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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jīng)被看見了,杜松就不好裝作沒看見。他帶著梁優(yōu)走過去,尷尬的說:“老板你……實在不行換一個吧,天涯何處無芳草?!?/br> 林千山看也沒看他,問梁優(yōu):“她有男朋友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绷簝?yōu)嘆了口氣,臉上帶著一種老母親特有的驕傲,“我們家小易長得好看,性格也好,讀書的時候追她的男生就不少。就算她忽然有了男朋友,也沒什么好奇怪的?!?/br> 這話讓林千山的臉色更加難看,他沉默的盯著梁優(yōu)。 梁優(yōu)被他看的渾身發(fā)毛,“你干什么?該不會想轉(zhuǎn)移目標追我吧?” “幫我個忙?!绷智降馈?/br> 呵,男人,真以為誰都是你秘書?梁優(yōu)不吃他這一套,“雖然現(xiàn)在我沒那么討厭你了,你追她我也不反對。但是我和小易是姐妹,遠近親疏我還是知道的,讓我?guī)湍忝?,沒門!” 林千山語氣沒有絲毫起伏,“你想清楚了,杜松是我秘書。只要我原因,我可以讓他明天就去非洲出差,一年都回不來?!?/br> 杜松:“……” 原本事不關己的杜松在一旁委屈的不行,他心說我何其無辜,好好的怎么扯到我身上來了? 杜松先是可憐巴巴的看著林千山,希望老板能看在他為公司當牛做馬好幾年的份上,垂憐于他??墒橇智讲粸樗鶆?,滿臉寫著冷酷。 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 杜松轉(zhuǎn)而可憐巴巴的看著梁優(yōu),希望梁優(yōu)能比那個無情的男人靠譜。好在梁優(yōu)她猶豫了,然后就是憤怒。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果然有錢人都是一樣的討厭?!绷簝?yōu)眼神噴火的瞪著林千山,然后她捏著杜松的衣服,把他往前拽,“你把他送去非洲啊,別說是非洲了,就算是南極我也不攔著!” 杜松:“……” 林千山也沉默了,一會兒后他說:“只是讓你去弄清楚那個男人跟她是什么關系也不行?” 此時的杜松已經(jīng)滿臉絕望,這個無情的世界沒有什么值得他留戀的了。 “呃……倒也不是不行?!绷簝?yōu)畢竟還是有點舍不得杜松的,更何況這也不算是幫著林千山追慕容易。 “行?!绷簝?yōu)說:“你等著?!?/br> 然后她就沖進了慕容易所在的那棟樓,敲開門之后,梁優(yōu)就看見之前那個男人正委委屈屈的吃泡面。 “這是誰?”梁優(yōu)假裝什么也不知道,沖著慕容易擠眉弄眼,“你男朋友?” 慕容易疲憊的搖頭,“別瞎猜?!?/br> “聽帥的呀?!绷簝?yōu)走過去朝著余言伸手,“你好,我叫梁優(yōu),是慕容易最好的姐妹。” “你好,我叫余言?!庇嘌砸荒樕蛋滋鸬暮土簝?yōu)握手。 “你和我們家小易易是什么關系?”梁優(yōu)八卦的湊過去,“怎么吃泡面啊?她也不知道給你做點好吃點?!?/br> “有泡面吃就不錯了?!庇嘌郧忧拥目戳四饺菀滓谎?,然后小聲說:“她今天不開心?!?/br> “啊?”梁優(yōu):“為什么?” 慕容易察覺不對,剛要打斷他們說話,余言就非常嘴快的說了出來,“她今天差點被人暗殺了。” 梁優(yōu):“?!” 慕容易:“……” “慕容易!”梁優(yōu)當場就炸了,轉(zhuǎn)過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桌子上的面碗差點跳起來,撿了余言半臉泡面面湯,“怎么回事?給我說清楚!” 唉,雖然余言算是個好人,但慕容易還是想撕爛他的嘴。 眼下也瞞不住梁優(yōu)了,慕容易就把事兒說了,語言中盡量降低這件事的兇險程度。 說完之后梁優(yōu)已經(jīng)氣的眼睛都紅了,她不僅氣那個害慕容易的人,她還氣慕容易。 梁優(yōu)用食指使勁點慕容易的頭,“你說說你,是不是不長教訓?一出事兒就瞞著我,一出事兒就瞞著我,真是……” 慕容易白皙光潔的額頭都被她點紅了,還死鴨子嘴硬,“我哪里瞞著你了?我不是剛剛才回來,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嘛?!?/br> “要不是小余提了一嘴兒,你會說?”梁優(yōu)很不鐵不成鋼,“你非要被人害死了才算嗎?” 慕容易小聲辯解,“我已經(jīng)決定不騎車了……” “你就是個烏龜!一天到晚縮在個殼里,不到要命的時候絕不出來?!绷簝?yōu)狠狠的說了她一頓,然后轉(zhuǎn)身往外跑。 慕容易在后面,“你去哪兒?” “被你氣的頭疼,回家睡覺!” 一下樓,慕容易就沖著林千山揮手,“快!快開車!” 她這架勢就跟身后有鬼在追一樣,林千山沉著冷靜,迅速上了車,帶著梁優(yōu)和杜松一溜煙不見了。 慕容易覺得哪里不對,從窗戶往下看了看,林千山的車已經(jīng)不見了,慕容易疑心稍去。 車上杜松茫然的問:“怎么了?慕小姐在追殺你呀?” 梁優(yōu)卻瞪著林千山,“姓林的,你真是藍顏禍水啊。” 長這么大林千山第一次得到這種稱號,頗有點懵逼,“為什么這么說?你知道為什么我們家小易一直對你沒好臉色嗎?你曉不曉得你那個未婚妻干了什么好事?” 提起這個林千山的臉色就變了,“蘇曼又做了什么?” 梁優(yōu)吧事兒一說,車子里陷入一片沉默。 杜松感覺頭皮發(fā)麻,這個蘇小姐看著又漂亮又大方的,怎么干的事兒一件比一件離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