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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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之人大多見識過朱珠珠的尊容,所以聽了這話以后,無不感到一陣惡寒,但由于礙著朱飛虎的面子,只好附和道:“大人,令妹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可血百合為什么要殺她呢?” 朱飛虎道:“我meimei買下一件寶物,名為須彌天冊,想那血百合肯定是為了奪寶而殺人的?!?/br> 劉奮皺眉道:“大人,您一口咬定是血百合殺了您meimei,不知可有什么憑據(jù)?若只是空口無憑的話,只怕我們也不好公然拿人吶?!?/br> 站在一旁的白無憂一聽這話,不由多看了一眼這銀槍客,心說:這小子挺護(hù)著血百合呀。 朱飛虎冷聲道:“憑證當(dāng)然有了,有人親眼所見,正是血百合的一群臭娘們合力殺了我meimei?!?/br> 劉奮道:“敢問大人此人是誰?下官這就去傳他過來。” 朱飛虎道:“大漠孤魂田彩頭。你們?nèi)グ堰@小子給我找來!” 田彩頭早已做好了準(zhǔn)備,所以官兵很快便找到了他的下落。 此時眾人已移步到了劉石府上,白無憂與朱珠珠雖不相識,也不知道她是朱飛虎的meimei,但卻與朱飛虎有些交情,所以就也跟了過來。 田彩頭被人帶到以后,恭身下拜道:“草民田彩頭,見過諸位大人?!?/br> 朱飛虎大手一揮,“虛頭巴腦的東西少來,我問你,你是不是親眼看見我meimei在亂石坡被人殺害了?” 田彩頭答道:“是的大人,當(dāng)天小的在家閑著無事,就想去大漠上走一走,散散心,哪知剛走到亂石坡的時候,就看見一群兇神惡煞般的女子,提著劍逼著一群人進(jìn)了石林。好奇心下,我急忙土遁到沙里,暗中觀察?!?/br> “等會兒?你說你會土遁?”黃沙城主劉石好奇的插了句嘴。 銀甲客劉奮答道:“堂哥你有所不知呀,這小子綽號叫大漠孤魂,土遁的功夫異常了得?!?/br> “原來如此……” 朱飛虎瞪了劉家二兄弟一眼道:“別打岔,田彩頭你繼續(xù)說下去?!?/br> 田彩頭道:“朱珠珠姑娘以及她身邊的眾隨從被逼進(jìn)石林以后,那幫兇神惡煞般的女子就對其展開了血腥的屠殺。那場面……太殘忍,小的至今想起來都心有余悸呀?!?/br> 朱飛虎聽到這里,雙眼似乎都要冒出火來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兩柄大金錘已然在手,咬牙切齒道:“好你個血百合,我朱飛虎必讓你血債血償!” 白無憂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一臉憨厚的田彩頭,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于是便問道:“田彩頭,你為何一口咬定殺人者,就是血百合的人呢?” 田彩頭道:“因為為首的正是小紅樓的邀月,她是血百合的人眾所周知呀,這還有假嗎?!?/br> “是她!”劉氏二兄弟一聽這話,似乎都頗為驚詫,神色稍稍有變。 而他倆神色的為妙變化,朱飛虎并沒有在意,但白無憂卻是捕捉到了,他沒再做聲,但心里已然有了些猜測,看來這黃沙城的水確實不淺吶。朱飛虎雖然修為不低,但心性過于耿直,倘若此事讓他自己來處理的話,沒準(zhǔn)兒連他都得栽進(jìn)去。 朱飛虎厲聲道:“邀月這娘們在小紅樓是嘛,誰知道小紅樓在哪兒,速速帶我前去。” 未等旁人答話,田彩頭便自告奮勇道:“大人,小的知道,小的給您帶路。” “走!”朱飛虎話不多說,提著雙錘就跟田彩頭走了出去。 其他人見狀后,也不敢閑著,齊齊跟在后面。 一眾人等很快便來道了小紅樓門前,此時這里依舊像往常那般熱鬧非凡,前來尋花問柳的人可說是絡(luò)繹不絕。 正招呼客人的四娘,一見門前突然涌來這么多人,還都是官家,神色先是微微一愣,旋即媚笑著扭了上前,“哎呦,這是哪陣風(fēng)把諸位大人給吹過來了?快快里面請?!?/br> 朱飛虎瞪眼道:“少廢話,邀月在嗎?” 四娘錯愕道:“原來這位大人是來找我家邀月姑娘的呀,可真不巧,邀月她不在?!?/br> “不在!”朱飛虎一把攥住四娘前襟,惡狠狠的道:“她去哪兒了?” 四娘感受到朱飛虎身上nongnong的殺意,臉色這才皺變,收起先前的媚態(tài),沉聲道:“這位大人究竟是所為何事呀,怎么說動手就動手呢,莫非我小紅樓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朱飛虎道:“廢話少說,我要邀月那娘們立刻出現(xiàn)在我面前,要不然的話,老子這就拆了你這破樓?!?/br> 正在這時,正站在后頭看戲的白無憂突然察覺,不遠(yuǎn)處的人群之中,好似有一人正直直的盯著自己。 舉目對視之下,就見那人嘴唇微動,用的竟是戰(zhàn)神府眼線慣用的聯(lián)絡(luò)暗號。 白無憂微微點頭,而后不動聲色的走開了。很快,他按那個男子所約,來到一個較為偏僻的窄巷之中。 那男子急忙迎上前來,恭身拜道:“屬下參見白公子。少主飛鴿傳書,讓屬下若是見著白公子的話,便告知公子,朱飛虎meimei被殺一事,需鼎力相助?!?