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六、冤有頭債有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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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六、冤有頭債有主(上) 被踹倒的小德子聽之這話,直接被放棄的躺在地上,而柳仁德又想說什么的時候,卻被他一記冷眼而驚嚇住,不再說話。 “陛下!這一塊羊脂白玉是小德子公公看見臣女佩戴,他一眼看見便十分喜歡,便向臣女索要去,并且十分好心的告訴臣女,待會見到陛下一定要為貴妃娘娘說好話。臣女所說的一切都要向著貴妃娘娘,保護娘娘,不然就會被陛下拖出去斬首……” 秋夕看著蕭御風瞇了瞇眼,此時此刻再一次舉起另一塊和田玉,頓了頓,往后憋了一眼臉色發(fā)青發(fā)白的柳仁德,說道:“相信陛下如此聰慧,自然想到這塊玉佩是屬于在場的哪一位!” 柳仁德臉色發(fā)白,顫巍巍的叩首,明白此時此刻大勢已去,喊道:“陛下饒命?。”菹吗埫 ?/br> “好一個欺上瞞下!”蕭御風握了握拳,臉色冰冷的說道,眸子的寒霜冰封了,“來人將小德子拖下去重杖致死!” 頓時,守在屋外的將士走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將躺在地上的吸了吸鼻子小德子拖了出去,而柳仁德更是受驚,直接暈倒在地上。 此刻一身官服的左丞相走了進來,左丞相看著跪在地上的秋夕和暈死的柳仁德,以及一地的慌亂碎片,直接跪在地上,“罪臣見過陛下——” 一把蒼老的聲音闖進兩人的耳朵,而秋夕看著左丞相終于浮出水面,嘴角淺笑不語,宛如曇花一現(xiàn)般便消失了。 “罪臣的廢子讓陛下承蒙如此恥辱,請求陛下念在臣輔佐陛下二十多年,讓罪臣家族免去死罪,讓罪臣和廢子承受這一切罪責……” 左丞相十分明白與后宮妃嬪(通)jian的罪行,自力要承擔左右的罪責。秋夕不得不嘆息一個左丞相為了所謂的廢子,愿意毀了自己的前程后。 他大打人情牌包住整個家族,實屬偉大,但這偉大她不會讓成全,她與左丞相有著不解的仇恨,但這一切也都關于左丞相口中的廢子有關。 秋夕眸子凝神,盯住看著左丞相,輕輕說道:“啟稟陛下,您問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呢!畢竟那個從貴妃娘娘口中說出的那一個關于賀蘭娘娘之死的秘密,臣女覺得應該告訴陛下您,畢竟那是一國之妃?!?/br> 秋夕抿唇望著蕭御風的樣子,只見他平淡的臉面上,雙手握了握拳,摔了袖子喊道:“左丞相你先等著!” 她第一次目睹蕭御風此刻被逼上如此路上的冷漠,他依舊冷靜地面對這一切,他一下坐回自己的主位上,雙目冷漠地看著她,說道:“你說!” 左丞相此刻抬起頭看著秋夕的背影,心中一愣,憔悴的老臉上微微顫了顫,但莞爾后保持冷靜的紳士風度,默默地跪在一旁。 秋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爾后更是一下睜開眼睛,澄澈的眼睛透亮出一種不可磨滅的意志,她的胸腔里面有一種執(zhí)著,讓她忽略了蕭御風此刻腹背受敵,她不溫不冷地說道:“回陛下!臣女在明月殿中聽見貴妃娘娘說了為何要殺了賀蘭娘娘……” 她咽了咽口中的哽咽,強忍著眸中的淚水,“那三年前的一場大雨中,賀蘭娘娘在偶然看見了一個男子從后柳絮殿內(nèi)鬼鬼祟祟出來,爾后她去了夕月殿不知有沒有告訴夕妃娘娘。但是根據(jù)貴妃娘娘說:‘若不是賀蘭多事,她站對邊,她根本不用死?!?/br> 貴妃娘娘這一句話說得簡單,但是卻讓人細思極恐。畢竟當年賀蘭娘娘和夕妃娘娘都是貴妃娘娘的好友,但是貴妃娘娘卻因愛而恨,讓身邊的兩位好友走向死亡?!?/br> “沈姑娘,老臣還是請你言語慎重些為好!”左丞相清了清嗓子,那一雙渾濁的眼睛內(nèi)本射出一直金雕的眼力,一種歷經(jīng)官場的老練直逼秋夕的話。 而秋夕卻宛然一笑,“難不成左丞相大人在質疑娘娘自己的所說的話?” “臣是在提醒陛下,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左丞相明知道秋夕挖了一個坑,直接跳過而忽視,抬起眸子看著蕭御風。 蕭御風冷冷地看著秋夕,爾后再看了看左丞相,“沈秋夕,你繼續(xù)說!” 她點了點頭,她知道不能再繼續(xù)說下去,將一切細節(jié)說出來,她只能轉彎抹角的說道:“賀蘭娘娘被貴妃娘娘請了江湖人士在宮中滅了口。