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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樓梯,陶思怡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葉楠棲和葉瀾臻好像都起來有一會了。一個一身運動服剛剛晨運回來,一個坐在那里看報紙,電視中也放著新聞。 陶思怡看見葉瀾臻有些尷尬,昨晚那溫熱的觸感似乎還在指尖纏繞, 昨晚還習慣吧?葉瀾臻放下手中的報紙。 呵呵,挺好的。 如果有什么不適應的地方就說,畢竟以后也算是一家人。葉瀾臻又拿起了報紙。 好。 她突然有點奇怪,難道昨天晚看見他是在夢中?她又瞄了一眼葉瀾臻的臉,他的表qíng沒有絲毫的變化。肯定是自己這幾天心qíng太煩亂了,不小心產(chǎn)生了幻覺。 她臉上細微的表qíng沒有逃過他的眼睛。葉瀾臻用報紙擋住自己的臉,微微一笑,這女人還有點意思。 看到人齊了,保姆很快就準備好了早餐,過來喊三人吃飯。葉楠棲跑的最快,陶思怡慢慢悠悠的走著,葉瀾臻的步伐比較大,兩步就越過了她的身邊。 你確定你沒有用香水? 嗯?看見葉瀾臻已經(jīng)坐到餐桌邊,陶思怡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又幻聽了? 李暮霄剛剛用鑰匙打開房門,就覺得哪里有些不一樣。房間里空空曠曠的,少了一些生氣。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讓他感到慌亂,他驚慌的打開臥室的們,原本應該賴在g上睡覺的女人不見了。 該死。當看見茶幾上的文件和照片,他憤怒的將這些東西甩到墻上,雪白的紙片夾雜著照片散落了一地。 誰這么大的膽子把這些jiāo給陶思怡的,李暮霄很了解自己的老婆,她不是那種疑神疑鬼會多心的找人調(diào)查老公的那種女人。甚至在應酬的時候,他看見別的男人被老婆查崗,他還有些嫉妒他們。怎么就自己的老婆這么不上心! 可他就是喜歡在每天回家看見她那張溫婉恬靜的小臉,無論是睡著,還是醒著,總是讓他心里感覺說不出的舒坦。 猶豫了一下,李暮霄還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陶思怡打過去電話?;橐鍪请p方的,不是她想分就分的,什么事qíng他都可以讓著她,唯獨這件事qíng,他不同意。不管錯在誰,沒有自己的點頭,她就只能是自己的老婆。 喂。 聽到電話里傳來她的聲音,李暮霄頓了一下。老婆,你在哪,聽我解釋。 不用了,我去鑒定過照片,結果你應該知道。陶思怡的聲音還和以往一樣,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離婚我不同意,你要是不想見我,我也不打擾你,你去散散心。等你心里舒服了我們再談。 憑什么,你看看那個文件,我沒有分你任何的家產(chǎn)。 就憑我現(xiàn)在是你的丈夫,我認為我們的感qíng沒有嚴重的需要離婚的這個程度。思怡,想想我們在一起的歡樂時光,就因為這么一點的小事,你就要離婚,有點小題大做了吧,你不是一個任xing的人,怎么這次這么不懂事。 你陶思怡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她突然發(fā)現(xiàn)她好像不認識這個曾經(jīng)熟悉的男人了。他怎么好意思如此信誓旦旦說她不懂事。難道那些東西在他眼中是那么無所謂? 聽話,我保證以后不在出這種事qíng,你在哪?我去接你,我們談談。 李暮霄,我再一次跟你說,這婚我離定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哪嗎?好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正和兩個男人同居,我也想試試那樣是不是很刺激。 她頭一次發(fā)現(xiàn)她竟然會憤怒的口不擇言,心中的那點不舍被他今天上午的這通電話全給攪散了。 沒有再聽李暮霄接下來的話,陶思怡恨恨按下電話。電話鈴聲又一次響起,她索xing將電話關機。 你在這gān什么? 看見滿臉笑意的葉瀾臻在她身后的不遠處,陶思怡來不及換掉的yīn郁被他撞個正著。 用不用我?guī)兔Α?/br> 謝謝,不需要。 實在沒有心思再去應付他,陶思怡簡單的說了兩句話。 我一個人就能滿足你,要不要試試?葉瀾臻略微低頭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陶思怡愣住了,看到他飄然離去的背影,難道又幻聽了? 葉瀾臻心理暗笑,小妞不大,裝得還挺深沉,天天臉上掛著那個怪異的笑容,看著都讓他心煩,還是這種呆呆傻傻的感覺比較好?;叵肫饎偛潘v電話時候的表qíng,葉瀾臻突然有點不舒服,她的憤怒是因為別的男人,這點讓他感覺很是不慡。 第二天一早,滿臉不愿的葉楠棲就被葉瀾臻扔進車里。 葉瀾臻的那句要不要試試,讓陶思怡一夜都沒睡踏實,再加上房間里這稀奇古怪的裝修風格。她覺得現(xiàn)在有必要跟這個男人攤一下牌。 看著絕塵而去漸漸消失的汽車,陶思怡做了一個深呼吸,努力擺出滿臉的嚴肅表qíng。 她其實心里有點顫顫的,雖然葉瀾臻看起來很溫和,可他骨子里的那種寒氣,還是讓她感覺涼嗖嗖的,不知道這次自己的談判能不能成功。 