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沒有做到最后一步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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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嬌大驚,她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瘋狂到了這個地步,連忙慌亂地捂住自己的衣衫,想要推開這個啃食著自己頸側(cè)軟rou的男人。 傅元按照當(dāng)年的記憶,知道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只要吸一吸,就可以讓這個嬌人兒腳都酥軟了,一只大手輕松地便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后,自己小心著含著那粒軟軟糯糯的小rou珠,甚至用牙齒輕輕咬。另一只手動作也沒停,熟練而快速地撕扯著花嬌的腰帶,勢必要把這個小人兒扒個精光。 花嬌都懵了,她沒想到事情可以反轉(zhuǎn)到這個地步,回過神來自己光裸的肩頭已經(jīng)被剝離出來,頸部被吸吮出一個又一個紅梅,于是她開始掙扎反抗,又怎能敵過男人的鉗制呢。 傅元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將自己身上的心痛憤怒發(fā)泄到這個女人身上。正巧,外面?zhèn)鱽硪魂嚾说恼f話聲,花嬌渾身一凜,剛剛想張口喊人,傅元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吐出那可憐的小耳垂,在她的耳邊帶著惡意地說道:“弟妹,你盡管喊人吧,所有人進(jìn)來,看見你這幅被我狠狠蹂躪過的樣子,你說,他們會怎么看你,還有,二弟還會要你嗎?” 花嬌雖然不敢說話了,但是又氣又急,淚水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充滿著恨意地眼神死死盯著傅元, 耳邊那人的話語仿佛惡魔的低鳴。 “恨我吧,你一定要恨我,這樣就可以把我永遠(yuǎn)記在心里了” 這一天,絕對是花嬌一生的噩夢。 眼前的男人,自己夫君嫡親的兄長,正在對自己做著禽獸不如之事。 她嫩白的rufang,本來應(yīng)該屬于自己的夫君,卻被另一個男人吸得紅腫不堪,那人用的力,似乎要把那小小的rutou咬斷,瑩白如玉的rufang上更是添了一道又一道痕跡,但是在這種羞恥而疼痛的感受下,她卻感受出一絲瘙癢,那是一種痛但是爽的感覺。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呻吟。 花嬌身上的衣物正在慢慢褪去,只剩一件肚兜松松垮垮地垂懸在小腹,那個人的手,順著嫩白細(xì)滑的大腿往上撫摸,引來她的一陣戰(zhàn)栗,靈活的舌頭,使勁往自己的耳朵里鉆,那種仿佛要把她的靈魂吸走。 傅元上次看她的身子,已經(jīng)是好久之前了,不得不說,滴滴將她滋潤得很好,少女的青澀已經(jīng)完全褪去,豐腴的身子里包裹住成熟少婦的魅力,叫傅元看的眼睛發(fā)紅發(fā)直。 花嬌的下體不住地分泌愛液,理智告訴她,她應(yīng)該立刻反抗并且立刻逃出這個人的魔爪,可是被夫君調(diào)教得敏感多汁的身體卻勸說她接受接下來的jianyin。 傅元意識到,她已經(jīng)動情了。因?yàn)樗罅﹃_她的雙腿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顆粉嫩鼓脹的rou粒,羞羞答答的從緊閉的rou蚌中探出頭來,下身的衣物都被她流出的水兒弄的濕噠噠的,那細(xì)的看不見的小洞洞,是男人的銷魂窟,是英雄的多情塚??吹酶翟眍^發(fā)緊。 突然,本來被脫得光裸的下體,突然被塞入了一個冰涼的異物,花嬌早就深深陷入情欲,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弟妹,喜歡嗎” 傅元很清晰地感受到小丫頭的身子已經(jīng)放松了,甚至吐著晶亮愛液的下體,所以順手一摸,摸到陪伴自己多年的虎符,帶著點(diǎn)兒惡趣味順勢塞入了女子的下體,任由那晶亮的愛液包裹住黑玉質(zhì)地的虎符。 接下來的一盞茶時間里,對她也是一種又痛又爽的折磨。那小小卻凹凸不平的虎符,不斷被傅元從她身體里抽出,順便帶出一點(diǎn)紅的不可思議的嫩rou,又被狠狠盡根全部塞回去。這種來自一個死物抽插的感覺,輕而易舉使花嬌高潮了四五次,雙眼都已經(jīng)爽的要翻白了。逼窄的空間里,早就彌漫了女子動情的腥甜味。 看著她那濕噠噠,根本合不住的下體,傅元覺得自己好渴。 于是他帶著仿佛叩仰女神的目光,虔誠地含上了女子的愛xue,深入骨髓地吸著里面的汁液。 一炷香后,花嬌早都魂都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雖然兩人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jīng)偏離了正常的軌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