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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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紹鈞只覺身體中騰起一陣忽冷忽熱的戰(zhàn)栗,傷口處失血過多,冷得他發(fā)顫,頭腦卻一片昏昏沉沉,如一把熊熊燃燒的烈火,燒干了他身上的最后一滴水。 喉嚨和嘴唇都干涸得如同在大漠中匍匐前進了幾日幾夜,他無意識地舔了唇,卻無異于飲鳩止渴,讓他的身體更渴望水源。 忽而一股甘甜清涼的水流順著他微開的唇瓣滑進口中,潤澤了他的喉嚨,隨之而來的還有唇瓣上溫潤濡濕的觸感。他便如同在大漠中尋到了帶水的植株根莖,嘴唇似是有著自己的意識,含著唇上那帶來源泉的軟嫩不放,大力吸吮。 “……唔,王爺、嗯、先放開……”少女嬌軟的低柔聲線響起,他悚然一驚,強迫自己睜開了眼。 眼前是她近在咫尺的嬌嫩面容,唇瓣粉潤微嘟,見到他醒了,黑亮的瞳仁中劃過喜意,將手中的物件遞到了他唇邊。 “王爺醒了,再喝點水罷?!?/br> 他微微垂下眸,發(fā)現(xiàn)她拿著的是一塊中間有點凹下去的石片。他的眸光一轉(zhuǎn),便看到了不遠處的山洞中間立了一堆干柴,燒著一簇火焰,火焰上架著石片,石片里放著還未融化的冰塊。 少女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目光,喂他喝完水后將石片放下,有些窘迫地絞了絞手指,低聲道:“這是妾身從不遠處結(jié)了冰的小溪里鑿下來的冰塊,融成水會有些不干凈,不過也沒別的法子了……” 姜紹鈞又哪是嫌棄這水不干凈,他行軍時混著泥沙的水都飲過。他將視線收回,定在了她一雙布滿了細小血痕的柔嫩雙手上。 少女卻沒讓他細看,裝作若無其事地將手背在身后,朝他道:“王爺,妾身替您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 說著她便俯身要去解他的衣裳,姜紹鈞身軀一僵,他也知道他目前的狀態(tài)若是不先處理傷口,只怕情況兇險。若是他并無意識也就任她擺布了,他既已清醒,又怎會由她替他脫衣。 他避開了她的手,啞聲道:“我自己來?!?/br> 說完他便挪了挪身子背對著她,困難地用傷口稍微少一些的右手解開了衣襟。 青黛便跪坐在那,看著姜紹鈞對著她這個名正言順的妻子遮遮掩掩地將上半身的衣衫褪到了腰間。 雖也是征戰(zhàn)沙場的武將,但姜紹鈞約莫真的是上天的寵兒,身上的肌膚比衛(wèi)淵那一身黑糙的皮rou要白多了,在光線黯淡的山洞中泛著潤玉般的色澤。只是背上那線條分明的肌理、隨著他的動作伸展隆起的塊塊肌rou以及肩膀腰背上一道道泛白的舊疤都象征著這個男人的功勛。 寬厚的背上和兩條結(jié)實的手臂上血痕道道,深深淺淺,但青黛知道,他最重的傷,還是左肩那道被從前面狠狠扎進骨rou的一刀。 他左肩上的衣裳已經(jīng)被凝固的血水黏在了皮rou上,根本扯不下來,青黛見他眉心微皺,指骨抓著衣襟一角,硬要將帶著血rou的布料扯下,連忙抬手摁住了他的手。 “王爺,讓妾身來罷!” 姜紹鈞一怔,抬眸便看見少女秀眉緊蹙,手中拿著被燒熱的石片,貼在他肩膀前的血塊上,慢慢用熱意融化血水。 待到終于將他肩膀上的布料與黏連的傷口分開,青黛便見到了他左肩上深可見骨的刀傷,此刻還在緩緩?fù)鉂B出鮮紅的血跡。 傷口還沒開始處理,姜紹鈞又開始神志模糊了。她咬了咬唇,一把撕下內(nèi)里褻衣的一截,沾了水,替他將傷口清洗之后,她又用身上最柔軟的一塊布料撕成條狀,扎成繃帶似的長條,為他一圈圈將傷口纏上。 等到將他身上的傷口都大致處理好,青黛在這寒冬天已冒出了一額頭的汗。 洞xue外天色早已完全昏暗下來,北風卷著林中泥沙猶如呼嘯的巨獸,洞內(nèi)的一簇火苗都被透進來的風刮得左右搖擺不休,刺骨的涼意從山石的縫隙間絲絲縷縷滲透進來。 青黛又伸手探了探再沒醒過來的姜紹鈞的額頭,比方才還要炙熱的溫度讓她心中一沉。他受了如此重的傷又燒得這么厲害,傷口未曾經(jīng)過任何消毒處理,在這個沒有抗生素的時代,還呆在條件如此破敗惡劣的山洞里,若是熬不過去…… 額頭溫度guntang,他掌心的觸感卻冰涼如雪,身子還在微微打戰(zhàn),她抿了抿唇,狠下心,手指翻飛,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姜紹鈞宛若身處在數(shù)九寒天的冰窖里,不受控制地發(fā)著抖,朦朦朧朧間卻感覺到一陣溫熱貼進了他懷里,他如同擁住了一方溫暖香滑的軟玉。 他不由將手臂收緊,想攫取這絲溫度,用自己全身冰涼的肌膚感受這份熱度。只是當他的掌心順著懷中之人光滑溫膩的肌膚一路滑過時,他重重打了個激靈,猛然驚起。 懷中少女身無寸縷、渾身赤裸,玲瓏有致的嬌軀不留一絲縫隙地貼在他身上,細瘦卻骨rou勻停的四肢如藤蔓般纏繞著他的身子,胸前漲卜卜的兩團粉潤緊緊壓在他硬實的胸膛前,兩顆粉玉般的凸起都被擠得扁扁的,而她如海棠含蕊般的面頰便乖順地貼在他頸側(cè)。 “你……快放開!”姜紹鈞渾身一震,忍著傷處撕裂般的劇痛,掙扎著便要將自己的距離與她拉開。他想伸手去推她,只是她一身皮rou軟滑,他竟不知該從何處下手。 “王爺,您失血過多,不這樣,您會凍死的!”閉目假寐的少女抬起了眼,嗓音輕顫著說道,神色有些倔強又有些難堪地將他望著,“再說七夕宴那日妾身身上哪處您沒看過、沒碰過?” 方才一路上那么困難的境地都未曾見過她這幅表情,一雙眼尾微微下垂的水潤雙眸晃著盈盈水光,小巧的瓊鼻微皺,干涸的下唇被一排編貝的細齒咬著,似乎下一刻就能哭出來。 姜紹鈞忽地心一軟,闔上了眼眸,沒再伸手去推她,任由她軟軟地貼服過來,赤裸的身子貼上了他同樣赤裸的胸膛。 ps. 好俗的劇情,但是我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