而葉家的死亡更是貴妃娘娘在暗中推波助瀾?!?/br> 她一下跪在地上,連忙叩了三個響頭,“秋夕沒有所求,只希望陛下能為葉家平反,畢竟那是我三jiejie的一家人口,沈家人無法能這樣咽下去!”她已經(jīng)在此表明了自己的目的——平反葉家。 秋夕抿了抿唇,一臉淚眼婆娑的看著蕭御風,但她只見他聲音低沉的說道:“這件事,朕會交給刑部去調查,你安心吧!” “是!”秋夕沉默的點了點頭,“陛下——老臣有事要報!” 秋夕扭頭看著左丞相的樣子,默默的移動著自己在一旁,而左丞相格式自動自覺地走上前跪下,“啟稟陛下,老臣自知是罪臣,因為老臣教子無方,導致發(fā)生如此羞恥之事,所……” “啊——” 昏睡的柳毓兒一下醒來,看著自己的赤裸裸的半吊在空中,而旁邊的黃楚鶴更是一樣,溫柔的聲音變高了八調,響徹了整個柳絮殿。 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后院中,左丞相望向蕭御風,只見他揮了揮手,讓屋內(nèi)所有人都出去,左丞相默默的退到一旁。 而秋夕根本站不起來,艱難地站起身,雙腳麻痹而無力的站著。蕭御風憋了一眼秋夕,便一下走了出去,而左丞相也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也跟著蕭御風走了出去,徒留她一人在屋內(nèi)扶著柱子恢復雙腳的觸感。 后院內(nèi): 蕭御風一臉鐵青的冰山臉走到兩人面前,而柳毓兒身體掙扎地扭動著,她只見眼前的蕭御風,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大聲哭喊道:“陛下救命!陛下救命!陛下救命!” 蕭御風眸子冷冷的掃過柳毓兒,直接落在早已經(jīng)醒來,卻沒有任何一點掙扎的黃楚鶴身上,“有什么嘛可講?” 柳毓兒以為蕭御風問的是她,激動的哭喊著,一臉的梨花帶淚,低低說道:“陛下!你看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臣妾都是被那個與秋夕meimei極度相像的沈秋夕相騙子,更是不認識身邊這人……” 黃楚鶴聽見柳毓兒撇清的關系,神情一愣,緩緩扭過頭看著一臉梨花帶淚的她,嗤嗤一笑,眉目間盡是難于說出的苦頭。 剛走到門框的秋夕,聽見柳毓兒這倒打一耙的話,嘴角不禁一冷,神情自若,眉目自然,一臉平靜走出門框,落落走到柳毓兒身后,她早就料到柳毓兒會扔掉黃楚鶴,或者倒打一耙,她沒有立即出聲。 “陛下——你舅舅臣妾??!”柳毓兒不斷的晃動赤裸裸的身體,但徒惹的是眾人刺眼而羞恥的眼神,隨后更是一下直接掙脫,跌落在地上, 她來不及喊痛,便直接跪著爬到蕭御風腳邊,哭腔的說道:“陛下!你要相信臣妾啊!陛下……” 蕭御風嘴角一冷,微微勾起笑意,慢慢地蹲下,冰冷的大手直接掐住柳毓兒的美人胚,雙眼的冰冷恨不得吞噬她般說道:“毓兒??!毓兒??!朕真的很想相信你,但是經(jīng)過左丞相的提醒: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與這人在床上廝混那點破事,還是朕親眼撞破的,你覺得是有人給你舉報?” 他冷漠的笑著,而柳毓兒一臉吃驚地看著左丞相,但只看見他也是一臉失算的看著她,而隨后蕭御風更是邪魅一笑,一甩開她的下巴,“你可知道,你當時有多妖嬈,多邪魅?朕真的好奇若是不熟悉,你還能如此(浪)蕩,你告訴朕這是不愿?” 柳毓兒一愣,眸子睜大緊緊地拽著他的衣袖,神色慌慌張張地喊道:“陛下!一定有人給臣妾下藥了!不然不會這樣……” “不然會怎么樣?”蕭御風邪魅的一笑,眉頭舒展的看著小丑跳梁的柳毓兒,靜靜的說道。柳毓兒看著蕭御風臉上的冷笑,整個人陡然的震動了一下,竟然說不出話。 而眼淚卻像一顆顆珍珠那樣往下掉落,滴落在胸前的?。ò祝┩蒙?,但此舉卻未能博取到蕭御風的任何同情。 而一直默默無聞的黃楚鶴看著柳毓兒那一連沮喪樣子,心中甚是絞痛,咬了咬牙喊道:“一切都是我做的!根本不關貴妃娘娘的事情,這一切都是我垂簾貴妃的美色。今日我發(fā)現(xiàn)貴妃喝醉躺在屋子中,便用了藥,讓她誤以為我是陛下,爬上了她的床!” 柳毓兒身體一愣,神情更是不可置信的含淚地點著頭,根本沒有一點羞愧,而是一臉恨意地看著黃楚鶴。 蕭御風看著眼前峰回路轉的場景,嘴角微微勾起,臉上顯露出冰冷的笑意,而在地上的柳毓兒根本不顧自己的身體,一下站起身,狠狠地抽了黃楚鶴一巴掌,哭喊道:“為何要如此對我!為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