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不瘋魔不成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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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不瘋魔不成活(下) “不用了……”秋夕苦苦地笑著,看著幻夜,“我和他只不過是感情上的破事決裂了,但是合作依舊在,我們站在一條船上,他答應(yīng)我的事情,他會做到的。” “為何那么快拒絕呢?”蕭御風(fēng)若有所思的打量著秋夕,“難不成遺情未了?” 秋夕不經(jīng)歪了歪頭,看著幻夜,“感情的事情,誰敢說一下子忘記就能忘記,如果那么容易我還會如此狼狽?” 秋夕咽了咽口水,拍了拍床邊,示意幻夜坐在床邊說話:“我和大公子不可能了,我是一個有感情潔癖的人,根本不能容忍男人在生理還是在心里上的布忠誠,我只希望我一個人可以占據(jù)一個男人的愛,絲毫不允許分散, 再加上如此狼狽的葉秋夕就你看見了?!?/br> “難不成你要殺了我?”蕭御風(fēng)不禁打趣道,便做在另外一邊,靠在床框上,與秋夕對視,而秋夕卻輕輕一笑,“我的命在你手上,你說我會殺了你?現(xiàn)在情況不是反轉(zhuǎn)嗎?” “真的不合作?我要力量有力量,要財力有財力,要人脈有人脈,就唯獨沒有大公子那般博覽群書罷了。”蕭御風(fēng)就是想看看秋夕究竟會不會在和別人亂做交易,如果她愿意的話,那么他絕對將她毀在這里罷了,免得管的他心亂。 “幻夜大大大帥……你別在說了,我不會和你合作的?!鼻锵@了一口氣,有點憔悴的抿了抿唇,“一旦合作便沒有真心的朋友了。我們一旦合作我們便是會相互計算的拍檔罷了,再也不能這般交心的說話了。你就可憐可憐我,讓我還有你這樣一個朋友吧?!?/br> “交心朋友?”蕭御風(fēng)不禁瞇了瞇眼睛看著秋夕,而秋夕卻誠懇地點了點頭,“經(jīng)歷這一次,我的命送回去了,那么我只能完成我的使命吧?!?/br> “你什么使命?” “不可告人的使命!”秋夕對著蕭御風(fēng)莞爾一笑,便咬著唇,回想起昨晚她倒在茅草屋外真的宛如在地獄般難受,但是今日卻看見熟悉的人,卻不禁覺得世界沒有了大公子,她沒有倒下,她的世界沒有黑暗,只不過少了一個人思念,內(nèi)心變得有些許不自在和寂寞。 “你腳踏的地獄是天堂的倒影,我唇邊的故事是時間的灰燼?!鼻锵従從畛霎?dāng)年一直理解不了的那首詩,但如今卻有了些許明白,而蕭御風(fēng)不禁跟著重復(fù)了一次“你腳踏的地獄是天堂的倒影,我唇邊的故事是時間的灰燼?!?/br> 眼前的葉秋夕的心境到底的悲哀才會說出如此悲哀中透著希望的話,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說道:“你好生休息,葉府那邊我已經(jīng)派人去告知了?!?/br> “多謝了!”秋夕禮貌的說著,但蕭御風(fēng)搖了搖手,“既然是老友,便不用言謝了?!鼻锵Ρ阄⑽⑿χc了點頭,隨后靠在床框上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心想道:上帝不讓你封魔根本不成活。未曾嘗試也不曾知道如此癡狂的代價是如此稱重。 竹林軒: 竹御凌緩緩的醒過來,淡淡的喊道:“水……”梅暗衛(wèi)連忙拿著茶遞到他嘴邊,他有點踉蹌的喝了一口,看著梅暗衛(wèi)問道:“她怎么樣了?” “公子,暗衛(wèi)們回報,他們找不到秋夕姑娘,并且有人有意將秋夕姑娘的蹤跡隱藏起來。”梅暗衛(wèi)得知找不到人的時候的吃驚,但是更加驚訝于有人在大雨夜能如此之將一個人蹤跡隱藏起來,到底秋夕姑娘身后有一群怎么樣的人存在。 “呵呵……難不成就這樣不找了?她那么不要命的離開……”竹御凌有一絲絲后悔自己做的那個決定,他現(xiàn)在開始后怕秋夕就這樣消失了,但隨后門童帶著一封信到他面前,說道:“公子,這是幽歌公子讓我交給你的?!?/br> 竹御凌接過門童遞過來的信,慢慢打開,紙上寫了只寫四個字,“平安,勿擾?!彼唤嘈Φ溃瑢⒛弥埖碾p手緩緩催下下,不禁質(zhì)疑梅暗衛(wèi)道:“既然回家了,你們?yōu)楹握也坏???/br> “公子,秋夕姑娘并沒有回家。我們追查到秋夕姑娘的蹤跡最終在城門外消失的,所以說幽歌公子送來的平安信,估計是秋夕姑娘向家里報平安,而他向公子你報平安?!?/br> 梅暗衛(wèi)靜靜地說道,“更何況在公子昏過去的時候,幽歌公子已經(jīng)尋過來,知道秋夕姑娘不再竹林軒,而公子又昏迷過去,他便沒有打擾公子。就這樣走了?!?/br> “嗯。”竹御凌揮了揮手,“你們下去吧?!