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突然發(f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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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害怕打草驚蛇,一時間摁出電話號碼,都不知道要不要撥出去。 正在糾結(jié)間,我的電話想了,也許是因為太過緊張,我竟然忘記了接電話,直到司機提醒我:“白小姐,你的電話響了。” 我故作鎮(zhèn)定地坐直了身子,手機屏幕上的十一位數(shù)字太陌生了,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電話號碼。 咬了咬牙,接通。 電話那頭蘇慕安的聲音十分輕快:“白如斯,聽說你到c城了?” 我如釋重負,急忙說道:“蘇總,我欠你的錢應(yīng)該三天之內(nèi)就能到賬,請您也理解我一下,我現(xiàn)在手里的確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br> “你什么時候欠我錢了?” 我繼續(xù)演戲苦求道:“我求您了,蘇總,麻煩您再寬限三天,三天,就三天,您就可以救我一命?!?/br> 不知道蘇慕安能不能反應(yīng)過來這是我的求救信號,我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已經(jīng)遠離城市好長一段距離了。如果蘇慕安反應(yīng)不過來的話,我恐怕兇多吉少。 “你胡說八道什么?” “蘇總,求您了,三天之后您要殺要剮怎么樣都行。” “白如斯,你怎么了?” 害怕引起司機的懷疑,我琢磨著掛斷電話:“蘇總,我現(xiàn)在就去秦可曼那里,試試看能不能借一點錢出來,先墊著。您別急,有錢了我一定會先還您的?!?/br> 說著,不顧那邊的疑惑,就先掛斷了電話。 掛斷之后還佯作不滿道:“上午來的時候怎么沒這么遠?” 司機笑了笑:“白小姐,這條路到片場,雖然不堵,但是距離相對較遠。” 我哦了一聲:“再遠也不至于遠到郊區(qū)來了吧。” 他指著前面的路牌跟我說:“您看,從前面的那個岔道上去就可以了。” 我按捺住激動的內(nèi)心,生怕流露出一丁點馬腳,于是順從地點了點頭。我低頭假裝玩手機,找到剛才蘇慕安給我打電話來的號碼,飛快編輯短信:蘇慕安,救我。 點擊發(fā)送之后,一直都沒有發(fā)送出去。 我的手心已經(jīng)滲出了汗水,汗水粘在手機屏幕上,粘粘的濕濕的。 再換可曼的號碼,依然發(fā)不出去,我懷疑在車里裝了信號屏蔽器。 內(nèi)心的恐懼一點點被放大,在這么逼仄的空間里,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誰知道下一個路口會拐到什么地方去。 甚至我還懷著一點希冀,這個司機不是壞人,他是真的找了一條便捷不堵的路。 然而路口過后,車子仍然在往郊區(qū)走,絲毫沒有進城的跡象。 我忍不住了,探頭問道:“你到底要帶我去什么地方?” 此時的司機再也不是剛才在酒店看到的敦厚模樣,他扯起嘴角笑了笑:“白小姐,我不是送您去秦小姐的片場嗎?” “這不是去片場的路,你到底要干什么?” “白小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車要慢慢開才行?!?/br> “我不想聽你鬼話,趕緊停車,我要下車,快送我回去。” “白如斯,那可由不得你了,到了老子的地盤,你就得聽我的?!?/br> 說完他把油門踩到了底,跑得更快。我心里又擔心又害怕,前路渺茫,我撲上前去,想要去搶方向盤,但他將我重重一掀,我又撞回了座椅上面。 腹部受到?jīng)_擊,霎時間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你要錢的話,我給你,要多少我都給你?!?/br> 他理都沒有理我。 我又撲上去,抓著他的衣服說:“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你,你別害我的性命。如果因為要錢,害出了人命,更麻煩?!?/br> 他冷哼了一聲:“臭娘們,你閉嘴?!?/br> 疼痛一陣陣襲來,背心痛出了冷汗,我強撐著自己和他談判:“你把我送回去,我把錢給你,如果我騙你的話,你再綁架我也不遲?!?/br> “你們這些有錢人,說一套做一套,現(xiàn)在說拿錢給我。別以為我不知道,轉(zhuǎn)過頭,你就報警去了?!?/br> 鮮血從大腿根部淙淙流出,滾過雪白的腿,看起來觸目驚心。我看著自己血淋淋的腿,一邊哭一邊哀求道:“求你了,我說的是真的。我的孩子,我求求你,送我回去救救我的孩子。” “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br> 他一直沒有回頭。 疼痛猶如浪潮,一陣一陣拍打著我的身軀,我覺得自己仿佛快要被撕裂了一般,身上到處都疼。最讓人絕望的是,他的油門一腳踩到底,車速飆到極限,我就連尖叫的聲音都沒有。我不想死,也不想讓我的孩子死。癱坐在后座上,我的雙腿都在打顫。 乞求了不知道多久,他就好像沒有聽見我的聲音一樣不理不睬。 直到停車,他拉開車門,將我拖了下去。我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周圍看起來很落后,就連馬路都是塵土飛揚的土路。他拖著我在路上走,身子和泥土摩擦,傳來陣陣疼痛。 有那么一瞬間,我覺得這具身體就快不是我自己的了。 他將我扔進了一間小房子,房子里面還有幾個人,他說:“張哥,人我已經(jīng)給你帶來了?!?/br> 那個被叫做張哥的人走到我面前,我感覺到他蹲在我的臉旁,但就是沒有力氣睜開眼。 他冷笑了一聲:“白如斯,你也有今天。” 我說不出來多余的話,除了求他:“放了我,放了我的孩子。” “放了你的孩子?”他又冷笑幾聲。 空氣安靜了那么幾秒,他突然抬起腳,往我的腹部重重踹了一腳。 世間最痛莫過于此,好像身上的肋骨都齊齊斷掉。 我悶哼一聲,覺察到有什么冰涼的東西,拂過臉頰:“白如斯,你痛嗎?” 我咬緊了牙,身上的疼痛幾乎讓我難以呼吸,就連睜開眼睛都要費好大的力氣。迷迷蒙蒙中,我看到那個人竟然是張青崖。 我喃喃問道:“張青崖?” 他的聲音冰冷得就像寒冰:“沒錯,是我?!?/br> “你究竟要怎么樣?” “哼,當初你冤枉我,害得我從百誠離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