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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離婚后我重生了 第30節(jié)

    “我不知道,在你。”就是想要借此機會和舒瀾親近罷了。

    “那這樣吧,我今天刷手機看見一個網(wǎng)紅小零食叫雪花酥,我明天學(xué)著做給你吃,好像挺簡單的?!敝饕撬约阂拆捔恕?/br>
    “我是吃貨嗎?怎么一天到晚想著給我做好吃的。”厲北庭扶額,有些頭疼,他不重口腹之欲,但她卻仿佛覺得家里養(yǎng)了只豬。

    舒瀾皺著眉頭看他一眼,仿佛在說有的吃還不好,真挑剔。

    “那你要不要嘛?”

    “要?!?/br>
    有總比沒有好。

    “但注意點,別傷著手了?!?/br>
    “行,知道了,你快睡吧,我也去洗漱?!彼€想去多看幾個視頻,做雪花酥要準(zhǔn)備什么材料。

    次日上午,吃了早飯舒瀾讓林姐準(zhǔn)備好東西,換了一身簡單的衣服進了廚房,厲北庭也跟了進來。

    “我和你一起?!?/br>
    “行啊,那你給我打下手吧?!?/br>
    但沒幾分鐘,王叔過來說有客來訪,叫周敘白。

    “我出去見見,你一個人能行嗎?”

    “可以,你去吧,我做好了端出來給你們吃。”舒瀾低頭看著視頻,頭也不回的說。

    前期的工作其實不難,主要就是把所有的材料攪拌均勻有點累人,舒瀾的額頭冒小汗珠了,她抬手用手背蹭了蹭臉頰。

    厲北庭和周敘白聊了一會,不放心舒瀾,又過去瞧了一眼。

    舒瀾站的筆直,像是一朵水仙花,長發(fā)利落的挽起,有一絲碎發(fā)飄在耳邊,溫婉似水,厲北庭靠過去,低眸便能瞧見她微燙的粉頰,看來也挺累。

    “你怎么過來了,不要招呼客人啊。”

    “沒關(guān)系,自己人?!?/br>
    厲北庭就站在舒瀾身后,從后面看,兩人貼的極近,像是厲北庭把舒瀾擁抱在懷里,舒瀾的視線都在鍋里的東西上,完全沒有注意到。

    不知是不是火太大的緣故,有一?;ㄉ閺腻伬锉牧顺鰜恚瑖樍耸鏋懸惶?,下意識往后退,一腳踩到了厲北庭的腳背。

    “啊,不好意思。”舒瀾慌忙松腳,抬頭望著厲北庭,清澈的眼眸中帶著幾分驚慌,像小鹿一般的水眸。

    厲北庭薄唇微勾,抬起手蹭了蹭她的面頰,舒瀾的耳朵蹭的一下紅了,想低頭。

    “別動?!笔鏋懷凵衩H?,卻還是聽了他的,繃緊了身子站著。

    厲北庭的指腹從她臉上擦過,“把自己弄成小花貓了?!?/br>
    “那可能是我蹭到奶粉了?!笔鏋懨蛄嗣虼?,有些害羞,兩人靠的太近了,一個抬頭,一個低眸,視線交纏,情愫瘋漲。

    “難怪有奶香味?!贝丝淌鏋懢拖袷且粋€散發(fā)著香味的奶糖,誘惑著厲北庭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舒瀾眨眨眼,不知該怎么應(yīng)答,她竟然從這句話里聽出了幾分寵溺溫柔。

    就是這樣一個眨眼的動作,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扇動了厲北庭的心,心跳開始加速,眼眸越發(fā)深邃。

    莫名的,舒瀾胸腔內(nèi)的那顆心臟也開始跳動,像是響應(yīng)對方,無形中,一絲曖昧在糾纏。

    舒瀾的呼吸開始急促,眼神躲閃,想要低頭,被卻厲北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動。

    舒瀾的心被提了起來。

    望著她濕漉漉的眸子,粉嫩如蜜桃味果凍的唇,厲北庭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狹長的眼眸微瞇,極其紳士的問:“我可以吻你嗎?”