/br> 白無憂聞言后有些愕然,“少主啥時候關(guān)心起老朱的家事來了?” 男子道:“其實是蔡春蔡大人主動找到了少主,是蔡大人的意思。” “蔡春?竟然是這混賬東西!好了,我知道了,你替我回話給少主,就說老白心里有數(shù)。” 男子點頭道:“是,屬下立馬去辦?!?/br> 目送這男子離去以后,白無憂自語道:蔡春這家伙對手下還挺上心的,不過這也難怪,朱飛虎就是個莽夫,除了打仗以外,就他那腦子還真辦不成啥事。 稍一考量之后,白無憂走出窄巷,此時朱飛虎還在與那四娘糾纏,隔著老遠(yuǎn),就聽他那粗獷的嗓門喊道:“我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若是一炷香之后邀月那臭娘們兒還沒現(xiàn)身的話,那就休怪我錘下無情。來人,點香!” 很快,便有士兵點燃了一根香,插了起來。 白無憂走到朱飛虎身邊,在他耳畔低語道:“老朱,若這一炷香燃盡以后,那個邀月依然沒有出現(xiàn)的話,你難不成還真打算拆了這小紅樓?” 朱飛虎此時正在氣頭上,想都沒想便道:“那還用說!” 白無憂搖了搖頭,“此舉萬萬不可,若你真那么做了,非但找不到兇手,更會讓你們玄翎軍在人前丟臉,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朱飛虎一聽這話后,稍稍皺眉道:“那照你白二弟之言,我又該當(dāng)如何呢?” 白無憂道:“你要找的人是邀月,而這個邀月又是血百合的人,她的所作所為皆是受人指使,所以你要想替你meimei報仇的話,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她們的老巢,而不是在這里浪費時間?!?/br> 朱飛虎沉思了片刻,隨即又瞪向四娘道:“我問你,血百合的老巢在哪?” 四娘則一臉無知的神色,說道:“這位大人,您在說什么呢,什么血百合呀,咱們這里可沒這一號姑娘?!?/br> “你……” 眼見朱飛虎又要上火,白無憂急忙拉住了他,“老朱你先莫急,犯不上與她計較,你若信得過兄弟的話,就先且回去,咱們從長計議。你放心,兄弟我無論如何,都會幫你找到殺害珠珠的兇手的?!?/br> 朱飛虎想了一會兒,隨即狠狠的瞪了一眼四娘,這才答道:“也罷,素聞白二弟腦瓜子好使,這事兒兄弟我就聽你的!若是能報得我meimei的大仇,他日我朱飛虎定然登門拜謝?!?/br> 白無憂擺手道:“以你我的交情,你meimei便是我meimei,替自己meimei報仇,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之事,何須言謝呢?!?/br> 朱飛虎感激的看著白無憂,心直口快道:“就沖你這句話,我朱飛虎從今往后,定把你當(dāng)親兄弟一樣看待?!?/br> 隨后,朱飛虎便沒在理會旁人,與白無憂一同大步離去。 銀甲客劉奮見狀后,對他堂哥劉石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急忙追了上去,連聲道:“二位大人遠(yuǎn)道而來,下官特地備了些薄酒,不成敬意,還請二位大人賞臉。” 朱飛虎撇了他一眼道,“帶路?!?/br> 劉石陪笑道:“大人請?!?/br> 眾人走后,劉奮這才走近四娘,明面上是代表官府向她們陪個不是,但暗下卻是厲聲問道:“你們到底怎么搞的!那朱珠珠真是邀月殺的?” 四娘此時也變回了尋常那般風(fēng)、sao的模樣,“呦~劉大將軍這是什么意思嘛,難道連您也信不過我們家邀月姑娘了?” 劉奮被她一句話堵的不知該如何去接,氣的把手一揮,轉(zhuǎn)身就走,可沒走出去幾步,卻又好像想起了些什么,回臉對四娘道:“你們最好給我收斂一點,不要以為在這漠北境內(nèi)血百合真的可以只手遮天了?!?/br> 四娘咯咯一笑,沒有多言,只是說道:“劉將軍慢走?!?/br> 話說在酒席之上,朱飛虎一時又想起自己那可憐的meimei,忍不住又是老淚縱橫起來,而他這個人又有個毛病,就是不管遇到什么事,喜事也好,壞事也罷,他總得喝酒。 所以沒多會兒功夫,這莽夫就喝趴下了。無奈之下,白無憂將其帶至金錢客棧暫且住下。 安置好朱飛虎后,白無憂找到小黑,說道:“小黑兄弟,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br> 小黑道:“白大哥請說?!?/br> “先前在血百合總壇的大殿之上,你曾施展過隱形的功夫,莫非你也是那萬里無一的血脈覺醒者?” 對于自己的真實身份,小黑不便多提,只得點了點頭,“實不相瞞,自從我凝神入門那會兒,就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這么一個天賦,至于是不是什么血脈覺醒,我也不大清楚。葉楓叫我一般情況下盡量不要施展,當(dāng)時在血百合總壇,我也是沒有辦法,迫不得已才用了那招,只可惜依舊沒能勝過血奴?!?/br> 白無憂聞言大喜,“你這天賦實在是太有作用了,我正有一事發(fā)愁,不知黑兄弟能否幫在下一個忙?” 小黑當(dāng)即說道:“白大哥待我不薄,又將我從血百合總壇給撈了出來,若有什么能幫得上的,我自然竭盡所能,白大哥盡管吩咐便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