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子何時扳倒我 第26節(jié)
“?!币宦暎陀癜巡璞呕夭鑾咨?。他噗嗤一聲,嗤笑道:“看把你為難的。找你這狼崽子做什么?我看你啊,對著這張臉,沒法硬起來吧?!?/br> 秦飛沉抿住唇,眼珠黑沉沉地盯著他。 又來了,這種討厭的感覺。 即使他早就知道他在打著戲弄他的主意,可真的從他口中講出來,他心里依然感覺到一種麻木的不舒服。 為什么他永遠(yuǎn)都是這樣以捉弄他人為樂呢? 除此之外,他還感覺到被輕視,看低的不悅。 硬不起來了?我已經(jīng)不會再害怕你了。 秦飛沉聲音有些冷道:“教頭,到底想要如何?你這玩笑,我是聽不明白了。” “在這坐一小時。”曲和玉突然道。 秦飛沉愣住了:“什么?” 曲和玉敲了敲茶幾:“秦管事,倒茶吧。你呢,在這和我待一小時,喝喝茶,閉目養(yǎng)神,別的我也累了,你要不說話更好?!?/br> 秦飛沉皺眉,他往他茶杯,倒了碧綠的茶液。 曲和玉接過來還說了一聲:“秦管事,謝謝啦?!?/br> 就這樣兩人沉默對坐了一小時。 曲和玉自然是不尷尬的,秦飛沉看著他,倒是也習(xí)慣了。 以往其實有很多這樣安靜獨(dú)處的時間。 他只是看著這個人,忽然在心里感嘆道,他真的是一點沒變。 到了時間,曲和玉喝盡了茶,見了杯底才起身,要走。 走前他說:“茶水不錯,下次麻煩秦總事?lián)Q成酒。我喜歡那種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 秦飛沉緩緩道:“下次是什么時候?據(jù)我所知,教頭許久沒有回來你原來的地方了。” 至于他的訓(xùn)練營。那次離開后,就對他禁止開放了。 他又不想因為這件事硬闖進(jìn)去,這才在總會議的時候,坐他旁邊,攔住了他。 曲和玉挑眉:“放心吧,一周內(nèi),我總會出去一兩次了,我相信以秦管事的能力,能和我續(xù)下一次的?!?/br> 秦飛沉:“……” 曲和玉說完,就推開門,離開了。 秦飛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沒有動。 想要蹲曲和玉下一次出門的見面的機(jī)會,對他自然沒什么難度。 只是這樣又是為了什么。 他冷靜地想,如果曲和玉是因為曲桑挖他墻角而想要膈應(yīng)他,那自然也不會放過自己。 目前來看,更像是找他復(fù)習(xí)過去的少爺游戲。 如果只是這樣的報復(fù),未免幼稚了點。 目前他確實有求于他,再加上這樣的少爺游戲,他早就陪著玩得很熟了。 或許換別人,剛從舊主那里掙脫出來,還要再回到原來的關(guān)系,哪怕是表面上,也會覺得憋屈。 如今,他們不再是主人和手下的關(guān)系,他卻好像沒有想象得抗拒。因為他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受曲和玉控制無法掙脫的小狗了。 比起重回少爺游戲的憋屈,他更多的是好奇,好奇他想做什么?他還能做什么? 如果曲和玉目的是想因此膈應(yīng)他,他的目的一開始就無法實現(xiàn)了。 回到了營里,曲和玉心情還不錯,他正打算去泡個澡,等出來,再喝個小酒。 充和煦給他放好洗澡水時候,欲言又止。 曲和玉解開領(lǐng)帶,看了他一眼:“我現(xiàn)在心情還不錯。你要有話要說,就等我洗完再說。出去吧?!?/br> “是,教頭?!背浜挽憧戳怂谎?,眼睛不經(jīng)意地滑到他難得露出來的鎖骨,他喉嚨滾動了幾下,低下頭,不再往下看了,他壓下了眼里私人的情緒,并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 曲和玉洗完頭,靠在浴池邊上,水霧已經(jīng)熏紅了他的臉側(cè),他看了一眼門口的身影,皺了下眉頭。 等他泡完了澡,穿著一身寬松的浴袍打開門。 充和煦走了過來,對他說:“教頭,在醒著酒了,你要現(xiàn)在喝嗎?” 