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二、去尸毒,破蠱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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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二、去尸毒,破蠱毒(下) 五天后,這一天正是夏至日,正是整個天下白晝最長的日子,也是某些人最重要的日子。 邊境小城的寒冷終于在這五天內(nèi)褪去,每個人都脫下了厚厚的棉襖或者皮毛衣服,紛紛換上了比較舒服的夏日的衣服。 終年被冰雪與寒冷覆蓋的邊境小城,此刻終于迎來了夏季,城內(nèi)的綠色植物紛紛破土而出,在適宜的陽光下奮力成長,農(nóng)民們紛紛出來忙于耕作,婦女們脫去累人的棉襖,紛紛站在家門撤棉線,各家各戶的商鋪以及地攤都紛紛開啟,形成一派興興向榮的樣子。 城樓上的秋夕,雙眼微微瞇了瞇,黑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臉色平靜但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看著外面駐守的雪地步兵在五天前沒了糧倉。 開始撤回冬國的鄴城的時候,被她的人連夜追殺,徒留下眼前是一千多人壓在邊境小城,最后都被沈家軍的將士實在看過眼,連夜拍了一小支不對給繳了這支冬國的精銳。 此刻沈家軍正在清理著雪地步兵留下的爛攤子,而此刻已經(jīng)回到她身邊的梵馨急沖沖的走到她身旁,“jiejie,幻夜讓我來通知你可以開始了!” 秋夕聽了,仰起頭看著天空的太陽差不多快到正中央,便點了點頭,走下城池。 沈國公府內(nèi): 秋夕走進(jìn)這幾天安排好的偏殿內(nèi),看著沈國公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她,而她微微搖了搖頭,隨后一臉堅定的點了點頭,在眾人面前綁住了袖子,理干凈自己的雙手,扭頭看向一臉嚴(yán)陣以待的幻夜,“他應(yīng)該喝了麻藥,睡過去了吧?” 幻夜沉默的點了點頭,而她便拍了拍手,里面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葉子衛(wèi)將蕭御風(fēng)用擔(dān)架床抬了出偏殿的小院子,而秋夕清了清嗓子吩咐道:“梵馨,請人!” 眾人聽見秋夕下的逐客令紛紛自動自覺地離開了,而沈國公十分擔(dān)憂的站在一旁一動不動,而梵馨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秋夕憋見后,“外公,要出去!你在這里會讓我們兩個分神!”沈國公雙眼看著秋夕,搖了搖頭,“我不會影響你們的!” 幻夜看著沈國公站在那里,確實會影響他們的發(fā)揮,便喊道:“秋夕,時間快到了!”秋夕抬起下頜,雙眼瞟了瞟偏殿的大門,而幻夜不得不再催促道:“快要到正午了!錯失了今天,只能等下一年了!” 幻夜說的確實是實話,這五天來,他們兩個人撓破腦子,頭發(fā)都不知掉了多少,腦細(xì)胞不知死了多少,才想到克制秋夕身體里面的寒毒,在夏至日的正午,這種毒辣的陽光下,不僅能克制住蛇蟲鼠蟻,還可以將寒毒降到最低。 沈國公聽見幻夜的催促秋夕之下,衡量再三,終究退了一步,頭也不回地疾步走出偏殿的大門,而兩人看著偏殿大門“咿呀”之后關(guān)上,彼此堅定的看了對方一眼,便開始之前商量的分工。 一身白衣蕭御風(fēng)被放置偏殿院子臨時搭建的木板床上,幻夜命人褪去蕭御風(fēng)上半身的衣服,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他被利箭射穿的傷口,發(fā)現(xiàn)傷口愈合的出奇的快速,忍禁不俊地看了一眼滿頭與瓶瓶罐罐中的秋夕,爾后拆開那始終愈合不了的尸毒傷口,臉色平靜的從身邊一個黑色陶瓷罐中挖出了血糯米。 血腥的臭氣頓時從糯米中飄蕩出來,幻夜以防萬一蕭御風(fēng)的尸毒中的很深,而多做了幾罐血糯米,正當(dāng)他一臉嫌棄的想摸上蕭御風(fēng)的傷口的時候,卻被秋夕一手?jǐn)r住,“還不能摸上,影子還沒有完全到我們的頭頂?!?/br> 幻夜看著地上的影子還差一點點到他們的頭頂,但是每個人在陽光底下暴曬紛紛都熱出了汗水,而秋夕像是正常人一樣,根本不出汗,雙手依舊冰冷而穿透衣服寒進(jìn)骨頭里面。 隨后看著趴著的蕭御風(fēng),心中還是不太放心,扭頭看了一眼梵馨,幻夜只見梵馨領(lǐng)會她的意思,雙手拿出兩條大麻繩,二話不說地將蕭御風(fēng)綁成一個大麻花,“秋夕,這是?” 