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五、宮中大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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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五、宮中大亂(下) “讓他好好休息吧!”幻夜將地上的馬小跳直接抱起,看了一眼秋夕。他只見她點了點頭,為馬小跳切了切脈,嘆息道:“世上最大的悲痛便是一夜間沒有了所有親人!” 幻夜看著秋夕一臉感慨的樣子,抿了抿唇,目送她轉身輕輕地的說道:“幻夜,小跳就交給你了!我要回宮去了……” “嗯……”幻夜輕輕的應了一聲,看著秋夕孤寂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眸子內,眼神依舊示意幻一幻二幻三,三人快速跟上,并且護送著她回宮。 而他扛著馬小跳走向另外一方向,兩人便冒著傾盆大雨往不同的方向消失了,就好像沒有再馬蹄村相遇過般。 “轟隆——轟隆——” 白色閃電直直的閃現在天空,大雨傾盆而下著。宮內的柳毓兒看著天空電閃雷鳴,暴雨傾泄,絕美的面容上驚現出如同牡丹花般美麗的笑意。 她美目流轉輕輕看了看身后踏上剛起身的男子一笑,她便靜靜的站在窗邊,看著瓢潑大雨籠罩著整個天地,心里十分期待著即將發(fā)生的事情。 京都城內因為羊癲瘋瘟疫的謠傳導致人心惶惶,戶戶人家緊閉著門戶,街道不僅因為大雨而無人,更因為羊癲瘋瘟疫的謠傳弄得十分冷清。此刻的京都城宛如一個死城般,毫無人煙。 此刻朝廷變得熱鬧無邊,官員紛紛奔走在原地,卻始終被人禁錮在大殿中,而后宮更是變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亂成一團糟。 剛從地下世界上來的兩人卻不知道此刻宮內正發(fā)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只顧著快馬加鞭的趕回宮內,做好最起碼的隱瞞…… 夕月殿: 秋夕剛從密道溜進自己的夕月殿的房間,在翠翠的侍候下換下濕淋淋的衣服,剛穿上一件嫩綠色的短裝佩帶長裙,身披著一件嫩綠色披風后,后背隨意放下還未完全干透的三千長發(fā)。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冒著熱氣的姜茶,安心聽著翠翠說著宮內發(fā)生的事情,十分鬧心地按了按她的太陽xue。 隨后她嘆了一口氣,更是從梵馨手上接過了幻夜送來的那一份羊癲瘋的藥方,擔心的問道:“陛下情況怎么樣?” “回小主,因為我們被困在夕月殿根本不知道陛下的情況?!毙圩庸ЧЬ淳吹墓蛟诘厣系椭^給秋夕匯報,而她輕輕抬了抬手,“起來吧!現在沒有外人在……” “嘭——” 秋夕房間內的門被人推開,頓時一陣冷風夾著雨水吹進溫暖的室內,屋內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推開門的人,眾人只見那人身穿雨衣頭戴斗笠,手拿雨傘,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眼尖的翠翠看著來人竟是小福子,不禁雙手叉腰罵道:“小福子!難不成你不知道規(guī)矩嗎?推門前要敲門??!” 小福子脫下斗笠和雨衣,拍了拍衣服上的雨水單膝跪地說道:“參見小主,小主吉祥!” 秋夕看著翠翠十分兇惡的吼著小福子,眉頭一挑,臉泛著淺淡的笑意,輕輕撓了撓脖子,眼眉稍微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福子,“小福子,有什么事讓你從大殿那邊特意跑來?” 小福子看著眼前的主子竟然如此通透,白了一眼翠翠,便繼續(xù)說道:“守在夕月殿的侍衛(wèi)都被調走了!” “侍衛(wèi)調走了?”秋夕眸子不禁一抬,輕輕的抿了抿唇,拿起那一碗姜茶撮了一小口,一臉疑惑的想著。 “外面侍衛(wèi)調走了,關我家小姐什么事?”翠翠走到小福子面前一臉不爽的看著他低吼道。 秋夕看著小福子和翠翠,輕輕的放下姜茶,眸子一閃:“小福子和小壽子出去打探幾個消息:為何會突然撤走了侍衛(wèi)?侍衛(wèi)去哪里? 太后和柳絮殿那邊有什么動靜?順便打探一下后宮的動向怎么樣?最重要的是給我摸一摸前面朝廷的消息,看看現在前面的大臣什反應……” “是……”小福子和小壽子兩人領命后,便快速從秋夕的房間內退出。 但她卻輕輕的敲了敲桌子,“翠翠,你幫我去一趟太醫(yī)院,看看陶醫(yī)師和崔魚在不在那里,如若在便請他們來夕月殿一趟?!?/br> “是,小姐!”翠翠連忙行了半禮后便悄悄退出了房間,偌大的房間內只剩下秋夕和梵馨兩人。 “啊啾——”秋夕擦了擦鼻子,一臉苦命的看著梵馨的眼神,乖乖的喝完剩下的姜茶,“看來我們等她們回來后,必須去一趟陛下那里!” “主子是想告訴陛下先帝寶藏最終秘密?”梵馨輕輕的問道,疑惑的眼神看向秋夕,想謀求答案,但她最終只是看見秋夕搖了搖頭。 “陛下得病該好了!”秋夕騰的一下站起身,走去自己放置藥的藥箱,拿出一包藥散打開后,直接倒進嘴巴內。 她干干的咽下藥粉后,才喝下梵馨送過來的水,繼續(xù)道:“再不醒過來,朝廷要出大事了……” 秋夕說完后,房間內又回歸原本的安靜,秋夕揉了揉揉眼睛,看著自己的變化,便知道藥效開始了,便輕輕的往床的方向走了走。 “主子……”秋夕轉頭看著梵馨,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歪了歪頭問道:“怎么了?” “就這樣放過安慶王爺了嗎?”梵馨回想起馬小跳的母親馬好被強暴而后又自殺的場景。 她原本松開的手不禁握成拳頭,而秋夕臉上不禁一冷,隨后冷冷的笑了起來,“放過?何來放過?馬蹄村的人命、馬小跳的雙親都死在他們手上,我怎么會忘記一個接二連三想侵犯我的人?!?/br> 梵馨走上前一步,扶著秋夕往二樓的床鋪走去,連續(xù)問道:“那為何?” “為何無動于衷?”秋夕輕輕轉頭一憋,看著梵馨點了點頭,卻輕易的一笑,一手點了點她的額頭說道:“收拾安慶王爺還不到時候,我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情先……” “什么事情?”梵馨這一句話雖然算的上不顧誰是主子而問道的,但秋夕卻一下忽略,眸子不禁暗了暗,英氣的眉毛微微一皺,“幫我去查一查最近大公子竹御凌,是不是跟安慶王爺走的很近?原因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還有為什么又突然在地下世界消失……” “主子,你在地下世界與他碰面過?”梵馨一臉驚訝的看著秋夕,但她只看見秋夕點了點,沒有再說什么、 秋夕安靜的躺在床上,看著梵馨幫自己掖好被角,連忙補充道:“今晚給我答案!” “是!”梵馨點了點頭,便退出了秋夕的房間,但卻用特殊的手法通知了藏在夕月殿的幻三,便冒著大雨走了。 此刻,賀蘭小小聽說夕月殿的侍衛(wèi)已經被撤走,連忙帶著自己的蓮兒撐著雨傘往夕月殿的路上趕來,但她卻為了引開人耳目,特意饒了遠路,特意從柳絮殿的面前經過。 柳絮殿: 賀蘭小小在經過柳絮殿的那一刻,便看見一身黑色錦袍的男子從殿內走出,她不禁拉著蓮兒在柳絮殿門口的石獅子后躲起來,看著那男子上了剛駛過來的馬車。 她不禁瞇了瞇眼看著柳絮大門打開一條小縫隙,隱約間可以看見一個妙齡女子在揮手相送著那男子。 “轟隆——” 一道雷聲乍響,銀色的閃電擊落在地上,也在這一瞬間,賀蘭小小看見門縫內的那一妙齡女子正式披著一件披風的柳毓兒,她不禁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馬車緩緩的離開,緊接著柳絮殿的大門被“唝”的一聲關上后。 她抿緊著唇,撐著雨傘走到柳絮殿的正前方,打量著柳絮殿,而一旁的蓮兒 在大雨中發(fā)現了一個香囊,便撿起遞給賀蘭小小,“賀蘭美人,你看……” 她接過香囊,看著香囊上繡著一堆鴛鴦,那鴛鴦的刺繡方法十分奇特,讓她不得不再將懷疑的目光看向柳絮殿。 她眼睛半瞇,拆開香囊,只見不僅放著平常的香料并且還放著一張小紙條,紙條上雖然被雨水淋濕,但是在模糊之間,她隱約看了一個“鶴”字和一個“毓”,心中更是一驚,連忙將紙條收起塞進懷里,加快腳步離開。 此刻,離開的馬車再一次緩緩的駛過來,輕輕的撩起簾子,看著已經撿走香囊內的賀蘭小小,隨意的扇動手中的扇子,但眸內卻散發(fā)出鬼魅的光芒。 他身旁的書童問道:“公子,這怎么辦?香囊被撿走了,會不會被人揭開你鶴……”黑袍男子嘴角勾起笑意,收起扇子輕輕打了一下書童,靠在馬車內,繼續(xù)優(yōu)哉游哉的扇著扇子,“即使撿了又如何?” “那公子心愛的毓兒小姐就會被發(fā)現……”書童忍不住說道,但是他又是被公子持扇子一敲腦袋瓜兒 ,“怎么今天白葉,這么多愁傷感?” 白葉輕輕的偷瞄了一眼看不清深情的公子,為他上了一杯茶說道:“公子,你和毓兒小姐,那明明愛的如此深層,不然公子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進宮來……” 但此刻他口中的公子更是瘋癲的一笑,“既然毓兒進宮了,那是她的選擇。而我只不過是一介布衣,卻能享受帝皇的妃子,和不必帝王更是風流?” “公子!沒有人這么說自己的!”白葉有點著急的為他扯清這是要送命的話題,但是他卻一點也不在意的抬起茶杯,淡淡的喝了一口,不再說話。 可他的眸子內卻散發(fā)出誘人的光芒,宛如一只等待果實成熟的惡魔,在期待著芳香可口的果實,但命運弄人,他并非期待自己手中柳毓兒這顆果實,而是貪婪的期盼著竹御凌培育的那一顆果實落到他手中…… 一百六十六、逼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