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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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妍忙拉過他,說:“別這樣子,沒事的,別這樣沖動?!?/br> 夏未央嗤笑:“可別這樣說,我不介意,別人可介意著呢。”她說完,果然見這兩人都是一副狐疑的表情,只是側(cè)了側(cè)身子,露出了大門的位置。 那里,只見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正站在大門處朝他們的方向看著。男人的身旁,也站著一個女人一頭金色的大波浪卷發(fā)在陽光下竟然有些閃亮的感覺。這兩人不是別人,就是穆凌峰和趙玫琳。 趙玫琳此時臉色發(fā)青,狠狠的瞪了不知他們?nèi)齻€誰一眼,踩著小高跟蹬蹬蹬的就往外走去。趙逸然見了,連道別的話都來不及說,焦急的越過幾人去追,邊追還邊叫喊:“玫瑰,玫瑰,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停下來聽我解釋?。 ?/br> 趙玫琳冷笑:“不好意思,是meimei我眼拙,打擾哥哥泡妞了?!彼f這話時,氣得說話都哆嗦。幾年過去了,她從剛開始看到趙逸然的桃花新聞時,還有些生氣。后來明白,這不過是逢場作秀,也就漸漸放開了。只是今天是什么情況,莊妍難道不是穆凌峰的女朋友嗎,怎么可以和趙逸然拉拉扯扯的。 “不是你想的那樣,玫瑰,等等我!” 莊妍早在看到穆凌峰的那一刻,心情就復(fù)雜起來了,這算是什么,捉j(luò)ian在床?啊呸呸呸,什么鬼,穆凌峰只不過是帶了一副冷然又難以捉摸的表情而已。 “穆凌峰,我和他……”莊妍想要開口解釋。 卻被穆凌峰很快打斷:“莊妍啊莊妍,到底是我對你期望太高還是你天生性情如此?”話里意思分明,誰都知道這是在暗指莊妍水性楊花。 “你怎么可以不了解事情就這樣說我,我只是,我只是……”莊妍急了,她今天是怎么了,幾分鐘的時間里又是被罵狐貍精又是被罵水性楊花的。她騰地一下子站起身,想也沒想就要往穆凌峰這里走來,只是走得太過著急,被一塊凸起的青石板給絆倒在了地上。 莊妍皺眉,看著才結(jié)痂幾天的膝蓋此時又蹭破了一大塊皮,實在是慘不忍睹。 穆凌峰見她摔倒,也沒有去扶她:“只是什么?莊妍,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的手段真的很高明。” 一旁看戲的夏未央嗤笑:“哎呀,穆總,你看你,一副真心卻遇上這種沒心的女人,可真是憋屈。還不如未央我,倒是對穆總你一片癡心沒地方表白呢?!?/br> 穆凌峰聽了,竟然對夏未央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一手摟過她的腰:“好啊,我就花點時間來聽你對我的表白,看你對我的是如何一片癡心,怎么樣?”他挑眉說,眼神卻往莊妍那邊飄去。 “穆總,你好壞啊,人家今天下午還要拍戲呢?!别埵窍奈囱脒@樣說著,卻還是沖她的小助理說,“幫我給導(dǎo)演說一聲,就說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先回酒店休息了?!?/br> 他們兩個人說著就往外面走去,莊妍卻只是呆呆的看著他們,就這樣跪坐在地上,看著那兩人離開。她算什么,什么都不是,就是穆凌峰閑暇時的玩物,穆凌峰復(fù)仇的附帶品,穆凌峰仇恨的配件。她真的,什么都不是。 劇組所有的人都看著莊妍,并沒有想扶她起來的意思,還是小安看到她的囧樣,才扶起莊妍,讓她坐在凳子上。 “嘶,疼?!鼻f妍皺著眉,說。 小安挑眉看她:“疼?自己腳還沒好利索就想去追人,不摔倒才怪,現(xiàn)在只是上藥就受不了了,早干嘛去了?” 莊妍立刻乖乖的閉上嘴,不在說話,任由小安拿著酒精幫她消毒。這個劇組里,就只有小安和她說話最多,也只有小安才這么熱心腸的幫助她。她想,大概是小安和她年紀(jì)相仿,都是剛從大學(xué)里解放出來的社會新鮮人吧。所以總要比其他人多一點共同語言吧。 劇組還有很多事要忙,小安幫她上好藥以后就去接著忙活了。倒是上了一個廁所出來的李導(dǎo),知道了男女主演都跑掉了的事,臉色變得很難看,看起來就像剛才上廁所手機不小心掉進(jìn)去了一樣。這還讓他怎么拍,下一場可是男女主的感情戲啊! 莊妍在那邊休息了會兒,才往外面走的。不出她所料,穆凌峰和夏未央真的不在那里了。她突然不想回穆凌峰的宅子了,說不定他們就是去那別墅里,就在穆凌峰的大床上翻云覆雨。 她只好一個人,沿著古樸的街道慢慢步行。