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你的命我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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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你的命我收下了 秋夕緩緩地醒過來,看著熟悉的環(huán)境,不禁想身后撫意撫腦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手被鑲著厚厚的石板,另一只手也被綁著白布,不禁皺了皺眉頭,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輕輕說道“水……” 聲音細(xì)弱如絲,沒有往日的精神奕奕,多了幾分不曾經(jīng)過的脆弱,坐在一旁抿了抿茶的竹御凌抬起眼看著秋夕。 而幽歌已經(jīng)比侍女更快一步拿著杯子走到床邊,扶起秋夕,輕輕地喂她喝下,秋夕挑了挑來之不易的水,以及濕潤的嘴唇,看著幽歌,一臉委屈地抿了抿唇,撒嬌道“哥……” “好啦!現(xiàn)在沒事了,你不用怕了?!庇母鑼⑶锵ΡнM(jìn)懷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秋夕吸了吸鼻子,“我們回家吧,這里安全比我們府邸還差?!?/br> 秋夕從幽歌懷里掙脫出來,一臉嫌棄地看著竹御凌,竹御凌不禁瞇了瞇眼睛,淡淡的說道:“你確保,現(xiàn)在你出去,你的小命和你看重的東西還能完好無損?” 秋夕不禁一驚,看著竹御凌放下手中的茶杯,理了理衣衫站起來,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秋夕和幽歌,“而且你的命是我從閻王爺那里搶回來的,你覺得我會這么輕易做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嗎?” 幽歌心中不經(jīng)一愣,看著秋夕和竹御凌,不禁握住拳頭,看來竹御凌并不是存心幫秋夕,而是利用秋夕威脅葉家,來做事情,看來這次真的把秋夕丟進(jìn)虎xue了。 秋夕看著竹御凌浩如星空的眼睛,不禁抿了抿唇,“嗯……看來我還是欠你一條命?!鼻锵Σ卦诒桓C下的手不禁握緊,看著眼前疼愛自己的哥哥,以及想到家中的父母以及母親那一族人的性命,她不得不妥協(xié),不得不繼續(xù)留在這里。 即使這里邊的不那么安全,也要留在這里,必須把事情做好,才能幫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去守護(hù)她珍重的每一個人。 “知道就好,來人——送幽歌離開!”竹御凌開聲下逐客令,幽歌無奈地站起身,看著秋夕“明日,我在過來看你,我先回家告訴爹娘你醒了先,你好生休息。” 秋夕懂事的點了點頭,竹御凌順勢坐在床邊,拉出秋夕那一只沒有被打石膏的手把脈,“不用再看了,我有沒有禁止他不能來,你眼神給我回來,你是不是應(yīng)該要告訴我什么?”秋夕目送著幽歌離開,直到幽歌的身影從門框上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再看了看室內(nèi)其他人,竹御凌便示意其他人退下,只剩兩人在室內(nèi),“說吧!” “你想我說什么?”秋夕倒是收起剛剛那一份稚氣,臉上顯露出一份高冷以及不該有的成熟和冷漠,“被何人所劫?被何人所救?被何人所傷?身上的那顆世上僅有一顆的百解丹在哪里?” 竹御凌放開秋夕的手,走到床邊的案幾上,提起筆,慢慢地寫著藥方,秋夕輕輕地靠在床框上。 “被劫走的人不知道何人,他以半截銀色面具示人,送我回來這里的人應(yīng)該也是他,只是中途我被群狼攻擊,在我生死一線的時候他剛好又救了我,所以我就借花獻(xiàn)佛地將那顆百解丹給了他,想這樣答謝救命之……” 秋夕言簡意賅地概述事情的發(fā)生,省掉她是因為逃走才被群狼攻擊而受的傷,“半截面具?難不成是武林人士?” “應(yīng)該吧,畢竟他看起來武功就很厲害,單單用氣息就把首狼逼退?!?/br> 竹御凌吹了吹藥方的墨跡,看著臉上有些疲倦地秋夕,“你好好休息吧,等你雙手好起來,在繼續(xù)學(xué)習(xí)分辨藥材和其他才藝,現(xiàn)在就把案幾上的藥理都看看,不懂找杜仲,實在不行就找我,我讓人給你熬藥去?!鼻锵c了點頭,但是聽見藥,不禁皺了皺眉頭,“能不能不喝藥?” “不能!”竹御凌簡單并且?guī)е豢删芙^的語氣說著,推開門,一只腳跨過門框,輕輕地說道:“我會讓人給你帶蜜餞,前提把藥喝完?!