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纏斗小僵尸
或許是眼前這僵尸是一副孩子的樣貌,鐘晚雖然被他嚇了一跳,但也不至于毫無還手之力。 她當(dāng)即把手中端著的雞血,照著孩子的臉上一潑。 噗呲一聲,那孩子被雞血淋了全身。 他捂住臉發(fā)出一聲慘叫。 鐘晚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中的雞血,想著。 怎么回事,他不是飛僵嗎,按道理說不該怕這玩意兒才對。 僵尸在空中痛不欲生,竟然猛地向著鐘晚撲來,似乎打算和鐘晚拼個你死我活。 鐘晚嚇得用手中的不銹鋼盆去砸他的腦袋,但那僵尸的頭堅硬無比,反倒把不銹鋼盆砸變了形。 小僵尸的臉上身上全是雞血,這會兒不停的發(fā)出滋滋滋的腐蝕的聲音,就好像他身上的不是雞血,而是硫酸。 小僵尸臉上的皮膚漸漸融化,他伸出手,死死的掐緊鐘晚的脖子。 鐘晚被嚇了一跳,大喊了一聲莫塵救命。 喊了一聲,鐘晚沒得到回應(yīng)。她費盡全力扭頭一看,只見家里的防盜門中間破出一個人形的大洞,而墨塵已經(jīng)不見蹤影。 鐘晚心中暗自喊糟,墨塵該不會被那個大僵尸給吃了吧? 這里就剩鐘晚一個,沒辦法,她只能自救。 看著眼前不人不鬼,甚至有些惡心的小僵尸,鐘晚打算試一試另外一個法子。 鐘晚不顧惡心,伸出手,死死的扣住小僵尸的臉,讓他的嘴無法湊到她面前。 隨后,她趁著小僵尸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將手伸進(jìn)褲包里,摸出之前朱駭給她的那根鋼針。 她用余光找到鋼針涂抹了雞血的那一頭,然后她將原本壓制小僵尸的那只手,往下移動,停在了他的脖頸處。 局勢轉(zhuǎn)向,鐘晚反而成為了主動的那方。 她一手控制住小僵尸,一手舉起鋼針,照著他的眉心處刺去。 小僵尸見狀也慌了,大有魚死網(wǎng)破之勢。 他竟然將頭扭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卡擦一聲硬生生的扭斷了脖子,避開了鐘晚手中的鋼針,然后他向著鐘晚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噗呲一聲,尖牙刺穿了鐘晚手臂的皮rou,痛得她兩眼發(fā)紅。 鐘晚又急又怒,像發(fā)了瘋一般,將手伸去了小僵尸的后腦勺,拽住他的小短發(fā)往后一扯。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小僵尸毫無防備,被鐘晚這樣一拽,他整個腦袋往后一仰,剛剛刺入皮膚的尖牙還未來得及吸上兩口血,就被鐘晚拔了出來。 小僵尸聞到了鮮血的味道,他兩眼渙散大有失控的趨勢,鐘晚趕緊抓住鋼針狠狠的向著他的眉心刺去。 鐘晚擔(dān)心刺不進(jìn)去,所以刺入的瞬間,她將全身的力氣全部匯聚在那只手上。 噗呲一聲,鋼針全部沒入小僵尸的眉心,像一個紅點一般留在那里。 小僵尸痛得不停的哀嚎著,他全身抽搐起來,再也無法控制鐘晚,砰的一聲倒在地上,抱著腦袋撕心裂肺的叫著。 鐘晚擔(dān)心鋼針對他沒用,趕緊轉(zhuǎn)身跑到門邊。 她想著,只要這僵尸一起身,她立馬就跑。 但幸好,鋼針還勉強能壓制住他,小僵尸躺在地上哀嚎了一會兒,漸漸的就沒聲了。 他的手和腳全部蜷縮著,小僵尸手短腿短看上去就是個小孩子,他這樣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鐘晚看著還挺可憐的。 但鐘晚向來理智,不至于去同情一個剛剛咬了她一口的僵尸。 更何況這小僵尸只是被鋼針封印了而已,必須把僵尸體內(nèi)的魂魄抽走,這僵尸才算是真的被除掉了。 如今柳常青不在,鐘晚也不知道該怎么抽魂。 經(jīng)過上次田小夢的事后,鐘晚也不敢隨便亂用法器,要是她給他拍照,反倒把鋼針對他的禁錮解除,那她可就得不償失了。 鐘晚打算去外頭找找墨塵,先幫他把孫小芳壓制住再說。 鐘晚一邊想著,一邊往外走。 才剛打開防盜門,就見電梯開了,墨塵一身狼狽的走來,而他的身后,跟著一個讓鐘晚意想不到的人。 鐘晚驚呼道:“謝老師!” 相比鐘晚的震驚,謝必安倒很淡定。 他斜睨鐘晚一眼,問:“解決了嗎?” 鐘晚還沒從震驚中恢復(fù),茫然的看著謝必安,倒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謝必安有些嫌棄的看了她幾眼,然后越過她往屋里去了。 鐘晚不知道謝必安怎么來了,見他往屋里走,下意識想到屋里還有一具小僵尸,鐘晚下意識喊道:“謝老師別進(jìn)去!” 謝必安根本不搭理她,直接進(jìn)了屋去到小僵尸身旁。 那小僵尸看上去又可憐又恐怖,整個身體幾乎全被身上的雞血給腐化了。 鐘晚當(dāng)時把盆里所有的雞血都潑光了,所以導(dǎo)致這小僵尸慘不忍睹,全身上下倒沒一塊好rou。 鐘晚忽然覺得有些對不起朱駭,無論怎么說,這小僵尸也是他兒子,鐘晚這樣做,不就相當(dāng)于把他兒子的rou身給毀了? 像古代皇帝殺人,要是能給被殺的人留個全尸,那人都還得痛哭流涕的說謝主隆恩。 如今鐘晚這樣對朱駭?shù)膬鹤樱虏皇歉奘奈耆栊杂械靡槐攘恕?/br> 想后,鐘晚有些好奇的打量起謝必安。 按理說他上了年紀(jì),又是個教美術(shù)的老師,看到眼前這一幕,他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反倒一臉漠然。 鐘晚不知道他為什么到這來,正想開口問他,就見謝必安抬起手,以手心對著地上的小僵尸。 隨即,他五指內(nèi)扣,握成鷹抓,然后胳膊往上一抬,就見一道白光從那小僵尸的體內(nèi)飛出,被謝必安穩(wěn)穩(wěn)地抓在手心里。 那團(tuán)白光到了謝必安的手里還在不停的掙扎著,謝必安臉色一沉,不知從哪掏出一根棍子來,照著那團(tuán)白光就是狠狠一棒。 就這么一下,那道白光不知是被敲暈了還是被震懾了,反正瞬間就老實了,一動不動的躺在謝必安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