要怎么說呢,至少現(xiàn)在她不能回去,不能打攪穆凌峰和夏未央的好事。只是,為什么她都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和自己對于穆凌峰的意義,她的眼淚就是不爭氣的往下掉呢。 有沒有搞錯,那個人是穆凌峰啊,是那個變態(tài)穆凌峰,強迫了她無數(shù)次,禁錮了她自由,威脅她數(shù)次的穆凌峰。是那個總是因為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折磨她的穆凌峰。也是那個,在她受傷時,背著她一步步走下石階的穆凌峰…… 莊妍不知道走了多久,臉上的淚水擦了又擦,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怎么這樣,為什么她的心臟就像是被壓了一塊很大很重的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心口也難受得很。 走了不知道多久,她走到一處河邊。那河水波光粼粼,還倒映著兩岸邊上的柳樹影子,看起來竟然還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她走上了一座看起來似乎有點年代的小橋,就站在橋邊怔怔的盯著那不停流動的河水發(fā)呆。 她這是怎么了,她難道喜歡上了穆凌峰?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喜歡上這么一個大變態(tài)?可是,如果不喜歡的話,為什么看到有女人近了他的身,她心里怎么著都不舒服。 河水十分清楚的倒映著一個穿著襯衫的女子,披頭散發(fā),眼圈紅腫,帶著nongnong的哀傷。 突然,她身體重心不穩(wěn),往橋下倒去。正想伸手拉住橋的邊角,卻根本來不及,整個人撲通一聲就掉進(jìn)了河水里。 “啊,救命啊!”莊妍根本就不會游泳,加上她腳上還帶著傷呢。 她喊著救命,撲騰著水,卻不停往水下沉,不多時咕嚕咕嚕的就灌了她好幾大口水。這里本來就地處偏僻,行人稀少,在加上那兩個圍觀的群眾不會水,誰都沒有下去救她,生怕搭了自己一條性命。 “有人落水了,快來救人??!” 被灌了不少水的莊妍,整個人都被那些水吞沒了,她越來越往下沉了,連呼吸都是奢求。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越來越輕了,冰冷的河水已經(jīng)不足以刺激即將昏厥的她。似乎,過了一個小時,或者一天?總之她感到一雙有力的臂膀,正拖著她逃離那水地獄。 “噗,哈,哈!”大男孩兒一手拖著莊妍,一手撫水往岸邊游去,此時正大口大口的哈氣。 “來來來,快幫忙搭把手!”圍觀群眾紛紛幫忙,接下了大男孩兒手里的莊妍,也有人去拉男孩兒的,叫救護(hù)車的,總之一片混亂。 大男孩兒歇了口氣,又爬到莊妍身邊,看見這穿著白襯衫的女人衣服濕透,里面那讓人想入非非的曲線就這樣顯露出來。白凈的臉上突然一紅,找準(zhǔn)了胸口位置,別過臉去幫她按壓。 只是幾下,莊妍就轉(zhuǎn)醒過來,猛烈的咳嗽了幾下,嘩啦一下子吐出來了好幾口河水。神情恍惚的看著這個男孩兒,好半天才對他說:“是你救了我?謝謝你?!?/br> 男孩兒別過臉不敢看她,從旁邊撿起剛才自己脫掉的校服外套,給莊妍遮了羞才說:“jiejie,不介意的話就先披著吧?!?/br> 莊妍也明白了自己的白襯衫肯定已經(jīng)出賣了自己的內(nèi)衣顏色,故而毫不矯情的收下了。救護(hù)車沒幾分鐘就到了,男孩兒也跟著莊妍一起去了醫(yī)院。 一番檢查下來,醫(yī)生說還好救起來得早,急救措施也做得很正確,并沒有什么生命危險。只是,莊妍本來就有點小感冒,剛才鬧了這么一出,沒多久就發(fā)燒了。 男孩兒本來還想離開,見她這樣,只好跟家里人打了電話報平安,又給學(xué)校打電話請假,這才陪著莊妍在輸液室打點滴。 兩個人聊著天,莊妍得知這個男孩兒叫白爍,是附近一所中學(xué)的高二學(xué)生。白爍當(dāng)時是正在去往上學(xué)的路上,突然聽到有人說,有人落水了,他這才跑去救人。他是學(xué)校的游泳健將,所以即使拖了一個昏迷的拖油瓶莊妍,也還是游得游刃有余。 他們這頭聊得開心,莊妍卻不知另一頭已經(jīng)翻天覆地。 其實,穆凌峰和夏未央自片場出來,穆凌峰就松開了夏未央的腰,獨自一人賭氣開車回了別墅。準(zhǔn)備在那里等著莊妍回去,聽莊妍如何好好的解釋,她為什么拉著趙逸然的手。而夏未央則覺得自己如果這樣回去實在是太丟臉了,就真的如自己說的回酒店休息了,心里也對莊妍產(chǎn)生了更多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