泵钒敌l(wèi)看著眸光暗淡的公子不禁嘆了一口氣,便帶著門童靜靜地退了下去,而竹御凌看著他們退出去,便往懷里摸了摸。 他想摸出那簪子,卻發(fā)現(xiàn)簪子并不在身上,不禁在床的四處找了找翻了翻,隨后他在遠(yuǎn)處的桌子上看見,便連忙站起來,但是卻在他走了一步后,重重的摔倒砸地上,順便打翻了茶杯,茶杯掉在地上碎成幾塊,而梅暗衛(wèi)聽見屋內(nèi)碎茶杯的聲音,便想進(jìn)屋內(nèi)的時候,他低吼道:“別進(jìn)來……” 他低低的咬著唇,狠狠地拍了拍自己只有一點感覺的雙腿,但是雙腿卻不受他控制,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根本不能支撐他再次站起來。一次又一次,他想站起來,但始終無法站起來,他只能放棄站起來,艱難地一點一點的挪動自己,直到最后將桌子上的簪子取下。他 寶貝的握在手里,一遍又一遍地摸了摸簪,恨不得將那簪子的紋路刻入靈魂。隱忍的淚水,就這樣緩緩地流出來,滴落在簪子上,嘴里喃喃道:“秋夕……”而屋外的梅侍衛(wèi)最終無奈的離開房門,留他在屋內(nèi)…… 攝政王府: 攝政王在書房內(nèi),握著手中那一份情報不經(jīng)冷笑的看著蕭曦之,“曦之,你可知道逍遙莊的事情?” “知道!”蕭曦之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親,一直在暗地里用逍遙莊的名聲干著不干凈的事情,這一切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目的就是不想像他父親那般,牽涉太多的事情在身上,他不眷戀權(quán)利,所以一直都是置身事外。 而攝政王卻生氣地將手中那一份情報掐成一團(tuán)紙扔向他,他沒有避開,讓紙團(tuán)直接打到臉上,隨著掉落在地上。 他就靜靜地看著眼前已經(jīng)癲狂的父王。紙團(tuán)打在臉上并沒有十分的疼痛,但是攝政王卻冷冷的笑道:“你可以知道是誰幫助那個廢柴皇帝辦了我的逍遙莊,奪了你爺爺?shù)谋鴻?quán)嗎?” “不知!”蕭曦之靜靜地看著地上那團(tuán)紙,便蹲下?lián)炱鹉菆F(tuán)紙,慢慢地打開竟然是他親自寫的聘書,原本是上交太后的,希望太后可以出面幫他說媒,但是卻在他父王手里,這就說明這一份聘書已經(jīng)被父王攔住,“葉府的小姐,竟然有如此本事辦了我的逍遙莊,奪了你爺爺?shù)谋鴻?quán),還把你迷惑的要請?zhí)笳f媒去求娶她,了不得……” 蕭曦之意外的看著攝政王,臉上帶著不懂和疑惑,而攝政王卻獰笑著,“當(dāng)初,我安排人員進(jìn)葉府和沈家,如今卻因為逍遙莊的事情,她和廢柴皇帝聯(lián)合起來,將我安排的人都踢出去了葉府、沈家和朝廷。讓我不但損失錢銀還費了無數(shù)個棋子,毀了之前我靜心布置下的局面?!?/br> “怎么能那么確定她?”蕭曦之不信地看著攝政王,他好不容易說服爺爺去提親,更在逍遙莊這件事沒有發(fā)生之前,便已經(jīng)跟父王說過他要娶葉府的小姐,目的是拉攏葉府的人過來,削弱左右丞相的勢力,原本他的父王已經(jīng)有所動搖,正同意之際,卻鬧出逍遙莊這件事。 “能不確定嗎?原本我就好奇她一個大家閨秀,怎么可能會被拐,更加不可能出現(xiàn)在后山,但是她卻偏偏出現(xiàn)了,還為廢柴皇帝擋箭,受了重傷。”攝政王眼中露出一絲狠意,蕭曦之聽了之后有點不知所措,但是卻緊緊閉著唇,不說話。 “暗殺陛下的那些刺客是父王的人?”蕭曦之不盡皺了皺眉,心里正位秋夕的傷勢恩恩擔(dān)心。而攝政王卻冷哼了一聲,“若是我的人,定殺了那個廢柴皇帝,還會讓他活那么久?那些人估計是某些人的刺客,派出了轉(zhuǎn)移一下視線,卻不想去行刺罷了。” “真的不是父王的人?”蕭曦之看著攝政王的冷靜,便再問一次,而攝政王便等了他一眼,“如今我的話,你都不信了?” “不是!”蕭曦之靜靜的回答,不帶任何一絲感情,“那我出去了……” 攝政王便點了點頭,但卻說道:“你就別想著去娶那個女子了,她不是你能招惹的?!?/br> “為何?”蕭曦之停下,沒有轉(zhuǎn)身,靜靜地站在原地問道。 “即使我權(quán)利多大,都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如此蠢到去跟廢柴皇帝搶人。你就別對她打太多心思……”攝政王直接打斷蕭曦之的心意,但蕭曦之卻在袖子內(nèi)握緊拳,便推開門而去。 但他內(nèi)心卻不愿意就這樣放棄她。他好不容易找到她,并且好不容地認(rèn)識她……他不會那么快放棄的,她是他的,誰也不能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