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旖旎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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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也是實事求是嘛!”聶明宇笑著說道:“我們就是相信強哥的為人才請強哥幫忙的,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們既然相信強哥,就沒有理由再懷疑嘛。再說事情都完成了,我們再來橫挑鼻子豎瞪眼的,知道的說我們小家子氣,不知道的還認為我們付不起錢想賴賬呢,以后還有誰敢和我們再打交道?” 聶明宇這番話說得強哥也禁不住有幾分肅然起敬了,連忙雙拳一抱,沖著聶明宇拱拱手說:“聶總?cè)绱松蠲鞔罅x,實在是令人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甭櫭饔畈缓靡馑嫉財[擺手。 “聶總……”鄭曉濤有點不滿地輕叫一聲。 聶明宇調(diào)過頭望著鄭曉濤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說道:“好了,別再說了。我自有分寸!這里沒你的事了,順便把這東西帶出去扔掉,看著就讓人惡心。” 鄭曉濤被聶明宇訓得臉皮紅一陣白一陣,默默地用紅布把那兩只耳朵裹起來,捏在手中退出辦公室。 聶明宇一直盯著鄭曉濤出去后才沖著強哥笑了笑說:“曉濤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謹慎,太較真了。” “鄭先生的小心是對的,這點我們完全能夠理解?!睆姼鐚捄甏罅康卣f道。 “好了,好了,不說這件事情了。”聶明宇擺擺手叫道:“這兩只耳朵可把我們的兩位小姐嚇得花容失色了。你看,梅梅嚇得站在那里半天都沒敢動一下?!?/br> 梅梅自從被絡腮胡推開后一直十分無奈地站在那里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手腳都找不到地方收拾?,F(xiàn)在聽聶明宇如此說,才像找到樓梯,將身子一軟,重新倒在絡腮胡的懷中,裝模作樣地說:“唉喲,嚇死我了,胡哥,你摸,我現(xiàn)在都還心跳得不得了,像是要從喉嚨里蹦出來似的。”說著,梅梅又抓起絡腮胡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的那對豐盈之上。 看見梅梅的即興表演,阿麗也不示弱,也把身子倒向強哥,一對波濤洶涌的大豐盈直接塞到強哥的臉頰上?!斑@是誰的耳朵?差點把人家都嚇死了。” 聶明宇感慨萬分地長嘆一聲:“是一個同你們一樣年輕漂亮的小姐,不光是模樣生的俊俏,素質(zhì)也不錯,大學畢業(yè)生嘛。哎,好端端的一個女孩子,不曉得為什么一時糊涂,干了一件天大的蠢事,危及到了好幾個客人的安全。” “你們都知道的,我這里的客人都是好惹的嗎?誰不知道在我們騰龍旗下的玫瑰園,百萬家產(chǎn)的還屬于扶貧的對象,地師廳局級干部算是最小的芝麻官,在這里面,你們隨便得罪一個小么也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其實我根本不想要她的命,是客人們不答應,我只不過是一個為客人出頭露面的替罪羊而已?!甭櫭饔钸@番話是說給兩位小姐聽的,也是在告訴強哥他們。 強哥似乎對聶明宇的話不感任何興趣,冷靜地說:“聶總替誰辦事我們并不知道,但我們是替聶總辦事的,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把貨交了,也請聶總把貨款付給我們,我們也好就此告辭,不再打擾了?!?/br> “貨款早就準備好了,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們。”聶明宇拿起那盤錄像帶站起來說:“不過,什么告辭的話就別說了,今天你們無論如何都是不能走的,得在這里痛痛快快玩一個晚上再說?!闭f罷,聶明宇也不管強哥他們作何反應,便徑直過去推開旁邊那道小門走了進去。 聶明宇一走,梅梅就搶先在絡腮胡身上發(fā)嬌放電撒起嗲來。這邊阿麗也一邊用胸部在強哥的臉色掃來拂去,一邊軟語柔和地說:“別走嘛強哥,今晚上我們到玫瑰園去好好玩一晚上,我一定會叫你一輩子都忘不掉的?!?/br> 面對著兩位半裸的美人大肆進攻,絡腮胡首先就招架不住了,讓梅梅一只小巧玲瓏的玉掌伸進了褲襠,捉住了里面的“燒火棍”。 強哥的定力高一點,但也開始有點意亂情迷把持不住,最后終于伸出嘴一下含住阿麗的玉珠。 聶明宇仿佛是有意放手讓兩位小姐施展手段似的,進去后起碼搞了十幾分鐘才提了一個男士小皮箱出來。 強哥見聶明宇出來就立即推開阿麗坐正身子,絡腮胡則被梅梅搞得昏頭轉(zhuǎn)向魂飛魄散,掙扎不起了。 