    第22章 偷吻

    舒瀾像是受到了驚嚇,瞳孔放大,不敢置信的看著厲北庭,他、他說什么?

    厲北庭瞧她樣子,只看見了震驚,卻沒有厭惡,趁她還在發(fā)呆這個空檔,當(dāng)即低頭,薄唇印上粉唇。

    微涼的唇捻上溫軟的唇。

    剎那間,四目相對,一個享受,一個迷糊。

    就在厲北庭想要乘勝追擊的時候,廚房門口傳來點聲響,驚醒了舒瀾,她側(cè)頭看見了周敘白,瞬間臉漲了個通紅,匆匆后退幾步,低下頭去。

    就這樣,厲北庭的深吻落了個空,只感受到蜻蜓點水的溫柔。

    厲北庭的眸子似刀尖射了過去,看見了周敘白滿眼看好戲的表情。

    “咳咳,不好意思,打擾了,我這就走?!敝軘滓矝]有想到能看見這么刺激的場面,轉(zhuǎn)身就走。

    又不由的嘖嘖感嘆,誰能想到厲北庭竟然比他先結(jié)婚呢,看樣子,小兩口處的還不差,唉,人不可貌相,從前他談戀愛的時候,厲北庭是多么的不屑,一直到他談了幾任了,厲北庭還是潔身自好,連正眼都不看那些愛慕他的女生一眼,結(jié)果才27就結(jié)婚了。

    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三十出頭都還算是早的,沒玩夠,誰也不想被婚姻束縛。

    雖然結(jié)了婚照樣可以各玩各的,可總沒有單身的時候自在。

    但周敘白看,厲北庭像是玩真的。

    “他走了?!眳柋蓖ズ苁峭锵?,差一點點。

    “你也走,我要忙了?!笔鏋懙椭^,完全不敢看他,別說脖子耳朵紅了,她覺得自己腳趾都在緊張的蜷縮。

    前世今生,這是她的初吻,如何能不緊張。

    “可是我還沒有吻到?!眳柋蓖A下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近,仿佛要把舒瀾困在這方寸之地。

    “你、你剛才不是……”舒瀾說不出來,微咬緊了唇,眼眸中有水光,剛才分明就是吻到了。

    “那只是親?!?/br>
    親吻親吻,親和吻差距可就大了。

    “你得寸進尺,出去?!笔鏋懖活欁约菏稚线€是臟的,低頭推著厲北庭出去,連看他一眼都不敢,直接把人推到門外,砰的一聲把門給關(guān)緊了。

    舒瀾靠在門背上喘息,仿佛是缺水的魚,一股奇妙的感覺向四肢百骸蔓延,兩人第一次接吻,她的初吻,竟然被周敘白圍觀全程。

    光是想想她的臉頰就紅了個通透,guntang的像是發(fā)熱,連眼尾都紅了,越發(fā)瀲滟著情意。

    舒瀾抬手撫了撫唇瓣,還有點不敢相信,就這么被厲北庭親了,他混蛋,竟然趁她不注意偷吻她!

    可是更奇怪的是,比起惱怒,似乎羞澀更多些。

    舒瀾深呼吸,想要平靜自己劇烈跳動的小心臟,感覺馬上就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不對……這是什么味道。

    “完蛋,糊了?!笔鏋戇B忙去關(guān)火,鍋里的東西糊了。

    厲北庭被關(guān)在門外也不惱,舔了舔唇角,似是回味,真甜。

    他雙手插兜,漫不經(jīng)心的離開,滿臉都寫著得意。

    這是第二次親她了,比起第一次冰冷的唇,顯然這次更好吃。

    但回到客廳,看見到周敘白的時候,厲北庭的好臉色消失了個干凈,恨不得過去踹他一腳。

    “嘖,你別這樣看我,欲求不滿對我也沒用啊?!敝軘讛偭藬偸?,“我怎么知道你們大白天都忍不住,已經(jīng)如膠似漆到這種地步了,可是我前不久才聽說舒瀾對你毫甩臉子呢?!?/br>
    唉,謠言害人啊,這特么是沒有感情嗎?這特么分明就是情投意合!

