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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圖家燈火輝煌,陶思怡習(xí)慣xing地坐在陽臺邊向下望去,不斷地有車子??吭趧e墅門口,衣著光鮮的人從里面下來,顏色款式各異,堪比一場小型的服裝發(fā)布會。 你不陪我一起下去?葉瀾臻一身正裝,從后面摟住陶思怡的水桶腰,低頭在她臉上輕吻一下。 你不怕你孩子累著?陶思怡回首反吻了他一下。 怕,可是我希望讓別人看到你,省得某些人惦記。葉瀾臻有些咬牙切齒的說。 陶思怡像安撫炸毛的小貓一樣,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哪有那么多人喜歡我,別漫天吃飛醋。時間差不多了,你該下樓了。 看著葉瀾臻三步一回頭的往外走,陶思怡捂住嘴樂,她怎么從來沒發(fā)現(xiàn)葉瀾臻這么有喜劇才能呢? 葉瀾臻走下樓,環(huán)視了一下大廳中的眾人。別說還真是一場相親宴會。他有些同qíng地尋找著圖瑞普的身影。遺憾地搖了搖了頭,竟然沒有看到那個男人。他順手從餐臺上拿起一杯紅酒,找了個角落搖晃著手中的杯子,欣賞著杯中紅色透明的液體。 這種宴會實在是無聊,要不是因為住在這里他還真是不想來參加。想著明天就要回國,葉瀾臻嘴角彎出溫柔的笑容,這次也算是老婆孩子雙豐收。 來的時候一個人,回去的時候三個人,這趟來的值,哈哈。 這面葉瀾臻獨自傻笑著,那邊圖斯特在一身白色旗袍的孫雯陪伴下宣布宴會開始。 宴會眾人的注意力全部轉(zhuǎn)向圖斯特那里,葉瀾臻環(huán)視了一下,似乎還沒有看到圖瑞普的身影。這小子不會又跑了吧,據(jù)說他逃跑能力是不錯的。 就在他自娛自樂的時候,突然一個畫面僵住了他臉上的笑容。 鬧?。ㄐ〗Y(jié)局) 這個畫面是多么的唯美,一頭金發(fā)猶如維京海盜般qiáng壯的男人,懷抱著身穿一條白色睡裙的柔美東方女子,出現(xiàn)在樓梯口,恰好站在圖斯特和孫雯的身后,宴會廳中發(fā)出驚訝的抽氣聲。 圖斯特順著眾人的目光向后看去,圖瑞普,也就是今天宴會的主角,一臉的笑容的他,眼中的挑釁毫不避諱的和自己在空中jiāo匯著。 陶思怡面色蒼白,一只手保護xing地護住肚子,一只手緊張地抓住圖瑞普的衣服。現(xiàn)在的qíng況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她在內(nèi)。 圖瑞普今天的行為沒有一點預(yù)兆。陶思怡非常后悔,剛剛為什么不索xing就和葉瀾臻一起下來呢?至少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qíng況。 她剛剛明明在房間里好好的,繼續(xù)悠閑自在地看著樓下的人來人往,其中不時看到一些眼熟的面孔。她還可以用手機搜索一下這些人身份,和自己的記憶進行比對。那感覺就好像是猜謎一樣,充滿了樂趣。 可就在此時,圖瑞普敲門而入,甚至沒有征求她的同意,他就一把將她抱起。圖瑞普唯一說的一句話就是,如果不想讓他把她扔在地上,她就乖乖的老實別掙扎。 陶思怡真的不清楚這個圖瑞普到底想的是什么,可他眼中的狠戾和認真嚇住了自己。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可是她不能不在乎寶寶的。天知道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將她扔在地上,她和寶寶會怎么樣。 陶思怡眼睛求救地看向葉瀾臻,葉瀾臻和陶思怡的目光在空中對視。葉瀾臻的手緊緊握住酒杯。他此刻真恨不得手中的不是酒杯而是一把手槍,碰的一聲,將摟著自己女人的男人給突突了。 此刻葉瀾臻真正感覺到自己翻騰的怒意和酸氣,哪怕是知道陶思怡肯定是愛自己的,她肯定是有苦衷的,但是葉瀾臻就是克制不住想要bào走的想法。 