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心眼的男人(h)
杜朝顏的女兒叫杜冉,太陽冉冉升起的冉。 為了說服父母接受這個突然出現的孫女,杜朝顏做了十足的準備,直等到孩子一歲半才敢?guī)Щ丶摇?/br> 可誰成想,剛到家,杜爸爸杜mama就被杜冉那一聲甜膩膩的外公外婆給俘獲了。 結果,過完年,嘴甜人嬌的杜冉就被外公外婆扣在了臨市,遭受埋怨的杜朝顏則被無情的趕回了自己家。 回去的路上,她還一個勁兒的跟周青訴苦,一副慘遭父母拋棄的可憐樣。 “這幾天顧思白在基地加班,不回來睡?!?/br> 男人略帶些暗示的語氣,一下子就將沮喪的杜朝顏救活了,她猛地抬頭,晶亮的眸子半瞇起來,透出一股曖昧。 從懷孕,到生下冉冉,坐完月子,又是痛苦的哺乳期、育嬰期、恢復期,她已經素了整整兩年多了。 在此期間,因為男人們太過老僧入定,她還順便考完了教資。 “所以,周秘書的意思是,你終于準備好重cao舊業(yè)了嗎?” 又是rou湯的話,她可沒興趣,大不了再備考編制,反正冉冉也大了,可以托給爸媽照顧。 男人扶著方向盤,聽她滿是陰陽怪氣的語調,笑著側目瞥了她一眼。 “軍裝,繃帶,都準備好了?!?/br> 敞開的落地窗外,一陣暖風卷著幾片落花,滾過碎石子的小道,飄進了屋內。 白紗揚起波浪,窗簾扣吱呀吱呀的作響。 順著樓梯,散落的手提包、鞋子、衣服,一路丟到了二樓的主臥門口。 松軟的白色床榻上,穿著墨綠色軍裝的男人正跨坐在不斷扭動的女人身上。 他腰間的皮帶已經被解了下來,此刻正牢牢捆在女人的手上。 撕裂的繃帶松松垮垮的耷拉在他的腕上,襯衫的紐扣掙掉了幾顆,大片古銅色的肌膚裸露出來,掩著肌rou線條向下去看,那被拉開的褲子頂端,某個裹著巨大鼓包的灰色棉布上,已經印出了一大片濕意。 “你耍賴!說好讓我綁你的!” 杜朝顏不服氣的掙扎著,明明才剛綁了一會兒,她還沒徹底的玩高興呢,男人就突然掙開紗布反壓了上來。 “你綁過了。” 周青的語氣也不虛,畢竟他們確實沒約定過究竟要被綁多久。 其實,他也不是不想順著杜朝顏,只是太久沒做了,被她壓住,用手稍微一撩撥,想射出來的沖動就蓋過了一切理智。 不能被她發(fā)現自己射的那么快,這太丟人了。 于是乎,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撕開了纏繞的紗布,翻身把她綁在了床頭上。 “不算!不算!” 杜朝顏耍賴似的瞪著他,因為胳膊的鉗制,本就快從內衣中溢出來乳rou,浮動的更加肆意。 “我要再綁一次。” 此刻還在想盡辦法爭取主動權的她,全然沒有留意到男人眼中越發(fā)濃烈的情欲。 要不將錯就錯吧,他望著眼前的春色,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 “周青!” 男人像是全然沒聽到她的叫喊,反倒是伸手解開了她的內衣扣,被束縛的乳rou剛解放出來,瞬間又被粗糙的手掌包裹了進去。 男人摩挲著那兩點茱萸,等它挺立起來,順勢捻住,搓弄研磨,仿佛剛得著玩具的孩童,樂此不疲的撩撥。 “別……唔……哈……” 太久沒有嘗到情欲的滋味了,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快感刺激,都能讓她的身子發(fā)顫。 男人瞧著她忍不住夾緊摩擦的雙腿,嘴角不由勾起了笑意,俯身,將一邊的乳rou含入口中。 粗糙的舌苔滑過白嫩的肌膚,濕熱的觸感又引得杜朝顏悶哼了一聲。 他的舌尖時而用力,時而軟綿綿的撩撥,但始終都是在茱萸之外游蕩。 每每靠近,杜朝顏都會忍不住挺送上去,期待他會將那處含住,肆意玩弄,看他偏偏不肯,每次都故意的閃躲開。 “舔舔它嘛……” 無奈,她只能滿眼委屈的沖著男人撒嬌。 