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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抬眸瞅著那個人兒,君主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下文。 “我愛你!” 話音落,愛人的吻便是重重的落在了君主的唇上。 既然是男人不想讓自己知道的,那么,慕容允肖可以選擇不去探究,既然愛他就該信任他。無條件的信任他。 “傻瓜!” 不輕不重的在愛人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君主起身抱著自己懷里的人兒一起去里邊兒滾床單去了。 ———————————— 三更天 睜開眼,愛憐的揉了揉懷中人兒的發(fā)絲,君主小心翼翼的將人從自己的胳膊上移到了枕頭上。而后,起身穿衣、穿鞋、離去。 慢慢睜開眼,望著已然沒有了那個男人的身影空蕩蕩漆黑漆黑的軍帳,慕容允肖微微蹙眉。 “多耶,如果你不想讓我知道,那么,我就裝作不知道?!?/br> 雖然愛人的不告而別讓慕容允肖的心里有些低落和躊躇。不過慕容允肖相信,無論到了何時何處,也無論遇到什么樣的事情,他的男人都不會背著他去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 既然他選擇不告訴自己,那么,就一定有他不想告訴自己的理由。作為愛人,慕容允肖要做的便是相信他,無條件的相信他。 緩緩閉上眼,慕容允肖翻了一個身,再度進入了夢鄉(xiāng)。 走出了自己的軍帳,金翅多耶按著約定的地點,來到了軍營東邊兒的小樹林之中。 “你終于來了!” 覷見等了一個晚上終于等到的那個男人,一身黑衣的少年不覺嘆了口氣兒。 “哼,你還敢來見朕!” 瞅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身黑衣毫無懼意的這位情敵。金翅多耶眉頭高挑。 原以為有了上一次的教訓(xùn),那個叫做慕容凌風的小子應(yīng)該學乖了,應(yīng)該不敢再來招惹自己和允肖了,可是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有膽子主動寫字條來約見朕。 “為什么不敢來,難道我還會懼怕一個強盜不成?” 平靜的看著對面的情敵,盡管對方是一國之君,盡管對方巫術(shù)高強。但是慕容凌風卻沒有絲毫的懼怕和膽怯。 “強盜?” 瞇眼看著他,金翅多耶的眼底里閃現(xiàn)出了一絲絲殺意。 “難道不是嗎?叔叔是我的,十年前就是我的,是你,是你從我身邊兒搶走了他!” 如果不是這個可惡的混蛋男人,叔叔又怎么可能拋棄我,怎么可能要留在異國他鄉(xiāng)? 說他是強盜,自然是一點兒都不為過的。 “哼,允肖他早已是朕的皇后,你就不要再癡心妄想了!” 有些鄙夷的斜了那個少年一眼,金翅多耶覺得對方有些癡人說夢。 什么叫允肖是他的,從頭到尾,允肖只不過是把他當做自己的侄子自己的親人而已。幾時愛過他,又幾時屬于過他。真是大言不慚! “金翅多耶你雖然是金翅國的皇帝,可是,你沒有資格阻止我去愛我想愛的人?!?/br> 不管是君王還是王公貴族亦或者是平民百姓都有愛的權(quán)利。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即便自己的情敵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慕容凌風也從來沒有怕過。 瞅著那個趾高氣揚、信誓旦旦的少年,君主譏笑出聲。 “慕容凌風,不管你怎樣的巧舌如簧、怎樣的機關(guān)算盡、怎樣的扮可憐博同情??墒窃谠市さ男哪恐心阌肋h都是他的侄子,而朕是他的男人,他這輩子唯一愛的男人。這一點,你是永遠永遠也改變不了的?!?/br> 盡管,眼前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傻小子瞅著架勢對允肖還是蠻執(zhí)著的。但,事實就是事實。允肖是他金翅多耶的允肖,這一點是任誰也無法改變的! “哼,這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情。金翅多耶你敢與我打個賭嗎?” 雖然男人的話慕容凌風也明白。但是,愛了這么多年,他又怎么可能就此放棄呢? “打賭?” 咀嚼著這個詞兒,金翅多耶覺得既新鮮又好笑。 “對,我們來一個君子協(xié)定,來打個賭,若是誰贏了誰就和叔叔在一起。而輸?shù)囊环骄鸵詣臃艞夒x開叔叔!” “哼,允肖早已經(jīng)是朕的了,朕為什么還要和你打賭呢?” 無論是慕容允肖的人還是他的心,都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屬于了他金翅多耶。那么,作為勝利的一方還有什么必要去和一個失敗者打賭呢? “如果你是一個男人,如果你是真心愛著叔叔的,如果你希望永遠的甩掉我這個情敵。那么你就該應(yīng)戰(zhàn)。金翅多耶,別讓我這個毛頭小子瞧不起你!” 面對情敵趾高氣揚的挑釁,金翅多耶眼眸泛紅。 “你要打什么賭?” “我們就賭誰先找到有求花。如果誰能在寶庫之中第一個找到可以為叔叔解除詛咒的有求花,那么誰就是叔叔當之無愧的愛人。而另一個就要自動退出。” “哼!” 聽完了那少年的話,君主鄙夷的哼了一聲,完全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不就是去找有求花嗎?這有何難??? 慕容凌風,這一次朕一定要讓你輸?shù)男姆诜?,一定要讓你心甘情愿的離開允肖。再也不能糾纏允肖! “明日一早叔叔就會帶著大家伙兒一起去尋寶藏,到時候你我二人一隊一起去找有求花。這里是寶庫的內(nèi)置地圖,為了公平起見,我繪出了兩份,你我一人一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