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修仙超快樂的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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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柔就沖她呲了呲牙,做出一副超兇的樣子:“我不怕,我很厲害的,而且,我家里還有很厲害的長輩。如果有人敢騙我,她一定會后悔的?!?/br> 不過江魚到底還是沒要小姑娘的鮫紗。 不多久之后,太清弟子就被帶到了居住的地方。 自認(rèn)已經(jīng)在太清見過了不少世面,已經(jīng)不算土包子的江魚,又一次見到了新世面。 太虛仙宗坐落在大海之中,房子的陳設(shè),也處處透露出海洋的特色。 比如給別派弟子準(zhǔn)備的房子,外形是極為漂亮的粉白色大貝殼。 比如院子里自帶水景,水池里除了顏色漂亮的海魚,底下鋪滿了一層潔白瑩潤的大珍珠! 比如院子里數(shù)米高的大珊瑚樹! 超有錢的樣子! 含柔把江魚送到地方以后就走了,臨走之前拉了一個人過來,告訴江魚:“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問他,想出去玩,也讓他帶你去。島上很多陣法,要是迷路的話,很麻煩的?!?/br> 她說完就匆匆離開,留下江魚同眼前這個,只比自己膝蓋高上一丁點,背上還背著一個很q的大龜殼的小不點面面相覷。 小烏龜白白嫩嫩,赤著腳,看起來膽子不是很大,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咬著自己的手指,望向江魚的眼神帶著好奇和忐忑。 江魚被看得心軟,蹲下身來,伸手和他打招呼:“你好,我叫魚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可能要麻煩你了?!?/br> 小烏龜目光一下子亮起來,興高采烈地同江魚碰了碰手:“我叫龜十八?!?/br> 江魚唔了一聲:“你叫十八,不會是因為在家里排行第十八吧?” 小烏龜驚奇:“你怎么知道?” 江魚:……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也想不到哪個父母會給孩子取十八這么個名字。 她把藏在袖子里的小花靈放出來,給龜十八看:“這是我家的花靈,叫小紫。你們可以當(dāng)朋友,一起玩?!?/br> 龜十八很少見到這么小的小東西,這片海域海精靈倒是有不少,但它們只喜歡和鮫人玩。 它好奇地看著小花靈,很歡喜:“你好,我叫龜十八?!?/br> 小花靈謹(jǐn)慎地觀察了好一會兒,確定了面前這個沒見過的靈獸沒什么敵意,才慢慢地飛過來。 兩個小家伙很快就嘀嘀咕咕湊到了一起。 江魚抽空將整個屋子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太虛仙宗布置得十分周到舒適——除了沒有廚房。 太虛仙宗可能不認(rèn)為,在這么緊張的仙門比試期間,還有人會有心情弄吃的。 等到江魚轉(zhuǎn)完一圈,找到了一個適合做飯的地方,再出來的時候,兩只小家伙已經(jīng)熟悉到,可以互相挨著腦袋一起嘀嘀咕咕了。 江魚見到這一幕,忍不住會心一笑,小孩子的友情,好像總是特別簡單呢。 小花靈看到她,從小烏龜?shù)募绨蛏巷w過來,一臉羨慕地告訴江魚:“十八說他有十幾個兄弟姐妹。還有很多很多朋友?!?/br> 內(nèi)向的小花靈好像也拒絕不了這種熱鬧,她渴望地看著江魚:“魚魚,我也會有這么多好朋友嗎?” 江魚摸摸她的頭頂,溫聲道:“當(dāng)然可以呀,不過需要我們小紫更勇敢一點才行。你這么可愛,大家都會喜歡你的。下次,你看到喜歡的靈獸,可以主動去交朋友?!?/br> 小花靈一聽就苦了臉,抓著江魚的袖子把臉蓋住,多少有點不情愿的意思。 小烏龜在一邊眨巴著圓眼睛,看著這一幕,忽然說道:“我可以帶你出去玩!” 見小花靈探出頭來看自己,他軟軟地說道:“我們海里沒有你這樣的花靈,我?guī)愠鋈ネ?,他們都會樂意和你玩的。?/br> 小花靈明顯十分心動,扭扭捏捏地看向江魚:“魚魚……” 江魚鼓勵地望著她。 她小聲說道:“魚魚一起。” 江魚哭笑不得:“你交朋友,為什么要帶上我一起呢?你看到哪家的小朋友一起玩,會帶上爹娘的?” 小花靈猶豫了一下,還是堅持:“魚魚一起?!?/br> 小烏龜也咬著手指看她,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魚魚也可以一起去玩。” 他認(rèn)真地表示:“我看到你就很喜歡你,那其他靈獸,肯定也會喜歡你的?!?/br> 江魚還真有點心動,她也不知道一個正常的參加仙門大比的弟子此刻在做什么,不過想想無非就是修煉,或是養(yǎng)精蓄銳,備戰(zhàn)。 仔細(xì)一想,她和這些弟子們,好像確實玩不到一起去。 而且太虛仙宗在海里,靈獸和太清肯定完全不一樣,她也想去見識一下。 屋子里也沒什么需要收拾的,她自己的東西都在儲物袋里,大兔子也揣在隨身的靈獸袋里睡覺。 