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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形勢不同了,現(xiàn)在是羅老二往更衣室里一站,開始gān脆利落地脫衣服,衣服褲子扒了,露出一身讓爺們兒粗喘讓娘們兒尖叫(可惜了這里就沒娘們)的肌rou。羅qiáng脫光了,赤著腳,肩膀上仍然搭著毛巾,胯下耷拉著一只大鳥兒,兩旁人紛紛讓路,點頭哈腰,一串人跟在后邊兒,看羅qiáng遛鳥。 五六七八班的人每回都一起洗,四十個人,就搶那么幾個噴頭,搶瘋了,有的人恨不得竄起來,把蓮蓬噴頭抱到自個兒懷里。 七班每人手里一把肥皂頭,仔細一看,都忒么是年三十夜里玩兒剩下的麻將牌。 邵三爺下命令了,你們自己把非法賭具都處理掉,別等著我下手清監(jiān)! 大伙說三爺你讓我們把麻將留著吧,我們明年三十兒晚上還用呢! 邵鈞說,明年還玩兒?等著讓監(jiān)區(qū)長削你們嗎?趕快銷毀罪證! 于是大伙今天洗澡,每人捧了一把賭具,在自己身上狂搓,拼命地就地銷毀。 順子負責搓掉所有的餅,刺猬負責搓掉所有的萬。 胡巖說他搓條子,拿幾塊小肥皂牌在身上畫花兒似的打圈。 羅qiáng拿了幾張北風,在脖頸胸口上搓洗。就是前晚邵鈞自摸了好幾把怎么也摸不著的北風,其實當時都讓羅qiáng攥手心兒里藏著呢。老子沒讓你摸,你個三饅頭想自摸?甭想。 羅qiáng看著那幾張北風在手心里慢慢融化成柔軟的泡沫,再漸漸破碎,消融 他用力搓了搓臉,水流沿著胸溝往小腹匯聚,兩腿之間的毛發(fā)被熱水燙得烏黑、濃密、油亮。 胡巖也擠在一個噴頭洗。他個子稍微矮半頭,擠著洗就吃虧,羅qiáng接到的是gān凈水,落到他這兒,就是羅qiáng身上的肥皂水。 胡巖背身對著羅qiáng,彎腰撿東西,用屁股拱了羅qiáng一下,有意無意地,拱到羅qiáng腿上,屁股狠狠揉蹭了一把大鳥兒 羅qiáng半瞇著眼,不吭聲,沒理他。 胡巖也不吭聲,若無其事。 監(jiān)獄里這種事兒,也是常見,講究個你情我愿,不qiáng求,也qiáng求不來。所以胡巖啥也不說,羅老二你愿意就是愿意,你心里不樂意就算了。 隔壁噴頭,一個犯人給另一個搓了一會兒后背,兩個人默默地溜到墻旮旯,一個人手撐著墻,把另一個罩在臂彎里 那兩個犯人平時總在一起,走路并排走,食堂一桌吃飯,在廠房里這個幫那個做工,私底下那個幫這個洗衣服,儲蓄卡里的錢算計著一起花。 犯人的澡堂子是有監(jiān)控器的,管教們知道他們在gān什么,犯人也知道管教在看。雙方互有默契,只要別做的太過分,不能qiáng迫,不準爆jú,兩廂情愿的事兒睜一眼閉一眼,管太嚴了一群爺們兒憋壞了,真能憋出事。 胡巖以前也有個特別要好的獄友,同吃同住,晚上一個偷偷溜到另一個鋪上。胡巖從來不用自己洗衣服,不用自個兒打飯,也不用做廠房里的重活兒。 后來,他的朋友刑滿出獄了。出去那天倆人也抱頭依依不舍分別了半天,海誓山盟得。 之后胡巖也收到過幾回信,拿著當寶貝似的。 再往后,就沒有信了。 后來有一天在cao場上出完cao,胡巖哭了一回。這人突然就蹲在地上,放聲大哭,圍觀的人拽都拽不起來,gān嚎,把早飯都吐出來了。 哭完也就徹底結束了,他也沒想不開,沒有夜里偷偷拿根褲腰帶上吊什么的。 牢號里獄友問他:小狐貍,你出去以后不會找內(nèi)誰算賬去吧?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兒,拿把刀,直接把負心漢給捅了吧! 胡巖搖頭:不會。 出去以后,就過新生活了,就不應該惦記著坐牢的事兒,不應該還記著以前的人。他出去了,認識新的人,我也高興。我遲早也有出去的那天。 澡堂子犄角旮旯里傳來壓抑的粗喘的聲音。 胡巖默默地看羅老二洗澡,瞟著這人前有凸鳥后有翹臀、特爺們兒特陽剛的身形,看了好半天。 他自個兒打肥皂,手在身上很享受地打圈兒,全身涂滿陶醉的泡沫,手心兒里捏的,是羅qiáng畫的那只大號幺jī。 --------------- 【注】關于那些麻將術語,看不懂也無所謂的不妨礙劇情。 大四喜:三張東,三張西,三張南,三張北,最后和牌就是大四喜。 清一色:都是一種花色,比如萬。 連花:就是不僅都是萬而且一二三四五連著。 四暗刻:三張一樣的牌湊一起叫做一刻,比如三個一萬,四個刻都是自己摸的,就是四暗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