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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估計咱倆想一塊去了?!鼻嘀異汉莺莸恼f道:“懂得小侯……懂得本侯爺不會游泳的人估計也不多,場子里的人用手數(shù)都數(shù)得過來。” “侯爺未曾參選駙馬之時,宋敏泰確實是熱門人選。而且他的名聲一貫不好,不是不可能做出這等卑劣小人之事!” 青之忽然咦道:“宋敏泰?我還是第一次聽見你這么直唿別人的名字呢!不過他好歹是個小官,加上他爺爺?shù)膭萘Γ阍谖颐媲斑@么說也就算了,到外頭可不敢輕易無理,免得他也給你小鞋穿。” 傅言信一愣,低頭不語。 青之又換一副臉,“你也別替我擔心,哼,宋敏泰算個什么東西,本侯爺還是個爵位,比他老子的老子高出了好幾級不說。想玩我?還嫩著去了!到時候本侯爺當了駙馬,更是要在他面前帶朵紅花轉(zhuǎn)悠,氣死他丫的!” 頭先兩次也是青之太過輕敵,他一心只撲到了自己又被人當成槍把子使上去,沒想到在一群”小繡馬”當中,居然有人使出陰招,想害他不戰(zhàn)而??!青之的斗志全被點燃,要說先前全是被逼無奈參選,如今他可是渾身都帶著火,誓死要將那些賤人踩在腳下,讓他們唱征服。 哈哈哈——老子可是帶著外掛內(nèi)定的人選,知道嗎?愚蠢的人類! “侯爺當真要選駙馬?”正當青之心里已經(jīng)開始描繪在今后的日子還如何惡整宋敏泰的時候,身旁突然飄來一句。 他正要接話,又是想到傅言信只知道天龍寺所發(fā)生的一切,還且還不知道幾日前在他府上的事。 顧己修也是千叮萬囑,青之是內(nèi)定駙馬人選之事前往不可再有其他人得知,不然不僅會影響到顧凌音的名聲,更是無法朝天下人交代;秉著多一人知道便有一分風(fēng)險原則,青之只好閉口不談那事,打著馬虎眼:“后來想想,其實公主也并非是無可取之處。年紀雖比我大上幾歲,但勝在風(fēng)韻!啊哈哈哈!” “……” “哈哈哈哈……這樣也可以告訴世人我百里小侯真是重新做人了!” 傅言信更是沒有接話,只是抬頭看著青之。過了許久,青之心虛的不敢移開視線,兩人就這么靜靜看了許久,久到青之都覺得自己要是個懷胎十月的女人,月子都快做完了。 豆大的汗珠從他腦門上哧熘的滑了下來,抵在白玉石的地上,青之咽了咽口水,好死不死又想起了那晚的場景—— 他-媽-的!傅言信你在用那樣的小眼神盯著老子,老子可就管不住小侯爺?shù)臍ぷ恿耍?/br> 一邊在心中默念”小侯爺你個龜兒子你要是敢伸手老子就挖了你的祖墳燒了你的牌子撬了你的墓”。一邊繼續(xù)眼觀鼻鼻觀心。知道李順的聲音親切響起:“侯爺,御醫(yī)到了?!?/br> 青之從來沒又如此期待醫(yī)生的到來,嚯的站起身,腳下還有些虛?。骸皫нM來帶進來!” 傅言信也跟著回身,胡子白花的老御醫(yī)帶著兩個小徒弟也走了進來,朝著青之行了禮。 第71章 干柴烈火 老御醫(yī)替青之把了脈,開了幾貼暖身子的藥,便退了下去。 李順接過藥貼,又吩咐下人前去給顧己修報信,也跟著離開。傅言信陪著青之在西暖閣站了會,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你要不要坐下休息一會?。俊?/br> 看著一旁動也不動的人,青之猶豫后還是開口。 傅言信輕輕搖頭。 兩人之間的對話又停止了。 青之只好把玩著手邊的茶具,試圖弄出點聲響來打斷這詭異的沉默。 這這么過去了一個時辰,御花園的筵席那似乎沒有要散的意思,青之實在受不了西暖閣里這股氣息,嚯的站起身來,本想大步朝外走去,但最后還是孬了。腆著一張老臉問身旁的人:“小傅啊,你不悶嗎?” “侯爺悶嗎?” “我當然悶啦!” “……” “你看你,又不說話了!”青之無奈的重新坐回凳子上,“說實話啊小傅,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不滿的地方???趕在今天這兒就咱倆在這,你有啥不滿你就直說出來,要是當真是要揍我一頓才能消氣你就揍,總比你老是擺出這一副表情對著我要讓我舒坦?。 ?/br> 青之一股腦兒,跟吐豆子一般說了一大堆。在先前,他就曾暗示過傅言信,他百里青之,決心要重新做人了,也希望傅言信能夠忘了以前的種種。 而小侯爺這個老相好,也真聽話,讓做什么就做什么。除去申城他喝醉的那晚,傅言信當真是做到了與青之說的一般,決口不向他提過往事,就連看見青之,也從不主動開口。 不過青之就是個賤胚子,傅言信越是這樣,他越是難受。 “侯爺……當真要我說?” 青之眉毛一抖,這悶葫蘆終于出聲了,自然跟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叭绻且驗橐郧暗氖拢俏揖驮谶@兒鄭重其事的跟你道歉……” “那阿信指向問一句,侯爺是否真的忘了中秋節(jié)的月亮?” 青之的話被傅言信給打斷,聽見他一貫平穩(wěn)的語調(diào)中竟帶著絲絲隱忍,波瀾不驚的眼里此刻正翻滾著些許不甘,倒是青之愣在原地。 他不清楚傅言信與小侯爺之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憑著自己所見所聞,而猜測出些許。雖不能確定,但至少也八九不離十了。這個不是東西的小侯爺在當年鐵定是將根正苗紅的傅言信給掰彎了。只是小侯爺對傅言信只是玩玩,而傅言信是當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