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自殘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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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吸鼻子問他:“真的嗎?” 他笑著說:“難道我還會騙你嗎?” “可是……” “如斯,沒有可是。去試一試,爭取剩下的機會?!彼膭钗?。 我想,反正死嗎當(dāng)成活馬醫(yī)得了。我說:“好,我聽你的。” 想了想,我又問他:“你那邊的事情,完了嗎?” 他聲音沉了下去:“可能有點棘手?!?/br> “我有什么能幫你的嗎?” 蘇慕安說:“你幫我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 “蘇慕安,我是不是特別沒用?!?/br> 他說:“沒錯,你就是特別沒用。不過一個家里不需要兩個都有用,有一個就可以了。” 我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沒正經(jīng)?!?/br> 習(xí)辰從客廳出來,看到我在接電話,抱歉地說:“不好意思白小姐,我不知道你在打電話。” 我立馬掛了蘇慕安的電話,對習(xí)辰說:“沒關(guān)系,習(xí)先生,你找我有事嗎?” 他溫和地看著我,笑說:“白小姐不是約我今天有事情談嗎?因為易先生今天突然造訪,非得約我用晚餐。我看他太太懷有身孕,往來奔波很不容易,所以沒有和白小姐商量,就先把易先生請到家里來了。剛才易先生和他太太在有所不便,所以我沒有找白小姐,請您見諒。” 原來是易東揚主動來找習(xí)辰的,我心里又輕松了一點。我說:“沒關(guān)系的,客隨主便。你這邊有什么地方方便談話嗎?我們站在這里不大好吧?” 寒風(fēng)陣陣,凍人得很。 他滿臉歉意:“不好意思,是我怠慢了白小姐。您跟我來?!?/br> 我笑著跟在習(xí)辰的身后又走回了他的家里,他帶著我上了樓,在二樓進了一個房間??礃幼邮撬臅浚锩骈_著溫暖的暖氣,一進去就渾身輕松。 他領(lǐng)著我坐在沙發(fā)上:“白小姐,有什么事情您就直接說吧?!?/br> “既然習(xí)先生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蔽倚α诵Γ底蚤L舒了一口氣,說:“習(xí)先生大概也知道,今年我父親發(fā)生意外突然去世,我接手江祁很倉促。但是我知道安康在十幾年間,一直和江祁保持著密切友好的聯(lián)系。這一個季度我們的銷售人員多次和習(xí)先生聯(lián)系,但是得到了否定的回答。所以我想請問一下,是不是我們江祁有什么地方做得令習(xí)先生不滿意嗎?” 習(xí)辰笑道:“白小姐你誤會了,你可能不知道。安康以前也是我父親在經(jīng)營,今年他因為身體的原因,已經(jīng)移居到海外。所以我接受安康也是一件很倉促的事情。你也知道,作為外行,突然進入這一行,我們看重的東西是不一樣的。就比如說白小姐進入江祁之后扭轉(zhuǎn)了江祁的經(jīng)營理念,在宣傳這一塊,利用了現(xiàn)在很流行的直播文化。這是你們的創(chuàng)新。對于我們安康來說,更多的話是注重產(chǎn)品的差價比,也就是進價和銷售價格的利潤?,F(xiàn)在國家的藥品價格已經(jīng)形成了一套非常透明的體系,以前我們從江祁進來的產(chǎn)品,要獲得更高的利潤的話,可以依靠提高藥品價格。但是現(xiàn)在因為價格透明,我們沒有辦法在這一項上有所突破,要獲得更高的利潤,只能依靠降低成本?!?/br> 說來說去,繞來繞去,還是嫌我們的進價太高了。 我笑著說:“可是我們現(xiàn)在做產(chǎn)品,不能只注重產(chǎn)品的利潤,更加重要的是口碑?!?