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她只想搞事業(yè)[娛樂圈] 第19節(jié)
他也不是看不見哈梨的笑容有多燦爛,但這些都是偽裝,他告訴自己,狐貍最擅長偽裝了。 哈梨不知道還有這些糾葛,她只覺得自己一來就被余穆楠針對,雖然不痛不癢,但如果沒有當(dāng)然更快樂啦。 像度假一樣! 她如果知道了肯定會笑出聲。 她,哈士奇,有如狐貍般狡詐? 謬贊謬贊。 想當(dāng)初,一般請不到狐貍家族演員的時候,電視劇都會叫薩摩耶家族的去客串,哪些還輪得到她們哈士奇家族啊? 真是笑死,但又沒完全笑死。 除了余穆楠在注意著哈梨的表情之外,景向歡和明喻也把哈梨盯得死死的。 她應(yīng)該是不會喝酒,他們一致這樣認(rèn)為。 一般來說不喜歡喝酒都是不會喝酒的推辭,他們很明白這點。 于是小心翼翼地,景向歡和明喻注意著哈梨,并且隨時準(zhǔn)備在她一杯倒后就把她送回房間。 所有的心理準(zhǔn)備都做好了,然后他們就看見哈梨乖順地和大家同飲了酒后,表情沒有一絲變化,甚至連臉都沒有因為喝酒而絲絲泛紅。 有些奇怪。 兩人對視了一眼后,又注意到哈梨拿著杯子,款款地走到了余穆楠的身邊。 “余老師,謝謝您在節(jié)目中那么照顧我,我敬您?!?/br> 拿過余穆楠身旁的酒瓶給自己摻滿,哈梨一飲而盡,然后她又為余穆楠摻上后緩緩道:“余老師,我喝完了,但您是前輩,所以您隨意。” 這是啤酒,度數(shù)不高,哈梨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不喝也未免有些尷尬。 余穆楠也一口將杯中酒全部悶掉。 他以為這就算完,結(jié)果哈梨不知從哪里搞來了一瓶白酒,然后又為自己和他摻上,“余老師,一杯不足以表達(dá)我的敬意,我們再來!” “不過您要保護(hù)嗓子,我也知道,如果您不愿意,光是我敬您也可以?!惫嬗执蛄艘粋€補丁。 余穆楠已經(jīng)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但在哈梨一口喝掉白酒后,再回憶他剛才說的話,他只覺得此時不喝太打他的臉了,于是也只能將自己杯里的白酒全部喝掉。 辛辣的感覺逐漸麻痹頭腦,他聽見哈梨說:“余老師,再來!” 再后面還有多少個“再來”他已經(jīng)聽不見了,余穆楠只覺得自己被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敬了很多杯酒。 發(fā)展到后面事情已經(jīng)逐漸失控,而他的腦子已經(jīng)渾渾噩噩,連話都說不清了。 他們這頓酒實在喝了太久,李導(dǎo)和何亦謙蔣運城早就下桌子了,而本來想王子拯救公主般幫哈梨的景向歡與明喻卻見證了全程。 在最后他們看見余穆楠已經(jīng)歪歪斜斜地喝倒在了桌上,而哈梨卻還眼神清明,又端起酒瓶為他摻上一杯道:“余老師,我們繼續(xù)?!?/br> 明明是酒,可她喝得卻好像這是清水。 景向歡和明喻終于發(fā)覺了,原來她之前說的不喜歡是真的不喜歡,又或者說她對酒沒有太多的情感偏向,畢竟喝酒對她來說有如喝水般消遣。 不過經(jīng)過這一番cao作,景向歡和明喻還是大為震驚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以魔法對抗魔法嗎? 真的絕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份笑話:基友給我算了一筆賬,說我每分鐘能寫七個字,雞搗米都比我快。 嗚嗚嗚猛男落淚,好想成為沒有感情只會碼字的八爪魚啊。 今天還有更新哦,我看看六點能不能寫完,不能就下午再發(fā)啦。 第15章 余穆楠最后是被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抬走的, 臨走的時候還在胡言亂語,一會兒怒目罵著一會不知名的女人,一會兒又在嗚嗚嗚地祈求女人能夠大方地施舍給他一些愛。 如此狼狽, 他大概沒想到最后喝癱的會是他自己。 而哈梨三人就這樣排排站地聽著他說話,然后看著他被抬走。 最后始作俑者哈梨還一臉正經(jīng)地感嘆, “余老師是個有故事的人!” 有故事的人?景向歡和明喻在心里輕笑。 本來可以沒有故事的, 也不知道余穆楠為什么非要不信邪地要去招惹哈梨這尊大佛。 這多少是有點自討苦吃了。 看著逐漸遠(yuǎn)去的余穆楠, 哈梨話鋒一轉(zhuǎn),“你們喝醉的時候也這樣嗎?”。