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滿堂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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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舉起酒瓶又往他的杯子里倒?jié)M了酒,說完:“沒關(guān)系,既然道歉,那就有誠意一點。” 桌子上的人都哄堂大笑了起來。 一根筋紅著臉還要推遲。 坐在他旁邊的那個人忽然笑著看向蘇慕安說:“我說慕安,你這妞兒在哪里找到的???居然能把宋瑤這鐵漢子給囧成這樣?!?/br> 蘇慕安喝了好一些酒,此時有些微醺,半靠在椅子上,朝我睇了一眼,那一眼看得格外溫柔,他說:“她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br> 聽完他的話,我的耳朵刷的一下就紅了,連帶著臉上都騰起了溫度,我感覺自己的臉肯定紅得不像話了。 宋瑤喝了剛才那一杯,臉上變得通紅,就快哭了一樣看著我說:“嫂子你就放過我吧?!?/br> 我把酒杯朝他推了推,他又哭喪著臉看向蘇慕安,蘇慕安卻說:“我聽她的?!?/br> 于是宋瑤的眼神在滿桌子上面轉(zhuǎn),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又說話:“宋瑤你小子就喝吧,這么多年沒見你喝過,今天好不容易有人能治你,你還指望我們幫你不成?” 宋瑤絕望地喝下了那杯酒,感覺就跟我給他下毒了一樣。 喝完之后,他幽怨地看了我兩眼。我拍拍他的肩膀,說:“小伙子,執(zhí)行命令就是軍人的天職,要不要再喝一杯?” 一聽我這話,他瞬間明白了過來。蘇慕安大笑道:“宋瑤,看來你小子雅量啊。要不要再來一瓶?!?/br> 宋瑤更幽怨地看向蘇慕安,他說:“都是因為你,嫂子才會這么報復(fù)我的。嫂子這么記仇,你以后可要小心一點?!?/br> 我坐回蘇慕安的旁邊,舉了舉手中的酒瓶:“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他低下頭,忙說:“沒有沒有,嫂子我什么都沒有說?!?/br> 又是滿堂的哄然大笑。我一直以為宋瑤能喝酒,但是卻沒想到其實他喝酒很容易醉,喝了不過兩杯,他的眼神就有些飄忽。 蘇慕安低下頭湊在我的耳邊說:“等一下有好戲看了?!?/br> 我說:“什么好戲?” 他的唇湊得離我極近,近得從我的臉龐一擦而過,感受到了他冰涼的唇,我的心頭跳了一下。蘇慕安含笑說:“等會兒你就知道了?!?/br> “慕安。”我正要繼續(xù)追問,剛才坐在宋瑤旁邊的那個人忽然叫住了他的名字。 蘇慕安望著他:“嗯?” “現(xiàn)在我們這部電影已經(jīng)快殺青了?!彼f道:“我打聽過了,云康那邊的也已經(jīng)快殺青了。你說我們要不要趕在他們之前上映?” 我說剛才看到他的時候怎么覺得這么熟悉呢,原來他就是現(xiàn)在正在拍可曼他們那個電影的導(dǎo)演,國內(nèi)出了名的名導(dǎo)薛朗。 可是業(yè)內(nèi)不是說他為人很低調(diào),然后又不趨炎附勢嗎?那他怎么會和蘇慕安看起來私交還不錯,根據(jù)我的直覺,蘇慕安的朋友當(dāng)中,他和許定的關(guān)系最好。只要有許定在的地方,想必在座的其他人和他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都很好。 蘇慕安想了想,問道:“他們的主演是誰來著?” 薛朗說道:“是杜若和韓子越?!?/br> 蘇慕安說道:“他們偷竊了我們的劇本,還有我們采用一樣的思路來拍這個電影,現(xiàn)在我們幾乎都是在同一時期完成制作,他們肯定會在春節(jié)的時候上映,如果我們現(xiàn)在提前公映的話,那不就是向所有人說,我們已經(jīng)輸了?” 薛朗垂下頭,喃喃說:“我們現(xiàn)在本來就輸了?!?/br> 蘇慕安說:“那倒未必?!?