/br>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伊恩也是一家有幾十年經(jīng)驗和技術(shù)的醫(yī)藥公司了,我覺得在口碑這一塊,他們是不輸給江祁的?!?/br> “可是……”我腦子里糾結(jié)成了一團,難道我要告訴他現(xiàn)在伊恩的總經(jīng)理是一個背信棄義,連婚姻都能背叛的陰險小人嗎?這不就像兩個小孩子吵架,我超不過了就去老師那里告狀嗎? 我把話吞進肚子,我問習(xí)辰:“習(xí)先生的意思是江祁現(xiàn)在沒有機會了嗎?” 他笑了笑,對我說:“白小姐,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有江祁和伊恩兩個選擇,但是至于要選哪一個呢?我也覺得很為難,畢竟白小姐和易先生都是非常優(yōu)秀的企業(yè)家。你們現(xiàn)在都親自來找我好幾次,我希望能有一點時間讓我考慮考慮。” 我長吸了一口氣,既覺得輕松了一些,又覺得更沉重了。輕松的是至少習(xí)辰現(xiàn)在沒有給我們判死刑,我可能還有機會逆轉(zhuǎn)。沉重是因為逆轉(zhuǎn)也只是可能而已。 我不好再做糾纏,對他說:“既然是這樣,我給習(xí)先生考慮的時間。到時候你這邊有消息了,請務(wù)必提前告知我?!?/br> 習(xí)辰笑著對我點點頭:“放心好了白小姐,不管這一次我們能不能合作,你都是我們家的座上賓。我希望生意上的事情,不會影響你和微微還有姍姍的關(guān)系?!?/br> “當(dāng)然?!蔽覟⒚撘恍Γ骸百I賣不成仁義在,更何況姍姍是個非??蓯鄣男『ⅰN液芟矚g和她一起玩?!?/br> 習(xí)辰站起來,拉開凳子:“既然這樣,我們就先下去,大概到開餐時間了?!?/br> 我點點頭,和他一起下樓。 易東揚和郭萱正坐在客廳里,姍姍在一邊的地墊上玩芭比娃娃,偶爾抬起眼小心翼翼地打量郭萱。郭萱做出一副雍容華貴的樣子,端坐在沙發(fā)上,只不過懷孕好幾個月,身材不比夏天那會兒,隱隱有點臃腫的跡象。 易東揚在她旁邊,好像對她說了什么,郭萱皺了皺眉。看到我和習(xí)辰一起下樓,易東揚的臉色有一點變化,好像很不自在。 他站起來走到習(xí)辰的身邊說:“習(xí)先生。” 習(xí)辰指著我說:“不好意思,讓兩位久等了。我和白小姐因為有事耽擱了?!?/br> 易東揚的臉色變得更差了。 正在此時,姜微微說:“開飯了?!?/br> 于是習(xí)辰邀請我們到餐廳用餐。 我坐在姜微微和姍姍的中間,因為姍姍死乞白賴抱著我的胳膊要和我一起坐,于是我把她抱在我旁邊的凳子上。保姆給她圍上了用餐時的餐巾,習(xí)辰朝姍姍張開懷抱,哄她說:“姍姍今天不要爸爸抱著吃飯了嗎?” 姍姍大概還因為習(xí)辰下午教訓(xùn)了她的事情懷恨在心,反倒是抱著我的胳膊,說:“姍姍要和白阿姨一起,爸爸壞人,我不和爸爸一起了。” 童言無忌,在場的所有人都笑了。郭萱開口說:“習(xí)總的寶貝好可愛?!?/br> 聲音嗲嗲的,尖尖的。 習(xí)辰笑著看向姍姍,眼里滿是疼愛:“易先生這么英俊,太太這么優(yōu)雅,到時候小孩生出來,肯定也很可愛?!?/br> 我冷笑了一聲,也不知道習(xí)辰究竟是眼瞎,還是在睜眼說瞎話,郭萱身上哪一點氣質(zhì)能和優(yōu)雅沾上邊? 難道穿著很華美,妝容很精致,就是優(yōu)雅了嗎? 我這一聲冷笑,落進了姍姍的耳朵里。她對習(xí)辰說:“爸爸爸爸,我覺得白阿姨比較好看,她的小寶寶才會更可愛?!?/br> 郭萱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姜微微一直偏頭打量郭萱,眼里閃過一絲疑惑。我想,大概她也在想自己是不是什么時候見過這個人吧。 習(xí)辰尷尬地舉杯,對郭萱說:“不好意思,易太太,我們家小孩子童言無忌,你不要往心里去?!?/br> 郭萱巧笑,舉起水杯說:“習(xí)先生言重了,小孩子本來就不知道什么。更何況,以后伊恩和安康還要親密合作的,我當(dāng)然不會把小孩子的話放在心上。” 