秋夕根本沒有理會幻夜問的問題,雙眼只見地上的影子剛與人重合到一致的時候,她瞟了一眼幻夜,發(fā)現(xiàn)他沒有動靜,便一下躲過那黑色罐子。白皙修長的手指一下挖進(jìn)那血污的血糯米中,眉頭也不皺一下,臉色緊張的一下拿著血糯米直接蓋在他的傷口。 “啊——” 昏迷中的蕭御風(fēng)被秋夕剛貼上去的血糯米刺激而突然暴醒,臉上繃緊突現(xiàn)青根,空洞無力的雙眼霎時間變成血紅色,雙手雙腿拼命的掙扎而身體更是像一條蟲子一般不斷的扭動著,宛如他的雙腿根本沒有廢掉。 秋夕被他的行為完全嚇住,往后退了一步,踩到了身后的衣服往后倒去的時候,幻夜眼疾手快的將她攬住扶好后,兩人紛紛對視了一眼,幻夜更是一下拿著一把匕首將傷口上的已經(jīng)變黑的血糯米掛掉,而秋夕更是快速的將血糯米鋪上去。 這一次兩人都沒有因為蕭御風(fēng)低吼和他那扭曲的樣子被嚇到。秋夕抱著黑色罐子走到蕭御風(fēng)面前,緩緩蹲下,看著蕭御風(fēng)臉色煞白如同一張白紙,可在這雙眼之下卻有這一只宛如吸血鬼的眼睛,以及那微微長出來的撩牙。 她不禁用力抱緊黑色罐子,一下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看著他那寬大的手掌,只見他每一支手指甲長出黑色長長的指甲,她暗暗的罵了一句,“該死!” 幻夜更是快速的掛掉已經(jīng)變黑的血糯米,她更是快速的鋪上,隨后將那黑色罐子塞進(jìn)幻夜的懷里,喊道:“梵馨,你幫幻夜忙!” “你呢?”幻夜看著秋夕的臉色就知道有什么不對勁,連忙問道:“秋夕,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秋夕洗干凈手后,一下拿出自己的匕首在火上彈了彈,一下割破自己的手腕,鮮紅色血液汩汩涌出,滴落在小碗中,讓人看了都覺得心疼,可她像是不會痛一般,第一刀傷口已經(jīng)流不出血后,更是往上一點再割了一道,讓那鮮血繼續(xù)汩汩而流出。 幻夜看著她這般自殘,心里十分難受的一下將黑色罐子塞進(jìn)梵馨手里,而一旁守著的花暗衛(wèi)更是上前幫忙?;靡挂幌曼c了秋夕的xue位,頓時止住了她的血,“你是不是發(fā)瘋了?” 秋夕看著碗中的血液還差許多,連忙瞪了幻夜一眼,“我沒有發(fā)瘋,我們再不快掉,他就要發(fā)瘋了!”幻夜不懂秋夕說什么剛想問的時候,兩人卻聽見了一聲。 “吧啦——” 秋夕讓梵馨綁住蕭御風(fēng)的兩個大麻繩,已經(jīng)被掙扎中的蕭御風(fēng)直接弄斷了一根,而蕭御風(fēng)更是聽見這一聲受到鼓舞一般,宛如一條跳上岸的鯉魚,在木板床上撲騰撲騰。 秋夕推了一下幻夜,更是喊道:“葉子衛(wèi)按住他,同時找鐵鏈回來綁著他?!被靡箍粗ò敌l(wèi)和梵馨兩人更是加快手上換血糯米的動作,“秋夕,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你說???” 她抿了抿唇,拿著那小半碗血液,走到蕭御風(fēng)的手腕上,匕首一下隔開,任由黑色的鮮血汩汩直流而下,而她實驗性的用自己的血滴落在那血液中,果不其然血液像是沸滾一樣。 她看著一旁愣著的幻夜,“你去另外一邊用我的血畫天罡八卦圖,他的尸毒竟然如何了蠱毒,兩者受到血糯米的刺激一起作祟了。如果過了正午,不能再節(jié)氣上壓制蠱毒,那么蕭御風(fēng)就會蠱毒尸毒上腦,要么暴斃而亡要么就變成一個吸血狂魔,喪失人性?!?/br> 在場的所有人聽見秋夕這一番話,紛紛愣了愣,都走上前按住要掙扎的蕭御風(fēng),葉子衛(wèi)更是出了死力要把蕭御風(fēng)按在木板床上,方便兩人在他的手腕上畫天罡八卦圖。 幻夜跟著秋夕的動作畫著天罡八卦圖,而她早已經(jīng)畫好后,看著自己的碗中血液已經(jīng)干涸了。 而幻夜那邊的拿一小碗血液也快用盡,現(xiàn)在她根本來不及再割脈流血,但又看著現(xiàn)場有如此多活人在此,抿了抿唇,手上的匕首更是在陽光下冒著寒氣,精光閃閃,讓人望聞生畏。可她手起刀落,臉上一點仁慈都沒有,直接卸掉了他兩顆尖牙,與此同時,幻夜那邊的天罡八卦圖也剛畫好。 “啊——” “吧啦——” “嘭——” 蕭御風(fēng)的聲音蓋住了大麻繩寸斷裂開和四周的人被他深厚的內(nèi)里而震開的聲音,眾人被他的霸道強(qiáng)勁的內(nèi)力直接轟趴在兩米外的位置上,而這里面自然也包括了秋夕和幻夜。 秋夕吃痛的皺著雙眉,撐起繩子看著赤裸的蕭御風(fēng)像是失控了,站在木板床上低低嘶吼著,而四周的暗衛(wèi)、葉子衛(wèi)以及幻夜、花暗衛(wèi)、梵馨意中人紛紛吃痛的在地上滾著,而她正因為正面面對,受到的沖擊力自然小了一些,才沒有其他未知的人傷的那么重,連撐起自己地力量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