/br> 薛朗說:“要是你沒有把靳真真給換掉的話,倒還有可能,現(xiàn)在你突然把靳真真給換掉了,她本來就自帶一批流量粉絲,失去了她的粉絲,我們差不多就失去了國內(nèi)大半個小花市場。” 沒錯,現(xiàn)在的娛樂圈里基本上就是靳真真和杜若一人頂了半邊天,失去靳真真,無異于失去了無數(shù)的票旁。 薛朗又說:“我說你也是,早不鬧翻,晚不鬧翻,偏偏在這個時候鬧翻,靳真真怎么著了你要把她給換了?照我說,在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就算靳真真扛著鋤頭去掘你的祖墳,你都得忍一忍?!?/br> 蘇慕安說:“如果你要這么說的話,我可以再去跟靳真真商量一下,讓她去掘你的祖墳,掘了我就再錄用她,你看行不行?” 薛朗氣得一拍桌子:“臭小子?!?/br> 蘇慕安又說:“好了,我不跟你說笑了。雖然我們現(xiàn)在失去了靳真真的粉絲,但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兩個優(yōu)勢在。第一,這一次我們和云康的主題都是以男性角色的戲份為重點,所以女性角色在里面并沒有那么重要。也就是說我們最主要的市場不是迷戀靳真真的那些小女生,而是爺們兒。第二,秦可曼雖然是個新人,但是她的可塑性很強。靳真真是我一手捧起來的,既然我能一手把她捧紅,那我也可以把她摔下云端,更可以把別人給捧紅?!?/br> 薛朗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我們現(xiàn)在最主要是去捧秦可曼?!?/br> “怎么?她不可以嗎?” 薛朗一拍大腿,說:“其實我一早就有這個意思,早先在劇組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秦可曼雖然是個新人,還是推了別的劇組到我們劇組來的。當(dāng)時我還以為她是走你的后門進來的,因此我對你還有些意見。卻沒有想到她的表現(xiàn)很可圈可點,雖然有時候演技還很青澀拙劣,但是是一塊可造之才?!?/br> 薛朗是國內(nèi)外知名的導(dǎo)演,已經(jīng)有二十多年的執(zhí)導(dǎo)經(jīng)驗了,聽到他這么夸贊可曼,我既覺得自豪,也覺得很開心。 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是喜歡聽到別人的肯定的。 蘇慕安說道:“那不就得了,既然她是可造之才,那你就繼續(xù)加加油,要不明年別休息了,再出來拍兩部?” 薛朗朝他白了一眼:“你以為我還是跟你一樣的年輕人啊,導(dǎo)演一部戲累得要死要活不說,背后好處都讓你給賺了。老子今年出來拍這一部的時候就說好了,明年老子休息,什么戲都別拍。你小子別打我的主意。” 蘇慕安說:“我覺得吧,你雖然現(xiàn)在信誓旦旦的,但是沒準(zhǔn)兒到時候還得自己顛顛的來求我要本子。” 薛朗一拍桌子,說道:“誰來求你誰是孫子?!?/br> 蘇慕安笑了笑,轉(zhuǎn)過頭對我說:“如斯,你幫我記住了,今天薛導(dǎo)可是自己說的,到時候要是他來求我要本子了,你記得讓他叫你奶奶?!?/br> 我剜了他一眼,說道:“你們的恩怨別把我給扯上了,我什么都沒聽見。” 薛朗大笑:“有意思,蘇慕安你小子就能在我面前傲了,你看你的妞兒都不向著你?!?/br> 蘇慕安掉頭,努著嘴,小聲說:“這么多人,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面子?!?/br> 低低緩緩的一句話,直擊我的胸膛,抵達心底。蘇慕安在向我——撒嬌? 薛朗對我說:“丫頭,你現(xiàn)在可得強勢一點,不能讓這個臭小子把你給吃透了,不然到時候他翻臉不認(rèn)人,可就苦了你了?!?/br> 蘇慕安還沒有說話,宋瑤反倒是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是誰!” 這突然一聲吼,嚇了我一跳,蘇慕安從桌布下面,借著桌布的掩飾,牽住我的手,捏了捏我的手心,好像在說,“沒事?!?