習(xí)辰說:“易太太雅量?!?/br> 說完把杯中酒一口飲盡,郭萱也把杯子里的水喝光。 完了之后,眼神還特意往我這邊瞥了兩眼,才慢悠悠轉(zhuǎn)過去問習(xí)辰:“不知道習(xí)總什么時候方便,我們把合同的條款談一談?” 習(xí)辰面色為難地看了看我。 姜微微眉毛一皺,不動聲色地給我夾了一筷子菜說:“如斯,你嘗嘗我的手藝好不好?飯桌子上啊,要談飯菜才是正理,工作上的事情你現(xiàn)在就先不要想了?!?/br> 話雖然是在跟我說,但她句句都直指郭萱,我聽懂了,郭萱也聽懂了,她和易東揚臉上都是一陣紅一陣白,臉色很是好看。 習(xí)辰就坡下驢,說:“大家吃菜吃菜。” 這樣一來,郭萱和易東揚倒真的沒有再提過合同的事情。姜微微的手藝很好,一頓飯吃得我?guī)缀跬2幌聛怼?/br> 倒是郭萱,大概因為懷孕了,胃口不怎么好。好幾樣菜,她都只是看了看,就沒有夾進碗里。 姜微微見狀,很是不悅。有哪個廚師愿意看到自己的心血被人挑挑撿撿嫌棄的呢。就在姍姍夾菜的時候,她對姍姍說:“mama教過你多少次了?夾菜的時候不要左挑右撿,自己要吃什么就夾什么。你一樣挑一點別人怎么吃呢?吃中餐又不是西餐,出去了很容易被人罵沒教養(yǎng)。” 姍姍有點委屈地抬頭看著姜微微。 姜微微大概心里也不忍,忙又說:“你要吃什么,mama給你夾?!?/br> 一邊的郭萱聽到姜微微的話后,臉都成了綠色。我險些繃不住笑意,起身去洗手間。 場上的氣氛太尷尬了,我怕再多待一秒,都會被尷尬的氣氛所傷。 我在洗手間洗了兩遍手,正要出去,門開了。郭萱挺著個大肚子,從門口走了進來。 我瞥了她一眼,徑直出門。她卻用肩膀和我重重一擦,我身子一側(cè),險些摔倒。我轉(zhuǎn)過身,問她:“你干嘛?” 她回過頭來,笑著看向我:“原來是白小姐在這里?恕我眼瞎,沒有看到你,不好意思啊?!?/br> 她明明就是故意來找茬的,我冷哼一聲:“你有病吧?” “我沒病?!彼嗣亲?,調(diào)笑著看向我:“我只是有孩子了。” 說完,她略帶挑釁地看著我:“你肚子里的那個野種沒有了,看到我懷著孩子你會不會嫉妒?” 一瞬間,血液齊涌腦門。那個孩子是我永遠的痛,但是她卻輕而易舉地揭開我的傷疤,還在我鮮血淋漓的傷口上撒鹽。我一步步逼近她:“你說什么?有種再說一遍?” “我說你肚子里的那個野種沒了。白如斯我跟你說,這就是你活該,你連你的孩子都保不住,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干嘛?。恳俏沂悄愕脑?,我就自己去死了。孩子都死了,你個當(dāng)媽的為什么還要活著?還有我跟你說,你不要到處挑撥離間,我和易東揚的mama感情很好,她對我就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不會因為你三言兩語就懷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東揚的親生骨rou。我告訴你,就像你再怎么說也沒有用,她相信我,不會相信你這個蕩.婦。我勸你還是少興風(fēng)作浪,免得作惡太多了,你的那個野種在地獄里受盡折磨?!?/br> 我覺得腦子就快要炸了,郭萱實在是太惡毒了。我下意識就抬起手掌,高高揚起,要朝她打下去。但是就在巴掌距離她的臉只有幾厘米的時候,我停住了。因為我看到了她眼角的笑容,突然清醒過來。外面是習(xí)辰還有易東揚,我今天是來談生意的。我打她一巴掌容易,可是要和他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難了。更何況現(xiàn)在是習(xí)辰在江祁和伊恩中做選擇的重要時候,不管我和易東揚有什么舉動,都有可能影響到他的最終選擇。 我的心中百轉(zhuǎn)千回,高高揚起的巴掌始終落不下去。 郭萱怒視著我說:“白如斯,你個賤人,你打我啊,你怎么不打了。你不是很兇嗎?你的野種孩子死了,你為什么不打我?” 我輕輕收回手臂,握在懷里。我對她笑了笑:“郭萱,你故意在激怒我?” “激怒你?