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戲說官商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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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總說笑了,聶總何許人也,在這Y市說聶總乃是名副其實的土皇帝也不為過。而我們只不過是一群在刀尖上討生活的小混混而已,豈能高攀的上?!?/br> “吶,你咋個這么說呢?”聶明宇故作生氣狀把臉一沉。“我們的工作性質(zhì)雖然不同,但在人格上卻是絕對平等的嘛,誰也不比誰高尚。從某種意義講,我也算個江湖人呢!” 強哥苦笑一下:“話雖如此,但畢竟還是有區(qū)別的。像我們這行當,隨時都有丟命掉腦袋的可能,今天過了不知明天怎樣,閣下雖不棄,但我們也不愿意連累朋友!” “說的也是。”聶明宇每說一句話前總是要先點點頭表示贊同對方的觀點?!安贿^,正因為如此,我們成為朋友后對你們更加有利。不瞞二位說,沒有個正處級的官職,沒有上千萬的資產(chǎn),是沒有資格到我們這里來玩的。我這里接待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就連省城公安廳的好多頭兒都是我這里的??湍亍D銕臀易鍪?,實際上就是為他們做事,將來真的遇到風吹草動,他們還不會照顧你一二?” “這樣一來,我們就真正成了官商匪叁結(jié)合了。”強哥哈哈大笑起來。 聶明宇也笑著說:“這未必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未必不是一種最安全最實用的最佳組合嗎?” “你們咋個把我們這房人都搞忘了喲!”梅梅在一旁故作不滿地叫起來?!肮偕谭撕竺孢€得加上我們才全面,應該是官商匪娼四結(jié)合才是當前社會上永遠立于不敗之地的最佳組合?!?/br> 梅梅這話又把一桌子的人都逗笑了。 “笑什么?”梅梅故意忿忿不平地說:“你們官商匪哪一次狼狽為jian的時候少了我們?哪一次勾結(jié)不是我們在中間當調(diào)料當味精?再說,我們的工作性質(zhì)無孔不入,不論是與官與商與匪都是相同的嘛?!?/br> “哦,這還是聞所未聞的奇談怪論,愿聞其詳!”聶明宇被梅梅的話吸引住了。 “這還有什么不好理解的?”梅梅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就先說當官的嘛。首先,我們和當官的工作性質(zhì)是相同的,都是靠嘴巴皮子吃飯。只不過當官的嘴巴長在上面,我們的嘴巴長在下面。他們的嘴巴橫起長著,我們的嘴巴豎起長著。他們嘴上的胡子少點,我們嘴上的胡子多些,如此而已?!币环捳f得大家捧腹大笑。 梅梅卻一點不笑,仍嚴肅地板著一張臉:“還有,他們的名字比我們多兩個字,我們是娼妓就叫娼妓。而他們的頭街上還要加上政治二字,叫政治娼妓。人家拿錢讓他們辦事就跟拿錢讓我們脫褲子上床是一樣的,都是嫖客出錢。所以說,我們和那些腐敗官員是同一種行業(yè)的自家人?!?/br> 聶明宇指著梅梅的鼻子說道:“雖然有點牽強附會,但也有點道理。那你再說說你們與商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這還不好理解,我們和商人都是賣東西的。只不過商人們賣的是產(chǎn)品、是信息,是技術(shù)。而我們賣的是青春……” 這時,侍應小姐敲門進來,問聶明宇喝什么酒水? “喝什么酒?來瓶人頭馬怎么樣?”聶明宇問強哥。 強哥馬上說道:“洋玩意我們喝不來,還是來的國產(chǎn)的吧。” “那就來瓶五糧液?!甭櫭饔顚κ虘〗阏f。 “我們上飲料?!卑Ⅺ惒迳弦蛔?。 “不行,不行!”聶明宇立刻擺手說道:“喝什么飲料,今天你倆的任務(wù)是陪客人,你們喝飲料,那客人喝什么?” “我們白酒也要喝,飲料也要喝。酒不比你們少喝,再加點飲料,也算對女士的優(yōu)惠和照顧嘛。” “我看可以。”強哥有心照顧阿麗,所以首先表態(tài)。梅梅把身伸到絡(luò)腮胡的大腿上重重地一擰。“強哥都表態(tài)了,你也說句話呀!” 絡(luò)腮胡被擰醒過來,連忙點頭說可以可以。又引起一陣哄堂大笑。 “好吧,各種飲料都上一點,隨便大家喜歡喝什么就喝什么。”聶明宇只得同意了上飲料。 侍應小姐離開后,聶明宇又問梅梅:“接著說,你們與土匪的關(guān)系又是什么?” 梅梅不慌不忙地說:“我們與匪徒更是親密一家了。