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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去,不過一個星期以后。 三天。葉瀾臻的視線沒有離開葉楠棲的眼睛。 咣當(dāng)?shù)乃らT聲回答了他的問題。葉瀾臻攤攤手,喝掉桌子上的咖啡。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讓葉楠棲這么的依戀,那短短的兩年的感qíng,竟然比自己這十幾年的相處都深厚。 老王,讓人把上次二少調(diào)查那女人的資料給我送一份,。 是。老王掛掉電話,微微撇嘴,讓大少關(guān)心的人,從沒有見過一個好下場的。 阿嚏,阿嚏,阿嚏陶思怡連著打了幾個噴嚏,伸出手揉揉自己的鼻子,誰在嘀咕她? 怎么了,感冒了么?葉楠棲放下手里的包裹,今天他特意開個越野車過來,為的就是能多放點東西,可沒想到她除了一摞子書,就是一摞子書,其它東西少得可憐。 沒事,鼻子有點癢。她環(huán)視了一下整個房間,應(yīng)該沒有什么東西是自己需要的了,隨后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和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 這是什么東西?葉楠棲好奇的想去翻看一下,她眼疾手快的打了他的手背一巴掌。 怎么總是亂翻別人東西。陶思怡有點不悅。離婚協(xié)議書,和照片,你不是看過幾張嗎? 你都決定離婚了!葉楠棲驚訝的看著她。 怎么了? 沒事,沒事,我只是沒想到速度這么快,我還以為你要先分居呢。 你還小,有些事qíng你不懂。陶思怡笑了笑,拎起收拾好的物品。走吧。 哦。葉楠棲有點不高興的板著臉。什么叫還小,他早就長大了,好不好。 跟著葉楠棲走出房門,陶思怡在門口愣了一下,想了想拿出手中鑰匙,重新邁步進(jìn)屋,放在文件袋的旁邊。 咯噔一聲清脆的關(guān)門聲阻隔了她的視線,這回想回也回不去了,陶思怡嘆了口氣,一切都結(jié)束了。 兩人一前一后的下了樓,葉楠棲突然在單元口站住了。 怎么不走了?陶思怡問了一聲。 大哥!你怎么來了? 陶思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門外的qíng況,愣了一下。 樓下停了一輛黑色的賓利,一個男人正悠閑的夾著一支煙,挺拔的身體靠在車身上慢慢的吐納著煙圈??匆娝麄兿聛恚樖謱熎?,向旁邊走了兩步,將煙頭扔到垃圾桶頂端的煙缸里,然后轉(zhuǎn)身走了過來。 男人的五官和葉楠棲有幾分相似,個子似乎比葉楠棲還要高一些,不過他的皮膚比較白皙,也沒有葉楠棲那么健壯。男人襯衣的頂端的兩顆扣子隨意的解開,露出一截漂亮的鎖骨,雖然看起來很是賞心悅目,但陶思怡就是覺得他身上散發(fā)出一股說不出來的yīn冷。 我是葉楠棲的大哥葉瀾臻,小時候多虧了你照顧他,聽說你家里出了點事qíng,我來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你好。陶思怡臉上僵了一下,有點埋怨的看了葉楠棲一眼,家里的這點破事,除了自己就他知道,不用多想就清楚,消息是怎么傳到這個男人耳中的。 察覺到她的眼神,葉楠棲憤懣的攥緊了拳頭。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去當(dāng)兵了,他還想gān什么?突然跑到這里是什么意思? 葉瀾臻主動伸出手,陶思怡以為他要握手,急忙放下手中的皮箱。 先回家吧。 ?。?/br> 呆滯的看著自己懸在空中的手,她眼看著這個男人,越過自己的手掌,提起她放在腳邊的箱子,將箱子放到他那輛賓利里。動作嫻熟流利沒有絲毫的停頓,一點征求她這個當(dāng)事人意見的意思都沒有。 你是葉楠棲的jiejie,也就算是我的meimei,到葉家住吧,這樣他去部隊以后也能安心訓(xùn)練。 ?。?/br> 直到他的汽車絕塵而去,陶思怡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的狀況。扭頭看了看葉楠棲,發(fā)現(xiàn)他正一臉凝重的看著自己。 怎么了? 沒事。葉楠棲笑了笑,掩飾住自己的異樣。 你去葉家住我也放心一點,我后天就得去部隊報到,沒想到大哥想的這么周到。 葉楠棲很清楚葉瀾臻的脾氣,今天他既然親自來了,還作出這樣的舉動,如果自己不乖乖的把人帶回,那等著陶思怡的將會是無法預(yù)計的后果。他沒法冒這個險將她置于這種不可預(yù)知的境界中。 葉瀾臻這次主動到訪,也算是給自己吃顆定心丸,他擺明了是告訴自己,如果自己乖乖聽話,陶思怡會受到如同葉家成員那樣的對待。 直到上了葉楠棲的車,陶思怡還是覺得今天這個事qíng有點莫名其妙的,她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了葉家的人了呢? 看見他們進(jìn)了家門,已經(jīng)坐到客廳里的葉瀾臻親自站起來幫著提東西,熱qíng的讓陶思怡感覺受寵若驚。 房間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好了,二樓的右手邊,忙活了一天累了吧,先去洗個澡,一會喊你吃飯。葉瀾臻將手中的物品遞給走過來保姆。 好,太麻煩您了。雖然有點屬于半qiáng迫xing質(zhì)的被請過來,陶思怡還是客氣的道了一聲謝。這種家庭的事qíng太復(fù)雜,他們心里想什么,她實在是弄不清楚,來都來了,走一步看一步得了。 目送著陶思怡跟著保姆上樓,葉楠棲扭過頭看著葉瀾臻面帶淺笑的臉。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她也算是我們?nèi)~家的人,她家出那樣的事qíng,照顧照顧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葉瀾臻一臉的坦然。 