鼻锵β犞荒樢馔獾乜粗T口,但是門口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但是想著蜜餞不禁心情好轉(zhuǎn),連身上的傷口都好轉(zhuǎn)些,慢慢地躺回床上,看著床的窗簾,慢慢地發(fā)呆,慢慢地睡下去…… 秋夕只覺得鼻子上癢癢的,伸手揮了揮,驅(qū)趕著不知名物體,翻身繼續(xù)睡,然而那種癢的感覺從鼻子轉(zhuǎn)移到耳朵上,輕輕地掃過耳骨,再慢慢地掃到耳垂,似有似無地掃著,癢感只覺得越來越癢。 秋夕有點惱怒地睜開眼睛,一手拍下去,拿著尾巴草的那只手來不及躲開,直接被秋夕拍到,直接撫摸上秋夕的臉頰上,兩人不禁一驚。 同時愣住,秋夕警惕心頓然升起,眼睛從睡意朦朧到現(xiàn)在睡意全無,而拿著尾巴草的那人手上觸摸到如同剛出生嬰兒般那滑(嫩)的肌膚,不禁一驚。 黑暗中兩人對視了一眼,秋夕下一刻像煮熟的蝦那種伸腿向那采花賊踹去,而蕭御風(fēng)身手靈敏的用手擋開那個踹擊,進(jìn)一步捂住秋夕的嘴巴,阻止秋夕大叫,特意將聲音壓低說道:“是我?!?/br> “嗚嗚嗚嗚……”秋夕聽見這把似曾相識的聲音,快速在腦海里搜索著這個聲音的主人,他就是在狼口下救下她的神秘人,但是她還是很盡力的演出:你是誰,干嘛來這里…… 蕭御風(fēng)皺了皺眉頭,“你別叫,我才放開你?!鼻锵φA苏Q劬?,點了點頭,“你早說?。〔蝗焕速M(fèi)我力氣,快把我扶到床邊靠著?!?/br> 秋夕毫不客氣的指揮著蕭御風(fēng),蕭御風(fēng)看著重傷地秋夕無可奈何地動起手,將快摔在地上的秋夕扶到床邊,她緩緩地靠著床框說道:“你干嘛來這里?而且把我扔在門口就走,你不知道我差點掛了?” “送你回來,還那么多怨言,信不信我在擄你一次?”蕭御風(fēng)看著秋夕不滿的表情,不禁威脅道,秋夕微笑看著他,搖了搖頭,她很相信他會再一次擄走她。 “你這次來是偷什么?”秋夕直接將蕭御風(fēng)歸納為小偷一類的人,蕭御風(fēng)眉頭不禁一挑“偷東西?我何時告訴你,我要偷東西?” “不偷東西,你來干嘛?難不成那顆竹御凌說的很厲害的解毒丸不難解決你身體里面的毒?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看看?!?/br> 秋夕伸起綁滿繃帶的手,正準(zhǔn)備搭在蕭御風(fēng)的手上的時候,蕭御風(fēng)直接握住她的手,秋夕臉上不禁一紅,想掙脫開,而蕭御風(fēng)卻緊緊捂住,反手探了探秋夕的脈象,“氣息平穩(wěn),證明你死不了,但是傷成這樣,必死還難受吧?!?/br> 秋夕看著蕭御風(fēng)直接說破自己心中的感受,“張嘴。”秋夕看著蕭御風(fēng)從腰帶下拿出一顆看不清顏色的藥丸,默默地張開嘴“吞下去?!?/br> 秋夕艱難地吞下那顆比麥麗素巧克力還要大一點,味道極其古怪但不難吃的藥丸,“就不怕是毒藥?”蕭御風(fēng)看著秋夕完完全全沒有剛剛那樣的彪悍,現(xiàn)在溫順如貓般,不禁摸了摸她的頭。 秋夕躲開他的撫摸“我不是動物,你不要摸我頭,而且你半夜跑來,我信你不會要?dú)⑽野?。畢竟要?dú)⑽?,直接把我扔給狼吃了更快,更沒有手尾。” “聰明?!笔捰L(fēng)放開秋夕的手,靜靜地看著秋夕,秋夕在黑暗中只看見銀色的面具被外面的朦朧的月光照射的反射出淡淡的光,從而分辨出蕭御風(fēng)在哪個位置,“剛剛給你吃的那個是大補(bǔ)丸,如果你不亂動,十天就可以將你筋脈再一次梳理,半個月就可以讓你身體恢復(fù)如初了?!?/br> “嗯。你這樣三番兩次的救我,幫我。有什么目的?”秋夕靜靜地看著蕭御風(fēng)的面具,蕭御風(fēng)抿了抿唇,“沒有?!?/br> “難不成每個人做事都要有目的才可以救人,或者幫人?”蕭御風(fēng)看著秋夕,秋夕瞇了瞇眼睛,“以前,我是不相信,但是現(xiàn)在我身邊就是這樣的情況,以為風(fēng)平浪靜,但是暗藏危機(jī),以為對你溫潤如玉的人,卻要利用你,讓你在深不見淵的地方步步為營,步步驚心,一不小心就會送了命,單單送了你的命還好,如果牽連或者傷害到你最愛最想守護(hù)的人的性命,為前提,你不得不思考打量別人幫自己的目的?!?/br> 蕭御風(fēng)看著秋夕,但是黑暗中他看不見秋夕的失落,但是那一份無奈和傷感他倒是感同深受,當(dāng)初他的皇姐就是為了保他而選擇一個女子最不該選擇的方式,“對我,你不需要考慮我是否有目的,幫你救你純屬想交你這一個朋友?!?/br> 秋夕得到一個意外的答案,不禁立起身子,原本微微瞇了瞇眼睛的她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神秘人,“當(dāng)真?” “嗯!”蕭御風(fēng)點了點頭,“如果我們是朋友,那么你理應(yīng)告訴我名字,我叫葉秋夕,葉府最沒用的小姐?!鼻锵Σ唤猿暗溃瑢τ谒淖晕医榻B,她倒是這樣簡單的介紹,沒有扯到竹御凌的身份上,沒有牽扯葉爹的地位,就單單她的名字以及她目前擁有的地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