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玉尊華蓮觀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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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徐彬所料想的那樣,當他把這一批賭注掛上網站之后,圈里立刻掀起軒然大波,這四件東西哪一件不是令人眼紅的稀世奇珍,尤其是最后那件大克鼎,更是產生了激烈的辯論與討伐,都是叫罵徐彬有如此重器居然不申報國家,應該直接槍斃之后再鞭尸! 也有很多學術高深的圈里人對這件大克鼎展開了研究,或許出于李老的授意,這件國之重寶的來歷也逐漸清晰起來。 大克鼎,鑄造于西周孝王時期,清光緒中期在陜西扶風法門寺任村出土,當時記載出土的另有7件克鼎,形制與紋飾都和大克鼎相同,只是體積小得多,同為西周一個名叫“克”的貴族,實際上后來的考古發(fā)現,法門寺任村遺址中有兩處十分巧妙的盜洞,后來的專家就懷疑,實際上“克鼎”不止所發(fā)現的八件,直到新中國成立后三十年,李老逐漸在北派中占據了宗師地位,慢慢展開調查,終于在一家已經亡故的前輩墳墓中發(fā)現了這座遺失的大克鼎。 大克鼎氣魄雄渾,威嚴沉重,高93.1厘米,重201.5公斤,口沿飾獸面紋,腹部飾流暢的波曲紋。大克鼎頸部飾有三組對稱的變形饕餮紋,相接處有突出的棱脊,凡六出;腹部飾一條兩方連續(xù)的大竊曲紋,環(huán)繞全器一周。腹內壁有銘文二百九十字,字體工整,筆勢圓潤,堪稱西周中晚期青銅器銘文的典范,令所有人目不暇接的是,李老還特意炫耀徐彬的才華一樣,故意還原了當時任村遺址下的“克鼎”陣。 徐彬也是在網上看到李老讓冒充自己的寫手貼出來的圖才恍然大悟,原來“鼎”本來就是一種祭祀儀式用的器具,作為青銅器的代表作,“鼎”象征著權利和地位,并不是一般人能夠用得上的,而在任村遺址中,這九個“克鼎”擺出了一個很簡單的陰陽陣勢,那個時候還沒有太極、二儀、四象的講法,但是聰慧的古人已經逐漸悟出了兩種相對應的氣息運行于天地星辰之間,這個“克鼎”陣就是用來模擬天地氣息運行的,這也應該是最早期的風水局的做法,徐彬僅從模擬還原的圖片上就能看出來,這個陰陽陣勢應該是主安寧平遠的,算算從西周時期到清光緒,少說也有三千年的歷史了,能夠經歷這么久才被發(fā)掘出來,不得不說這個陰陽陣勢的風水局還是有些作用的。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一時間這數張應戰(zhàn)的帖子在各大貼吧論壇中被人頂的飛起,一些自然是北派中的網絡水軍,一些也自然是王家的擁護者,兩撥人開始了激烈的網絡罵戰(zhàn),這已經是平靜的江湖中許久沒有出現的情景了,許多路過的都莫名其妙,圈外的人只是樂呵呵的這邊回一句,那邊蹭一樓,使得這場斗寶變得越發(fā)的難以收拾。 當安小慧、楊妙琦、董詩雯、段晟楠各自瞞著徐彬用他的名字貼出了賭注之后三天,王楚都很平靜,似乎就根本沒有這回事一樣,任由其他人去罵戰(zhàn),知道第四天,安小慧急急忙忙的叫起正在睡覺的徐彬,把電腦筆記本的屏幕直接送到他面前,差點把他腦袋都塞進去,徐彬只得勉強看了看,一看之下不由得心驚rou跳起來,那是王楚親自拍攝的視頻,在視頻中,王楚端坐在沙發(fā)上,面對著鏡頭平靜的道:“徐先生,你好!沒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面會是以這樣的方式,當然,只是你見我的面……很抱歉,我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逼您斗寶,然后激怒了您,把大克鼎這樣的國之重器都祭出來了,不得不說,您的底蘊之深厚,已經讓我非常吃驚了,很難想象您是最近才在圈里起名的?!?/br> 王楚頓了頓又接著道:“多的廢話也不說了,想必我王家是做什么的,您老心里一定十分清楚!你這四件東西,出了最后那件大克鼎,我實在無法估價外,其余的三件我都按照您天寶拍賣行的估價等值撥付,四五個億的賭注雖說有些大了,但我王楚還是給得起!但求先生一件事,務必親自來我這里斗寶,不要再耍什么花樣了,就算先生要用那件大克鼎做借口,那也無妨,既然那是一件無價珍寶,那么我也放上一件好了,多的我也不說,就是那件‘玉尊華蓮觀音臺’!六月初八,我們緬甸公盤上見!” 