果然,聽到這一聲嬌軟的請求,男人立刻含住了那送上來的茱萸。 舌尖抵住挺立的頂端碾壓,粗糙的舌苔刮蹭過敏感的神經,讓人忍不住一陣陣發(fā)顫,連那呼吸的頻率也不由緊促了起來。 男人空置的手,已經趁著此刻的機會,游走到了女人的背部,順著她的腰窩探入包裹住幽深地帶的白色布料里。 手掌包裹住渾圓的臀rou抓揉,已經泛出濕意的花xue被反復拉扯著,仿佛都能聽到極輕的攪水聲。 “都濕透了?!蹦腥说氖种该焦砷g的蜜汁,不由使壞的低笑。 杜朝顏紅著臉,拿胯骨輕輕撞了他一下,“還不是你一直餓著我,不管,你今天得把我喂飽?!?/br> 男人臉上的笑意更甚,那本就掩著股間向上探入的指節(jié),一下到了要地,突然勾住發(fā)硬的花蕊,重重的揉弄了起來。 “哈啊……唔……” 猛烈的快感涌上了女人的脊骨,她難耐地咬住下唇,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避。 “乖,別動,”男人壓住了她的胯骨,眸中滿是纏著情欲的惡趣味,“我得把這兩年多的份都補上?!?/br> 難耐的嬌喘,粗重的呼吸聲,炙熱的rou體交纏,緊貼著的肌膚上浮出了一層薄汗,昏黃的燈光照下來,仿佛一切都被鍍了一層光暈。 “夠了,唔……進來嘛……” 杜朝顏已經不記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幾次了,男人的手指似乎在她的身體里玩出了花,抽插、摳弄、交迭著蠕動、拍打,仿佛每一下都能把快感頂入她的靈魂深處。 瞧著床單上那一大片的水漬,男人心里多少平衡了一些。 他咬著安全套的包裝,撕開,將之套在早已漲疼的物件上,才不緊不慢的貼住那水淋淋的花蕊。 “進來,周青,我要你……” 杜朝顏手上的皮帶已經解開了,她此刻正握著男人的手腕,滿懷期待的等著那熟悉的入侵感。 “關于我愛上情敵這件事?!?/br> 本還沉浸在情欲中的杜朝顏猛地打了個冷顫,隨之那好看的柳眉就湊到了一起。 要命,這個小心眼的男人,該不會是打算在這個時候跟她算舊賬吧? “周秘書~”她低著頭,媚眼如絲的瞧著男人,撒嬌的語氣都拖了長音,“給我嘛,好不好?” 男人完全沒理她,只是扶著堅挺的巨物,在花xue外來回戳弄,時而抵住花蕊頂弄,時而壓著柱身拍打,發(fā)出啪嘰啪嘰的水澤聲。 “我愛的人是誰?” 終于在一次又一次的求而不得的折磨后,男人終于福著頂端,抵住了不斷收縮的入口。 “我!”杜朝顏忙不迭的喊到。 小半個傘冠頂了進去,甬道中的蜜rou狂歡似的迎接著它,不斷吮吸蠕動,仿佛要將它直接吸進去似的。 “唔……”男人悶哼了一聲,嗓音變得黯啞,“說清楚點?!?/br> 杜朝顏勾住他的脖子,欲求不滿的小臉已經皺成了一團,但仍舊是乖乖的回應道:“周青,只愛,杜朝顏?!?/br> 男人盯著她,眸中笑意盡顯,吻住那紅唇的同時,身下也緩緩的動作了起來。 久未開墾的甬道變得極為幽窄,每進入一寸,就有無數的軟rou包裹上來,即使隔著安全套,他仍覺得尾巴骨發(fā)麻。 他松開女人的唇,兩人額頭相抵,耳邊仿佛都是對方粗重難耐的喘息聲。 “周青,唔……我也……我也愛你……”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讓男人有些猝不及防,原本全神貫注正一寸寸往深處擠的他,猛地一發(fā)力,直接將分身頂入了花心。 “啊……哈啊……” 杜朝顏摟著他脖頸的手一緊,指甲劃過那古銅色的肌膚,留下了些許泛白的抓痕。 “再說一遍?!?/br> 沒等她抱怨,男人就已經先一步抱緊她,貼著她的耳畔廝磨,柔聲要求道:“朝顏,再說一遍?!?/br> 杜朝顏的心尖泛起一陣酥麻,半晌,才寵溺的貼到他的耳畔,低低的重復。 “杜朝顏,愛,周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