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驚心動魄的夜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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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驚心動魄的夜宴(中) 秋夕看著白潔一臉羨慕的看著她,她非常無奈地拍了拍額頭,用衣袖擋住抽了抽的嘴角,小聲喃喃道:“蕭御風(fēng),你這個混蛋!哪里有人這么坑自己的結(jié)發(fā)妻子的…… 你這是讓我在這個宴會上體現(xiàn)盛世榮寵的節(jié)奏嗎?你不怕被雷劈嗎?竟然把我推出來當(dāng)風(fēng)頭,受人矚目,從而掩蓋逼宮事件……算你狠……” “?。iejie,你在跟我說話嗎?”白潔看著秋夕喃喃的說著,但秋夕下一刻立刻搖了搖頭,連忙笑著說道:“不是!不是!不是!你聽錯了……” “是嗎?”白潔懷疑的看著秋夕,但只見她身邊的梵馨沉默的點了點頭,她有點搞不懂的撓了撓后腦勺,“難不成真的是我聽錯了嗎?”顯然任何人都不知道白潔臉上雖然懊惱但嘴上卻勾起笑意,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秋夕的一舉一動。 “聽沒聽錯都沒關(guān)系了!距離夜宴也沒有多少時間了!翠翠你帶公主去偏殿的房間換衣服和梳妝打扮!”秋夕為了避免白潔刨根問底,直接叫著翠翠將人帶走。 花暗衛(wèi)看著眼前的秋夕小主,腦袋中回憶著她的話,臉上勾起似笑非笑的笑意對著她做了半禮后,說道:“夕妃娘娘,務(wù)必準時參加夜宴!” “嗯!”秋夕無奈地一笑,看著花暗衛(wèi)瀟灑的轉(zhuǎn)身之際,說道:“辛苦你了,花!”而轉(zhuǎn)身的花暗衛(wèi)卻楞住在原地,一臉驚訝的看著她,隨后臉上如同春風(fēng)沐雨般,笑著離開夕月殿。 焱息殿: 蕭御風(fēng)一臉淡然的看看著手中的奏折,手上的朱砂筆沒有停止過,臉上的依舊擺著一副冰山臉,而此刻花暗衛(wèi)剛踏進焱息殿,還沒有停下來。他頭也不抬地問道:“她喜歡那些東西嗎?” 花暗衛(wèi)抽了抽嘴角,想起眼前的主子親自督促御衣間連夜趕制了這一套衣服以及隨意從國庫內(nèi)拿出那一套飾品,直接把各大世家的水?dāng)嚭偷脽o比渾濁,而后都送去夕月殿讓秋夕小主當(dāng)眾矢之的,作為歷練她的難關(guān)。 花暗衛(wèi)低著頭沉默不語,而案桌上的蕭御風(fēng)緩緩抬起頭,冷漠的眸子內(nèi)散發(fā)著一種冷霜的氣息,但眼神十分銳利的看向花暗衛(wèi),“怎么了?” “回稟陛下!沒有發(fā)生什么……”花暗衛(wèi)抿了抿唇,“她不喜歡?”他停下手中的朱砂筆,將奏折放在案桌上,理了理衣服看著花暗衛(wèi)。他只見花暗衛(wèi)立即跪下,低著頭,問道:“不知陛下,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蕭御風(fēng)看著花暗衛(wèi)這般,不禁嗤之以鼻的一笑,揚了揚衣袖,站起身動了動有點僵掉的手,“對朕來說,真話和假話不都是一樣嗎?你說朕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呢?” “真話!”花暗衛(wèi)簡單快捷的回答,而他眸子滿意的瞇了瞇,“那還不快說?” “是!”花暗衛(wèi)老老實實的低著頭回答著,“秋夕小主看見那一套銀碟百花套確實被驚艷到了,但得知鏈子鑲嵌的藍中白后臉色一愣,隨后臉色一黑。 并且在臨淵國的白潔公主的說明下,她徹底明白了那一套飾品除了昂貴外,還代表著身份,并且還自說自答的說了一段話,不過屬下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蕭御風(fēng)早就預(yù)料這一情景,但依舊好奇秋夕會說什么話,他便歪了歪頭看著花暗衛(wèi),“說!” “蕭御風(fēng),你這個混蛋!哪里有人這么坑自己的結(jié)發(fā)妻子的……你這是讓我在這個宴會上體現(xiàn)盛世榮寵的節(jié)奏嗎?你不怕被雷劈嗎?竟然把我推出來當(dāng)風(fēng)頭,受人矚目,從而掩蓋逼宮事件……算你狠……” 花暗衛(wèi)膽戰(zhàn)心驚的說完這一段話,小心翼翼的看向蕭御風(fēng),她只見他臉上原本暈開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臉寒霜,身上散發(fā)的冷氣壓直接碾壓著殿內(nèi)的所有人。 他眸子一沉,嘴角一揚,隨手拿起安桌上的朱砂筆,輕輕地一搓,她便看見被他搓過的地方變成粉末,并且那朱砂筆斷成兩半,掉落在地上,為地上抹上一筆紅。 “主子……”花暗衛(wèi)忍著冷氣壓小心翼翼的問道,但她無意碰觸到他的眸子時候,立馬整個人低首,二話不說,而他揚了揚手上的灰塵,雙手靠背的說道:“時候不早了,小德子——沐浴更衣!” 