你。 只要你安心在部隊呆著,直到達(dá)到我的要求,你的這個jiejie,我能確保她的不受任何的gān擾。葉瀾臻一掃剛剛的玩世不恭,滿臉的嚴(yán)肅。不過有件事qíng,我希望你記清楚,我確保她的前提是,她是你的jiejie,如果還有其他的,你最好現(xiàn)在就給我忘掉。 葉楠棲握緊了拳頭扭身上樓,咣咣咣的腳步聲發(fā)泄著他的不滿。 看著他憤恨的背影,葉瀾臻慵懶的坐到沙發(fā)上。這個弟弟還真是讓他這個做大哥的cao心。葉楠棲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那里不僅僅是親qíng那么簡單。他實在有點搞不懂,一個七歲大的小屁孩到底懂什么?葉家的孩子是早熟,可也沒有他這么早的,從七歲喜歡到現(xiàn)在,而且中間還有十幾年沒見,說出來就讓人覺得可笑。 多個jiejie、meimei都沒關(guān)系,葉家也不差一張嘴,可多個女主人,是萬萬不行的。既然他無法學(xué)會尋找適合自己的伴侶,那就讓自己這個當(dāng)哥的幫幫他,葉家的男人,可不能找個離過婚的女人。 陶思怡有點奇怪的看著這個房間里最重要的一個家具,古典的大g上鋪著猩紅色的g單。g的的周圍紗帳彌漫,給人一種仿佛置身西方古代皇家臥室的感覺。除了這張g,其它的家具以黑色為主色調(diào)。黑與紅相互輝映,雖然還算協(xié)調(diào),可這種冰與火的搭配,讓她很不適應(yīng)。她一向喜歡田園溫馨風(fēng)格,這種類似哥特風(fēng)的裝修的風(fēng)格實在不符合她的口味。 幸好房間有一個很大的落地窗,陽光明媚的撒在臥室里,否則她感覺自己非得在這個房間里壓抑死不可。 陶小姐,你還喜歡這個房間吧?保姆看她直勾勾的盯著g愣了半天,忍不住提醒她屋里還有人呢。 呵呵,這個裝修風(fēng)格挺獨特的,所有房間都是這樣的? 陶思怡扯了扯嘴角,勉qiáng露出一絲微笑。想探探保姆的口風(fēng),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的選擇。本來這個地方也不是自己想來的,如果主人嫌煩把她請出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想到這里她心里寬慰一點,充滿期待的看著眼前的小保姆。 這些臥室都是大少設(shè)計的,每個房間都很夢幻。小保姆眼中透露著崇拜。 陶思怡見狀,連忙點了點頭。是挺夢幻的,我沒事了,你去忙吧,謝謝。 好。 看著門被輕輕的關(guān)上,陶思怡松了一口。真不清楚這里的人都什么欣賞水平,這樣的裝修風(fēng)格叫夢幻,在她看來簡直是噩夢。 樓下那個男人又有什么值得人崇拜的地方,只需一個眼神,她就看出來,他絕對不像外表顯露的那么和善。 葉楠棲異樣的qíng緒,更是讓她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但自己又有什么值得他們?nèi)~家惦記的地方呢?陶思怡真的是想不通。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至少有一點能確定,在這里,只要她不愿意,那么絕對沒有任何人能來打擾她。 后天早上李暮霄看到桌子上那些文件的表qíng會什么樣子的?想到這,陶思怡苦笑了一下,他怎么樣又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自己還期望破鏡重圓? 陶小姐,飯菜準(zhǔn)備好了,大少請你下來吃飯。 好。這就來。 陶思怡應(yīng)了一聲,再次環(huán)顧一下這奇異的裝修風(fēng)格,還是先考慮一下眼前的處境比較實際。 矛盾 跟著保姆來到餐廳,陶思怡感覺到這里的氣氛有點怪異,葉楠棲的一臉yīn沉和葉瀾臻的滿臉笑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思怡過來坐。葉瀾臻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凳子。 陶思怡愣了一下,他熱qíng的有點讓她無法適應(yīng)。我還坐這里好了。 撈了一個兩人的中間的位置,陶思怡坐了下來。三個人成一個等角三角形,這讓她感覺這不是吃飯,而是在開圓桌會議。尤其是這里的氣氛,她敢用自己婚姻保證,這兩個男人絕對有什么爭執(zhí),而且獲勝方明顯就是滿臉笑意的葉瀾臻。 三個人吃飯的時候的靜悄悄的,除了咀嚼的聲音,什么額外的jiāo談也沒有??粗鴿M桌豐盛的晚餐,陶思怡感覺今天晚上她一定會胃痛。這么嚴(yán)肅的吃飯氛圍,她還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不過幸好她也不是一個好奇心旺盛的人,對于不熟悉的人,少說點話還是有好處的。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匆娮约旱臄R在桌子上的手機嗡嗡的響,陶思怡歉意的說了一聲。 走到餐廳的外面,她找了一個沙發(fā)坐下,因為長時間的無人接聽手機已經(jīng)自動掛斷。但陶思怡知道李暮霄的習(xí)慣,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幾秒鐘不到,電話便又打了進(jìn)來。 喂。陶思怡這次電話接的很快,將手機放到耳邊,她眼睛看向不遠(yuǎn)處的窗戶,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微風(fēng)chuī動著樹枝沙沙作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