聶明宇對梅梅與絡腮胡的丑態(tài)視而不見,走上前來把小皮箱放在強哥面前,打開,里面整整齊齊地放著十摞百元大鈔。 “這是十萬元整,你們清點一下。”聶明宇站在一旁不厭其煩地解釋道:“你好好看一下,現(xiàn)在的假鈔很多,許多跟真的一模一樣,連專家都分辨不出來,所以我專門讓他們從銀行里取出使用過的舊鈔,保險一些?!?/br> 強哥隨手拿起一扎愣著看了看,放回去關(guān)上箱子,站起來說:“現(xiàn)在沒事了,我們就此告辭!” “你說什么呀,坐下坐下。”聶明宇雙手攙住強哥的肩頭把他按回沙發(fā),“我說過的,今天我要好好招待你們一次,如果強哥硬是不肯賞臉的話,那就是太看不起我聶某人了?!?/br> 阿麗也一下滾進強哥的懷里,苦苦相求,揪住強哥不肯放手。說那玫瑰園是聶總名下騰龍集團的一個分支機構(gòu),就在風景優(yōu)美的山上,里面的設(shè)施比五星級賓館還有高出一個檔次,是整個市乃至全省最高檔次的休閑勝地。不去玩一次簡直是白在這世界上來了一回。 強哥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絡腮胡,見他死死地抱著梅梅不肯松手,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強哥知道,干他們這種行當?shù)?,是一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玩命的營生,隨時都有被抓被殺的危險,所以平時只要有一點享樂的機會都絕不會輕易放過,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日是與非,是他們這種人最真實的心態(tài)。強哥雖然不想在留在這里與聶明宇糾纏,但一見絡腮胡這副饞樣,又的確不忍心就這樣把他生拉活扯地弄走,因此也就順水推舟,同意了留下來。 兩位小姐一聽這話都歡呼雀躍起來,因為只有留住了客人她們才會得到那筆可觀的勞務費。 聶明宇看看表說:“差不多了,我們現(xiàn)在就上山去。” 強哥把阿麗的屁股一拍,說道:“起來,把衣服穿好?!?/br> 阿麗這才懶洋洋地爬起來,拾起裙子籠在身上。 聶明宇對強哥說:“我這里面的小姐一般都不許穿內(nèi)衣和內(nèi)褲,目的是不讓她們受到任何的束縛,給她們營造一個充分的寬松環(huán)境?!?/br> 阿麗將裙子穿好了,衣服也扣整齊了,絡腮胡和梅梅還在沙發(fā)上摟成一團不肯松手。 “起來走了,還有這么大一晚上,怕沒有你們親熱的?”強哥心頭有些不滿,但臉上還是帶著笑意。 絡腮胡望著強哥,臉紅脖子粗的,眼中流露出一種畏縮和尷尬,身子卻不肯動彈一下。 “你到底怎么了?”強哥俯下身子奇怪地問。 絡腮胡一臉紅成了豬肝色,仍然緊緊地閉著嘴巴不吭聲。 “他到底怎么了?”強哥把目光調(diào)向那放蕩不羈的梅梅。梅梅忽然發(fā)出一陣咯咯的浪笑。 “強哥在問你話呢,笑什么?”聶明宇不滿地喝斥起來。 梅梅這才收斂下來,調(diào)皮地說:“我這胡子哥哥的小弟弟硬得像要爆炸了一樣,哪里還挺得直腰桿站得起來喲。 強哥、阿麗和聶明宇一聽這話都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聶明宇笑過以后又沖著梅梅把兩眼一瞪?!澳慵热恢浪男〉艿莛I得發(fā)硬,想要吃東西了,為啥子你還不喂他?” “這么點時間都忍不住了?”強哥盯著絡腮胡沒好氣地喝道:“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來這里丟人現(xiàn)眼!”無論是強哥還是絡腮胡都沒想到,梅梅在端茶過來前曾在絡腮胡的杯子里做過手腳,偷偷放了點催情藥在里面。 這種一個人用藥一個人不用的手法十分高明,它只把目標對準定力較低的絡腮胡,所以很難引起人的懷疑,而且,只要留下了絡腮胡,也就等于把兩個人都留住了。 絡腮胡著了道,還不知原因,真以為是自己面對香風毒霧不能堅定立場,既羞愧難當又無可奈何,只能紅著臉,低著頭,閉著嘴,摟住梅梅裝聾作啞。 強哥見狀也沒辦法,只得叫梅梅把他帶到上面隨便找個房間把這一槍打了。 “哎,也不用那么麻煩,就在這里解決不就得了?!?/br> “就在這里?”強哥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斑@里可是你的辦公室呀,就不忌諱一下?” “有什么可忌諱的?我從來都不相信那一套?!甭櫭饔畲蟠筮诌值貙⑹忠粨],“我自己就常在這里玩嘛。還從來沒有因此觸了什么霉頭,敗了什么運氣的。別害怕,沒什么,你們只管在這里搞,殺他個天翻地覆都可以,我們?nèi)€在這里給你們當裁判,看你們兩個到底哪個狠些,哪個把哪個打趴下?!?/br> “怎么?我們還要守在這里觀看演出?”強哥用笑容掩蓋著驚奇。 “看一下又有什么?在我這里,就是上面來的朋友搞女人,你我都可以免費參觀?!?/br> 強哥知道聶明宇這話不是吹牛,不然,那些官員們搞女人時的錄像帶和照片是從哪里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