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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兩個人破陣的時候,恰巧放出了一只被困在陣中很久的這只老龜。 老龜幻成人形,見顧離琛躺倒在地,主動道,“仙尊,正巧老夫是世家三代都是仙醫(yī),不如讓老夫來瞧一瞧,看看有沒有可解之法?” 老龜一邊檢查離琛的身體,一邊和顧靈翰解釋這寒潭的危險之處。 “這萬年寒潭是世間極寒之地,也就是你有先天靈火,而我又生于此地才能免遭此劫?!?/br> 老龜深深地看了顧離琛一眼,緩緩地?fù)u了搖頭,“如今能救他的也只有你了。只要你將你的靈力注入到他的經(jīng)脈中......” 老龜說到一半,卻忽然意外道,“奇了怪了,這小后生怎么渾身上下,半點(diǎn)兒經(jīng)脈也無? 顧靈翰下意識地捏起了垂落在身側(cè)的手指,解釋道,“他……他本體原是一顆石頭,后得了我的心頭血才修煉成人形……我再把心頭血給他就好了?!?/br> “不可不可!仙尊不可!”老龜伸手連忙止住顧靈翰的動作,急忙解釋道,“他是塊無經(jīng)無絡(luò)的石頭,到你卻是□□凡胎啊!” 他在這寒潭之地還能堅(jiān)持一段時間,但若是你取出后,必然當(dāng)場斃命,千萬不要這么做!” 顧靈翰堪堪壓住取出心頭血的沖動,絕望又焦急地道,“那您告訴我,我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 老龜捋了捋花白的長須,認(rèn)真思索片刻后,開口道,“這世間的確是有一種能以最快的速度采補(bǔ)靈力的方法?!?/br> “什么方法?!”顧靈翰殷切地看向老龜,等著他的回答。 老龜猶豫片刻,似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顧靈翰見他猶豫,直說道,“不管要付出什么代價,我一定要救他!” 老龜見他堅(jiān)持,終于還是咬牙說了出來,“這術(shù)法的名字就叫——陰陽兩極合歡采補(bǔ)術(shù)。” “好,求您快教我!”顧靈翰救人心切,絲毫沒有感覺到這術(shù)法的名字有什么不妥之處。 老龜嘆了口氣,他又看向躺在地上的顧離琛,確認(rèn)道,“這小子現(xiàn)在還活沒活著,要是他命不硬,那也就不需要你費(fèi)這么多力氣了?!?/br> “他還活著,我能感覺到。我們之間結(jié)了同心契,若是他沒了,那契約便該自行解除了,但現(xiàn)在,它還好好的?!?/br> “什么?同心契!”聽到這句話,老龜被驚得嗆了一口口水,“你怎么不早說你們是道侶,害老夫難以啟齒了許久!” “我們不是……”顧靈翰連連擺手,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和離琛的關(guān)系,“我們只是師徒!” 老龜搖了搖頭,“仙尊不要解釋了,師徒戀又不是什么禁忌,老夫我很開明的。” 顧靈翰:…… “既然你們有同心契,那這陰陽兩極合歡采補(bǔ)術(shù)施展起來,便會方便很多?!?/br> “不過,他現(xiàn)在渾身又硬又冷不能動作,看來有些事只能你來做了?!?/br> 老龜,“仙尊,你可曾見過歡喜佛?” “……略有耳聞?!币宦牭竭@個詞,顧靈翰羞紅了臉。 他還未登基時,曾見五哥的房里見過一本帶插畫的話本,他出于好奇隨手翻了兩眼,恰好就翻到這樣的畫面。 顧靈翰臉立時紅了,不好意思道,“您不要和我玩笑,救人要緊。” “哎呦,仙尊大人!老夫怎么能拿人命關(guān)天的事開玩笑,這就是我說的救人之法呀!”能幫上恩人的忙,老龜十分高興,他笑道,“老夫傳你一套心法,仙尊學(xué)會了即可大功告成?!?/br> 顧靈翰羞到面紅耳赤地握緊了拳頭,卻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接受。 “那老夫便不打擾二位了,老夫在外面為您們護(hù)法?!?/br> 老龜走后,顧靈翰撐起一個結(jié)界,將外界隔絕。 他看著離琛山川般鋒利陡峭的深邃五官,忽然心跳加速了起來。 他屏住一口氣,一口氣將那不入流畫本似的心法通讀了一遍,然后面紅耳赤。 他看著離琛僵硬的身體,發(fā)現(xiàn)似乎只能由自己來主導(dǎo)了,一些高難度的動作,也只能自己來完成。 他一咬牙,直接脫掉自己的法袍,隨后又褪下離琛的衣服,直接跨坐了上去。 …… 實(shí)在太疼了…… 顧靈翰緊緊摟著離琛的脖子,晃著身體,暗暗叫苦。 他感受著身下形狀清晰的痛楚,心中暗罵不已。 除了痛苦不說,他還要在忍住這股劇痛的同時,運(yùn)行心決,沒一會兒,顧靈翰的額頭便浸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就在他幾乎脫力的時候,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耳畔有了一陣呼吸的觸感。 “離?。Σ黄稹?/br> 顧靈翰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直接跳起來,遠(yuǎn)離徒弟,卻瞬間被離琛牢牢扣住了腰。 “師尊…”顧離琛直接傾身霸道地吻上顧靈翰溫?zé)岬拇?,“徒兒好冷,徒兒的嘴唇也好冷……?/br> 顧靈翰:…… 一吻結(jié)束,顧靈翰趴在離琛的胸膛上不斷喘息,他在離琛身上蹭了蹭自己剛才難以抑制流出的淚水,心中暗忖,離琛在這方面真是無師自通,若不是自己知道他從沒機(jī)會做過這些事,簡直就要覺得他是個情場浪子了。 “師尊,徒兒心悅你?!?/br> “師尊,徒兒…能繼續(xù)嗎?”離琛將頭埋在顧靈翰的肩上,壓抑著自己劇烈的鼻息。 痛感愈演愈烈,但不知為何,顧靈翰只覺得又升起了其他奇異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