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為什么喜歡我
鐘晚沖著莫塵抱歉的笑了笑,然后就追了出去。 鐘晚不知道柳常青為什么會吃莫塵的醋,他明明知道她對莫塵這類型的沒什么感覺。 想著剛才柳常青冷笑的模樣,鐘晚心里又慌又亂,她自從看到白若雪的臉后,心里這塊石頭就一直落不下,她變得有些患得患失,總擔(dān)心只要柳常青一從她的身邊離開,他就又會去找白若雪,一想到他們面對面站立時(shí)的場景,鐘晚的心就像被刀子一刀刀的割著。 “柳常青!”鐘晚乘坐電梯到了小區(qū)花園,她一邊走,一邊喊著。 這會兒夜深了,小區(qū)里也沒什么人,鐘晚害怕擾民,聲音也不敢太大,可是她不大聲點(diǎn),又怕柳常青聽不見。 喊了一會兒,也沒找到柳常青,鐘晚習(xí)慣性的舉起胸前的骨哨,正打算吹響。 柳常青忽然在她身前出現(xiàn),一把將她嘴邊的骨哨扯下,語氣不善道:“你當(dāng)爺是狗嗎?” 鐘晚撲到他懷里,兩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柳常青,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柳常青將她推開道:“你找我,如果是為了讓我放任那小子在你身邊住著,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gè)念頭?!?/br> 鐘晚一聽他這口氣,擔(dān)心兩人又因?yàn)槟獕m的事吵上。 她把柳常青拉到一旁的休閑椅上坐下。 鐘晚想了想,試探的同他說道:“這樣吧,讓莫塵在這里住,我回家去住,這樣總行了吧?” 鐘晚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量柳常青的臉色,見他聽到她這提議,沒有動怒的表情,鐘晚緩緩地松了口氣后繼續(xù)說道:“你不是講究什么因果報(bào)應(yīng)嗎,莫塵救過我?guī)状?,我對他好就相?dāng)于是報(bào)恩了,等他把傷養(yǎng)好,我們就各走各的路,也不會一直糾纏不清了?!?/br> 柳常青聽到鐘晚這番話,知道她對于莫塵確實(shí)只是想報(bào)恩,而沒有別的想法后,才勉強(qiáng)冷著臉應(yīng)下了這事。 隨后,柳常青跟著鐘晚回了樓上。 兩人打開門,沙發(fā)上只有鐘晚給莫塵買的那套白襯衣,而不見莫塵。 鐘晚下意識的看向浴室,猜想莫塵該不會是在洗澡吧,她往浴室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浴室沒人。 鐘晚干脆喊了一聲莫塵的名字,隨后就見一只尖嘴紫狐從那窗簾后跑了出來,來到鐘晚面前,蹲下。 莫塵恢復(fù)了狐形,睜著兩個(gè)圓溜溜的大眼珠子,呆萌的看著鐘晚。 哪個(gè)女生不愛又萌又可愛的小動物?尤其是這種身上毛茸茸的,就跟溫暖的大狗子一樣,鐘晚一見莫塵這副模樣,頓時(shí)心都化了。 她忍不住蹲下身,伸手在莫塵的小腦瓜上摸了摸。 莫塵被她摸得很舒服,瞇起眼睛一臉享受,身后蓬松的紫色狐尾像狗尾巴似的,搖來搖去。 鐘晚被他這副乖巧的樣子給萌死了,回頭正想叫柳常青也來摸摸,哪知這一回頭,正好和柳常青冷冰冰的眼神對上。 鐘晚心中暗自喊遭,手一僵,趕緊站了起來。 柳常青斜睨鐘晚一眼,轉(zhuǎn)身回了臥室,砰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 鐘晚見柳常青進(jìn)去了,再次蹲下身,小聲的問莫塵為什么要變成這副模樣。 莫塵尖嘴一張,喉嚨中發(fā)出少年清亮的嗓音:“狐形更利于傷口恢復(fù),還有就是我現(xiàn)在這樣也不算是男人,他也不會為難你了。” 莫塵說著這話時(shí),身后的狐尾搭在身后,不再像剛才那樣興奮的搖著。 聽著莫塵這么為自己著想,鐘晚心中有些過意不去,她摸了摸他的頭頂,笑道:“難為你了?!?/br> 莫塵圍著鐘晚轉(zhuǎn)了一圈,用他的狐尾輕輕掃過鐘晚的臉頰,道:“我沒事,去睡吧?!?/br> 鐘晚嗯了一聲后關(guān)燈,回了臥室。 她反手講過臥室的門關(guān)上,柳常青正盤腿坐在床上。 他一見她進(jìn)來,就冷冷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鐘晚見他這樣子,嘆了口氣,走過去挨著他在床上坐下。 “柳……”她剛打算哄他高興,就被柳常青伸手一把拽上了床。 柳常青兩手壓著鐘晚的肩膀,將她死死的按在床上。 柳常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目光陰冷。 鬼差生氣,壓迫感十足,鐘晚把脖子一縮,壓根不敢開口了。 但柳常青似乎也沒打算讓她開口,他就用那冷冰冰的眼神看了她兩秒,然后低頭,深深的將她吻住。 他就像一頭發(fā)了瘋的獅子一般,在鐘晚的唇上又咬又啃,十分霸道。 這個(gè)吻,差點(diǎn)把鐘晚親到窒息,她用手使勁去推他,可是他卻更加用力的把她按住。 直到鐘晚快要暈過去的時(shí)候,柳常青才將她放開。 鐘晚劇烈的喘氣,柳常青用手摩挲著她被親得又紅又腫的唇,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碾磨著。 不知道是哪一處破了皮,柳常青的手指使勁壓過,那傷口處溢出血來,鐘晚痛得嘶了一聲。 柳常青眼神一暗,低頭,伸出舌尖將那血珠輕輕抹去。 柳常青趴在鐘晚身上,他的下巴就擱在她的胸口處。 他眼眸微揚(yáng),從下到上的看著她,問道:“他好看,還是我看。” “你?!辩娡硐胍膊幌氲幕氐?。 “為什么?”柳常青湊近了些,深深的看著她。 鐘晚驀然臉色一紅,小聲道:“沒有為什么。” “告訴我,為什么喜歡我?”他不依不饒,追問道。 兩人隔得太近,他的氣息將她緊緊包圍。 鐘晚面紅耳赤,覺得自己快要炸開了,她瞥了一眼臥室房門,然后仰頭,湊近柳常青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她的話語剛落,柳常青抿唇低笑了一聲,他扭過頭去,順勢將她吻住。 兩人齊齊倒入被中,燈光一夜未熄,屋內(nèi)整晚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