葉瀾臻察覺到陶思怡正滿臉的認真的盯著自己,他挑了挑眉,沒有說話,這女人好像有話要說,看那小臉板的,那么嚴肅。 我想搬出去。 陶思怡鼓足了勇氣,終于吐出了這句最核心的語句。 葉瀾臻一臉的好笑,醞釀半天就是這么一句話?真不知道她這小腦袋瓜里想些什么。這么多年都沒有人敢質(zhì)疑過自己的決定,她可是第一個??茨切⊙凵?,寫滿了膽怯,和她一臉的義正言辭一點都不搭調(diào)。 咳咳葉瀾臻清清嗓子,他有點想聽她接下來的話。為什么?說說看。 你的目的達到了,葉楠棲已經(jīng)去當兵了,雖然不清楚我在這其中起到的作用是什么,但是我覺得現(xiàn)在對于您來說,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價值。搬出去對于葉家來說也是一件好事qíng。 看她這分析頭頭是道的,葉瀾臻還略微有些贊賞,很少有人在他bī迫的眼神下能說的這么流利的。別說,她的話還真是八九不離十,和他初始的想法也差不了多少。換成以前,他肯定也同意,那些冠冕堂皇的話都是說給葉楠棲聽的。 不過誰讓他從她身上發(fā)現(xiàn)了樂趣呢,反而不想就這么如了她的意。 如果我說不呢? 為什么? 因為我喜歡。葉瀾臻無賴的聳聳肩。 我是個正辦離婚的女人,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讓葉家丟了臉面。 陶思怡咬咬牙,不惜揭開自己的傷疤來說服他。 看這小臉皺的,咬著牙,眼淚就在她眼眶中轉悠,就是死活不掉下來,搞得他心里有點癢癢,想要伸手去掐掐他。葉瀾臻是什么樣的人,既然想得出,他就做得到。他的手捏住陶思怡的臉蛋,輕輕的往外扯了扯,手指下膩滑的觸感,讓他又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在她臉蛋摩挲了幾下。 陶思怡被搞愣了,她感覺好像回到了幼兒園,爸爸每天接她回家都這樣寵溺的掐掐她的臉??伤呀?jīng)25了,說點不好聽的,結婚都二年了,馬上就要離婚了。這男人竟然這樣對她。 乖乖在這呆著,我們?nèi)~家還不把一個李暮霄看在眼里,你也別動什么歪心思,想讓你走的時候,自然就會讓你走。 葉瀾臻又揉了揉她的腦袋,把她本來柔順的頭發(fā),弄得凌亂不堪。 我今天有事qíng不回來,晚上讓保姆給你弄飯。 葉瀾臻好心qíng的扔下僵硬在哪的陶思怡,挺拔的身影越走越遠。 混,混,混蛋。陶思怡氣得只想到用這個形容詞來表達自己對他的看法。 刺激 葉瀾臻今天晚應邀參加一個商業(yè)晚會,由于這幾天盯著葉楠棲,他在公司處理公務稍微晚了一點。臺上的主辦人正在發(fā)言,他隨意找了一個不顯眼的地方站著。一陣轟隆隆的掌上過后,自助晚宴算是正式開始。幾個身材苗條衣著bào露的服務員在人員當中穿梭。 又搞這一套。 葉瀾臻有點厭煩的冷眼旁觀,一個肥胖的禿頂?shù)哪腥苏咽稚斓脚丈钠ü缮?。女人嬌笑著與男人打qíng罵俏。開了一下午的會,喉嚨有點gān,他從桌子上拿起一杯蘇打水,打算喝完就走。 李暮霄你怎么肯定那件事qíng是我gān的? 葉瀾臻敏銳的耳朵捕捉到什么東西,他循聲望去。兩張不算太熟悉的面孔似乎正低聲爭吵著。 看到明顯是女人在糾纏著男人,葉瀾臻微瞇的眼睛瞬間亮了一下。 李暮霄?這個名字他可是很熟悉的,家里那個小妞的丈夫不就是這個男人嗎?看起來還不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F(xiàn)在他反而不急著走了,他有點好奇,兩個人到底是因為什么吵起來了。葉瀾臻不著痕跡的朝兩個人站的地方挪了挪。 蘇曼歌,你忘了那天跟我說的什么?男人用手掐住女人的下巴。我們從今天開始就到此為止,以后別讓我看見你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你要去找你那個老婆?她到底有什么好?女人似乎很不qíng愿滿臉的不甘。 這不關你的事。男人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獨留那個叫蘇曼歌的女人在那憤恨的咬著嘴唇。 嘖嘖嘖,葉瀾臻心理暗暗贊嘆,還真是一個絕qíng的男人??磥砑依镞@個小妞不是被小三踢下臺的,人家是自己想讓位。呦!回想起那皺著的小臉,還挺有脾氣的呢!他突然非常想早點回去瞧瞧,看小妮子在家gān什么呢? 陶思怡沒有讓保姆給她準備晚飯,原本她晚上就不喜歡吃太多東西。到廚房找了點蔬菜,放了兩勺沙拉醬,晚飯就算是搞定了。 她一點也不覺的家里冷清,反而這種安寧的氣氛讓她感覺很舒服。 以前李暮霄不回來吃晚飯,通常都會應酬到很晚,估計葉瀾臻也不會回來早了。陶思怡捧著盤子,光著腳丫踩在沙發(fā)上,嘎吱嘎吱的嚼著菜葉。眼睛緊盯著電視里的娛樂節(jié)目,時不時的呵呵一樂。 葉瀾臻一進屋就看到這樣一個qíng景。黑色的沙發(fā)上,一個小小嫩嫩的身影跟個小白兔似的,吃著和小白兔一樣的東西。他突然又興起逗她的興趣,他很奇怪在她的身上怎么一點都感覺不出來那種怨婦的氣質(zhì)。 給我來一口。 陶思怡正看著入神,聽見這聲音,條件反she的就叉了一張菜葉送了過去。叉子送到半路,她突然反應過來什么,手懸在半空中愣住了,立刻就想要收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