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④(h)
兩只小狗雖然是雙胞胎,但在性愛上明顯沒什么默契——不說連春宮圖冊都沒看過的顧錦,就連嘴上經(jīng)驗(yàn)豐富的顧銘也只會紙上談兵,把季千鳥按在床上親親蹭蹭了半天,動(dòng)作生澀得很,始終不得其法。 季千鳥被他們拱得上火,又不好說什么,只能無奈道:“叁殿下若是不懂,臣……” “誰說我不懂?”顧銘豎著眉毛,艷若桃李的面孔上神色不虞,“我看過許多春宮,自然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讓女子舒服?!?/br> 他俯下身,漂亮的手指握住她的大腿,終于找到機(jī)會占據(jù)主動(dòng),低下頭。拇指按上她腿心時(shí),手下的女體微微顫了顫,他得意地翹了翹唇角:“國師大人的身體明明就很喜歡我——我會讓你變得更舒服的……” 沒等季千鳥說些什么,顧銘的唇舌便覆上了那已然濕潤的敏感之處。 殷紅的柔嫩花朵在他唇舌下顫抖著綻開,花心被打濕,滲出黏膩的汁液。他下意識地吮吸了一下,然后試探性地用舌尖去撥弄,花xue上的rou核便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明顯是舒服的。 他的手指也無師自通地按上了柔軟的xue口,就著yin液按揉著濕噠噠的xuerou,揉著揉著便探入了一個(gè)指節(jié),揉入那處綿軟濕滑的甬道。 季千鳥的呼吸聲變得急了一點(diǎn),清冷的嗓音也帶了點(diǎn)別樣的意味:“叁殿下……嗯……” “這下,國師大人還要說我不懂嗎?”察覺到她的反應(yīng),這位從方才開始便一直處于下風(fēng)的皇子頗為得意地抬起眼來,用那雙漂亮的鳳眼覷著她,殷紅的舌尖撥弄著她挺立的花核,“明明這里都硬起來了,底下也濕得不行……” 他的唇舌逐漸向下,吮吸時(shí)發(fā)出了yin靡的水聲:“國師大人的……身體……嗯……” 被溫?zé)岬拇缴喟蔽?,xuerou被舔得濕成一片,原本就敏感的身體在助興的藥物作用下格外動(dòng)情。 在快感中,季千鳥猝不及防地繃緊了腳背,白玉似的足弓和小腿繃緊時(shí)弧度漂亮,看得人口干舌燥:“唔……!” 她玉白的手指下意識地搭在了少年埋在她腿心的毛茸茸的發(fā)頂,像是想把他按得更近一點(diǎn)。少年皇子發(fā)出得逞似的哼笑,手指把她的xuerou扒得更開,愈發(fā)努力地去舔弄內(nèi)里殷紅的軟rou。 醉酒的顧錦不太能完全明白兄長和國師大人在做什么,卻也明白他們正在做一些不能為人所知的……隱秘而yin亂的事。 他的臉頰和身體熱得不行,看著兄長埋首于國師大人修長的雙腿間,像是在品嘗什么美味似的,自己也覺得口干了起來。 “國師大人……”他湊到兄長身邊,紅著臉好奇地看著面前的景象,“這就是國師大人的……” 被顧銘這么看倒還好,被單純的顧錦這么看著,季千鳥難得地感到有些微妙的羞愧——上一次她有這種感覺還是面對葉修文,他們二人的表現(xiàn)都讓她有點(diǎn)自己正在教壞小孩兒的微弱罪惡感。 她輕咳一聲,尚未開口,就見顧錦試探性地伸出了舌頭,像小動(dòng)物似的生澀地舔了她一下。他粉嫩的舌尖舔舐著珊瑚色的rou核,像是得到了什么新奇玩具似的,將那小巧可愛的rou核含進(jìn)了唇齒之間,輕輕咬了一下。 或許是出于雙生子的默契,幾乎是與他同時(shí)的,顧銘的舌頭伸入了xue口,模仿著性交的姿勢舔弄著內(nèi)壁,在xiaoxue里攪弄。 “唔嗯!”在突如其來的激烈快感中,季千鳥猝不及防地噴出一股yin液。晶瑩的汁液打濕了兩個(gè)臉頰貼在一起的少年的嘴唇和下巴,他們也沒有避開,而是像貪食的犬類似的伸出濕熱的舌頭,將她xue口、大腿上的yin汁全部舔舐殆盡。 “想不到國師大人耐力這么差,只是這么舔幾下就噴得到處都是?!鳖欍懱蛉ブ讣獾闹?,仰頭看著她,另一只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笑容得意得像只翹著尾巴的狐貍,“剛剛xiaoxue也一直夾著我的舌頭,是想被碰到更深的地方嗎?” 這種時(shí)候了還要逞口舌之快、報(bào)方才射得早的仇,這位叁殿下可真是幼稚。 季千鳥挑著眉,用腳背蹭了一下他再次勃起的硬邦邦的陽物:“叁殿下似乎沒什么資格說這話,只是舔別人自己都能硬成這樣,剛剛也是才摸了幾下就射了出來……殿下的身體才缺乏鍛煉吧?” 顧銘漲紅了臉,恨恨瞪她一眼,卻被她柔若無骨的腳背蹭得更硬了,只得不甘示弱地握住她作亂的腳踝:“我倒要讓國師看看,是誰缺乏鍛煉——” 顧錦紅著耳尖,灼熱的硬物抵在季千鳥腿根,為自己小聲辯解:“雖說皇兄疏于騎射,但錦一向有好好練習(xí),應(yīng)當(dāng)不會讓國師大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