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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竟敢掰彎本侯》作者:九尾巴貓【完結(jié)】 內(nèi)容簡介: 一朝還魂后穿成英俊多金的皇親國戚,本想好好當(dāng)我的侯爺過著美女如云的逍遙人生,才發(fā)現(xiàn)——為什么老子身邊圍上來的都是男人?小皇帝,小白臉,小老相好輪番上陣,什么?還有一個小和尚?!“只可惜句句青之青之,終究他們要的,是百里青之。” (??????‵ ) (不要被最后一句給誤導(dǎo),此文走向略顯歡脫~另混吃等死求評論,口水評也給回復(fù)╭(╯3╰)╮加包郵啊~~) 關(guān)鍵字:大膽,竟敢掰彎本侯!,九尾巴貓,百里青之。其他:略…… 第1章 被車撞了 啟堯這輩子就沒做過什么虧心事,既沒殺人,也不噼腿,從小就是根正苗紅的追尋著自己目標(biāo)一路穩(wěn)當(dāng)成長。好不容易長到二十八歲,就差兩步就能步入而立之年,雖說還未結(jié)婚,但女朋友也在身邊到了談婚論嫁的念頭。父母建在,身體健康,賺錢有剩,生活一片祥和。 可就在啟堯認(rèn)為自己的人生還湊合,在差結(jié)了婚生個娃也就完成了自己來人間走一遭的任務(wù)的時候—— 緊急剎車的聲音驟然刺破了他的耳朵,啟堯正想四處瞧瞧是不是又有熱鬧瞧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身子被外力撞擊,然后只聽砰的一聲,他便在空中進(jìn)行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轉(zhuǎn)體,順帶還欣賞了一下圍觀群眾的尖叫。 然后—— 然后就失去知覺了。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被癢醒的。 一張老臉嘿嘿笑了兩聲,不斷的搓著雙手,討好的說道:“哎呦小兄弟,你可真能睡,這會才醒哪!” 啟堯勐地挺身,身后就要推開那人,張口就罵:“你誰啊你,一個大老爺們壓我什么做什么???”原來那老臉的主人正盤著雙腳坐在一旁,手里還叼著根煙屁股。 那張老臉的主人也不惱,依舊嘿嘿一笑:“小兄弟,你這脾氣可不小啊,只不過現(xiàn)下你得看看清楚你是在誰的地盤上,在考慮清楚是不是要跟我發(fā)火。” “我?這?這是什么地方什么玩意啊……?。。?!” 原來在他周圍,原本還是白晃晃的地方突然一暗,周圍有好多帶著猙獰面具的,不知道是人還是鬼的東西,正用各種酷刑對待著他們面前的人。 “這什么鬼地方??!”啟堯驚慌失措。 只見那人搓了搓手,似乎被啟堯的話給問倒了:“這……這就是鬼的地方?。 ?/br> “所以說,我是真死了!” “小兄弟,你已經(jīng)算很好了,生平?jīng)]有做過什么大錯,不然可就不知道我在這兒招唿你,而是你方才見到的那十八酷刑在招唿你了?!?/br> 眼前說話的老臉是專門勾魂的白晴天,這名是他自報(bào)的,可啟堯還是認(rèn)得他胸前銘牌上的三個字——白無常。 這年頭,連鬼都流行改名…… 啟堯咽了咽口水,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雖然自己也成了鬼,但還是有些后怕。此時突然發(fā)現(xiàn)口袋似乎憑空被充滿了,掏出一看,竟是一堆紙錢。 “呸呸呸,真晦氣!”啟堯急忙一仍,卻瞧見白晴天似乎眼前一亮,正要伸手奪去,不禁下意識又快他一步,將方才扔出去的紙錢全部都給抓回手里。 果然,白晴天撲了一個空,見那之前又被啟堯抓回手里,一臉諂媚的來回搓手:“小兄弟,你那……你那兜里的玩意,能不能借我看一眼???” “行啊……不過這些……不過就是紙錢嗎?難道這玩意在地府真能用???” 白晴天一心期待啟堯能給他看那手中的紙錢,只好回答:“有些是不能用的,你這些,好像是開過光的錢,到這了,就升值百倍了。哎,你別以為干我們這行的能賺錢,平日除了定期拿工資,就只能收收鬼魂們的小費(fèi)了。你可不知道,近幾年這地府里的房價(jià)也在飆升,我干了五百年,也還沒湊到首付啊……但也沒辦法啊,就這門手藝,也就指望著現(xiàn)在生活水平提高,你們的家人能夠多燒點(diǎn)冥幣給你們,我們也能多拿小費(fèi)……可你們?nèi)碎g的人不是各個都知道只有開過光的冥幣才能用,平常燒下來的那普通的冥幣,拿來擦屁-股我們都嫌棄它。” “小兄弟……你看……”白晴天又坐起了老動作來回搓手:“你看,我給你做筆買賣怎么樣呀?” “什么買賣?” 第2章 與鬼買賣 自然是投胎的好買賣。 白晴天原想動用自己的關(guān)系保啟堯下世能夠順利投到人道,送到好人家繼續(xù)生活。卻沒想到被啟堯以”不樂意再從嬰兒長起”給一口回絕。 最后白晴天只好拿出殺手锏,——借尸還魂。 啟堯也不啰嗦,知道白晴天要錢,而他要條件,張口就說:“要年輕要英俊要有錢要家世顯赫要多女人!” 白無常在那機(jī)器旁按了半天,然后一甩長舌,喜滋滋的說:“有一個有一個!東興皇朝百里青之,是個皇親國戚。老娘是東興顧氏的長公主,嫁給破虜將軍信陽侯,今年正是弱冠之年?!?/br> “嗯……東興?” “你們不知道的東西多著呢,不過是另一個時代?!?/br> “行,那家伙怎么死的???” “哎別提了,那信陽侯不是破虜將軍么?打戰(zhàn)打死了,然后你那老娘性子也烈,也想著跟著去,但又舍不得你,就抹了你的脖子,再抹了她自個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