我為什么要激怒你?”郭萱不屑地笑了笑。 我說:“要是你激怒我,我今天這一巴掌下去了,你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習(xí)辰就會認為我是惡毒的人,從而和伊恩合作。你以為我會把機會白白拱手讓給你們嗎?” 我湊近她的臉,一字一頓說:“你做夢。我不會成全你們的,我會讓你們無路可走?!?/br> 郭萱抓住我的手腕,和我針鋒相對:“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我告訴你,沒有?!?/br> 說完她一撒手,我就往旁邊一歪。郭萱自己向后滑倒了兩步,洗手池旁邊的一樽花瓶應(yīng)聲而落?!皣W”的一聲巨響,郭萱栽倒在地。 在聲音響起的同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嚵鑱y的腳步聲。 在眾人推門進來的那一剎那,郭萱一邊捂著自己的肚子,一面指著我大聲哭泣:“白如斯,我知道你恨我,恨東揚,可是你恨我們就恨我們,孩子是無辜的啊?!?/br> 易東揚先進來,他看到白如斯倒在地上,急忙跑過去扶她。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百口莫辯。誰能想到郭萱竟然會用這么兇殘的方式來陷害我呢?哪一個當(dāng)媽的不是把肚子離得額孩子看作自己的掌中寶,可她為了誣陷我,竟然不惜自殘。 我的心里涌起一陣惡寒。 姜微微扶著我,問:“如斯你怎么了?” 易東揚轉(zhuǎn)過身,對著我咆哮:“白如斯,你把她怎么樣了?” 我指著郭萱,哆哆嗦嗦地說:“你問她,我把她怎么樣了?” 郭萱抱著易東揚的手臂,哭得梨花帶雨,手一直扶著肚子,她的聲音很微弱,說:“東揚,不要怪白小姐,我知道她恨我。我也知道自己對不起她,她不是故意推我的。你也知道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然后看到我懷孕,她的心情很激動。我都能理解?!?/br> 說話的時候,她的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滾滾而落。那種寒冷從我的骨子里面?zhèn)鞯搅巳怼?/br> 習(xí)辰見勢不好,急忙說:“大家先別說了,我已經(jīng)叫了救護車了?!?/br> 郭萱的身體下蜿蜒出了一道道鮮紅的血液,姜微微驚呼一聲:“天哪,有血。” 易東揚低頭一看,也看到了她身下的血。他的眼睛通紅,里面燃燒著無法熄滅的怒火,他起身搶到我面前,抓起我的肩膀用力撞向墻壁:“白如斯,你的心怎么這么惡毒?” 我極力掙脫,但是易東揚的力氣比我的要大很多。我掙脫不開,只能任由他粗暴地把我推向墻壁。 我冷笑:“如果我說不是我做的,難道你會相信嗎?” 易東揚指著癱坐在地上的郭萱,怒吼道:“難道萱萱她會自己把自己摔倒在地上嗎?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在意這個孩子,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她比什么都寶貴。難道她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嗎?你的心一直就這么惡毒?!?/br> 姜微微插在我們中間,護著我的身體,把易東揚隔離開開,她開解易東揚說:“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送易太太去醫(yī)院,至于其他的,等易太太沒有大礙了再說?!?/br> 易東揚狠狠地瞪了我兩眼:“白如斯,如果萱萱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 我的腿一軟,險些摔倒在地上,還好姜微微一直扶著我,我才沒有一下子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