    “滾,你去廚房干什么?在這里待著會死?”厲北庭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壓一壓心頭的燥熱。

    “我就是去看看,你別這么暴躁,我一會就走,你們繼續(xù)?!敝軘啄闹纼扇烁星楹玫竭@地步,要不然打死他,他也不去啊,他可不想長針眼。

    厲北庭睨了他一眼,冷冰冰的眸子,像是一支閃著寒光的箭。

    機會哪是這么好得的,這次是恰好天時地利,偏偏跑出來個人不和的周敘白。

    “哈哈,茶真好喝。”周敘白低頭,他都要被厲北庭看成篩子了。

    厲北庭雙腿交疊往后靠,長舒了口氣,說起了正事,“什么時候上任?”

    周敘白也褪去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正?jīng)起來,“還不急,先等等。”

    “我說的事,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沒問題,你放心吧,有我在,還能出什么岔子?!?/br>
    “出了岔子我就和阿姨說也該讓你成家了?!眳柋蓖ニ菩Ψ切?,“正好也讓你感受一下欲求不滿?!?/br>
    “你可別,饒了我吧,我還想再玩幾年,等到三十五再談這事。”周敘白就差舉起雙手投降了。

    他對婚姻可是敬謝不敏,不是誰都有厲北庭的幸運,可以和喜歡的人結(jié)婚,他們這樣的家族,聯(lián)姻是必然的,周敘白可不想這么快放棄一大片森林。

    厲北庭還是因為有能耐,能把控住公司,而且家里老爺子對他有愧疚,要不然也不可能和舒瀾在一起。

    而他這個,一畢業(yè)就不肯聽從家里安排的刺頭,他都不敢想,要是提出娶自己心儀的姑娘家里會怎么對他。

    “那就好好辦。”

    過了一會,舒瀾端了一盤水果出來,看了一眼周敘白,他是厲北庭最好的朋友,上一世,幫了厲北庭很多。

    “嫂子,我是周敘白,初次見面,不好意思啊剛才?!敝軘渍玖似饋碜晕医榻B,舒瀾和厲北庭沒有辦婚禮,他也就沒有回來,舒瀾應(yīng)當(dāng)不認(rèn)識他。

    “你好?!笔鏋懘沽舜姑佳?,有些羞。

    “過來坐,雪花酥做好了?”厲北庭放下腿,拍了拍身邊的沙發(fā)。

    “還沒,我上樓一趟,你們聊?!?/br>
    舒瀾現(xiàn)在哪還好意思坐下,能從廚房出來都算她膽子大了,現(xiàn)在看見周敘白就不好意思。

    厲北庭看著舒瀾上樓的背影,再看周敘白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飛了他一眼,“你可以滾了?!?/br>
    “不是吧,這么無情,嫂子切的果盤我還沒有吃呢?!敝軘撞嫫鹨粔K西瓜往嘴里塞,“看來你過的很滋潤嘛,吃個水果還要嫂子切。”

    “你也可以有這樣的滋潤?!?/br>
    “咳咳,不了,也聊的差不多,我先走了,告辭。”周敘白實在不想聊這個話題了,且先饒過他吧。

    厲北庭起身送周敘白出去,沒有看見舒瀾站在二樓的樓梯上看著兩人。

    周敘白,對她來說是一個記憶很深刻的男人。

    不僅僅因為周敘白是厲北庭的朋友,還因為,上一世,阿蘿和他有一段痛苦糾纏的緣分。

    她那時自顧不暇,也不知道杜蘿和周敘白是怎么認(rèn)識的,只知道后面兩人在一起,可周敘白家里對杜蘿并不滿意,嫌杜家小門小戶,而周敘白是周家獨子,肩上責(zé)任巨大,周家想周敘白娶一個對家里有用的妻子,而杜蘿顯然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