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永遠叫不醒假裝沉睡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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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王媽沒事,更讓自己開心的是王媽什么都不記得,自己也能安心,也就不用擔(dān)心自己會坐牢,更不用擔(dān)心穆凌彥會丟棄自己這顆石子。 看到言巧的臉色還是不太好,莊研伸手探了一下言巧的額頭,微微的有些熱,“要不要去看看醫(yī)生?!?/br> “不用了,可能外面天氣的緣故,只是有些不舒服,很快就沒事的?!毖郧勺灾约褐徊贿^是心虛害怕而已。 將手機和晚飯拿給了莊研之后,言巧離開了醫(yī)院。 樓上。 莊研看著言巧離開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第六感,言巧現(xiàn)在給自己的感覺是跟以前不太一樣,但又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 總之給自己怪怪的感覺。 從醫(yī)院出來,言巧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帶了那枚鑰匙去了配置鑰匙的地方。 免得區(qū)分不開,言巧刻意的將鑰匙弄成了漆黑色。 之后將電話打給了穆凌彥,說自己拿到了一枚鑰匙的事情。 電話這邊的穆凌彥冷笑著,自己的計劃要看就要實現(xiàn),說不出的開心。 “不錯,事后你會得到你想要的。”穆凌彥沒有多說什么,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這邊的言巧欣喜若狂,聽了穆凌彥的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 美滋滋的往家趕。 叩叩叩。 幾聲門響,將莊研的思緒拉了回來,看到門口站著的玫瑰。 這個時候玫瑰不應(yīng)該是在公司忙碌脫不開身嘛,怎么會有空來這里。 “還有心情看風(fēng)景。” 話里有些酸酸的味道。 “大忙人,怎么有時間跑來我這里?!鼻f研打趣的說道。 玫瑰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還不是你們家那位不放心你刻意的命令我跑過來?!?/br> 說這句話時,玫瑰加重了命令兩個字,莊研真想把那對挑起的眉毛給拔光。 “哦。”莊研淡淡的哦了一聲,岔開話題說道,“你們家許涯最近還好?” 玫瑰臉上一抹緋紅,看到玫瑰緋紅的臉頰,莊研繃不住的笑了起來,每次提起許涯,玫瑰都是這副少女的害羞。 真的應(yīng)了那句一物降一物的話,只有許涯才能夠牽絆住玫瑰,有時候自己真的有些羨慕玫瑰和許涯兩個人。 雖然兩個人經(jīng)歷風(fēng)雨才能夠走到一起,但現(xiàn)在兩個人幸福的在一起,為想要的生活努力奮斗,可以平凡,可以精彩,只要他們想要的。 自由,快樂,隨心,不用顧及到工作,不用顧及到他人。 做自己想做的,或許這就是神仙眷侶的生活,自己真的很向往,很羨慕。 叫了好幾聲的莊研,莊研像個木頭一樣發(fā)呆看自己剛剛做的位置。 “嗯,你剛剛說什么?”莊研拉回思緒看向玫瑰。 玫瑰一臉嫌棄的樣子,“我說穆母和小慕研怎么樣了?!?/br> 莊研尷尬一笑。 閑聊了一會兒,穆凌峰交代的事情玫瑰已經(jīng)辦好了,公司還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自己忙活,玫瑰不敢耽誤,辦好了事情便回去了。 剛送玫瑰離開,又有人敲門,以為是玫瑰,“是不是又忘了什么東西在我這里啊?!?/br> 回身看去,看到的卻是自己極為厭惡的人,鬼知道她來做什么。 最近這個劉雅雯時常的出現(xiàn)在醫(yī)院中,雖然很少打照面,但是不能嘔死人會膈應(yīng)死人。 偏偏的,劉雅雯就是這樣的人。 真不知道說什么好。 劉雅雯勾唇淺笑,自覺笑起來很好看的樣子。 到現(xiàn)在這個劉雅雯還是沒有放手的意思,真的是臉皮厚的異常。 這樣死纏拉打的女人還真是少有了,也不知道這個劉雅雯身為那么大家族的大小姐,難到不用顧及家族的顏面利益嘛。 “有事嗎?!鼻f研嗤笑一聲,這個劉雅雯什么時候還學(xué)的有禮貌,學(xué)會敲門了,難得。 劉雅雯大次次的走到沙發(fā)旁坐了下來,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穆慕研。 “你似乎很久都沒接拍了吧,呵呵。”劉雅雯捂嘴掩笑。 “什么意思?”莊研知道劉雅雯又要嘲諷自己,只是自己不稀罕跟這種人較真,對于劉雅雯這種難纏的人,多一點麻煩都會讓自己的頭疼。 “我說什么你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吧,之前不是跟那個言薇芮稱姐妹嘛,怎么,現(xiàn)在兩個人跟陌生人一樣,呵呵呵。” 劉雅雯就是要戳莊研的痛楚,即使不能怎么樣,也要讓莊研難受。 不知道這個劉雅雯是沒腦子還是太白癡了,以為這樣就能夠惡心到自己,自己早就看淡了這些東西,還想那這些有的沒得東西來惡心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不過無所謂,自己都不在乎這些東西了,還會害怕她嘲諷一番嘛。 “原來你知道這么多,是不是我身邊的每一個人你都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鼻f研開啟自嘲的模式來。 “好像是吧,不過我對你還是很感興趣的?!眲⒀碰┯质强┲ㄖǖ男α似饋?。 看一眼就覺得很是厭惡,莊研只想劉雅雯快些離開這里。 但看劉雅雯的樣子不只是來嘲諷自己一兩句的樣子。 不知道這個劉雅雯又會作什么幺蛾子。 “你女兒蠻可愛的?!焙鋈恢g,劉雅雯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穆慕研的身上。 莊研下意識的擋住了劉雅雯的視線,“你想做什么?!?/br> 劉雅雯站起身子,湊到莊研身前,“我能做什么,只不過,誰讓我不痛快,我就會讓誰不痛快?!?/br> 莫名的,莊研有些后怕,剛剛劉雅雯看穆慕研的眼神有一絲的危險感。 像劉雅雯這種女人,惹急了跟瘋狗沒什么區(qū)別。 狗急了都會跳墻,更何況是一只瘋狗了。 自己又不是時時刻刻的陪在穆慕研身邊,雖然有穆凌峰的人保護著,還是覺得不心安。 撂下這句話后,劉雅雯就離開了。 她知道劉雅雯為什么這樣,無非就是來報復(fù)自己之前幫了玫瑰和許涯兩個人。 呵,還真的不怕劉雅雯這個瘋女人,只是擔(dān)心自己身邊的人罷了。 聽劉雅雯剛剛的語氣,應(yīng)該是和言薇芮兩個人聯(lián)手在一起了。 現(xiàn)在穆凌峰忙活公司的事情,自己不可能再去給穆凌峰添麻煩的,只好多注意了,反正這段時間自己的廣告之類的都被言薇芮搶走了。 說道言薇芮之前給自己發(fā)過來的消息,想想就覺得諷刺。 真心相待的人,卻像是喂不熟的畜生,反口就是一下子,真的覺得很疼。 可是又能怎么樣,事情已經(jīng)如此,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假裝沉睡的人。 就像被丟出去的包子,有去無回,難不成你要從狗嘴里在奪回來? 對言薇芮自己就是這種的感覺,所以他做什么,似乎與自己真的沒有太多的關(guān)系。 隨便她們要怎么樣,只要不觸及到自己的底線,怎么樣都好。 沒黑天沒白天的,穆凌峰的臉上已經(jīng)長出胡渣,看起來成熟了好多。 其他人也在一起努力。 現(xiàn)在的社會環(huán)境競爭的很是激烈,他們也懂得就算離開了穆氏,也未必會找到像穆氏福利待遇這么好的工作。 所以穆氏能不能起死回生是他們都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只能硬著頭皮。 許默將咖啡放到了穆凌峰的桌子上,這已經(jīng)是第三杯咖啡了,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 穆凌峰都沒有離開,其他的員工自然也不敢離開。 穆凌峰從早上開始埋頭工作忙活個不停。 許默也很是無奈,公司突然處于高強度的緊張狀態(tài),感覺氣壓好底,喘不過氣來,到底是誰在背后搗鬼。 揣在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許默走到外面去接。 這一通電話差點讓自己手里的電話掉在地上,“什么,你說的是真的?” 再三的確認之后,許默才掛斷了電話。 回到辦公室之中,穆凌峰沒有抬頭問許默出了什么事,在外面大呼小叫的。 許默猶豫了片刻而后說道說道“股市,股市跌到最低點。” 穆凌峰手中握著的筆一頓,緩緩抬眸看向許默,“你再說一遍!” 吞了吞口水,許默這才說道,“股市在剛剛跌至最低點?!?/br> 穆凌峰微瞇雙眸,自己一次次被搞,這是想要徹底將自己打成一盤散沙,沒有回絕的余地? 呵,有種。 還真是有夠厲害的,可以cao控一切,搞的自己從未這么狼狽過。 真的不知道是是誰給了他們這么大的膽量。 “就這些?”只是片刻,穆凌峰繼續(xù)執(zhí)筆寫東西,問道。 都這個時候了,穆凌峰還是如此鎮(zhèn)定,許默打心底里佩服著穆凌峰。 “還有就是您讓我盯著的那個人,情況屬實?!?/br> “嗯?!?/br> 穆凌峰只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沒有下達其他的指令,許默站在原地不知道應(yīng)該做什么。 片刻之后,穆凌峰才放下手中的筆,端起咖啡喝了起來,“盯著網(wǎng)絡(luò)上的動向,若是有人拋售股票,即可收購?!?/br> “是。” 放下手中的咖啡,穆凌峰走到落地窗前,俯視樓下的渺小。 心里有些迷茫,從未有過的感覺。 嘗到了那種高處不勝寒的味道,覺得只剩下苦澀,或許自己就甘于平凡,就該認命。 只是自己的性格不允許自己這樣去做。 況且現(xiàn)在身邊有莊研,有穆慕研,穆燁和自己的母親,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他們考慮。 就算是再難,也要撐下去。 風(fēng)起云涌,變化莫測的天空,剛剛還是晴朗一片,突然的狂風(fēng)暴雨。 不知道這是這個月以來第幾次下起這么大的雨了。 好好的天,忽然烏云密布,心情也隨之壓抑的很。 穆凌峰形容不出來自己的心情,大概跟這天氣一樣啊。 雨水沖刷著落地窗。 樓下的渺小燈光現(xiàn)在只有烏漆麻黑。 明天還不知道又會有什么樣子的變化,但愿不會糟糕透頂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