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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倒是涼快了,滿樹林子里的蚊子也都該享福了!溫樹瞥了梁澤一眼。 那是,你ròu多甜,嘿嘿。說吧,讓我今天早關門,gān嘛呀?梁澤拉過溫樹跟自己挨的近了點。 我不香,你香!溫樹壓低了聲音跟梁澤小聲的笑成了一團,我?guī)愠鋈チ镆蝗θ?,這么熱的天,別悶壞了。 奶奶,您和李大爺聊吧,剛給您煮了餛鈍估摸著您這會兒也不餓,我給您把小gān糧和幾個小菜擱窗戶臺上,您要餓了就啃幾口,我?guī)Я鹤映鋈マD(zhuǎn)轉(zhuǎn)去,晚上回來晚,您就別等我們了,您先睡吧。溫樹跟奶奶說完就推著梁澤的腰連撓帶癢的打鬧著出去了。 前幾天溫樹去城里進藥的時候走岔了迷了路,偶然發(fā)現(xiàn)隔兩三個村子竟然有個風力發(fā)電廠,成片成片的大風機,好看極了,當時溫樹就想著要記下路,回去帶著梁澤一塊兒來。 這會,溫樹的小越野兩面窗戶都開著,一股油門就迎著滿面溫熱的風呼呼的行進在眼前就是成片大風車的小道上。 啊,好涼快,大樹,你怎么找到這地方的?絕了!梁澤探著腦袋任憑舒慡溫暖的風輕輕拂過臉頰,閉著眼睛享受這一刻清新宜人的美好。 我還找著個更絕的地兒,嘿嘿。溫樹斜著眼睛得意的顯擺。 沒多長時間,溫樹的小越野就停在了一個方圓幾百里都一馬平川卻唯獨這一小片卻籠罩在一棵參天巨樹下的yīn影處。 梁澤下了車,抬頭看了看眼前這顆足有四五個人才能合抱的粗壯的樹gān,像畫兒里似得那么不真實的茂盛的樹冠,還有熙熙攘攘鉆在樹葉里的小鳥 大樹,你就跟他似的,把我全籠在下面了。梁澤笑瞇瞇地。 漂亮嗎?溫樹閉著眼睛吸了口綠油油的透著清新的空氣,宛如第一次出現(xiàn)在眼前的梁澤。 嗯,挺漂亮的,我給他起一名兒吧!梁澤摸著粗糲還有些喇手的樹gān。 起什么?溫樹睜了睜眼睛,看見了一副一棵巨大的榕樹下站著一位清新傲立的美人兒圖,眉眉眼眼,白凈皮膚,削瘦凹凸的身材,霎時間沖擊著溫樹所有的腦細胞,每一條流著guntang血液的奔騰著的血管都在叫囂著這一刻,這一分,這一秒。 大樹啊,你的名兒給他吧!梁澤忽閃了忽閃長長的睫毛,殊不知此時的溫樹早已是翻江倒海般的沸騰。 憑什么?我不要,他有名,他自己叫他自己的榕樹就挺好,跟我搶什么?我就是你的,我的名字也只屬于你! 溫樹靠近了梁澤,把他一步步的推向這棵樹,雙手牢牢鎖住了梁澤固定在懷中,溫熱的呼吸噴薄在紅潤的臉頰上方。 溫樹伸出了右腳慢慢的分離開梁澤的兩腳,梁澤重心下移,溫樹低著頭,右手勾了勾梁澤快要含在脖子里的下巴,重重一抬,翻攪著紅花的舌頭長驅(qū)直入深深的抵達梁澤的喉口 夕陽西下,柔軟燦爛的余光照she在大榕樹下,遠處隨著風兒轉(zhuǎn)動著的根根大風車,都在為樹下的這對兒天作之合搖旗吶喊,鼓掌助威。 從日落吻到天黑。 再從天黑纏綿到天更黑。 你要想起名,叫樹梁吧。溫樹喘著粗氣席地而躺,右胳膊枕在腦后,左胳膊環(huán)過還在余味中的梁澤。 為什么不叫,梁樹?梁澤也枕在溫樹的肩窩上閉著眼睛緩緩神。 沒這個詞組。溫樹也閉上了眼睛。 大樹,躺一會起吧,這空曠的跟個大糙原似的,待會叫人看見。梁澤有些擔心的環(huán)顧了下四周黑漆漆的大糙原。 不起,看見了也沒啥,我們這叫大樹底下好cha梁!哈哈哈溫樹為終于找到個合適的詞語形容而歡欣鼓舞,睜開了眼睛大笑著差點笑背過氣去! 梁澤頓時紅了臉:你說什么呢,人那是大樹底下好乘涼! 對啊,大樹底下好□□嘛,哈哈哈哈哈,哎呀,不行了,笑死我了,笑喘不過氣來了。梁子,你說你想得到我們真有一天會在一棵大樹下cao到昏天黑地嗎?哈哈哈溫樹說完還不忘使勁盯了盯自己的下面,又盯了盯梁澤的下面,然后又一陣笑到不能自拔。 你有??!梁澤也被溫樹逗樂了,往上夠了夠,夠著笑到裂開的大嘴一口含在嘴里,叫你再說! 溫樹被突如其來的堵上了嘴巴,笑的一半硬給憋了回去,憋得氣往上走,都想從瞪大了的心靈之窗往外鉆。 半響,梁澤才意猶未盡的放開溫樹的雙唇,深深吸了口新鮮的空氣。 梁子,你看! 梁澤順著溫樹的目光所及,也抬頭望去。 一整片畫布般的夜空,繁星璀璨,深邃而又明亮,忽大忽小閃閃發(fā)光的群星,廣袤無垠的宇宙,奔騰不息,流光溢彩的生命,短暫卻又美好。 溫樹說,這一刻,一雙人,比永遠還會遠 作者有話要說: 小樹梁要告一段落了,胡競和王哲思的番外就沒有這么急了,也許明天,也許后天,只要你們想看,我就寫^-^么么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