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間(元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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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 花嬌醒來的時候,望著頭頂陌生的布局,聞著空氣中殘留一絲歡愛的味道,腦子有點兒茫然,但是轉(zhuǎn)念間她就意識到昨天發(fā)生了什么。 是的,昨日自己和大伯發(fā)生了不應(yīng)該的關(guān)系,以至于自己現(xiàn)在身上青痕吻痕遍布,xiaoxuexue都被捅得嫣紅,下體麻麻木木的沒有感覺,怎么描述她的心情呢,大概是如一潭死水般的沉靜吧。沒什么好說的,自己做了應(yīng)該浸豬籠的事兒,按理說,應(yīng)該一條白綾懸梁上自己吊死,可是她現(xiàn)在還不能死,這一身歡愛后留下的痕跡,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估計死后也會被拉出來鞭尸吧。 身旁熟睡的男人動了動,帶著晨間略有躁動的荷爾蒙氣息,一只大手突然攬了過來,緊緊鎖住她,甚至無法動彈。 “阿嬌,怎么不多睡會兒?” 那男人還帶著一絲起床氣,瞇瞇著眼,聲音慵懶而享受地伸了個腰,大手大腳撒嬌式地往已經(jīng)坐起來的花嬌懷里伸,一副大狗狗想要被女主人親親抱抱的樣子。 可是清清冷冷的女主人并不如他意,完全無視了旁邊這個男人的舉動,扶著床顫顫悠悠地?fù)纹鹆颂撥浀膬蓷l腿,如同美人魚上岸一般,艱難地學(xué)著走路,下體還時不時涌出一股股熱熱的液體,地上衣物散落一地,估計也找不到幾件能穿的,所以她直接赤裸著身子,面無表情地走到窗邊,輕輕推開了窗欞。 外面的雨下的淅淅瀝瀝,昨日盛開的桃花早就被打的支零破碎,被雨點蹂躪的花泥臟兮兮地躺在地上,如同她這個殘破的人一般,花嬌突然間心里難過極了,對夫君的思念雜草一般地瘋漲。 她就這樣毫無形象地,光著身子斜坐在榻上,眼神哀傷而絕望,淡淡地看向遠(yuǎn)方,仿佛世間一切東西都與她無關(guān)一般。 明明是一副九天仙子飛升圖,可是眼前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看見的就是一副含春待放的裸女圖。那乳兒微微地翹著,奶頭粉嘟嘟地立著,上面還有沒消下去的牙印,自己留下的痕跡在這樣豐潤瑩白的兩團(tuán)上,倒顯得更加yin靡了。許是鍛煉的好,花嬌纖細(xì)的腰身上沒有一絲贅rou,就連小小巧巧的肚臍,也是干干凈凈粉嫩可愛的,自己舔一下,她都能哆哆嗦嗦夾緊好半天媚rou,只是她的小腹還有點兒微微地鼓著,是為什么呢?大概是因為自己昨日射的太多,以至于花嬌的小zigong還沒能吸收的過來吧~想到此處,傅元眼中閃過一絲愉悅,因為照他看來,還應(yīng)該再灌滿一點,這樣說不定幾個月后,她就可以有自己的寶寶了呢。 傅元想到昨日美人兒嬌嬌軟軟的身子,那緊緊吸附著他roubang的小嘴兒,那婉轉(zhuǎn)多情的鶯啼,下腹一熱,二十多歲的男子晨間本是欲望旺盛的時候,現(xiàn)在他又想要了。 傅元大步邁過去,就這樣直挺挺露著自己漸漸蘇醒的陽具,如同獵豹看見獵物般向花嬌走過去。 花嬌本來就在傷春悲秋,根本沒注意到身后的男人,意識到氣氛不對時,一轉(zhuǎn)頭,就看到昨日把自己折騰的欲仙欲死的丑東西,直直對著自己的小臉。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巨物,已經(jīng)興奮地從馬眼處開始冒出了晶瑩的液體,旁邊的毛發(fā)張牙舞爪,似乎要把她這個小人兒吃了,這么近的距離,她甚至能聞到這個東西散發(fā)的帶著點兒麝香的腥味兒,令她幾欲作嘔。 