視頻很簡短,不過一分半鐘的樣子,可是王楚說話沉穩(wěn)精煉,透著一股強大的自信,徐彬只是看視頻就覺得自己氣勢短了,根本不會是王楚的對手,而且這些帖子上的寶貝都不是自己的,徐彬未免更加心虛,他輕輕咳嗽一聲道:“這個……我覺得還是不去理會的好,你看王楚連我是男是女,多大年紀都搞不清楚,還以為我是七老八十的前輩,一口一個尊稱,聽著都覺得雞皮疙瘩,我覺得我們還是在南海曬曬太陽、游游泳比較好吧!” 安小慧撇撇嘴道:“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所以我已經在半個小時前用你的貼吧賬號回復了他,說是六月初八,不見不散!嘿嘿,這下看你怎么辦?” “我嚓!你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那可是玉尊王楚??!我和他上緬甸公盤?那不是找死?你們那些寶貝都不想要了?”徐彬急不可耐的反駁道。 安小慧瞇起眼睛笑道:“當然想要了!那可是我爺爺準備的我mama的嫁妝,我mama留給我的東西,怎么可能不心疼?但是嘛,偶爾用來賺點外快也是好的啦!不僅是我哦,李老爺子也是這個意思,他說了,最近開銷很大,要想辦法搞點外快,那個大克鼎借你用一下,日租一千萬!” “我勒個去!他怎么不去搶???我賣腎也租不起??!再說,我租那玩意兒干嘛啊?王楚我又斗不贏!不去不去,我要睡覺了!你快出去,我可是裸睡的!”徐彬緊緊的抱著被子,把自己塞進被窩里道,雖然最近他的私人賬戶上一直在向上跳動著數字,說他是身家過億也不為過,但一聽到日租千萬這樣的價格,徐彬還是膽怯了。 安小慧聽他這么說,倒是沒有再去往他身上蹭,而是走到了床邊把筆記本放下后道:“那你贏了不就行了!日租千萬也不算貴??!王楚他都出五個億加他的玉尊華蓮觀音臺了,日租千萬跟那個觀音臺比起來,那就是個渣渣呀!” 徐彬還是悶不作聲,就像是聽不見安小慧的話一樣,安小慧勾起嘴角邪笑道:“呀!徐大師難道不知道么?那座玉尊華蓮觀音臺就是王楚成名之作,是一座陽運道藏哦!” “啪”的一聲,徐彬就像是挺尸一樣,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順著他的動作全部散開去,露出了他精赤的上身,盡管早已經見過徐彬赤身的樣子好幾回,但正處于朦朧情動的安小慧還是“啊”的驚叫一聲轉過身去大罵“臭流氓”。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別說日租千萬了,日租上億我也得租??!大不了寫下賣身契!”徐彬咬牙切齒的道,分明是李老爺子抓住了他的短肋,讓他不得不贏?。£P系到他自己的身家性命,徐彬就算想盡一切辦法也得贏過王楚! 玉尊華蓮觀音臺,是七年前自唐王墓發(fā)現的,探墓的人自然就是王楚,京城王家也是盜墓起家的,家族里世代相傳著摸金校尉和一些卸嶺力士的手段,他們的族中子弟有資質好的就要繼承這些手藝,繼續(xù)為王家的家業(yè)拓展,當然走私文物只是一些很傳統(tǒng)的小生意,老王家現在的生意已經逐漸轉向了其他各層各面,實際上他們就是靠著走私文物得來的巨大資金,然后用官商勾結的手段,投資在各種暴力行業(yè)上,所以京城王家在官場上那是根深蒂固的,也正因為這樣的發(fā)跡手段,王家自打心眼里瞧不起那些當官的,總覺得只是拿錢辦事的伙計,而以盜墓掘寶為憑依入仕為官的北派一脈,自然就跟王家特別不對付了。 王楚自從得到了這座觀音臺后,那真的是順風順水,無論是生意上還是家族中的地位,那都是蒸蒸日上,短短幾年的時間,現在玉尊王楚的名號在圈內已經是大大有名,而這座玉尊華蓮觀音臺那可是天寶派秘典中有過的陽運道藏,寶大師應該早就知道的,徐彬一時沒想起來,可保安室浸yin道藏上百年,沒有道理不記得,徐彬思慮之后,就覺得這件事背后肯定還有寶大師幕后cao縱的影子,想想也是,李老雖然也知道道藏這么個東西,但卻也只是知道那都是些稀世奇珍,可遇而不可求的寶物,就像他現在已經離不開的入夢鈴香枕一樣,但是哪件東西是道藏,他可看不出來,普天之下能夠一眼瞧出來文物上的氣息運行,是否暗藏氣勢自成小宇宙成為道藏的,除了徐彬,大概也只有寶大師這類靈寶派的道家前輩了。 雖然早已知道結果是這樣,可是聽到徐彬真心自己應戰(zhàn)之后,眾人都樂開了花,這些人都是徐彬最親密的朋友或是師長,有些甚至“友達以上,戀人未滿”,自然知道徐彬身負北派的各種絕技,其中就有一門號做“天眼通”!那跟王楚賭石還不是砍瓜切菜一樣,“嚓嚓嚓”就能解決了,但他們哪里曉得,徐彬用的是“生死瞳”辨別氣運,而不是什么“天眼通”,使用生死瞳在目前的情況下,那可是會減壽的,原本徐彬就活不過幾年了呀!跟王楚賭石斗寶,別管勝負,那徐彬都是吃虧的!