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突發(fā)疾病
馬思思被眼前的氣氛給深深感染了,他們二人周圍好似充滿了某種結(jié)界,讓別人無法靠近。當然這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看著夜芷櫻二人在三年過去之后,終于重新的認識了彼此,真心為他們感到高興,所以默默的離開了。 夜芷櫻和華以琛像個多年未見的老友,坐在被炸成一片廢墟的地方談天說地。工廠塌啦,大家也都逃了出來,警方又成功的搗毀了一起案件。 “怎么,小伙子,沒事吧?”管事的頭子走過來對華以琛投來關(guān)切的問候。 “當然沒事,事情進行的怎么樣?”看到大家全都安全的從危險中逃離了出來,華以琛最擔心的當然還是壞人有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我們已經(jīng)拿到了足夠的證據(jù),逮捕了幾個技術(shù)人員,工廠也已經(jīng)被搗毀了。但是…”頭子有點愧疚的看向華以琛,畢竟答應(yīng)他的事情還是打了點折扣。 “但是什么?”事情不可能全部都非常的順利,華以琛對于結(jié)果并不是特別的關(guān)心,畢竟自己已經(jīng)取得了一些有力的證據(jù)。 “但是你拜托我們的事情,我們并沒有辦好。你說的那個人還有那個馬仔頭子不小心讓他們給逃走了,我覺得這個地下一定還存在著某個出口。”呵,一個jian詐的人,怎么可能不留有后手呢,這都在華以琛的意料之中,只是沒有抓到安皓軒,他還是覺得有點愧對夜芷櫻。 夜芷櫻已經(jīng)覺得非常的滿意了,她看著華以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并沒有多在意結(jié)果。 “沒事,壞人總會得到懲罰的,謝謝你了?!比A以琛對于眼前這些出身入死的人有一種崇高的敬意。 “還好我們抓到了線人,如果問出了點什么,我們一定會通知你的?!碑吘棺サ阶詈蟮腷oss是他們共同的目標。 “好。”剛打算繼續(xù)的說點什么,華以琛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看來電顯示,皺了皺眉,猶豫了幾秒,還是決定接了起來。“有什么事?” 電話那頭的安琪兒聲音急促,感覺十分著急:“以琛,你在哪?爺爺出事了!你快來!” 對于安琪兒說的話,華以琛并沒有特別的相信,畢竟,用自己的爺爺為借口給自己打電話牽制自己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他還是屢屢中招。畢竟,牽扯到自己的爺爺,他還是不能夠不管不顧。 夜芷櫻聽到了電話里的對話,細膩的小手輕輕的握住華以琛那雙溫暖的大手,“快去吧。還是爺爺比較重要。” 華以琛隨即站起身來,一把把夜芷櫻也拉了起來,“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跟著思思一起回去就行了?!币管茩岩晦D(zhuǎn)頭,馬思思已經(jīng)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沒事,反正比較順路,放你一個人回家我不放心?!笔虑椴艅倓偘l(fā)生,華以琛擔心,難免會有一些沒有消滅的余黨回來對夜芷櫻不利,而且這荒郊野外的,也沒有什么出租車經(jīng)過。 “好吧?!币管茩巡辉賵猿?,華以琛拉著自己,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 醫(yī)院里。 雖然安琪兒經(jīng)常騙人成性,但是這一次她真的沒有騙華以琛。 自上一次爺孫二人怒目相對之后,華老爺子的心里每每郁結(jié),心里極度不快。再加上安琪兒每每對他施壓,裝可憐,他內(nèi)心所要承受的負荷就更加嚴重了。 所有的情緒全部堆積到了一起,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出來。華老爺子突然突發(fā)腦溢血,生命垂危,正在醫(yī)院里緊急搶救。 安琪兒可謂是慌了神,畢竟在這個當口,華老爺子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對她都沒有什么好處。她在手術(shù)室門口焦急的等待著,如果華老爺子現(xiàn)在不小心出了什么事情,那么她和華以琛就再也不可能了。 華以琛把夜芷櫻送完醫(yī)院之后,就趕緊趕到了醫(yī)院里,看著安琪兒前面的手術(shù)燈亮起來,他才知道安琪兒這次說的是真的。 華以琛非常的懊悔,看到爺爺如今進了醫(yī)院,他悔恨不應(yīng)該如此那樣的跟爺爺置氣,他走到安琪兒的身邊,緊緊的捏著她的肩膀?!拔覡敔斣趺椿厥??” 安琪兒感覺到肩膀被一陣強大的力量所控制,她順勢一把撲在華以琛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他:“以琛,你怎么才來,爺爺,爺爺…我好怕…” 華以琛怎么可能給安琪兒這個占自己便宜的機會,他一把推開了她,冷冷的問:“我問你我爺爺怎么了。” 感覺到華以琛的冷酷,安琪兒心里對夜芷櫻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她站在華以琛的面前,楚楚可憐的樣子假裝用自己的衣袖,擦拭著并不存在的眼淚?!耙澡?,你怎么這么兇。爺爺…爺爺…不知道怎么了,突發(fā)腦溢血,我好害怕…” 聽著安琪兒的話,看著亮著的手術(shù)燈,華以琛的心里五味雜陳,他明知道爺爺身體不好,就不應(yīng)該跟她置氣。而安琪兒怎么可能放過這個給夜芷櫻潑臟水的好機會。 “哎,以琛,你以后還是不要跟爺爺生氣了,你一生氣爺爺就病了,爺爺是非常愛你的??催@三年來,爺爺?shù)纳眢w都一直很好?!笨此破椒驳脑?,卻在無聲無息中,把所有的原因全部推給了夜芷櫻,安琪兒可謂是非常的心機了。 華以琛此時此刻只擔心爺爺?shù)牟∏?,根本就不想聽她說什么,他坐在手術(shù)門口的長椅上,懊悔的抱住頭,慢慢的蹲了下來。安琪兒本想趁機安慰他跟他拉進距離,但是想起他剛剛對自己的態(tài)度,又有點進退兩難。 不知道等待了多久,華以琛的眼睛已經(jīng)爬上了不上紅血絲。這段時間因為公司的事情夜芷櫻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沒有了休息的機會,這下又連續(xù)等待了十幾個小時,他已經(jīng)整整兩天沒有睡覺了。眼睛因為愧疚和擔心滲出的淚水,他這個大男人又何嘗沒有脆弱的一面。 終于,手術(shù)燈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