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人在她面前喝醉。 明喻搖了搖頭, “不會,我只會安靜睡一覺。” “不知道啊, 我不常喝酒,只是偶爾品一品。”景向歡也很是茫然,她反問哈梨, “你呢?” “沒有喝醉過欸。” 頓了頓她繼續(xù)說:“而且我也不經(jīng)常喝酒?!?/br> 她這話一出,景向歡和明喻的臉上瞬間寫著懷疑。 開玩笑, 她這是不經(jīng)常喝酒的樣子?所以連喝酒這種事也論天賦的嗎? 景向歡和明喻當(dāng)場窒息,要說其他的他們比不上哈梨也就罷了,怎么現(xiàn)在連喝酒這件事, 哈梨都把天賦拿捏得死死的啊? 真是世界的參差! 哈梨也只是笑笑, 沒有再多解釋。 拒絕喝酒只是她以前養(yǎng)成的一個小習(xí)慣罷了, 她們隨時有可能出任務(wù), 所以不能被酒精麻痹了大腦。 余穆楠被送走后, 幾個人本來該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但明喻卻提議找個地方先聊聊天。 他還有些事想要問清楚。 到了地方,就著月光,幾個人席地而坐。 坐下后, 明喻沉思了片刻,然后他聲音低沉地問:“這期節(jié)目就要結(jié)束了,你們是怎么想的?” “嗯?”哈梨一下沒懂,“能怎么想呀?” 還要想什么?結(jié)束了,然后呢?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明喻氣惱嘀咕了句,“笨蛋!” “景妹,他罵我!”哈梨委委屈屈,心里卻在狂笑。 果然,聽了哈梨話的景向歡表情嚴(yán)肅地看向明喻,“不許罵小梨子?!?/br> “我不是……”明喻正想解釋,卻看見哈梨狡黠的笑容,然后他立馬指著哈梨道,“你快看,她是故意的。” 順著明喻指的方向,景向歡看過去,收獲到的依舊是哈梨那張委委屈屈的小臉—— 這是哈梨這么幾天以來在三個人相處時悟出來的生存法則。 她可以很強,帶動自己的隊友一起勝利,也可以嬌嬌軟軟和隊友們?nèi)鰦?,回到隊友們的懷抱?/br> 哈梨真是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我沒看見?!?/br> 景向歡陳述了事實。 明喻人都快氣炸了。 得,可著他一個人欺負(fù)是吧? 算了,明喻決定饒哈梨一條狗命,他才不想說是因為知道自己打不過哈梨,所以不想再去深究。 這是三個人的玩鬧,他們都心知肚明。 玩鬧之后就是聊正事,景向歡聽明白了明喻的意思,她看向哈梨淡淡道:“我和明喻之后還要做節(jié)目,所以還會相聚,但你呢?之后下了節(jié)目你會不會就和我們形同陌路了?” 她見多了這些,在節(jié)目里是親親密密的好姐妹,但一出節(jié)目就各玩兒各的,像不認(rèn)識的一樣。 她們從來沒有真心,這些全部都是為了節(jié)目效果而假裝的。 她懂,她都懂。 可是她就是不想和哈梨的關(guān)系也變成如此。 “怎么會呢?”哈梨沒想到景向歡會問出這話,“我們不是朋友嗎?” “下了節(jié)目也是嗎?”明喻沉沉問。 “當(dāng)然啦!” 他們這問的是什么話啊。 哈梨堅定地點頭后又說:“我還看見粉絲們給我們?nèi)齻€取名叫香鯉魚了,都是同一條鯉魚,魚頭魚身和魚尾當(dāng)然不能分離啦!” 她是沒想過這兩人還有這方面的擔(dān)憂,哈梨總以為,節(jié)目里都成了朋友,那么現(xiàn)實生活中也該是如此。 況且,如果真的要擔(dān)憂,也該是她擔(dān)憂的問題好不好?這兩位的咖位明明比她高上太多,如果他們真的不想理她了,她都沒有渠道再去接近他們。 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們也很珍惜這段友誼,真好。 說完后,哈梨又主動叮囑道:“節(jié)目完了我們也要多聯(lián)系哦?!?/br> 她可太喜歡這兩個朋友了! “一定。” 把這件事確定后,哈梨又想起了之前發(fā)現(xiàn)的問題。 “景妹,你家里和余老師是有什么糾葛嗎?” 她今天喝倒余穆楠純粹是在幫景向歡出惡氣,但這種方法治標(biāo)不治本,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想知道景妹和余穆楠之間到底存在著什么問題,至少知道了還有可能去解決。 哈梨問到這里,景向歡明顯也想到了什么。 “沒什么大糾葛?!?/br> 她雖然是這樣說的,但臉上卻有明顯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