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ǒǒ1㈢.#169;ǒ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一顧傾人、鄰居天天cao我(1V1高H)、閱后即焚、萬界主宰系統(tǒng)、全星際的靈植都想吸我一口、團寵師尊失憶后變小甜包了、傲世神夫、草包王爺?shù)拇禾?/a>、仙尊始亂終棄、床咚小萌妻
提早撕破了臉皮,沒能在蘇牧一無所有的情況下給他致命一擊,那么對于什么時候推倒最后那張骨牌,杜朝顏也就沒那么上心了。 把盯住錦庭的事丟給了陳半夏,蘇氏這邊又有周青顧著,她徹底做了甩手掌柜。 離婚訴訟那邊還沒安排開庭,每天除了和顧思白廝混,她基本也無事可做,這小半個月,她仿佛又找回了,剛從蘇家搬出來時的那種悠閑散漫。 說來,也有件事讓她在意的。 自從周青陪著顧思白去醫(yī)院取了一次行李后,他們倆的關(guān)系就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 杜朝顏原本可是做好了長期端水的準(zhǔn)備的,結(jié)果,居然無用武之地。 別說是爭風(fēng)吃醋了,連一點能讓她發(fā)揮一下的口角都沒有,甚至,最近為了遷就周青的下班時間,顧思白還學(xué)起了做菜。 敢信嗎,那個原本寧愿吃泡面,都懶得下廚的顧思白,居然跟著美食博主在學(xué)做菜,而且還做得越來越好吃了。 他們肯定是背著她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 雖說,坐享齊人之福的還是杜朝顏吧,但她心里就是覺得不太對勁,特別是在陳半夏發(fā)了本《關(guān)于愛上情敵這件事》的BL小說給她后,她總覺得有個綠油油的東西在腦袋上盤旋。 為了否決這種荒唐的想法,她這段時間可沒少色誘這兩個男人。 結(jié)果嘛,這倆人仿佛老僧入定,威逼利誘也只能進展到素股,甚至,連顧思白這個一點就著的色胚,都會拿孩子來勸她戒色了! 嘖,所以,關(guān)于愛上情敵這件事,不會是真的吧? 聽著車庫傳來汽車駛?cè)氲穆曇簦懦伭⒖虒⑹掷锏膇pad丟下,小跑著往外迎去。áǐρò①8.?ò?(aipo18.) 相比起容易拿捏的顧思白,她還是得先穩(wěn)住周青。前夫是個人渣就算了,被兩個情夫出柜帶綠帽子之類的事,絕對不可以發(fā)生在她的身上…… “周秘書回來啦~” 她討好的湊過去,正準(zhǔn)備去脫他西裝的手卻停在了半空。 “你臉怎么了?” 杜朝顏皺眉,捏住男人想要躲避的下巴,左右查看起他臉上的傷,額頭貼著紗布,嘴角和眼角都已經(jīng)淤青了。 “沒事的,看過醫(yī)生了,皮外傷。” 男人瞧著她眸中的擔(dān)憂,心里暖暖的,伸手摟住她,把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輕蹭了蹭。 “蘇牧回公司了?” 這種事不難猜,周青很少會得罪人,能跟他有這么大仇的,也就只有蘇牧了。 男人應(yīng)了聲嗯,靠在她身上猶豫了半天,還是選擇了坦白,“我把之前那個孩子的事情,告訴他了?!?/br> 杜朝顏愣了一下,隨即立刻明白,蘇牧去找他,無外乎是為了孩子的事情,兩人能因為口角打起來,大概也都是沒了理智的。 應(yīng)該是蘇牧說了什么話,讓周青替她委屈了,才會把先前那個孩子的事情說出去。 杜朝顏點了點頭,扶起他的肩膀,朝著屋內(nèi)揚了揚下巴,“進去吧,我再給你看看傷口?!?/br> 沒有怪他,也沒有問蘇牧的反應(yīng),這還挺出乎周青的意料的,他站直身子,半垂下眼眸,“你沒有什么想問的嗎?比如他說了什么?” 她總應(yīng)該有件事好奇的吧。 “我管他說了什么。”杜朝顏挑眉,一副全然沒有興趣問的樣子。 “反倒是你,能不能別讓自己受傷?你在軍營里呆的那幾年,是白練的?下次如果你再受傷,我就……我就……” 她一邊拉著男人的手往屋內(nèi)走,一邊念念叨叨的抱怨,說到一處實在想不起該怎么恐嚇?biāo)昧耍谀莾喊櫭妓妓?,就聽見了身后的低笑?/br> 杜朝顏擰著眉頭,不滿的回頭瞪他。 “笑什么笑?被打成這樣還笑得那么開心,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杜朝顏要和他離婚的消息早就瞞不住了。 加上在醫(yī)院里的那一出,許多看熱鬧的病人把他們之間的事情當(dāng)做八卦散了出去,幾個細節(jié)一對,熟悉他們的人哪兒還能猜不到呢? 在醫(yī)院躺了那么久,他每天都得忍受醫(yī)生和護士那怪異的窺視,原以為,出院了就能解脫的。 可,從他踏進公司的那一刻起,每一道向他投來的目光,都讓他覺得難堪,即便是和他打招呼的員工,那一張張臉上的笑容,他都覺得刺眼。 