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錄像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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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怎么沒看到苒苒和燁兒?!眲傔M門莊妍就問道,平時兩個孩子到了周末就會在院子里玩耍的,今天卻沒看到兩個人。 “兩個孩子在樓上的房間玩,一直都沒下來。”張媽回復道。 應了一聲,莊妍轉身上樓去了穆慕妍的房間,穆慕妍睡的香甜,這段時間一直忙著事情,都沒有發(fā)現(xiàn)穆慕妍長大了許多。 撫摸著穆慕妍的臉頰,有些期盼她快一些長大,莊妍和穆凌峰兩個人也就早一點可以脫離開塵世的一切,坐在夕陽下相互依偎等待著它的升起和降落。 勾唇淺笑,越是看穆慕妍越覺得她的每一處都像翻版的穆凌峰。 只是有些惶恐,脾氣不要像他一樣才好。 隨著穆慕妍一天天長大已經開始牙牙學語了。 在過些日子就要滿地亂跑,自己外出工作時常的不在身邊,不知道她會說話之后第一句什么,真的不想要錯過自己最愛的人的每一點一滴。 穆母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進來站在莊妍的身后,“今天的新聞我看到了?!?/br> 背對穆母的莊妍被嚇了一跳,“媽,您什么時候來的?!?/br> “剛剛,讓慕妍在這里睡吧,你跟我來。”穆母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兩個人走到了穆母的房間,莊妍隨手將身后的門關了起來。 即使穆母不說什么,莊妍也知道穆母要說些什么。 “最近家里一直的不太平,前天還好好的,現(xiàn)在就又出了事情,真不知道我們穆家是造了什么孽緣?!蹦履敢荒樀某钊荨?/br> “媽您不用擔心的,每一次遇到的問題到最后不都是很好的解決了,相信凌峰會將公司弄的越來越好的?!鼻f妍也只能這樣的安慰穆母。 “不行,我看我明天還是去燒香拜佛比較好。” 本來中午打算在外面以介紹對象給言巧,整治一下子言巧的,卻沒想到聽到了這件事情,穆母只好匆匆的趕回了家中,還好一路的暢通,若不然被那些狗仔圍堵住了又要問東問西。 這些狗仔總是曲解說出來的話,杜撰成他們期待的樣子。 “媽,明天我陪您一起過去吧,也好有個照應?!鼻f妍不放心那些人,如果有個萬一的還能在身旁照顧著。 “也好,免得凌峰擔心。”穆母仍舊不展愁眉。 莊妍也覺得很是想不通,事情一件接一件的發(fā)生,而且每次都事情都是打的人措手不及的突然發(fā)生。 不但如此,每一次都感覺背后那只巨大的黑手都沒有抓到一樣。 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而且這段時間里最為有能力擊垮穆凌峰的劉雅雯銷聲匿跡的沒在出現(xiàn)過。 倒是不關心她去了哪里,只是這樣的忽然銷聲匿跡的有些可怕,誰知道會不會是謀劃一個更大的漩渦讓所有人都陷下去。 但愿她不會是其中之一才好,對于這里所有的人,劉雅雯都很是了解,想要抓到每個人的弱點簡直是易如反掌。 若是聯(lián)合其他人,借他之手來對付這里所有的人,后果可想而知。 見莊妍在發(fā)呆,穆母拍了一下莊妍的肩膀,莊妍緩過神來,“對了媽,燁兒和苒苒他們人呢?!?/br> 聽到莊妍忽然這么一說穆母才想起來,他們兩個人今天不用上課跑出去玩了。 不放心他們兩個小家伙,就讓小李去接他們回來,刻意的叮囑小李,繞開那些大的路段,繞圈子也好,只要甩開那些狗仔們就好。 那些人為了他們想要的跟瘋子沒什么區(qū)別,根本不會考慮到是小孩子還是其他的,只要達到他們自己的目的,其他的都覺得無所謂。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币坏琅说穆曇魪囊巫幽沁厒髁顺鰜?。 男人怔了怔眸子,而后畢恭畢敬的回答道,“人已經處理干凈了?!?/br> “呵,處理干凈了?”女人反問了一句,滿眼的不屑。 男人渾身一顫,感覺到一絲的涼意,不明白女人說這話的意思是什么。 見男人遲遲不說話,女人抬眸看向男人,狹長的眸子里看到的只有冷漠。 男人不敢抬頭看女人的臉,特別是那雙眼睛。 啪的一聲,女人將手上的一只盒子丟在了那人的腳邊,“這就是你說的處理干凈?” 拿起手邊的一盒煙,動作輕熟的點燃了一根煙,青灰色的煙圈一圈圈飄到空中慢慢淡化不見。 “還是說,收了某些人的東西,故意的將這些東西遺忘!”女人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隨著女人的掛在臉上的笑意,屋子里的溫度瞬間低至到極點。 “虹姐,我知道錯了?!蹦腥硕叨哙锣碌耐鲁鰩讉€字來。 “錯,呵呵?!苯泻缃愕娜撕苁强鋸埖男α似饋?,那種笑聲像電鋸一樣的刺耳。 男人渾身一哆嗦,雖然在虹姐手下多年,一直的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不曾敢做出什么小動作,只是這次利欲熏心,讓自己手癢的做了點不被察覺的小動作。 卻還是被虹姐給發(fā)現(xiàn)了,看到腳下那盒黑東西,男人就已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腿一軟,整個人癱軟的跪倒了地上,“虹,虹姐,我知道了,您高抬貴手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家里的孩子沒錢治病,所以……” 虹姐從椅子上站起了身子,身上披著的西裝隨之掉落在地上,手中夾著的煙卷還在燃燒,紅色的火光忽明忽暗的,腳下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噠噠的聲響,越是接近,男人的心臟跳的越是劇烈。 走到男人跟前,虹姐用那只涂滿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抬起男人的臉頰,嘴角微微上揚,“你剛剛說什么?我沒有聽清楚?!?/br> 淡淡的煙草味吐在男人的臉上,男人怔怔的看著虹姐,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虹姐,近到可以看清楚她涂了粉底下的毛孔。 雖然虹姐已經是四十有余的老女人,但身材面容保持的很是緊致,一點也不像是四十幾歲的老女人,毫不遜色于二十幾歲的女孩子。 “我,很美嗎?”虹姐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意。 男人不自覺的隨之點了點頭。 啊的一聲慘叫,虹姐將那燃著紅色火光的煙卷徑直的插入男人的左眼。 速度之快,讓男人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灼熱的溫度接觸在比皮膚還要柔軟的眼睛上,男人說不出來的痛處在地上打滾。 “婁億,廢掉他的眼睛。”門外的婁億走了進來,一只手將地上的男人提了起來。 男人的眼睛雖然很是痛,但相比在不打麻藥下被挖出雙眼的痛根本不算是什么。 男人扯住虹姐的褲腳央求著,“虹姐,虹姐求求你不要挖我的眼睛,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的女兒還小,家里就我一個勞動力,求求你高抬貴手,求你,求你,我給你磕頭了?!?/br> 說著,男人掙脫開婁億的束縛,普通的跪在地上生猛的磕頭。 地板被砸的哐哐響。 虹姐無動于衷的擺弄起自己的指甲,沒有搭理男人,而是問站在一旁的婁億,自己的指甲顏色怎么樣。 婁億冷漠的看了那個還在磕頭的男人一眼,而后說道,“車厘子的顏色更合適。” “你呀,總是說出來我愛聽的話。”虹姐很是嫵媚的笑著說道。 男人求生的欲望在這一刻爆發(fā),一把抱住了虹姐的大腿。 要知道,還沒有人敢靠近虹姐的身體任何一處。 就連從十幾歲跟在虹姐身邊的婁億都不曾近虹姐的身周,他算是個什么東西。 婁億剛要動手,虹姐已經出手。 只聽得見骨頭錯位的聲音,“呵,這下省了力氣,不必挖去眼睛了。” 男人附身趴在地上的動作,腦袋卻三百六十度的位置。 看起來像是兩個物體拼接在一起一樣的放在地上。 從一旁的抽屜里拿了一張手帕擦拭著手,婁億問怎么處理。 “婁億啊婁億,你應該知道要怎么處理,還多此一舉的來問,真是有夠調皮?!焙缃阒挥袑鋬|說話的時候才會露出那種嫵媚動人的樣子。 輕咳了一聲,婁億應了一聲,拖著那個男人向外面走。 “哦對了?!焙缃憬凶×苏鲩T的婁億,“他一個人可能有些孤獨,剛剛他不是說還有個女兒,一同送過去吧,就當他跟我可我這么久送給他的一份禮物好了?!?/br> 婁億沒有一絲同情和詫異,滿是冷血的神情像是早就沒了人性和靈魂。 虹姐回到了座椅上,剛剛的一段小插曲并沒有影響她的心情,將另一只還沒有涂上指甲油的手繼續(xù)的涂了起來。 就在一個星期前,虹姐很是詫異的接到了劉雅雯的電話,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從什么地方弄到了自己的電話。 劉雅雯很是狂妄,還真不愧是貴圈里盛傳的那位傲嬌大小姐,除了狂妄自大之外,虹姐還真的沒有什么詞匯來形容她。 應該是同樣身為女人吧,虹姐并沒因為劉雅雯出口不遜而對劉雅雯怎么樣。 有些慵懶的問劉雅雯是什么事情。 大概是劉雅雯也沒有想到虹姐會柔聲細語的回應自己。 在電話里愣了好一會兒才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