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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余漾給江燃打視頻電話,那邊的男人接的很快,身上的衣物還沒換,銀灰色的西裝有些褶皺,但絲毫不影響他的顏值。 他突然接起來,余漾的大腦卡殼了一下,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江燃剛回住處沒多久,白天上課,傍晚又去了趟公司開會,這會桌上還有一沓沒有處理的文件。 江燃的背景有些暗,身后是冷色調(diào)的墻壁,深色的窗簾和床單,跟他國內(nèi)的房子有一拼。 兩人就這樣在視頻里對視了好一會,誰也沒說話。 屏幕里的小姑娘似乎剛洗完澡,蓬松柔軟的長發(fā)濕漉漉的,沒有完全吹干。 江燃歪了下腦袋,黑眸定定地注視她,而后勾唇笑了:“想我了?” 余漾也不矜持,老實巴交地點點頭,軟軟糯糯的樣子乖得不得了。 江燃挑眉,“有多想?” 小姑娘含含糊糊“唔”了聲,將手機放在床頭立著,抱著小熊玩偶盤腿坐在床上。 “就是很想很想啊?!?/br> 江燃聽了心滿意足地笑,處理完手邊的文件,看到余漾半干的頭發(fā),淡聲道:“頭發(fā)沒干,再去吹吹?!?/br> “小心著涼?!?/br> 余漾“哎呀”一聲,覺得麻煩,她的頭發(fā)長得很快,已經(jīng)及腰了,每次洗完都要吹半個多小時。 小姑娘吃軟不吃硬,江燃只能好聲好氣地哄:“乖,以后我負責吹。” 他倒是一點也不覺得麻煩。 余漾不大情愿地“哦”了聲,只好下床去吹頭發(fā),等再回來的時候,江燃已經(jīng)處理完手邊的文件,摘了領帶,白色襯衫胸前的扣子解開幾顆。 江燃的皮膚很白,干干凈凈沒有瑕疵,脖頸利落修長,那里有一顆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再往上是瘦削堅毅的下巴尖,棱角分明,淺淺勾起的薄薄嘴唇。 余漾看得專注,黑白分明的杏眼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著屏幕中的江燃。 江燃懶散地靠著椅背,就這么任由她盯著。 兩秒后江燃沒忍住,壓著嗓子低低地笑:“要不脫了衣服再看?” 撞上男人危險又意味不明的視線,余漾心虛地舔了舔干澀的嘴唇,“也不是不行啊......” 江燃失笑,看到屏幕中小姑娘穿著單薄的睡裙,許是旁邊的臺燈太亮,依稀能看見衣衫前若隱若現(xiàn)的兩團尖尖突起。 江燃微瞇著眼,眸色深沉,頓了幾秒,開始有了動作。 他指尖落在紐扣上,不慌不忙地解開一顆扣子,然后繼續(xù)向下。 注意到江燃的動作,余漾吞了吞口水。 這是真脫呀...她開玩笑的.... 江燃自然是當了真,挑著眉梢,一張五官立體深刻的俊臉似笑非笑,像只蠱惑人心的妖孽,他懶散地靠著椅子,長腿交疊似乎翹著二郎腿,解扣子的動作緩慢悠長。 扣子一顆顆解開,他指尖扯著拉開一點,白皙堅實的胸膛肌膚隨著他的動作一寸寸露出來。 “別、別脫了......” 余漾很沒出息地紅了臉,緊張得說話都不太利索。 這腹肌都還沒露呢,江燃還有點遺憾,狹長的眼眸挑著笑:“這就把持不住了?” 余漾:“......” 誰來管管! 這是男狐貍成精了吧! 江燃平時很少穿西服,總覺得束手束腳,只有到正規(guī)場合才穿,偏偏小姑娘最喜歡他衣冠楚楚的樣子。 以后住一塊還能來個情趣play啥的。 余漾面紅耳赤地看著他,瑩白的耳朵尖都發(fā)燙,一會瞅瞅他,一會移開視線抓抓自己的頭發(fā),游移一會,再抬眸看他,就是忍不住。 要是余漾知道江燃此時此刻腦子里的旖旎想法,估計早沖到屏幕對面彈他腦殼幾下。 小姑娘的反應江燃看在眼里,倒是第一次見這小孩為色所迷的一面。 江燃輕笑了聲,舔著唇,手指下移,最后停住。 余漾的視線跟著他的手,他停她也停。 江燃的襯衫敞開,那雙沉黑剔透的眼安安靜靜地看著她,薄唇親啟,低低沙沙和的聲音似哄似誘:“漾漾要不要一起?” “???” 余漾瞪大眼睛,還以為是幻聽,明白江燃的意思后,她支支吾吾“啊”了聲,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江燃遺憾地嘆了口氣:“漾漾不想跟我‘激情/落/聊’嗎?” 江燃就是故意的,一舉一動,意有所指,隔著屏幕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和氣息,一切都讓人臉紅心跳。 余漾的臉燒得慌,江燃又笑,邊笑邊起身,余漾還以為他狂野到要脫褲子,于是沒等對面行動,率先一步掛了視頻。 ...... “呼!” 通話結(jié)束,余漾瞬間松了口氣。 臉上的紅暈還沒消下去,便收到江燃發(fā)來的消息。 狗男人:“媳婦呢?” 余漾迅速回:“再也不想你了,流氓!” 江燃:“......” - 周末,余漾回家陪蘇千俞過生日。 剛進門,便被奶奶叫住噓寒問暖,問起最近的情況。 老人家看到孫女,故作傷心地癟著嘴角,“想當年,你跟你哥哥還是那么小的一點點,如今長大了有了各自的生活,都不怎么回家了?!?/br> 奶奶像個小孩似的小聲嘟囔,余漾聽了有些愧疚,忙安慰老人家,以后一定經(jīng)?;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