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麻雀變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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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麻木的腿也不知道疼痛了,只要能快點將穆凌峰送到醫(yī)院就好。 腳下不知踩了什么東西,莊妍沒能站穩(wěn),一下子摔倒,臉頰在摔倒的時候被馬車的邊角劃到了臉頰。 頓時劃出一道鮮紅色。 莊妍顧不上疼,用手背擦了一把臉上被劃到的地方從從地上爬了起來。 前面趕車的老人家并沒發(fā)現(xiàn)莊妍摔倒,等莊妍爬起來的時候,老人家已經(jīng)走出去好遠了。 身上單薄的衣服勉強的可以遮擋一下風(fēng)。 冷風(fēng)直往身上鉆,手腳早就僵硬的不行了,莊妍還在堅持著,一定要等找到醫(yī)院,看著醫(yī)生把穆凌峰推進急救室才可以倒下去。 意識越來越差,莊妍感覺自己的頭好重,腿也沒了力氣,麻木的向前面挪移。 前面的景致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雙重的。 眼皮困極了,再也支撐不住的樣子,“凌峰,我,好累……” 噗通的一聲,莊妍身子一歪倒在了路旁的雪堆之中。 老人家時不時的會向身后看一眼,看看莊妍有沒有跟上。 過了一陣子回頭看去的時候,莊妍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老人家一慌,將馬車往回拉,莊妍就倒在不遠處。 這一個還沒送到醫(yī)院,半路這個又病倒了,老人家實屬心累不已,好不容易的將莊妍抬到了馬車上。 拉一個穆凌峰就已經(jīng)很是吃力了,現(xiàn)在又加一個莊妍,馬幾乎是寸步難行的地步。 老人家前面拉著繩子,只能一步一挪移的往前走,希望運氣好一些可以碰到車子愿意拉他們?nèi)メt(yī)院。 就在這時,前面出現(xiàn)的燈光很是晃眼,車子慢慢靠近,老人家似乎看到了一絲的希望。 快步上前,老人家一通比劃,指了指車子上的人。 但司機師傅好像不太情愿,現(xiàn)在都幾點了不說,自己又在趕夜路。 老人家再三的相求,司機才算是勉強的答應(yīng),司機師傅以為兩個人是老人家的兒子和兒媳婦,讓老人家一同上車子,老人家放心不下這匹馬。 “得,我算是服了您,一個也是拉,兩個也是拉,后車廂有位置,把馬快點弄上去?!?/br> 馬很是配合的上了車子,兩個人總算是有救了,司機師傅將車子來往附近的醫(yī)院。 較離城市有些遠,前面是個小鎮(zhèn),可想而知醫(yī)療條件。 但總比沒有的好。 晚上人比較強,值班的也就那么兩個人。 絲絲困意,值班的醫(yī)生還是撐著給穆凌峰和莊妍兩個人做檢查。 “再晚來幾個小時,估計您兒子就要燒死了?!贬t(y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怎么這么晚才送過來,這是要出人命的。 但是穆凌峰依舊一點醒來的跡象也沒有,該做的檢查幾乎也都做了,還好鄉(xiāng)鎮(zhèn)里的醫(yī)療費用不是特別的高,但卻花光了老人家所有的積蓄,老人家開始發(fā)愁,等下還要交住院費用,手里是真的沒錢了。 莊妍除了腿有點凍上,在加上骨折之后又行走,傷上加傷恐怕要動手術(shù)的程度。 昏倒只是小事情,感染了風(fēng)寒和體力透支沒什么大礙。 兩個人的病床挨在一起,老人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司機師傅看看人家實在有些可憐,不聲不響的出門買了份兒飯,又給老人家?guī)装賶K錢。 老人家不想要平白無故的接受好意,只能忍痛割愛的把那匹馬給了司機師傅,眼里泛著淚光,很是不忍。 “叔,你看你,我就是個開貨車的,我要它做什么,您自己留著,這錢也不多,就當(dāng)是借您的,以后有緣在遇到了還給我就是?!彼緳C師傅傻兮兮的憨笑了幾聲,害怕老人家追上來還錢,一溜煙的跑出了門。 緊攥著錢,老人家心里說不出來的感動。 天漸漸亮了,陽光照亮了所有的角落。 醒過來之后的穆母直挺挺的坐了起來,翻身下了床快步下了樓,“張媽,張媽!” 張媽正準備起來做早飯,聽到穆母的聲音,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老夫人您叫我?” “去,讓小李背車,去穆氏看看。” 張媽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愣在原地,“快去啊,站在這里做什么。” 張媽轉(zhuǎn)身去叫小李備車,回了樓上隨便拿了一套衣服換上。 載著穆母到了穆氏。 在門口碰巧的遇到了許默,許默心里咯噔了一下子,看來穆母還是沒有完全的相信自己的話。 “老夫人?!痹S默收斂起臉上的異樣攔住了穆母的去路。 穆母不悅的神情看向許默,“還真是巧。” “呵呵。”許默干笑了兩聲,而后叫住了穆母,“您是來找穆總的還是?” 白了一眼許默,像是在看白癡一般,“廢話,不然我來這里做什么,難不成來這里是看你的。” 穆母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許默自然不會計較這個,況且自己也沒這個本事敢跟穆母計較。 只是穆凌峰沒在辦公室之中,好在昨晚連夜安排了一番,避免他們說漏嘴。 許默走在穆母的身后,沖著里面的員工使眼色,誰知道穆母會不會突然之間拉過一個人來問。 穆母冷著一張臉乘電梯上了樓,到了穆凌峰的辦公室之中,辦公室之中空無一人,穆母回身問穆凌峰人去哪里了。 “老夫人,穆總簽約還沒回來,畢竟離得地方不進,您也知道,合約這種東西一時半會兒的未必談的下來。”許默還是之前的說辭。 “別跟我說什么合約,凌峰到底去了哪里!”穆母一再的逼問。 說巧不巧的正在這時,穆母的電話響了起來。 走到一旁去接電話,“哦,我在外面……” 許默擦了一下額角的汗珠,已經(jīng)幾個小時過去了,不知道那邊怎么樣了,有沒有消息。 回來的穆母似乎有什么急事,瞪了許默一眼而后離開。 “也不知道是誰爆料出來的,說是莊妍和穆少兩個人墜崖了。” “這話可不能亂說。”旁邊的女人四外看了一下子,壓低了聲音說到。 “看你緊張什么,我也只是聽到的傳言罷了,未必是真的?!?/br> 過了片刻,旁邊的女人幽幽的說到,“他們?nèi)羰钦娴哪亍?/br> 那個女人瞪大了眼睛,抬手拍了一下子身旁的人,“要被你嚇死,大白天的?!?/br> 兩個人咯吱吱的笑了起來,每當(dāng)一回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坐在他們不遠處的言巧將兩個人的話全然的聽進了耳朵里。 合上手中的口紅蓋,言巧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想來穆凌峰和莊妍似乎這些天的沒回來,若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那倒是好了,也省得自己費這么大的力氣,只是這么一來是不是讓他們死的太干脆,太舒服了一點。 “言巧姐?!弊阅谴纹瑘鏊α四莻€助理耳光之后,都知道了言巧的脾氣,都不敢來當(dāng)言巧的助理。 新來這個只是為了薪水高才來了,跟了兩天人倒是聰明,只要言巧一個眼神就知道怎么做了。 “下午有什么日程?!?/br> “下午兩邊都沒有您的戲份?!?/br> 淡淡的哦了一聲,“放你半天假。” 而后助理給言巧攔下一輛車子,言巧趕回到了穆家。 屋子里除了那幾個鬧騰的孩子和那只叫亨利的狗之外冷清的很。 就連那個老家伙也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都這個空蕩了,居然還有閑心出去,呵! 張媽看到言巧從外面進來,白了言巧一眼扭著水桶腰去了廚房那邊。 總之張媽和言巧兩個人誰也看不上誰。 回了自己的房間,看到屋子里堆了好幾個箱子,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 氣惱的言巧沖出了屋子直奔張媽過去。 “屋子里那些怎么回事,誰讓你們把東西放進我的屋子的?!?/br> “呵,我說姓言,你不會真的把這里當(dāng)成你自己的家了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個什么東西,真的以為麻雀變鳳凰不成?!?/br> 張媽很是不客氣的說到,言巧依然是不會吃虧。 “老東西,你以為你又是哪根蔥,只不過是這家的狗罷了,像條狗一樣只會搖尾巴。” 言巧冷笑著。 “你才是狗,只會偽裝的狐貍精,用各種手段做骯臟的事,別以為沒人說就沒有人知道?!睆垕尡患づ藳_著言巧大聲吼著。 “你罵誰是狐貍精呢。”說著,言巧一把抓住了張媽的頭發(fā)。 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屋子里的傭人愣是分不開兩個人。 衣服被扯的歪七扭八,頭發(fā)堪比雞窩,場面一度陷入混亂之中。 旁邊的其他傭人看笑話一般看著兩個人,反正也分不開兩個人,在這里看熱鬧好了。 兩個人都下了死手,言巧忽然抬起腳猛的踹了一下張媽的肚子。 張媽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還好臉上沒有被傷到,只是脖子旁邊被抓了幾道。 張媽痛的在地上打滾,還是不肯服軟的指著言巧咒罵,“小狐貍精,早晚有人收拾你,臭不要臉的婊子。” 旁邊傭人看到兩個人又要打起來的樣子,急忙拉住了兩個人,言巧像是發(fā)了瘋一般,甩開了拉著自己的人,沖到張媽面前坐到了張媽的身上,一頓巴掌賞了過去,屋子里滿是張媽哀嚎慘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