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二、逼宮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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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二、逼宮奪位 右丞相暗地里暗示了竹御凌不要奢望可以得到帝位,可此刻攝政王卻眾然一笑,“他確實是二皇子,不過陛下要自己退位讓賢,還是被這一道圣旨貶下帝位呢?” “大膽!攝政王,膽敢在此胡言亂語,以下犯上陛下!”右丞相更是往攝政王前走了一步,怒目圓睜的看著攝政王,竭盡全力的維護蕭御風(fēng)的地位,更不惜與他爭鋒相對。蕭御風(fēng)只見右丞相護主的一下都到他面前,用瘦弱的身軀擋住在他前面,一手指著竹御凌怒喝:“他憑什么用那圣旨貶陛下下帝位?還是說這一道圣旨是某些人居心不良,偽造出來的圣旨?” 右丞相一臉實話實說的樣子,但話里話外都在指桑罵槐著,眾朝臣能從一個小小的九品芝麻小官混到如今五品以上的官員全都是在官斗場中爾虞我詐的人精,自然懂得右丞相話中的意思,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竹御凌和攝政王身上。 攝政王握緊拳頭,凌冽的一甩袍子,抖了抖肩膀,霸氣的站在殿中央,質(zhì)問道:“我蕭正清,自從先帝賜姓后,對先帝忠心耿耿,死而后已,而在先帝彌留之際,臨危受命輔助陛下管理江山社稷。 兩代帝王我都忠心耿耿,可今日陛下闖下大禍,導(dǎo)致墨寂國即將大禍臨頭,本王心疼不已,可本王要對先帝對黎明百姓對墨寂國的大好山河交代?。 ?/br> “攝政王!”蕭御風(fēng)不禁瞇了瞇雙眼,聲音清冷的說道,而右丞相直接對上了蕭御風(fēng)的話,“攝政王,你既然是兩朝元老,為何要犯下如此低等的過錯。膽敢污蔑陛下犯下大禍,你可知罪?”右丞相咬牙切齒的看著攝政王,正當(dāng)攝政王想反擊回駁的時候,卻被竹御凌一手?jǐn)r住。 一直默默無聞的竹御凌緩慢的抬起頭看著蕭御風(fēng)安靜而冷漠的說道:“只因為陛下將冬國的祖陵個炸了,并且讓冬國的太子,三皇子以及小皇子都死于意外中。 冬國的虛偽政權(quán)被陛下弄得七零八落、四分五裂。以至于得罪了冬國的老皇帝,老皇帝以死謝罪,請出了真正掌握冬國權(quán)勢、軍隊的政權(quán)體系——瑯琊皇朝。這一政權(quán)體系,估計在座的各位葉不曾聽過吧!” 眾人吃驚的看著蕭御風(fēng)臉上的淡漠,隨后目光落在一臉?biāo)刮挠卸Y的竹御凌身上,而他撩了撩袖子,看了一眼一臉震驚而無法說話的右丞相,“瑯琊皇朝——是冬國開辟北方荒地建國的第一個皇朝,但這個皇朝在冬國慢慢上了軌跡便隱退幕后……” “瑯琊皇朝的仇生族不是與耶律一族在敬嘉一戰(zhàn)中戰(zhàn)敗,此后被耶律一族屠盡殺絕?”右丞相不禁反問道竹御凌,而他卻宛然一笑,文質(zhì)彬彬的說道:“那只是仇生族放出來的煙幕罷了。 仇生一族在敬嘉一戰(zhàn)中取得勝利,但為了節(jié)省以后被挑戰(zhàn)的麻煩,就用俘虜?shù)囊梢蛔遄鳛橥饨坏恼?quán)體系,而他們將冬國的財富、軍力、權(quán)勢收歸手中,安逸的過著日子。 可誰知這種安逸的日子被我們墨寂國的陛下打破了,并且炸了的祖陵并不是耶律一族的的祖陵,而是世代仇生一族的祖陵,你們說這兩條罪行可以像墨寂國討伐了吧!” 蕭御風(fēng)眉頭皺緊,腦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在祖陵中的事情,而他的記憶總算記起來了,當(dāng)時他對那三足鼎上面的花紋了有了疑慮,果不其然冬國每一代皇帝那么貪慕虛榮根本不會將自身變成血尸,只有仇生一族的人才會將皇帝變成血尸,回歸到最兇猛的戰(zhàn)士,成為真正的神。 竹御凌 看著眾人陷進了無邊的恐懼中,而他不禁頷首的抬頭看著走神的蕭御風(fēng),不禁握了握拳,略帶生氣的說道:“這兩條罪名,足夠讓瑯琊皇朝舉手中五十萬比雪地步兵厲害百倍,以一當(dāng)百的軍隊攻向墨寂國,而且這一支軍隊正在壓近我國邊境小城的路上,若是在座有哪一位不相信……” 竹御凌轉(zhuǎn)了一圈,漠視了所有人眸子中的飄忽,隨后挑釁的看了一眼蕭御風(fēng)后,扭頭看著一臉驚訝的右丞相,繼續(xù)道:“若是不信,三日后,邊境小城必定快馬送上戰(zhàn)報!” 眾朝臣被竹御凌的話徹底驚喝住,隨后議論紛紛更是要死要活的上書求道,頓時場面變得亂哄哄的像一個集市般。 “若是你們不想兵臨城下,血流成河,造成墨寂國百姓妻離子散、勞燕分飛,民不聊生的情況,那么我們目前能做的就是讓二皇子上帝位,當(dāng)圣上。 再憑借二皇子和瑯琊皇朝的太子有幾分情面下,相互談判,避免這一慘劇的爆發(fā)??!各位同僚……”攝政王一臉忠心愛國,恨不得上上場打戰(zhàn)般的眼神,但嘴巴上語重心長的勸著各位朝臣。 “各位同僚,你們不要聽攝政王和竹御凌妖言惑眾,蠱惑人心啊……”右丞相看著眼下這一群墻頭草要往攝政王的方向倒去,不禁出聲相勸著。 “隨安——你是想讓墨寂國滅國嗎?” “微臣不敢……” “來人??!將這隨安拖下去,關(guān)押天牢……”攝政王一會袖子,話音剛落,頓然從門外走進來四個侍衛(wèi),二話不說并且毫不客氣地夾住了右丞相抬了出去。右丞相邊掙扎邊喊道:“攝政王,你們要殺人滅口……即使殺我隨安,世界上會有千千萬萬個隨安出來與你們斗爭的!” “啪——” 蕭御風(fēng)大手一拍桌子,站起身,喊道:“給朕靜下來……” 蕭御風(fēng)指著那四個侍衛(wèi),滿臉冰霜的看了一眼攝政王,“現(xiàn)在是朕是皇帝,還是攝政王是皇帝?”他咬著牙,摸了摸心口的位置。 殿內(nèi)經(jīng)過他這一怒喝,眾朝臣終于乖乖閉上自己的嘴巴,默默的不說話,全部人目光全都落在了龍椅上的小蕭御風(fēng)身上,攝政王眸子一愣,揮了揮手讓侍衛(wèi)將抬到門口的右丞相給放了下來,而蕭御風(fēng)一下將桌面上圣旨抓在手上,“右丞相,給朕擬寫一份昭告天下二皇子的詔書?!?/br> “陛下——”門口的右丞相聽見這話,身體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拎著跑著沖到前面跪著大喊道:“陛下——萬萬不可以啊……”但蕭御風(fēng)看著眾朝臣在看戲,只有右丞相那一派的人跪下跟著求道,可他終究抿了抿唇,揮了揮手,一字一句的說道:“寫詔書,送至養(yǎng)心殿……” “陛下啊——” “退朝……”蕭御風(fēng)一下轉(zhuǎn)身,便自己下了早朝,不顧右派的求情,和朝臣那一臉看戲的樣子,而攝政王惱怒的看著蕭御風(fēng)享用拖延戰(zhàn)術(shù),正欲想追上去的時候,卻被竹御凌一舉攔住,他只見竹御凌溫潤的一笑,“不著急,我有辦法讓他乖乖寫下退位詔書……” 攝政王半信半疑的看著竹御凌,隨后甩了甩袖子,扔下一句話,“那本王等著……”他說完便一下走出了殿內(nèi)…… 黃昏小院內(nèi): 秋夕目瞪口呆的看著手中的紙條,隨后用力一掐,抿緊雙唇,而一旁的梵馨看著她這種錯愕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問道:“jiejie,得知這個消息,你不開心嗎?” 她睜大眼睛看著,扭頭看著梵馨訕訕一笑,“開心……開心……開心?”果然如計劃般實現(xiàn)了,他快要失去他的江山,失去他的地位,成為一個俘虜了。 她的眼角不禁溢出眼淚,她用手擦拭了眼角的第一顆,可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眼淚像是珍珠一般,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滴落在她的手中,心中的難受只有她知曉,她此刻根本不想讓他失去這一切,原來他失去這一切她根本不開心,根本不快樂,根本釋放不了心里的壓抑。 “jiejie……你怎么哭了!不哭……不哭……要是因為陛下的事情,我們現(xiàn)在就進宮阻止!”梵馨一下抱住她哄著,而秋夕抿著唇,竭盡全力的壓制著自己的聲音,默默的吸著鼻子,帶著濃厚的鼻音說道:“沒……我這是喜極而泣,終于可以慰藉天上之人……” “jiejie……”梵馨心疼的看著秋夕的堅毅,而她緊緊地抱著梵馨的胳膊,死死咬著下唇,控制自己不再掉淚,可越加控制,眼淚越不爭氣的往下掉落。 養(yǎng)心殿內(nèi): 蕭御風(fēng)捂著心臟剛踏進養(yǎng)心殿大門后幾步,深深吸了一冷氣,心臟像是被人用尖銳的刀子在刺進去拔出來一般難受,這種痛苦讓他整個人難以呼吸,身體發(fā)冷,隨后踉蹌的走了幾步,眼前一黑,整個人如同尸體一般直接倒地,將殿內(nèi)的花暗衛(wèi)驚了一跳,“陛下!” “陛下,你醒醒!陛下……你堅持??!”花暗衛(wèi)看著蕭御風(fēng)一手揪著心臟位置的衣服,眸子一黯,心中一猜想,但暗衛(wèi)首領(lǐng)連忙將蕭御風(fēng)扶起來,并派人請幻夜前來救治,而她卻往黃昏小院沖去,她篤定:陛下復(fù)明,肯定與秋夕小主的藥丸有關(guān)系,如今無端端暈倒更是與秋夕小主那一顆藥丸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