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鉆狗洞是精神上的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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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備的充分,今天打算往山里多走走,錦瑟覺得自己目前體能增加敏捷度增強瞄準(zhǔn)率也不賴,真遇到個豬京京解決不了的野物,逃跑應(yīng)該沒問題。 2018年的小龍山很幽靜,走到上次被灌木叢遮擋住的山路時,錦瑟猶豫了。 野豬這東西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偶像包袱,甩著尾巴快樂的往前亂拱,東一下西一下,拱出個狗洞般的通道。 曾經(jīng)身背偶像包袱許多年的林錦瑟卸下了竹簍子,抽出電棍。 電棍暫時無用,下次帶把砍柴刀開山劈路? 錦瑟……還是爬過去好了,據(jù)說爬行可以健身。 單手拄地,彎腰跪膝,順著豬京京拱出的狗洞匍匐前行,反正這廝皮糙rou厚身板寬,它能拱過去自己就能爬過去。 這段路爬完,似乎完成了一種精神上的蛻變。 再次直立行走時,已經(jīng)置身在更加濃密的山林之間,應(yīng)該叫做次生林了,樹身都不算粗,前些年砍伐嚴(yán)重,只能看到粗壯的老樹留下的樹根。 豬京京貌似在追逐一只野兔,錦瑟只來得及看到它肥碩的后臀,炮彈似的沖擊出去。 野豬雜食,山林就是它們的樂土,除了啃吃果子嫩草蘑菇,還喜歡捕殺小動物一飽口福。 錦瑟抽出電棍,緊跟上去。 在山林間奔跑真的是一件快意的事情,途中還驚飛了兩只野雞,彩色羽毛斑斕,晃花了錦瑟的眼睛。 一條綠色的花蛇光速游走…… “豬京京,別丟下我!”錦瑟有些發(fā)毛了,站在一棵樹下?lián)P聲喊。 她也想追著野雞試試打獵的感覺,可是擔(dān)心自己迷了路,盡管帶著手機,沒有信號也有指南功能,心也虛??! 開了智的野豬還算懂事兒,很快就哼唧著回來了,嘴里叼著半拉兒野兔身子,血糊拉的。 “你先吃,別亂跑了哈。”錦瑟囑咐一句,不忍看豬京京撕扯兔rou,她近距離轉(zhuǎn)轉(zhuǎn)。 一只松鼠在樹枝上蹦蹦跳跳,大尾巴毛茸茸,很可愛。 有什么東西掉落下來,小小的顆粒。 錦瑟用電棍掃路,走近掉落的地點。 這是一個小土坡,一叢叢野生的枸杞連成片,不知道已經(jīng)成長了多少年,最粗壯的老根能趕上錦瑟的小臂。 星星點點的橘紅色枸杞子掩映在繁枝綠葉之間,大的有拇指指甲蓋般,小的像個大米粒兒,景象壯觀。 但是最稀奇的,是其中一叢枸杞子的顏色變異了,發(fā)黑發(fā)紫,更奪人眼球。 枸杞子是藥材,錦瑟知道,但是從前的錦瑟即便見到了也不會萌生出摘下來賣錢的想法,現(xiàn)在的錦瑟嘛…… 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白色的防曬衣直接脫下來做了布袋使,林錦瑟蹲下身子耐心的摘起了枸杞子。 蚊子再小也是rou啊,反正不能暴殄天物。 尚未成熟的果子留著,下次再來摘取。 格外稀少的黑色枸杞專門放進衣服兜里,拉上拉鏈。 橘紅色的很多,大的小的堆一起,捏住衣服四角,兜起來,把兩個長袖子松松的系在腰間。 感覺自己棒棒噠,很有收獲。 但是,跟豬京京相比,她還是弱爆了。 山林間,不斷響起林錦瑟的大呼小叫:“別都吃了,給我留兩個?!?/br> 可憐的野雞蛋,豬京京那鼻子是一嗅一個準(zhǔn),豬肚子更是無底洞一般,每次都想給人家全窩兒端。 原本說好的進山帶兩個朋友回去作伴兒,現(xiàn)在,凈剩下吃了。 錦瑟現(xiàn)在真是精打細(xì)算過日子,就地用細(xì)長的野草根莖編織口袋,她沒這手藝,就直接用交叉系疙瘩的手法琢磨著做,反正能兜住野雞蛋就行唄,窟窿留小些。 豬京京的肚子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來,錦瑟脖子上掛了兩兜大大小小的野雞蛋。 “原路返回哈,竹簍子還在外面呢,咱明兒再來。” 擁有一頭能聽懂人話的野豬精真的挺方便,路癡林錦瑟都不嫌棄繼續(xù)鉆狗洞了,看到歪倒在地的竹簍子,滿心都是歡喜。 跟這個簍子感情深,下面這層彩色布條子還是自己纏上去的,裝幾十斤重的木桶帶鯽魚都沒松散掉。 回頭看向山上,應(yīng)該沒爬多高走多深,這會兒日頭還沒到正中,手機顯示十一點。 “今天午餐食譜有了!”錦瑟把裝枸杞的衣服兜和野雞蛋草編袋裝進竹簍,背起,高聲宣布,“清炒野雞蛋一份,炸鯽魚一份,涼調(diào)菠菜,枸杞燉鯽魚湯……” 全是綠色食品無公害,一個人過的日子美滋滋兒。 只是,預(yù)料之外,起早開車出門的小許趕回來吃午飯了,還多出三個不請自來的客人,安總,和他的朋友。 安總本來只想帶倆朋友來瞻仰一下錦瑟養(yǎng)的“壽”字甲魚,結(jié)果就在院里瞅見了在水池里竄跳的鯽魚,幾十條啊,人家識貨,一看就知道是純野生的,人工飼養(yǎng)不出來這么歡實的貨兒! 還有錦瑟剛從山上帶回來的野雞蛋呢,這年頭就是野生的珍貴,那必須賴著不走,我們交伙食費! 安總振振有詞:“林總啊,反正你建這個農(nóng)場也是要接待游客吃飯的,今兒就當(dāng)先練練手,溫溫鍋,我們以后保證還來捧場?!?/br> 倆朋友也都是豪爽的性子,一個李老板,做軸承生意的,吃的圓臉肥肚兒,依舊撫著肚皮說:“林總啊,實在是到了飯點兒,我血糖低,禁不了餓。” 另一個姓張,稱呼什么“張館長”,高高瘦瘦黑黑,一來就把注意力全放在甲魚背上,不多說話,直到見著錦瑟隨手拿出的茅臺酒,“嘶”了一聲。 既然準(zhǔn)許人家在自己的地盤吃飯了,錦瑟總要盡可能款待的嘛,新安的家沒準(zhǔn)備什么酒水,就這瓶從1977捎來的茅臺酒。 “這個……這個可不敢喝??!” 張館長雙手捧著酒瓶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還根本不給另外兩個朋友看。 “最近炒的火熱的77年產(chǎn)茅臺酒,被林總得了一瓶?” “77年的?真的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你們先聊著……” 錦瑟還需要去廚房幫小許的忙呢,家里沒獨立正規(guī)的客廳,只能把三個人安排在自己住的正房喝茶,晚會兒吃飯也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