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包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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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枝被吹的和晃動,那片桂花花瓣落在他的肩上。 ---- 洛萸問周向然是不是有病。 “我們都分手了,你還跑來獻什么殷勤?” 周向然聽到聲音了,將火調(diào)小,脫了圍裙出來。 “今天下班怎么這么晚?!?/br> 洛萸白眼一翻,手往門外指:“滾?!?/br> 周向然見她身上都濕了,知道她肯定是淋了一段路的雨,拿了毛巾過來讓她先擦擦。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先跑個澡把衣服換了,當(dāng)心感冒?!?/br> 洛萸完全失了耐心,撈起桌上的水杯往地上砸。 動靜有點大,周向然看著她。 洛萸問:“現(xiàn)在能好好聽我講了?” 他眉眼微暗:“又要趕我走?” 看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犯錯的是她。 洛萸氣笑了:“你最該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這會來我跟前裝可憐,你覺得我就會心軟?” “你會的?!彼曇粑㈩?,眼尾帶紅,“我知道你會?!?/br>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彼此都是對方最親密的人。 周向然覺得洛萸是懂他的,她也該相信,自己不是會出軌的人。 就算不愛了,他也會提前將上一段感情處理好。 他不會做出這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事情。 可洛萸不信他,她明明知道他是怎樣的人。 但她就是不信他,因為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她高高在上慣了。 周向然想過去抱她,洛萸眉頭皺緊,冷聲扔下一句:“我已經(jīng)很惡心你了,別讓我更惡心?!?/br> 周向然突然想到了很小的時候,她腳傷了,只破了點皮,范圍還沒有小拇指的指甲蓋大。 她哭嚷著走不了路。 最后還是周向然把她背回家的,那會他好像也沒多高。 嘴上一直罵她麻煩,又怕把她摔著,累的手發(fā)軟了還在死死堅持。 把她送到家后,她給了他一顆糖當(dāng)作獎勵。 他一邊罵一邊把糖接過來。 那天晚上,他咬著糖數(shù)了一晚上的星星。 因為她白天和人爭論天上到底有多少顆星星,結(jié)果一言不合就和人動起手來。 腳上的傷也是那個時候弄的。 ----- 周向然走了,走之前洛萸還當(dāng)著他的面把他做的那些飯菜全都倒進了垃圾桶里。 他眼神暗淡,不發(fā)一言。 往日挺直的脊背好似都被什么壓彎了一般。 洛萸給許玨打電話,心里總有些過意不去:“你說我是不是對他太狠了一點?” 許玨說:“那是他活該?!?/br> 然后洛萸就不說話了。 她確實了解周向然,但這并不代表她能夠相信周向然沒有出軌。 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是他曾經(jīng)追求過的女人。 不管是出自于什么原因,他都追求過她。 想通這點以后,洛萸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一點也不過分了。 晚餐她點的外賣,吃完以后就洗澡睡下了。 因為第二天是晚班,所以她干脆把手機關(guān)機,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到她睡到自然醒。 不過生物鐘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到了八點她就準(zhǔn)時醒了。 然后開始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最后懊惱的從床上坐起身。 她打發(fā)時間的方法就是看電視,一上午的時間就這么度過去了。 到醫(yī)院后,助理說今天有個預(yù)約面診的,想做鼻子。 洛萸看了眼資料表:范桃,十八歲。 “剛成年???” 助理點頭:“她想做的是全臉,但因為目前資金不夠,所以想先把鼻子做了。” 洛萸把外套脫了,撫平后掛在衣帽架上,又換上白大褂。 胸前的銘牌上寫著她的名字——洛萸。 “有家長陪同嗎?” “沒有,因為只是面診,我就沒問這么多?!?/br> 洛萸點頭:“你讓她先進來吧?!?/br> 助理應(yīng)聲后出去,沒過過久,診室門從外面打開,進來一個穿著樸素的女孩子。 洛萸正喝著咖啡,眼睛微抬,瞧見她了。 嗬,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她把咖啡杯放下,淡聲問:“你家里人知道你要整容嗎?” 似乎沒想過會在這里遇見她,范桃愣了好久,松開正拖椅背的手,轉(zhuǎn)身就要出去。 “周攸寧知道嗎?” 果然,范桃不走了,停在那里。 周攸寧要是放古代,多少也是個滅國的禍水。 洛萸讓她先坐。 范桃遲疑的折身過來,坐下。 模樣有幾分拘束。 洛萸翻看著她填寫的資料單,語氣稱得上溫和:“整鼻子的費用在一到三萬左右,你知道這筆費用對你家里人來說,需要省吃儉用多久嗎?” 她臉色漲紅:“不用你管!” 助理端著泡好的茶進來,放在桌上,察覺到氣氛不太對,很快就出去了。 洛萸問她:“那你知道,整完鼻子以后,后期還需要不斷修復(fù),甚至還會承擔(dān)一定風(fēng)險?” 她低著頭,不說話。 “整容都是有風(fēng)險的,能不整就盡量不要整,這是我身為一個整容醫(yī)生對你的勸告?!?/br> 她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范桃能不能聽進去,也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情。 思來想去,洛萸還是給周攸寧打了個電話。 范家不是能這么輕易拿出幾萬塊的家庭,范桃能找的,好像也只剩下他了。 洛萸原本約在了南大附近,外面下著雨,她不忍心周攸寧跑這么遠(yuǎn)。 但最后還是被他一句話打斷。 他擅自做了決定,醫(yī)院外面的咖啡廳。 洛萸挺嫌棄的:“那家咖啡廳里的咖啡連狗都不愿意喝。” 他大抵是在笑,因為洛萸聽見了。 喉間冒出的一點氣音,溫溫柔柔的。 “我半個小時左右到。” 洛萸看一眼時間:“正好飯點,要不一起吃個飯?” 周攸寧同意了。 這次居然這么爽快就答應(yīng),洛萸還有幾分受寵若驚。 許嘉涼過來串門,見她拿著手機站在那里發(fā)呆。 上前揮了揮手:“被點xue了?” 洛萸反應(yīng)遲鈍的轉(zhuǎn)動眼球,看著她。 “許嘉涼。” “嗯?” 她說:“我終于理解那些中了彩票的人是什么心情了?!?/br> - 她提前十分鐘就下去了,甚至還點好了咖啡。 兩杯美式,常溫的。 這個總難喝不到哪里去。 周攸寧是個非常有時間觀念的人,他說的半小時那就真的是半小時,一分不多一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