明明好不容易到了頂層,他鬼使神差的又朝著杜朝顏的辦公室走去。 是還不死心嗎?她都那么絕情了,自己還要犯賤的去睹物思人嗎?他自嘲著扶上那扇玻璃門的把手,掙扎再叁,剛要松開,就聽見里頭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當(dāng)時他的腦子就已經(jīng)失去了作用,幾乎是憑著本能,他推開那扇門,不管叁七二十一的掄起椅子,朝著周青的頭砸去。 在搶走了我的老婆、孩子之后,你怎么敢這么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我的地盤上?你怎么敢坐在我老婆的辦公室里,像主人一樣的發(fā)號施令?王八蛋,去死吧!給我去死吧! 等他再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幾個員工壓在了落地窗正對面的沙發(fā)上。 周青捂著額頭,血從他的指縫里淌出來,可他看上去一點兒都不狼狽,甚至,那眼神瞧著,比他這個公司的老板還要高高在上。 在將蘇牧綁起來,等待警察到場前的空檔,周青遣走了所有的人,獨留下了自己和蘇牧。 他搬了把椅子坐到男人的對面,絲毫沒有閃躲的直視著他眸中的恨意。 “你還沒有瘋?!?/br> 從頭到尾,蘇牧只叫嚷著要殺了他,可關(guān)于要殺他的原因,半個字也沒提過,這就是蘇牧那奇怪的自尊心。 “既然你沒瘋,就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zé),我會告你的。” 又是同杜朝顏一樣的冷靜,他狠狠的朝著周青啐了一口,他不想承認,這種相似的感覺,讓他打心底開始動搖,或許杜朝顏跟周青才是一類人,他們才是最相配的。 “你以為你贏了嗎?別做夢了,只要她還沒有和我離婚,你就是個見不得人jian夫,你們的孩子就是個人人唾棄的野種!” 像是為了撕破周青臉上的平靜,他叫喊的更為大聲。 “她可不止和你出軌,她還和我表弟有一腿呢,你們分得清嗎?那個野種到底是誰的,可別到時候給別人做了便宜爹!” 眼瞧著周青的臉色沉了下來,他越發(fā)得意了,猙獰的笑容,配上那極力睜大到快要撕裂的眼睛,儼然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你們都是她報復(fù)我的工具,那個野種也是!像她這樣惡毒的女人,連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你以為她會真的愛上你嗎?!” 沒等蘇牧得意的多久,重重的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我說錯了嘛?!”即便五臟六腑都打得縮成了一團,他仍佝僂著,扯著嗓子叫嚷。 “你和那個野種在她眼里就是工具!她從頭到尾就不愛任何人!她沒有心!” 在斷斷續(xù)續(xù)的叫嚷中,蘇牧挨了一拳又一拳,直到他終于再也叫不出來了,周青的理智才重新回歸了大腦。 他冷冷的看著趴在沙發(fā)上喘息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氣。 “她不是沒有心,是你親手毀掉了她的心?!?/br> 蘇牧嗤笑著,似乎還打算嘲諷周青的天真,可奈何,他是真的疼得沒有力氣了。 “你說她惡毒,為什么不先想想是誰讓她變成今天這樣的?她不在意自己的孩子?不,她在意自己的每一個孩子,包括,曾經(jīng)那個屬于你們的孩子?!?/br> 蘇牧臉上的笑僵住了,他惡狠狠的瞪著周青,緊咬牙關(guān),半天才憋出叁個字,“你騙我!” 周青盯了他半晌,憐憫的搖了搖頭,隨后也不管他怎么想,站起身來重新走回到辦公桌后,靠著桌沿,欣賞起窗外高樓林立的景色。 “叁年前,我陪她去過一趟國外,就是你用出差為名,帶著安妮去旅行的那一次?!?/br> 他自顧自的說著,語氣平緩,完全不像個親歷者。 “她原本是打算去酒店里找你,告訴你,她懷了孩子的事??刹磺桑降臅r候你和安妮出去了,于是我們就在你隔壁開了一間房,等你回來?!?/br> 周青微微側(cè)過頭,被他的影子遮住的蘇牧,此刻已面如死灰。 “你還記得嗎?那時候你做過些什么?說了些什么” 他收回視線,轉(zhuǎn)身做到椅子上,身后的陽光正巧投射進來,在面朝著蘇牧的那一面陰影中,他將所有的情緒都收攏了起來。 “你可以當(dāng)我是在騙你,但我要你記住,你今天所承受的一切惡果,都是咎由自取。” 茶言茶語: 本文絕對不摻BL,我只是想搞個烏龍,給男人們一個吃rou的機會。 (小小聲:不喜歡的話請輕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