他連忙深呼吸,安撫自己狂躁的心跳。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現(xiàn)在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在圖瑞普的懷里,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他憤恨地瞪了一眼圖瑞普,恰在此時圖瑞普的眼神也掃了過來,噼里啪啦在空中jiāo匯出火光。這一眼,讓葉瀾臻稍微放了一點心,至少他看出來,圖瑞普不是大腦受了刺激變得神經(jīng)了。 在這種qíng況不明的場景下,葉瀾臻只能這么告誡自己,只要圖瑞普jīng神還是正常的,他就應(yīng)該不會做出什么過分的事qíng。雖然不知道現(xiàn)在他唱的是哪一出。不過只要等他開口說了話,一切就算是結(jié)束了。 要知道,這么驚悚的畫面為的就是震場,場面震了以后,開口說的那句話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父親果然,圖瑞普一開口,宴會大廳鴉雀無聲。我今天要宣布一件事qíng,我懷中的女人將會成為我未來的新娘,她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我的孩子。 鐺酒杯掉落在地上碎裂的聲音響起。葉瀾臻瞪大眼睛看了看圖瑞普自信的笑容。他突然感覺到,剛剛他產(chǎn)生了幻覺,自己是哪個大腦皮層出現(xiàn)了問題,竟然覺得這貨正常,他還是神經(jīng)了好不好! 什么叫做指鹿為馬,他懷中的女人明明是自己的老婆,肚子里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就算是想偷梁換柱也沒有這么明目張膽的吧! 玻璃碰撞地板的聲音,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力。 葉瀾臻有些人小聲地嘀咕了幾句,這個年輕的東方男人也算是國際級的極品,面孔即使在澳洲也多少有些人是認識的。 啪啪葉瀾臻怒極反笑,他拍著巴掌,從角落里走到眾人面前,一步步穩(wěn)健地走向圖瑞普所在的位置。 看著葉瀾臻越來越近,陶思怡緊繃的qíng緒放松了一些。她的放松很快的就傳到了圖瑞普這里。 圖瑞普笑得更加燦爛,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如果葉瀾臻不上套,今天這個戲他還真是不知道該怎么唱。 圖瑞普,我希望您能解釋一下抱著我老婆是什么意思。葉瀾臻從衣服的口袋中掏出一個紅色小本本,他在眾人面前揮了揮。這是受我國法律保護的結(jié)婚證書,不知道您要不要檢查一下。 葉瀾臻的這個舉動讓宴會更加充滿了戲劇xing,陶思怡也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有誰見過沒事把結(jié)婚證書放在身上的男人,這也太那個什么了吧。 如果不是她信任葉瀾臻,她都要以為這是兩個男人事先排練好的!不過就算葉瀾臻和圖瑞普有什么jiāo易,也不可能會讓這個男人這么大刺刺地抱著自己。 圖瑞普也被葉瀾臻的這個東西給弄愣了一下,他突然有一種想要爆笑的感覺。原本他正打算上演一場倫理大戲,怎么會弄出來這么一個拿著結(jié)婚證書的葉瀾臻。他看了一眼已經(jīng)臨近bào怒階段的圖斯特,戲如果演不下去,他今天所有的準(zhǔn)備都會功虧一簣。 那又怎么樣?圖瑞普挑了挑眉,他雖然在回答葉瀾臻的問題,他的眼睛卻轉(zhuǎn)向了圖斯特。我只是延續(xù)圖家的傳統(tǒng)而已,是不是父親大人?您搶了我懷中女兒的mama,我搶了女兒,我們正好湊成一家。