蕭御風(fēng)輕喚著小德子,但一直在室外的小德子走進來后,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看著四周緊閉的窗戶,但在他思考的時候。 蕭御風(fēng)直接走了出去而花暗衛(wèi)卻松了一口氣,她一臉節(jié)哀順變的看著跟著主子出去的小德子,隨后做了一個祈禱的姿勢。 夜色襲來,宛如秋季姑娘的夜色長袍,黑色的長袍上點綴著點點星光,并且在浩瀚的銀河中懸掛一輪不亮不明但卻奇異的紅色月牙,為皇城染上神秘的氣息。 偏安大殿: 秋夕揉了揉笑得僵硬的笑容,看著各個家族的女眷都紛紛上來拜禮,而柳毓兒雖然一身藍色廣繡服走了進來。 原本飽滿的額頭因為瘀傷被她用厚厚的劉海擋住,含笑地走進來跟各個家族的人打招呼,在貴女和貴婦圈內(nèi)游刃有余額談笑風(fēng)生。 只不過她這一次沒有走到秋夕的旁邊,而是遠遠地躲著秋夕。秋夕深知如今身份尷尬,也沒有上前打招呼而是獨坐在一旁。 盛憫君穿著一身黑袍走進殿內(nèi),目光四處掃視,眼神雖然短暫的停留在柳毓兒身上,但是最終被一旁秋夕的打扮而吸引住。 眼尖的他看見她胸前的鏈子,得意的一笑,而他身后的謀士則是一驚,說道:“陛下!這不是多年前從礦中挖出來的藍中白,而后被向前成銀蝶百花的模樣,送給蕭君的未來的皇后的嗎?” 戰(zhàn)國謀士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足夠讓四周之人停止沸騰,紛紛將目光投向秋夕,而這個言論像瘟疫一般,不可遏止的傳染開在這次參加夜宴的口中。 而柳毓兒看著那一條原本屬于她的鏈子如今掛在秋夕的脖子上,臉上先露出獰笑,但卻因為面容的絕美下,根本毫無違和感的繼續(xù)和各個世家夫人聊天。 秋夕看著那些人的目光,后腦勺不禁一麻,慢慢往后退了退卻一不小心撞到了一身白衣錦袍的白淵。 “不好意思!”秋夕連忙低了低頭,想逃離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拉住,聲音溫柔的說道:“你需要怕什么?你戴著這條鏈子非常適合你,把你襯托的十分美?!?/br> 秋夕渙然抬起頭看著白淵深情的眸子,她不禁臉一燙一熱一紅,訕訕一笑,“過獎了!” “不……原本你就是人美心好,聰慧明達事理,溫柔但不失活潑可愛的女子……這樣的你十分完美,讓人對你有著無窮無盡的好奇心。 你的一顰一笑,你的醫(yī)術(shù),都讓變得如同星空中的星星那般耀眼明亮……”白淵看著秋夕白里透紅額膚色,以及臉上露出的嬌羞,含笑的看著她。 此刻風(fēng)微微吹過,卷起了每人的一角,而秋夕的頭發(fā)也隨風(fēng)飄舞起來,顯得有意思凌亂。 她看了一眼白淵,“皇子要回國了,秋夕祝愿你一路順分,安安全全回到自己的祖國!”白淵明白秋夕話中的含義,含笑點了點頭。 隨后伸出手,想把她落在耳前的屢到耳后,而恰巧這一刻秋夕抬起頭與他對視,但在他的手距離她耳邊還剩一指的距離的時候。 秋夕突然重心往后摔去,讓她觸不及防的落入熟悉的懷抱中,而她看著熟悉的人的下顎,臉上的嬌羞一掃而過,帶著一種幸福的笑望著他。 而他將她抱好,低頭與懷里的人兒對視,卻足夠說明情況了。而此刻秋夕笑著挽著蕭御風(fēng),眉毛彎彎,有一種舒心而安心的笑意展現(xiàn)在白淵面前。 白淵看著眼前的場景眼神一暗,而蕭御風(fēng)冷峻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幫她綰起耳鬢的頭發(fā),說道:“秋夕的頭發(fā),還是來比較好!” 他簡單的十一個字完美的將白淵的年頭大沉,并且成功的宣誓了主權(quán),而盛憫君看著蕭御風(fēng)這般說,不禁抿唇一笑,走進三人,說道:“夕妃娘娘貌美如花,自然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是蕭君欺負你了,你大可以來戰(zhàn)國找寡人,寡人自然給你一個鳳位!” 秋夕臉上一驚,而隨后她便看見蕭御風(fēng)和盛憫君眼神扛上,正要擦出火花的時候,她悠悠的說道:“多謝盛君的好心,不過我想陛下定不負我的!畢竟負我可是要被雷劈的!” 她笑著看著蕭御風(fēng),吐了吐舌頭,對著他撒嬌賣萌,而他溫柔地看著她,刮了刮她的鼻子,摟著她的腰,笑著對著兩人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秋夕看著蕭御風(fēng)特意在此浪費時間,她看了看四周的人員都看向這邊,她暗地里扯了扯他的衣服,笑著說道:“陛下,時間差不多了,夜宴要開始了!” “好!”他點了點頭,但滿眼都是勝利和挑釁的看著兩人,說道:“希望兩位會希望今晚的夜宴!告辭了……” 他帶著秋夕走開了那個位置,而秋夕無奈地回了一下頭后,便任由他帶著他玩往前走,接受所有人的拜禮和注目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