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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笙更氣了。 導(dǎo)致上課的時候,一整天都沒有好臉色,choucha幾個弟子背法訣,一個卡殼就讓對方滾出去頂水桶。 “師尊的脾氣今天怎么這么差?” 兩個在外面頂水桶的弟子面面相覷。 “別說了,一會師尊聽到了還得接著罰你?!?/br> “怕什么?師尊現(xiàn)在靈氣盡散,又聽不到。誒對了你說,符悅大師姐每次來月事的時候,脾氣都特別差,師尊會不會也是……” “你他媽腦子壞了吧!女人才會來月事!” 對方被那人訓(xùn)斥的一個激靈,水桶差點都打翻了,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身形,喃喃自語道:“師尊真的沒來月事嗎,脾氣差的和師姐差不多了……” 此刻被牽連著討論大師姐符悅就坐在堂中,聽著外面的聲音放空大腦。 不然……一人小腹捅一刀,讓他們感受一下來月事的感覺? 噫,不行,太殘忍了太血腥了,她一個女孩子怎么能做這種事情? 上次搬鼎的時候感覺還挺順手的,要不然用鼎給砸爛了吧,大概可以真實感受來月事的感覺。 嘖嘖。 符悅心里念叨著,忽地聽到耳邊一聲蕭磬。 蕭磬站了起來:“弟子在?!?/br> 裕笙點了點頭,讓蕭磬背一遍御劍術(shù)的口訣。 蕭磬順順利利地背完了,一點卡殼都沒有,裕笙滿意地點了點頭:“好,聽著還算熟練?!?/br> “但百聞不如一見,蕭磬,今日下學(xué)的時候,你便施展一邊御劍術(shù),從這里行至住處,給為師看看。” 噗。 符悅廢了好大勁才忍住了一聲短促的笑音,蕭磬看上去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乖順地點了點頭:“好的,師尊?!?/br> 第二十九章 師尊,抱緊點。 蕭磬站在授業(yè)堂前,召喚出自己的佩劍懸浮在半空。 “師尊,請?!笔掜嗟椭^,一臉的溫馴。 裕笙盯了蕭磬看了一會,半晌憋出一句話來:“劍放低點?!?/br> 開什么玩笑,他堂堂云頂峰之主,豈能當著自己徒弟的面撅著屁股爬上去? 蕭磬就不知道懂點事,把劍放低點嗎?! 都快到他腰上邊了! 蕭磬倒是真沒想到這些,只是平時習(xí)慣把劍懸的高一些,畢竟有靈氣加持,輕輕松松就能蹬上去。 裕笙不說,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蕭磬抿了抿嘴把劍放的低了一些,自己先是一步踏上去,然后俯身對裕笙伸出了手。 他好像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見過裕笙,臉上的絨毛看上去細細軟軟,金燦燦的。 裕笙氣呼呼地瞪了蕭磬一眼,然后把手放上去,讓蕭磬拉著自己。 蕭磬的臉上帶上了一點笑容,師尊賭氣的時候似乎變得格外…… 賞心悅目? 但這一切蕭磬心中的想法裕笙都無從得知,只能看著前方蕭磬的背影,腦后的馬尾高高垂下來。 “師尊,抱著我的腰?!?/br> “不要?!痹s瞎麛嗟鼐芙^。 蕭磬在心里嘆氣。 自己好像習(xí)慣了師尊夜里的樣子,白天的師尊稍微露出一點生動的樣子就忍不住和夜里的師尊對上了號——師尊最近甚是避諱和他有任何的身體接觸。 “師尊,你現(xiàn)在沒有靈力加身,我擔(dān)心你被甩下去?!?/br> 蕭磬言之有理,裕笙萬分不甘。 裕笙伸出手,輕輕搭在了蕭磬身上。 “師尊,抱緊點。” 勒死你。 裕笙幾乎把自己吃奶的緊都要使出來了:“飛!” 實際上裕笙現(xiàn)在與凡人無異,即便用了全力也只能讓蕭磬稍微感受到一點拘束。 蕭磬一雙笑眼彎彎:“好?!?/br> 呼嘯的風(fēng)聲在耳邊響起,裕笙感動的幾乎要落淚了。 他有多久都沒在天上飛過了! 小犢子玩意華晉! 但凡華晉不去告狀,他怎么可能為了阻攔鹿秋濃,挨上那幾十鞭子,一身靈氣盡散,每天腿著在授業(yè)堂和住處之間來回?! 不過暫時都可以用考驗蕭磬御劍術(shù)這個理由蹭飛劍了,真好。 到了兩人的住處附近,蕭磬穩(wěn)當當?shù)貙w劍落在低空,自己先跳下來,然后伸手要給裕笙搭一把。 裕笙沒理他,自己一下子蹦下來了。 蕭磬有些無奈,自己這個師尊有時候太好面子了不是。 有今天沒去云頂峰授業(yè)堂的弟子路過,看到兩人同乘飛劍,心里一驚。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前幾天師尊在戒律峰剛承認自己對蕭磬有內(nèi)種心思,今天兩個人就同乘飛劍,摟摟抱抱…… 這這這簡直有傷風(fēng)化! 弟子一扭頭,捂著眼睛跑了。 裕笙低下頭整理衣服再抬頭的功夫,只看到了一道殘影跑過去。 “剛才那是什么東西?” 蕭磬搖搖頭:“好像是個人?!?/br> 裕笙:“哦?!?/br> …… 連著搭了幾天蕭磬的飛劍,幾乎是全千山宗的人都知道云頂峰峰主與弟子蕭磬關(guān)系甚好,整日同出同進,同乘飛劍。 隋奕一邊說一邊搖頭嘆氣:“有傷風(fēng)化!” 裕笙咬牙:“你那天但凡攔一下,我今天都不會蹭弟子的劍!” 隋奕頓了頓,沒回答裕笙的話,反而說道:“明日開始,我來接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