這樣一想,她點點頭:“好,那麻煩十八了,帶我們出去走一走吧?!?/br> 第86章 不過江魚的第一趟出行最終還是沒能成功。 她剛剛才跟著小烏龜和小花靈走到門口,迎面就走過來一個太虛弟子——江魚當(dāng)然不可能記得對方的樣子,而是憑借對方身上那件美麗又昂貴的鮫紗制成的衣裳認(rèn)出來的。 原本江魚并沒有自作多情認(rèn)為人家是來找自己,頗為禮貌地走在路的一側(cè)。 誰知對面看到她,目光一亮,直直地朝著她走過來。 “敢問,可是太清仙宗的魚師妹?” 江魚停下腳步,很困惑地看著他:“我是姓魚,但我不知道,你要找的魚師妹是不是我?!碑吘刽~也不是什么罕見姓氏。 來人也是一怔,訕訕道:“那你認(rèn)識含柔小師妹嗎?” 江魚點點頭。 那人頓時又精神起來:“那就沒錯了?!?/br> 他仔細(xì)打量著江魚,目光十分熱烈:“魚師妹,我乃太虛仙宗弟子白肆,期待三日之后能與你一較高下!” 江魚:? “我并非……” 白肆誠懇道:“我知道,可能自己并不是你的對手,但我希望,我能和來自太清的天才切磋一番?!?/br> 江魚用更加誠懇的語氣回應(yīng)他:“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并不是什么天才。” “天才總是謙虛的?!卑姿翚J佩地望著江魚,如此說道。 江魚:“……” 不等江魚再次解釋,白肆又飛快地說道:“我知道比試之前私下來尋對手這種行為很不好,但我并沒有惡意,也不是來下戰(zhàn)書。我們太虛,很歡迎太清仙宗的到來?!?/br> “那么我就先告辭了,再見,魚師妹。” 此人匆匆而來,匆匆離去,留下一臉茫然的江魚站在原地。 “這個人在說什么???”莫名的,江魚心里浮現(xiàn)出一種很不妙的預(yù)感。 這種預(yù)感很快就成了真。 白肆離開不過片刻,江魚剛往前走了兩步,又遇到了一個太虛仙宗弟子。 對方也是來找魚師妹的,見到她本人之后,用一種凝重的神色打量了她半晌,并表示,很期待三日之后能夠同她一較高下。 這次更過分,此人還未離開,另一個穿著太虛仙宗弟子服的人就過來了。 江魚:“……” 她心知不妙,果斷打斷兩人的話,皺眉:“誰能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yōu)槭裁炊紒碚椅???/br> 她仔細(xì)回憶了從來太虛之后所有的事情,確定自己一直很低調(diào),絕對沒有出過任何風(fēng)頭。 兩名太虛弟子支支吾吾,神色尷尬,神色匆匆地離開了。 江魚覺得大事不妙,果斷放棄了出門的想法,回家,閉門謝客,一氣呵成。 然后,她悄悄地叫小烏龜:“十八,你獨一太虛仙宗應(yīng)該很熟吧?” 小烏龜拍拍胸脯:“當(dāng)然,我們家世代都生活在這里,我就是在太虛出生的。” 江魚就拜托他:“那你出門幫我打聽一下,為什么你們太虛仙宗的弟子,都來找我???剛剛他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我現(xiàn)在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br> 小烏龜點頭:“沒問題!” 他背著自己的小龜殼蹦蹦跳跳地離開。 江魚皺著眉頭坐在屋子里,在等小烏龜回來的時間里,她察覺到先后有數(shù)道氣息經(jīng)過了自己居住的地方,不過她提前在屋門口掛了一張“主人有事不在家”的牌子,又給自己扔了個隱匿符,那些人過來以后很快就走了。 快到傍晚的時候,小烏龜還沒有回來,另一個人過來了。 姬長齡望著那張造型奇怪的木牌,無奈一笑,上前敲門:“師妹,是我?!?/br> 房門啪一下被打開,江魚很驚喜:“姬師兄,你怎么過來了?” 她熱情地請人進(jìn)來,往他身后看了看,奇怪道:“丹麟不在嗎?” “嗯,她有點事?!?/br> 江魚給他泡了一杯茶,笑瞇瞇地問:“姬師兄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我有什么事?” 姬長齡認(rèn)真道:“我無事不來找你,是因為怕給你招惹麻煩?!?/br> 江魚極順口地接了句:“姬師兄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怕給我惹麻煩,你沒事也會過來找我?” 姬長齡默不作聲,只望著她。 江魚對上他的目光,后知后覺到這樣的話,聽起來好像是有點奇怪。 好像,過于親昵了點? 她略不自在的移開目光,淡定道:“所以姬師兄找我有什么事?” 好在姬長齡也順著她的意,輕聲說道:“我還想問一問你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突然變成了那些太虛弟子嘴里的天才?” 江魚立刻叫屈:“我也正頭疼呢,一下午來了好幾波人了,都是說要在仙門大比上與我比試的。” 她再次同姬長齡確認(rèn):“我應(yīng)該不在參加大比的弟子名單上面吧?” 姬長齡眸中隱現(xiàn)笑意:“如果師妹想的話,將你的名字加上去,也不是不行。” “不不不,不用了!”江魚忙不迭拒絕,一抬眼看到姬長齡眼神,頓時知道自己被騙,非常不滿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