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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明世也沒有掙開,而是抬頭看他:“聽聞封將軍親點了幾位美人侍寢,真是好艷福???下官跟隨將軍這么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知將軍可愿意賞幾個美人,讓下官也有機會嘗嘗鮮?” 封啟:“……” 封啟捏著衡明世手腕的手漸漸收緊,臉色也黑如鍋底。 “我沒有點人侍寢。”封啟說完,又看向了那自作主張的汗國正使,眼神,冰冷。 那正使被封啟這眼神嚇得一哆嗦,忙道:“將軍……這這這……這些美人就是我方才說的,大,大禮!正,正準(zhǔn)備帶進去給您挑選……” 封啟黑著臉:“滾!你們不肯讓烏古魯?shù)能婈牫烦龃笤?,卻妄想著讓我們撤軍,拿著毫無誠意的求和書過來這里丟人現(xiàn)眼不說,還把你們自己國家的黎民百姓送來當(dāng)拖延時間的擋箭牌,你們的心里可曾有愧?你們的良心可還在?!” 兩個汗使聽得懂垣語,被封啟這一通呵斥說得面色漲紅,而聽不懂垣語的那些男男女女們則是被封啟這發(fā)怒地模樣嚇到,各個低頭縮手,完全沒了剛才那搔首弄姿的媚態(tài)——他們擔(dān)心封啟的怒火會殃及自己。 衡明世見他們沒聽懂,非?!昂眯摹钡挠煤拐Z給他們翻譯了一遍封啟的原話。 兩個汗使:“……” 美人們:“……” 原本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好好“侍奉”這敵國將軍的男男女女們,表情瞬間就變得復(fù)雜起來。 他們原本是抱著“報效家國”的信念來的,卻沒想到,人家垣軍要的其實就是烏古魯從垣過撤軍而已,汗王不想從垣國撤軍,不想放棄攻打垣國,但是又想著和眼下這些打進汗國的垣軍求和,試圖讓這些垣軍撤軍,于是汗王就命人把他們這些無故無親的人送來,目的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到底是他們在報效家國,還是家國拋棄了他們? 或者換一個問法,他們是被當(dāng)成了英雄,還是棄子? 明顯,是后者。 因為,沒有人會把女支子和兔兒哥當(dāng)成英雄,也不會有人去感念他們做過的事。 世人提起他們,更多的是唾棄和不恥。 這就是現(xiàn)實! 正使和牟瀚的表情難掩尷尬,只能蒼白解釋:“將軍多慮了,王上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汗王的書信已經(jīng)送出,烏古魯?shù)钕聨ьI(lǐng)的軍隊很快就會撤出垣國的!這點請你們務(wù)必放心!” 衡明世:“的書十年前,宛關(guān)一戰(zhàn)之后,你們遞交求和書時,也是這樣的說的,可最后呢?那成為了垣汗兩國的最后一次和親?!?/br> “這……這次不一樣?!?/br> 衡明世:“當(dāng)然不一樣,我們都快要攻打到汗王城下了嘛,就算是狗被砸了窩,都得急了?!?/br> 汗使:“……” 正使的耐性也算是徹底被耗光了,“看來副將大人不太希望我們兩國和好啊?將軍大人不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這位副將大人的說法嗎?將軍大人就不擔(dān)心你的軍隊嗎?” 正使似乎終于找回了自己的底氣,嚴(yán)肅道:“我知道將軍的軍隊各個勇勐無比,但是穿越茫?;脑⑶乙宦饭ゴ虻竭@里,想必路途中已經(jīng)折損了不少兵力吧?而你們現(xiàn)在身在汗國境內(nèi),垣國會不會有援兵過來增援你們,都還是未知數(shù),你們的兵力在不斷地減少,而我們的兵力卻是在不斷地增多,我們在我們自己的地盤上,我們可以源源不斷地補充我們的軍馬,但是你們不能!” 正使越說越覺得自己這是說到了垣軍的痛處,氣勢也就漸漸上來了:“所以,現(xiàn)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其實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接受我們的求和,皆大歡喜,一條就是將軍固執(zhí)己見,繼續(xù)攻城,而這樣的造成的后果,就是你們這批軍隊兵力漸漸被削弱,最后只怕還沒來得及打到汗王城下,就支離破碎,潰不成軍了!” “嘖嘖嘖,我想你似乎是少算了一件事情?!焙饷魇肋呎f邊從袖子里取出了一卷紙,隨意地在那使者面前晃了晃,卻并沒有給他看清楚,又收了回來。 衡明世笑道:“猜猜看,這是什么?我可以稍微給你一點提示,這是一封書信,非常友好的書信,你們可以猜猜,我這是在和誰書信來往,友好交流呢?” 聞言,正使蹙眉:“這和我們現(xiàn)在要說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嗎?” 衡明世:“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頓了頓,衡明世嘴角揚起:“畢竟,忽赫亥殿下可是一直很關(guān)注我們這邊的攻占進程呢~” 正使和牟瀚都驚得瞪眼:“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衡明世笑瞇瞇道:“這位使者說得不錯,眼下垣軍確實存在兵馬不足的問題,但是……吾等早已不是主力軍,真正的主力軍,正在源源不斷地招兵買馬,并帶著越發(fā)龐大的隊伍,向著你們那至高的位置前進?!?/br> 兩個汗使都不傻,很快猜測到了什么,并且被自己的猜測震驚了! 而衡明世接下來的話,也印證了他們的猜測。 衡明世:“我們已經(jīng)和忽赫亥殿下達(dá)成了協(xié)議,我們助他奪下王位,而他則答應(yīng)我們,上位之后,二十年之內(nèi),絕不主動出軍冒犯垣國疆土,并且……交出烏古魯,任憑垣國處置烏古魯,給大垣一個交代?!?/br> 衡明世慢悠悠道:“雖然,這兩條許諾,前者我是不太相信的,但是后者……聽聞烏古魯?shù)钕碌哪稿?,就是害死忽赫亥殿下的母妃的罪魁禍?zhǔn)住氡?,把烏古魯交給垣國處置這件事,他應(yīng)該很樂意兌現(xiàn)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