曲和玉坐在沙發(fā)上,隨意地點了點頭。 充和煦倒了一杯酒,端到他面前。 曲和玉喝了一口,靠在沙發(fā)上感覺很愜意。 他喝完了一杯酒,充和煦很有眼色地又給他倒了一杯。 曲和玉看著他:“你說吧。” 充和煦握緊拳頭:“教頭,我回來聽聞了秦飛沉許多事。那人做慣了二五仔,狡猾多變,陰險得很,教頭還是別和他接觸過多比較好。” 曲和玉看著他,皺眉道:“什么時候輪到你教我怎么做事了?” 充和煦眼睛發(fā)紅,低下頭來:“教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鼻陀裰币曋?/br> “教頭,對不起,我只是替你心急。秦飛沉已經(jīng)背叛了您一次了。他那雙眼神,永遠(yuǎn)也不會聽話做別人的狗?!?/br> 作者有話說: 在趕榜,可能會亂,明天再修。。還有五千。 第37章 充和煦咬牙接著說道:“屬下聽到了一些傳言,把教頭和他傳得很不像話。屬下認(rèn)為,教頭還是別和他扯上關(guān)系了。” 曲和玉皺眉道:“我的話,你是聽不進(jìn)去了是嗎?” 充和煦低下頭,片刻后,啞聲道:“對不起,教頭,是我多嘴了?!?/br> 曲和玉看了他一眼掛在胸前的散珠。 那散珠是他以為他被扔海里喂魚時,沿著海岸邊撿到的。 充和煦死里逃生回來后,他就從那間房子里,把他mama的遺物散珠子歸還給他。 充和煦看到那些珠子,原本陰翳的雙眼了一絲光。 那些散珠就被他串成一個葡萄形狀,掛在脖子上。 曲和玉看到那散珠,口氣一緩,因此多解釋了了幾句話:“我自有打算。你就別管了?!?/br> “是。”充和煦低著頭,握著拳頭道。 曲和玉和秦飛沉第二次的見面,也順利進(jìn)行了。 曲和玉在某一天天氣晴朗的時候,走了出去,去了一家還算熱鬧的酒館坐一會。 酒館的人看到他,都嚇了一跳。 畢竟曲和玉很少走出去去酒館坐坐。傳說是因為潔癖。 所有人都好奇看著,想看曲和玉今日這是唱哪出戲。 曲和玉越過人群,被對上了眼的人,先是一怔,接著狼狽地低下頭來。 曲和玉面無表情地走上了二樓,一個兩邊都不靠窗,很中間的一個位置。 他點了一瓶酒,自己一個人安靜地在喝。 樓下的都在竊竊私語。 “他來干什么?” “不知道啊?!?/br>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來酒館,我喝多了吧!”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教頭的樣子好像十幾年沒變了?” “好像是。和你同年的吧?!彼蛄艘谎矍邦~光亮的同伴。 “草,太他娘的會保養(yǎng)了!大老爺們,像他這樣不好……” “……有本事當(dāng)面對他說啊。兄弟我支持你!” “哈哈哈,我就開個玩笑?!?/br> “得了吧,都是同屆,當(dāng)年他第一……” …… 曲和玉老神在在地坐著,獨(dú)自喝酒,而跟著他一起來的充和煦等人而在別的位置。 直到了下面忽然傳來更響的動靜,隱約傳來好幾聲叫著秦哥。 曲和玉拿起酒杯,一個人迎面走來。 秦飛沉臉色淡淡道:“教頭,好巧,我能坐你對面么?” 曲和玉眼神示意他坐下,秦飛沉說道:“謝謝。教頭,”他坐下后,叫了服務(wù)員,要了一份意面,還再叫了一瓶酒。接著又問曲和玉要什么? 曲和玉淡淡道:“隨意吧?!?/br> 秦飛沉挑去了他忌口的,也點了一份意面。 服務(wù)員走后,他看著曲和玉的說:“抱歉,等久了吧,我剛忙完,才收到手下的消息,你在這里。” 曲和玉淡淡道:“倒也沒特意等你。”他瞄了一眼屏幕上的足球比賽。 秦飛沉頓了頓,緩聲道:“那就好。教頭這回,想要做什么?” 曲和玉挑眉道:“喲,還挺上道的?!?/br> 他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若有所指道:“秦管事,太習(xí)慣我了可不是什么好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