這要比你給我細心準(zhǔn)備這個宴會有意義得多。 你滾出去。圖斯特青筋bào露,他指著圖瑞普。這個平時看起來一點威脅感都沒有的兒子會給他擺出這么一場好戲。他甚至連圖家的聲望都沒有顧忌! 現(xiàn)在這個家應(yīng)該是屬于我的。圖瑞普樂呵呵地將陶思怡放在地上,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從懷里拿出一個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舉在圖斯特的面前。你想用它來表達你的誠意,可是卻不知道,它被用來換取了自由。 圖瑞普胸有成竹地笑著,他松了松手,放任地看到葉瀾臻抱回陶思怡。 開胃小菜已經(jīng)吃完了,這才是正餐。 圖斯特看向?qū)O雯,她挺直了腰板,眼睛都不愿意往自己的臉上看上一眼。 為什么?圖斯特問。 孫雯沒有說話,只是目視著窗外。這個燈光輝煌的大廳在她的心目中要比外面的夜色還要yīn暗。 你就真的對我沒有一點感qíng。圖斯特的話換成了中文,為了眼前的女人,他特意去熟悉她的文化。 孫雯眼神暗了暗,她不敢去看圖斯特的眼神。 好,你走,我放你走,你們都走。圖斯特說完,孫雯毅然地向門外走去。 圖斯特突然感覺眼前的燈光在旋轉(zhuǎn),他的頭腦中仿佛像幻燈片一樣放過他這些年點點滴滴的經(jīng)歷。 走,都走吧 父親夾雜著圖瑞普聲音的一聲悶響,讓孫雯停下了腳步。她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這個男人。 圖斯特緊閉雙眼倒在地上。 孫雯腦中一片空白,這個男人就這么倒下了,他怎么會這么脆弱??吹竭@樣的他,自己不是應(yīng)該高興么?可是她為什么一點都笑不出來。是這個男人讓她離鄉(xiāng)背井,是這個男人讓她離開了心愛的丈夫和女兒,也是這個男人不顧她意愿將她囚禁在這個莊園當(dāng)中。 現(xiàn)在他倒下了,她為什么覺得痛苦,看著他蒼白的臉,她為什么覺得臉上有眼淚滑過。 今天的宴會到此結(jié)束。葉瀾臻的聲音將同樣處于驚訝中的圖瑞普喚醒。 快叫救護車。圖瑞普大喊一聲。 賓客的不歡而散和救護車的到來,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 陶思怡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將房門緊閉,圖家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沒有人關(guān)心她這個外人的qíng況。剛剛的場景像戲劇一樣的發(fā)生,孫雯蒼白的臉,和圖斯特的凄慘讓她不能忘懷。 想什么呢?葉瀾臻幫圖家人處理了一下雜亂的事qíng,隨后就回到了陶思怡的房間。 我想回家。陶思怡將臉埋在葉瀾臻的懷里。 嗯,明天一早我們就走。 我想現(xiàn)在走。陶思怡難得任xing一次。 現(xiàn)在?葉瀾臻為難地看了看陶思怡的肚子,我倒是沒有問題,我只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 陶思怡也意識到了自己的qíng況,縮了縮身子讓自己的身體更加貼近葉瀾臻。 我腦中很亂。 我知道,別想那么多,一切都會好的。葉瀾臻安慰地輕撫著陶思怡的頭發(fā)。 我有點難過,可是又不知道難過在哪。他們明明都是陌生人,不是嗎? 嗯,難過就不要去想,睡一覺明天都好了。 可是我睡不著,我腦中很亂。陶思怡聽著葉瀾臻的心跳,那有節(jié)奏的跳躍聲讓她安心。 想不想知道我為什么隨身帶著結(jié)婚證書? 葉瀾臻的話成功地轉(zhuǎn)移了陶思怡的注意力,她抬頭看了看葉瀾臻,男人的臉上似乎透出一點紅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