/br> 宋瑤吼完那一聲后,滿屋子亂轉(zhuǎn):“是誰,你們誰在說慕安哥哥的壞話?” 我一愣,眾人卻哄堂大笑。 見所有人都笑了,宋瑤忽然又做出一副很害羞的動作,扭扭捏捏地說:“怎么今天大家都在啊?” 這一回,我也繃不住臉上的笑容,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蘇慕安對我說:“宋瑤的酒量淺,幾年前和我們在一起被我們灌醉之后撒了酒瘋,樂得我們好幾年都在笑他,所以從那以后他就滴酒不沾了?!?/br> 怪不得剛才他小心翼翼地把酒都給倒掉了,看到我給他倒酒的時候他的臉都快綠了。 許丁有心捉弄他,說道:“宋瑤,你大嫂今天也來了,趕緊給他跳一個天鵝舞?!?/br> “大嫂?”宋瑤喝醉了的樣子憨態(tài)可掬,此時看起來更是有幾分俏皮可愛,他邁著小碎步走到我的面前,眨眨眼睛,細聲細語地說:“你就是嫂子嗎?” 我樂得眼淚花都快出來了,隨意點了點頭。 他像小學(xué)生看到了警察叔叔一樣,立正稍息向我敬了禮:“嫂子好。” 我回應(yīng)他:“你好?!?/br> 他甜甜的說:“嫂子我給你跳舞好不好?” 我點點頭。 他繼續(xù)邁著小碎步退到一邊,徐行徹底要捉弄他了,打開了攝像裝備,又開了音響給他配樂。 音樂聲一響,宋瑤掂起腳開始跳舞。 令我瞠目結(jié)舌的是——他竟然在跳《天鵝湖》,踮起腳尖,旋轉(zhuǎn)跳躍,他的大個子,配上邁的小碎花步,配上憨態(tài)可掬的樣子,房間里徹底笑倒了一大片。 宋瑤鬧了一陣,房間里一大片人都笑得直不起來腰了,好不容易才跳完一曲,他又邁著小碎步走到我面前,問道:“嫂子我跳得好看嗎?” 我的肚子都笑疼了,點頭:“好看?!?/br> 他說:“我再給你跳一曲好不好?” 我直搖頭,要是再給他跳下去,指不定我今天晚上會笑成一個小傻子。 宋瑤被我拒絕之后,他的眼神就一直在房間里游蕩,好像在找什么人,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最后只得作罷,走到蘇慕安的身邊,問道:“安然,安然去什么地方了?我要跳舞給她看?!?/br> 原來宋瑤也認(rèn)識安然。 蘇慕安說:“安然今天沒有來?!?/br> 宋瑤不干了,像個小孩子一樣:“安然安然,安然在哪里?” 許定笑夠了,關(guān)了攝影設(shè)備,走到他旁邊,哄他說:“安然已經(jīng)睡覺去了,你趕緊也去睡覺了,說著就帶宋瑤出去了?!?/br> 因為剛才宋瑤鬧的那一場,房間里的氣氛現(xiàn)在無比活絡(luò)。 不知道是誰,建議道:“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該轉(zhuǎn)移場子了?” 轉(zhuǎn)移場子?他們還要去哪里?為什么蘇慕安什么都沒有跟我說? 蘇慕安笑著說:“好啊,誰怕誰?” 那個人對他說:“你別得意,別以為今天你帶了女朋友我就會怕你,我可要把去年你輸給我的那輛車給贏回來。” 蘇慕安反倒是說:“是么?” 言語中充滿了挑釁。 說著他低頭問我:“你的車是不是落在村子里開不回來了?” 他一句話就戳到了我的傷心處,我還正難過著那輛車是我才不久才買的,開了半年都沒有,就這么廢了,我心里還挺難受的。 蘇慕安指著那個人說:“記住,那個人的名字叫辰舟,今天他要送一輛車給你。” 我一愣,辰舟卻笑了:“誰給誰送還不一定呢?大話可別說得太早了。” 一群人收拾出房間門,許定送完宋瑤也正往這里趕來,看到我們,說:“這么早就去場子了?” 辰舟說:“我和蘇慕安還有恩怨要了,早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br> 許定看了看手表:“草,我的人現(xiàn)在還沒有來,你們先去,我隨后就到?!?/br> 辰舟滿臉堆笑,說:“什么人???你不會和蘇慕安一樣,帶了馬子來吧?” 辰舟說:“那怎么可能?我只是想要我們的游戲更有趣一點,你們先去吧,我隨后就到。” 蘇慕安牽著我,走在最前頭,吼了一聲:“先走的就走吧,許定你隨后來??茨隳荇[個什么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