花嬌偏過頭,蒼白的小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倔強,悶聲悶氣地說: “大伯昨日已經(jīng)要過妾了,何況昨日妾未歸,下人們肯定鬧翻天了,妾再不回去,他們怕是要鬧到夫人老爺那兒去了” 身上的男人動作沒停,開始在她身上不住地?fù)崦?,guntang的巨物抵在了她的雙乳中間曖昧地摩擦,傅元漫不經(jīng)心地說: “阿嬌,你不用怕,梧桐苑內(nèi)都是我的人,你就算在那兒給我生個孩子出來,也沒有人敢多說一個字” 花嬌聽完后小臉煞白,怪不得,怪不得每次與他偷歡曖昧,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昨日來的路上也沒有遇見和任何一個不該出現(xiàn)的人,原來自己身邊都是他的人.... 花嬌怒上心來,失去了繼續(xù)和他糾纏的心情,奮力掙開他的懷抱,強撐著身子就要起身出去。 接下來,一個火熱的身軀一下子將她禁錮在懷里,下一秒,一個guntang堅硬的巨物氣勢洶洶地破開了她的身子,直直地插入在里面。 他又進(jìn)來了....花嬌眼中死氣一片,自己昨日的疼痛還沒有恢復(fù),怎么能承受得住這種折磨。咦.....但是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疼....甚至還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得虧了傅元昨日用在她身上的藥柱,讓她脆弱的花xue有些時間恢復(fù)。他的陽具本就天賦異稟,直直插入那細(xì)小柔嫩的花徑,懷里的美人哭叫了一聲,卻只會讓他越來越興奮。可是越抽插,這花徑里就慢慢分泌黏黏滑滑的液體,進(jìn)出也更加順暢,尤其是花壁上的逆著生長的些許小rou粒,更是給他的jianyin提供了更大的舒爽,仿佛有小勾子不讓他的roubang出去一樣。 兩人的交合處很快打濕一片,甚至在光滑的地上形成一個小小水潭?;▼捎X得自己就像處于冰火兩重天,窗戶還大開著,送進(jìn)來濕濕涼涼的風(fēng),地上的瓷磚更是冰涼刺骨,可是偏偏她身后的男人又是那樣炙熱,自己也是熱的渾身泛粉。突然一下,傅元的roubang趁她失神的片刻日進(jìn)了她的zigong口,小小的zigong是更溫暖細(xì)膩的地方,花嬌疼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傅元也不好受。昨日這處他進(jìn)出了無數(shù)遍,明明都撞松了,那小小的宮口委委屈屈地打開著,方便他的進(jìn)出。今日又合上了,女子沒生過孩子的宮體又暖又滑又脆弱,就是太緊了,他都要拔不出來了。 想象著二人如同連體嬰兒一般,吃飯睡覺甚至排泄都在一起,傅元居然變態(tài)地有了一絲向往。 幾炷香后,傅元好不容易才射了出來第一次,身下的少婦早已不知道丟了多少回身子了,看著懷里的小人云雨過后無力承歡的小模樣,傅元對自己的持久力感到滿意~ 他喚來了人進(jìn)來收拾梳洗,花嬌被抱到了床榻上,身子酸軟地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眼睜睜看著月白玉盤她們,給渾身赤裸的自己穿著打扮,旁邊還坐著自己的大伯,進(jìn)來的侍女們眼皮子都沒抬一下,臉不紅心不跳地收拾好了一切,又安安靜靜地出去了。 呵,荒謬至極 (落落有話說:大家,今天還會有一章喲~不過是晚上了~如果大家想給點珠珠,請不要吝嗇,用珠珠打我吧~謝謝~用珠珠打我落落會嬌喘一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