不是自古就有男盜女娼之說嘛,所以自古都是把強盜比成丈夫,把娼妓比成老婆的嘛,無論是強盜還是娼妓,目的都是殺人越貨,搶奪別人的錢財。唯一不同的是強盜用的是刀子,講究的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叁刀六個洞。而我們是用軟刀子殺人,講究的是殺人不見血。你們沒聽說過嗎?十八女子體態(tài)酥,手持利劍將爾誅。雖然未見頭落地,已教郎君骨質(zhì)枯。” “好一個已教郎君骨質(zhì)枯,這樣說來,我們倒真的是一家人了?!睆姼缯f著,還故意把阿麗往懷中抱了一下,正說著,叁名侍應小姐推門進來,為首的小姐雙手空著,進來后立刻撤去桌子上的瓜果碟子,另一位小姐把一盤菜放在桌子中央,正要開口報菜名,聶明宇及時地將手一擺。“你們就別報了,等會我會為客人一一介紹?!?/br> 小姐果然就閉口不言,默默地把菜放在桌子上退至一旁,被著手,規(guī)規(guī)矩矩站立在一旁。 那位端著酒壺進來的小姐,很熟練地給每人斟了一杯酒,然后也退至一旁,被著手挨著布菜小姐站定。聶明宇這才舉著筷子指點著桌子中間的那盤菜說:“我今天請你們品嘗的第一道菜叫格老子,這菜名是一句典型的四川話,菜卻是地道的廣東菜。你們都知道,四川人最愛說的一句口頭禪就是格老子,不論說什么話都要在前面加上一句格老子。有一次,幾個四川人跑到廣州,到一家餐廳去吃飯,老板問他們吃點什么?其中有一個就說:格老子的隨便來一盤。老板就不再問了,過了好久才端上一盤菜上來,幾個一嘗,味道還真不錯。就叫來老板指著菜說,把這道菜再格老子的來一盤。于是老板又給他們照樣做了一份,幾人吃完后一買單算賬,都傻了眼,不服氣地叫起來,咋個這么貴喲,就是吃龍肝鳳髓也用不了這么多錢嘛!你到底是弄的什么菜,要這么高的價錢?” “老板說鴿腦子呀!你們不是說要吃鴿腦子?。繋讉€四川佬分辯說,格老子又不是菜,怎么能吃?老板說鴿腦子就是鴿子的腦子,怎么不能吃?啥子呀?格老子是鴿子的腦子?幾個四川佬才仿佛醒豁了一點,后來老板又把他們帶到后面廚房去看了看,見地上密密麻麻擺了一地沒有腦袋的死鴿子,才跌足打掌地叫起來:格老子的整拐了!” 大家聽候又好笑又感嘆,這么一盤鴿腦子要吃多少銀子啊。聶明宇率先舉起酒杯說:“大家都不是外人,我沒有什么虛套的祝酒辭,我首先敬二位一杯,兩位小姐作陪,千言萬語都溶進了這杯酒中,我們先把這杯干了再說?!闭f著舉起酒杯同每個人都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干杯中的酒。 大家見聶明宇干了,也紛紛喝干自己杯中的酒。 “來,嘗嘗這鴿腦子的味道如何?”聶明宇伸出筷子先給強哥和絡(luò)腮胡一人挾了一個放在菜碟里,然后沖著兩位小姐說:“你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br> 大家都挾了一個鴿腦子在嘴里細細地嚼著,味道的確不錯,眾人贊不絕口。 “好吃就多吃一點?!甭櫭饔顜ь^又把筷子伸了過去。 這時,旁邊的侍應小姐已被大家重新斟上了酒。很快,第二道菜也上來了,外面的人將菜送到包廂門口,由里面那專門布菜的小姐接住,放在桌子上,仍然沒有報菜名。 大家一看這道菜,干爽爽的沒湯沒汁,像盤干碟子涼菜,盤子里薄薄地放著十來片橙黃色半透明狀的東西,不到小酒杯大,薄得如同一張紙。 “老總,這道菜叫什么名字。像防偽商標似的?!泵访返囊痪湓捰职褲M桌的人都逗笑了。 聶明宇笑道:“什么防偽標識?這是鵝掌,你見過嗎?” “鵝掌?這就是鵝掌?”梅梅調(diào)皮地挾起一片湊到鼻子前仔細看了看,舉起來示眾般地問大家:“鵝長的這樣的腳板?” “我說你少見多怪吧。這就是鵝腳板,嚴格地說它是鵝腳板底下的那層薄rou掌?!甭櫭饔钪更c著對強哥說:“這道菜原料雖然普通,但做法很不一般,首先要選那些體重起碼達到10公斤以上的大公鵝,用一個籠子罩著,使它的身子不能動,脖子和頭露在外面。鵝的下面放塊鐵板,鵝就站在鐵板上,鐵板下面燒火,火先不能太大,把鐵板燒熱即可。鵝站在鐵板上耐不住燙,就會縮起一只腳,這只腳受不了了有換上另一只,兩只腳交替在鐵板上燙著。另外,鵝的頭前還放碗調(diào)料,鵝受不住燙,見了水也不管它是咸還是淡伸嘴就喝,越喝越咸,越咸越喝。等它把一大碗調(diào)料喝完后,兩只腳也被燙得腫起老高了。然后趁機切下這腫起的腳掌,用刀片成片子,就成了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這道菜。一只鵝兩塊掌,你們別看這道菜沒幾片,這可是需要大幾只鵝才能做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