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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駛進(jìn)了院子,林千山下車給兩人開車門。 李秀下了車,回過頭看了一眼正在下車的慕容易,從胸腔里發(fā)出一聲冷笑,然后昂著頭腳下生風(fēng)的進(jìn)了家門。 慕容易拎著裙子給林千山使眼色,林千山趕忙過去扶她,在她耳邊小聲道:“放心吧,我媽就是紙老虎?!?/br> “哼?!蹦饺菀滓话涯笞×怂亩?,“紙老虎?你沒看見她剛才的眼神?這一路上她都看著我冷笑,肯定在想怎么對付我?” 林千山長這么大第一次被人擰耳朵,他覺得很新鮮,又覺得很甜蜜。即使疼得齜牙,也依舊扭曲的笑道:“你怕什么?我覺得你比她厲害……哎喲喲!” 果不其然,兩人一進(jìn)門就看見李秀擺著一張臭臉,一副等的不耐煩的樣子。 “幾步路的距離,需要走這么久?”李秀翻了個白眼,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我渴了,要喝水?!?/br> 林千山:“我去給你拿水?!?/br> “你站住!”李秀瞪著眼睛,從慕容易掃到林千山,“你今天忙了一天了,累了,過來陪媽坐會兒?!?/br> 林千山猶豫了一下,扭頭去看慕容易。 “看什么看?”李秀的嗓門猛地拔高,“讓你過來坐,聽不懂嗎?” “千山?!蹦饺菀椎恼Z氣聽起來非常平靜,“媽讓你過去坐,沒聽見嗎?” “聽見了?!绷智交伊锪镄∨苓^去坐下。 慕容易擠出了一個微笑,“媽渴了,我去拿水。” “哼?!崩钚愕靡庖恍Γ恼f這還差不多。進(jìn)了我們家的門,你就是條龍也得給我盤著。 很快慕容易就從廚房里拿出三瓶冰水放在了李秀面前,非常注重養(yǎng)生的李秀當(dāng)時就不干了,“怎么是冰水?女人不能喝冰水的你知不知道?” “能喝?!蹦饺菀渍f的斬釘截鐵,并且自己打開了一瓶喝了一口。 “不能喝!”李秀又炸了,“你懂不懂保養(yǎng)?。俊?/br> 慕容易喝了一口,慢悠悠的將水放下,臉色面無表情中透著權(quán)威,“我是醫(yī)生,我說能喝就能喝?!?/br> “……” “你……”李秀急地扯了林千山一把,“你管管你老婆?!?/br> 林千山被扯的猛地一陣晃悠,開口道:“手心手背都是rou,媽你不要讓我為難。” “我為難你?”李秀委屈極了,“分明是你幫著你老婆為難我!” “那我可太冤了?!绷智綋崞搅诵渥由系鸟薨櫍皬淖聛砗?,我分明一句話也沒說?!?/br> “你……好,好啊?!崩钚悴恢氲搅耸裁?,忽然緩和下來,她道:“這水我也不喝了,不過既然你進(jìn)了我林家的門,有些話我不得不說。我們林家可不是你那種家庭,我們家是有規(guī)矩的,你進(jìn)了門就得守規(guī)矩。你過來,我來對你講講規(guī)矩。” 林千山沉默的看了親媽一眼,心說我們家是什么時候有規(guī)矩的?剛剛嗎? “媽你誤會了。”慕容易扭了扭脖子,今天她有點累壞看,但還是打起精神道:“我這種家庭也是有規(guī)矩的,千山你既然要和我結(jié)婚,那你就得守規(guī)矩。你過來,我來對你講講規(guī)矩?!?/br> 林千山:“……”你家的規(guī)矩也是剛剛才有的嗎? 李秀徹底坐不住了,她一把將坐在中間的林千山的腦袋按了下去,指著慕容易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哪有給自己男人立規(guī)矩的?” “我們家的規(guī)矩就這樣,男人不守規(guī)矩就不能結(jié)婚,結(jié)了婚也得離?!蹦饺菀啄笞×肆智降暮箢i,“林千山,你到底想不想和我結(jié)婚?” 林千山差點沒哭出來,不管她倆這么吵,倒霉的永遠(yuǎn)只有他自己。他艱難的轉(zhuǎn)頭看向李秀,可憐巴巴道:“媽,你就可憐可憐你這唯一的兒子吧?!?/br> 這一回合,李秀又完敗。 李秀回房自己生悶氣去了,林千山帶著慕容易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這還是慕容易第一次來林千山的房間,里面的裝修很簡潔,很符合林千山的風(fēng)格。 “這就是我睡了二十多年的房間。”林千山蹲下來,打開了衣櫥下的抽屜,拿出了一個相框樣的東西,“你看看?!?/br> 慕容易還以為是照片什么的,拿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幅畫,并且是一副非常熟悉的畫,因為這畫是她親手畫的。 “你留在別墅里,被我發(fā)現(xiàn)了?!绷智綇谋澈髶е饺菀祝耙驗檫@幅畫,我才想了解你,了解了你,之后愛上了你。你說,當(dāng)初是不是故意把這畫留下的?” “你想太多了?!蹦饺菀卓粗@畫,心中頗感慨,“我當(dāng)時是想扔掉的,結(jié)果你突然出現(xiàn),我就給忘了?!?/br> “你也太絕情了?!绷智揭荒樖軅皳Q做我,這畫是要收藏一輩子的?!?/br> 慕容易翻了個白眼,“你當(dāng)時都要和別人訂婚了,我留著這畫做什么?給自己添堵嗎?” 掙開了林千山,慕容易拿起桌子上的一張照片,上面是幾個少年,一個個都笑得陽光燦爛的,其中就有林千山。 “這是你什么時候的照片?”慕容易還沒見過有點包子臉的林千山,感覺非常新奇,“看著好年輕哦。” “我現(xiàn)在也不老好吧?!绷智接执蜷_一個抽屜,拿出一本相冊,“那是我初中的時候拍的,和幾個很要好的朋友。他們你今天都見過的,有印象嗎?” 慕容易仔細(xì)看了看,指著一個穿白T恤的少年道:“這個是不是叫黃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