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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qiáng仰躺在沙地里,揚著脖子,半瞇著眼,擺出個胸口中彈的姿勢。他中得是三饅頭發(fā)she的一顆銷魂彈,眼底光芒凌亂閃爍 監(jiān)區(qū)長笑瞇瞇地舉著小紅旗,宣布勝負。 小周警官走過來跟邵鈞碰碰拳,由衷地說:小邵,可以啊,有兩下子。 邵鈞下巴一抬,得意地拋了個眼兒,心想,你也不看看你是跟誰打,也不看看我們這搭檔有多默契,我倆是一般人兒嗎。 羅qiáng從邵鈞身旁走過,低聲問:邵警官,贏了,獎個啥? 邵鈞冷冷地一瞟:你還想要啥? 羅qiáng難得撒一回賴,哼道:發(fā)煙嗎? 邵鈞驕傲地瞪了一眼,從制服兜里摸出兩包大中華,拋給羅qiáng,扭頭就走。 一大隊一群崽子隨即一擁而上,野蠻地撲上來,倚仗人多勢眾將羅qiáng摁倒,恨不得把人埋在里邊兒,嗷嗷得,從羅qiáng手里搶煙 那天晚上,打完球的兩隊泥猴子,獲準多洗了一趟澡。 羅qiáng脫了衣服進澡堂子,掛著一身沙子,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坐在那里值班盯場子的管教,竟然是邵鈞。 邵鈞翹著二郎腿,嘴角掛著一絲yīn晴不明的笑,端著茶杯,上下打量羅qiáng 羅qiáng赤身站在噴頭底下,用力搓洗身體,沖掉一身沙土。邵鈞也不吭聲,就坐在那兒斜眼看,兩道銳利的眼神像帶著小刀片,一寸一寸地剜下去,剝羅qiáng的皮,削羅qiáng的rou,削得津津有味。 倆人之間冷戰(zhàn)這么些日子,絕少有l(wèi)uǒ裎相見的機會,互相之間仿佛隔了一層,都生分了。今兒個邵鈞就是故意的,三爺爺端著茶杯往這兒一坐,就是故意要看羅老二給三爺光個屁股,遛個鳥兒! 他在這兒看著,羅qiáng開始不太自在了。 這場合忒么能自在嗎? 羅qiáng莫名瞅了邵鈞一眼,邵鈞一聲不吭,就盯著看。 羅qiáng洗了一會兒,再次瞅了邵鈞一眼,邵鈞仍然一動不動,死死盯著他看! 羅qiáng原本不吝讓人看,他怕讓邵鈞看?他怕誰啊? 可是現(xiàn)如今不一樣,倆人別扭著呢,很長時間沒親熱過,沒這么互相看過,身體里憋著火,無路發(fā)泄。 尤其今天兩個人并肩作戰(zhàn),一起上場打球,邵鈞那大花褲衩翹屁股在羅qiáng眼前晃來晃去,勾得人難受。這會兒再讓邵鈞死命盯著,羅qiáng站在熱水下邊,讓周身熱làng催著,激著,又或許那幾罐紅牛的興奮成分起了作用,羅qiáng慢慢地受不了,喉結顫動,呼吸粗重。 周圍好幾個人都瞧見了,羅老二這澡洗著洗著,自己抽風了似的,慢慢地,下身就硬了。 羅qiáng低頭,用手想給捋回去,可是越弄越硬,難以自制地勃起了,讓邵鈞這么看得! 硬了也沒人給他擼,又不能隨便從身邊抓個人瀉火,眾目睽睽之下,羅qiáng只能忍著。 胡巖在另一個噴頭下晃悠,偷眼瞧著羅qiáng,又瞧一眼邵鈞,撇嘴,沒話說。 胡巖悄悄抓了個肥皂,遞過去,捅了一下羅qiáng:哥,肥皂。 手指尖才碰到后腰,羅qiáng像觸電一樣反應很大,情緒突然bào躁,一掌揮開狐貍爪子,受不了別人碰他一下。 羅qiáng雙眼發(fā)紅,也委屈了,默默地走到墻角,背對著人,腦門抵著墻,后心劇烈起伏,粗喘 邵鈞兩條手臂悠閑地搭在椅背上,歪頭盯著人,眼皮下透出一絲報復欲,心里那時候五味雜陳,愛,氣,委屈,恨,難受,千般滋味兒都有。 他看到羅qiáng眼底流露的難耐,渴望,求之而不得的痛楚,他知道羅qiáng還想著他,想要他。 他心頭涌出一股快感,快感中又夾雜三分酸澀,突然覺著特解氣,解恨!恨死了! 他在他爸爸面前逆反折騰是一回事兒,在邵國鋼面前,羅qiáng是他的人,他拼命護著,忍不了別人欺負羅qiáng。 可是到了羅qiáng面前,那就是另一回事兒,這熊玩意兒這王八錘子,爺爺還沒抽你一頓呢! 三爺爺讓你這么耍了一趟,這事兒能這么痛快算完了?難受吧,想我吧?這些日子三爺爺日夜煎熬,輾轉反側,形銷骨立,痛不欲生的時候,你這混蛋又在哪呢?你就忍心?你就這么耍我,欺負我,瞞我,拿我當小孩兒?拿我當個大傻子?! 我什么都替你擋了,天塌下來,我樂意為你扛,這話我說出來擱在這兒,就沒打算再收回去,你忘了嗎? 邵鈞眼眶濕了,透過澡堂里濃重的霧氣,描摹著羅qiáng的luǒ體。 他不知啥時候已經(jīng)悄悄把警帽摘了,帽子擋在身前,遮住撐立起來的腫脹的褲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