承受得住的。 魏琉璃想起了昨夜種種,她身上的衣裳都是陸靖庭穿上去的。 魏琉璃捂住了臉,羞澀的笑了笑,“嬤嬤,還沒成呢,你莫急?!?/br> 趙嬤嬤,“……” 昨夜她明明聽見小姐哭了,怎的還沒成?! 趙嬤嬤突然很擔(dān)心,“小姐,你與老奴說實話,是不是侯爺他、他……” 魏琉璃一下就明白了趙嬤嬤的顧慮,“才不是!夫君他甚好!他哪里都好,尤其是那里!” 趙嬤嬤,“……”那里?到底是哪里? * 蕭青今日也來了軍營。 太子蕭玨是監(jiān)軍,今晨一早就來了軍中視察。 陸靖庭與數(shù)位將軍一直陪伴在側(cè)。 蕭玨看了一上午,也沒有察覺到任何錯漏之處。 到底是記起了上輩子的種種,蕭玨形不露于色,他看向了陸靖庭。 這個男人比他年長五、六歲,實力不可小覷。 無論是那一方面,都隱約讓蕭玨覺得自慚形穢。 哪怕蕭玨自己是儲君! 這一刻,蕭玨很納悶一樁事,上輩子他死在了陸靖庭的長劍之下,那后來呢? 是誰坐上了大周皇位? 陸靖庭造反了? 還是捧了蕭青上位? 無論如何,這二人都不能留! 蕭玨臉上笑意不達眼底,對陸靖庭道:“侯爺治軍有方,孤今日一見,實在心生敬佩,只不過……近日朝中有人彈劾侯爺,說陸家軍并未積極抵抗金箔,上個月還險些被金箔人火燒軍營?可當(dāng)真有此事?” 蕭玨雞蛋里面挑骨頭。 白練只覺得不妙。 其余幾位將軍面面相覷。 眾人皆知,太子想要置陸家軍于死地。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沒有陸靖庭的允許,眾位將軍們皆保持一致沉默,乖得像鵪鶉。 陸靖庭也笑了笑,“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金箔人狡猾多端,在漠北有細作支應(yīng),本侯已在全力抗敵。正好太子殿下這次前來監(jiān)軍,本侯提議主動進攻金箔,倘若朝廷無異議,那本侯即刻命大軍準(zhǔn)備下去?!?/br> 攻打金箔,是陸靖庭一直以來的計劃。 但朝廷遲遲不曾應(yīng)允。 他若是抗旨不尊,只會被冠上謀逆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