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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失戀唄?!?/br>也不能怪老板的愛如此經(jīng)不起風(fēng)霜,畢竟葉朝這鬼,搬來錦城的第一天就把地頭蛇阿青給揍趴下了,要知道那阿青可是從唐朝就開始修煉的蛇妖,在亂世中還被當(dāng)?shù)厝水?dāng)成神供奉過一段時間,修為不可謂不高,但碰上葉朝,就成了一只軟趴趴的菜花蛇,七寸都快被人打爆了。阿青尚且如此,更別說他們這些死了沒多久的小鬼了。外賣小哥安慰道:“老板,別放棄啊,葉朝脾氣那么差,男神肯定很快就會甩了他的!”老板頓時有了精神:“你說得對!”等他們分手了,我就有機會上場了!林小姝生日那天,書從靈起了個大早,為她下了一碗長壽面,加兩個荷包蛋。這是他親爹的習(xí)慣,小時候家里家境不好,老書從早到晚都要跑業(yè)務(wù),顧不了他們母子二人,唯獨在生日那天,會擼著袖子為他們下碗面。說實話,并不好吃,但在老書去世后,書從靈還是繼承了這一習(xí)慣。包括難吃這一點。林小姝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坐在餐桌前,皺著眉頭小口小口地把糊掉的面團給吃了。書從靈勸她別吃了,林小姝還要執(zhí)意吃完。書從靈覺得當(dāng)媽真的不容易。林小姝口紅掉光了,她從化妝包里掏了一支出來補上,對著巴掌大的小鏡子細(xì)細(xì)端詳,問:“幺幺,你覺得現(xiàn)在的顏色好看,還是剛才的顏色好看?”都是紅色,有區(qū)別嗎?書從靈沒有問出這個愚蠢的問題,而是回答:“現(xiàn)在的好看。”林小姝:“好!”然后她就選了之前的色號,一點都不猶豫。書從靈:“……”親媽cao作。對于生日,林小姝原本的想法是一家三口吃個飯吃個蛋糕就好,但肖正直昨晚才告訴她一個月前就預(yù)約了餐廳,還邀請了親戚,于是林小姝再不愿意,也只得化妝出門。肖家親戚并不多,因此,誰缺席了也能一眼被看出來。肖正直的解釋是,爺爺生病了,奶奶在家里照顧他。林小姝點了點頭,說改天和老肖去看看公公婆婆。而肖仁卻趁著書從靈去洗手間的時候,故意跟在他屁股后面說道:“爺爺不喜歡你,也不喜歡舅媽,所以才沒來的?!?/br>書從靈問:“你敢在叔叔面前說這句話嗎?”肖仁他爹和肖正直兄友弟恭,關(guān)系好得很,要是聽到自家兒子這么沒禮貌,得當(dāng)場扒了肖仁褲子來一場竹板炒rou。肖仁果然不敢再亂說了。肖家二老不喜歡林小姝和她兒子這事,林小姝知道,書從靈也知道。一個人喜歡誰討厭誰,就算裝得再好,也會有露馬腳的地方,更別說二老也不屑去裝。而他們討厭林小姝的理由很簡單,肖正直和她結(jié)婚近十年,林小姝肚子都沒動靜。二老是明說暗道,但林小姝只當(dāng)聽不見,統(tǒng)統(tǒng)無視,自己大兒子一下斷了血脈,他們當(dāng)然不會給兒媳好臉色。哪怕肖正直再三強調(diào)是他自己不想要孩子,二老也仍舊認(rèn)為都是林小姝的錯,于是看書從靈也愈發(fā)不順眼。要知道,肖家最有出息的,或者說最有錢的,就是肖正直。林小姝和書從靈對此反應(yīng)都很一致:無所謂。誤會他們是解釋過的,但對方執(zhí)意不信,那也沒有辦法。到了用餐時間,侍者敲了敲門,前來核對預(yù)約好的菜單。“你好,你們預(yù)約的是……”書從靈本來正在玩俄羅斯方塊,聽到這個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聲音后,抬起了頭。正好和那人面對面。葉朝:“……”人生何處不相逢。cao。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封景喃難、南衣南一、悠閑天秤、荼蘼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封景喃難、葉九柒10瓶;花末薇兮5瓶;荼蘼、研、殤玖瀟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6章(修)書從靈捧著玻璃杯,一雙眼眸直勾勾盯著正在和肖正直對話的男人。眼熟。這是他的第一反應(yīng)。書從靈眼熟的人不多。除非有必要,他很少分出心思來記憶自己不感興趣的人或事。大三的時候,曾有一個小姑娘向他告白,后來他才知道那是他們系的系花,每次專業(yè)課都坐在他的左邊。可書從靈對她的所有印象就是“一頭長發(fā),水杯比我頭還大”,沒了。他甚至不記得她的臉。可面前這人不一樣,明明就想不起來他的名字,也回憶不出自己在哪里和他碰過面,但心底卻確信“我和他認(rèn)識”——這種認(rèn)知才是最詭異的。葉朝僵硬地說:“根據(jù)預(yù)約,本次為你們準(zhǔn)備的是阿爾薩斯起泡葡萄酒。”肖正直回頭掃過桌邊幾個面容還尚且稚嫩的年輕人:“我們這兒有幾個小輩,喝酒不太好,麻煩加瓶飲料吧。你們想喝什么?”小輩說了幾個名字。肖正直:“從靈,你呢?”“恩?”聽到自己被點名,書從靈才從走神中反應(yīng)過來,“我……白開水就好?!?/br>葉朝記錄下需要協(xié)調(diào)的事宜后,麻溜兒地跑了。書從靈難免有些失望。……一出包廂,葉朝臉上的假笑就消失了。青年亮晶晶的眼神還浮現(xiàn)在眼前,他冷著臉走向后廚,周身黑氣繚繞。雖然給他下暗示的是自己,但真的發(fā)現(xiàn)他忘了個精光,還是不爽。尤其是這人還眨著個星星似的眼眸好奇地看著他,絞盡腦汁想要想起什么但又無功而返的時候,葉朝心底的火氣都快沖天了。干脆辭職算了。現(xiàn)在,立刻,收拾好行李就走人——不,他收拾個屁,鬼界行宮里酒池rou林金銀珠寶要什么有什么,哪里需要人間這些破爛!他沒必要為了死前那口惡氣強迫自己去過“人類的生活”。葉朝磨了磨后槽牙,心里越想越煩。他把記錄冊交給后廚,扯松了燕尾服的領(lǐng)結(jié),粗暴地踹開了休息室的門——被反鎖的門重重撞在墻面上,而房間里鬼鬼祟祟的人差點沒被突然闖入的黑臉魔王嚇得暈過去!任嘉以為葉朝是進來揍他的。雖然這個感覺并沒有出錯,但至少葉朝在弄清楚他在做什么前,并不會打人。畢竟他這一掌下去,人類可能會死。葉朝的眼眸冷冷掃過任嘉的手,又掃過被擱在餐盤里的奶油蘑菇濃湯。他問:“你拿橘子干什么?”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